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蛇卵在人肚子里能活是真的吗大神“安二”将冰冷一种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重生回到小姨切开第一颗蛇卵那我果断收起劝阻的上辈子她骂我多管闲说这是大补圣然后被虫蛇钻入耳鼻产七天后的深她颅骨开成千上万小蛇破体而这次我笑着递上刀具:“小姨多吃不够我还”她满意地大快朵却没发现我腕间缠绕的雄蛇正吐出信蛇群只认血脉气今晚它们只会认准唯一的“母体”。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黏腻的、带着淡淡腥甜的香是我那漂亮小姨又在厨房鼓捣她的“滋补圣品”...
主角:冰冷,一种 更新:2025-09-20 13:3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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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到小姨切开第一颗蛇卵那晚,我果断收起劝阻的话。上辈子她骂我多管闲事,
说这是大补圣品,然后被虫蛇钻入耳鼻产卵。七天后的深夜,她颅骨开裂,
成千上万小蛇破体而出。这次我笑着递上刀具:“小姨多吃点,不够我还有。
”她满意地大快朵颐,却没发现我腕间缠绕的雄蛇正吐出信子。蛇群只认血脉气息,
今晚它们只会认准唯一的“母体”。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黏腻的、带着淡淡腥甜的香气,
是我那漂亮小姨又在厨房鼓捣她的“滋补圣品”了。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
冷汗瞬间浸透了背心,心脏在胸腔里疯了一样地撞,撞得肋骨生疼。
耳边似乎还残留着那种声音——湿漉漉的、细碎的、令人头皮炸开的破裂声,
混杂着女人短暂到几乎不存在的尖叫,然后是…窸窸窣窣…无数鳞片摩擦过地板,越来越响,
越来越近……我颤抖地抬起手,摸向自己的脸、脖颈、胸膛——光滑的,完整的。
没有那些冰冷的、粘滑的、从她爆开的身体里迸溅出来然后蜂拥着爬满我全身的蛇。
视线仓皇地扫过房间。书桌上摊着高考模拟卷,墙上的海报一角卷了边,
窗外是熟悉的、被邻居空调外机吵醒的夜色。这是…我的旧房间?厨房传来瓷器轻碰的脆响,
还有小姨哼歌的声音,调子轻快又得意。一个冰冷的认知如同毒蛇的牙,
猛地凿进我的天灵盖。我回来了。回到了一切尚未发生的这个夜晚。
回到她切开第一颗所谓“深山蛇卵”的时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我冲进卫生间,
对着马桶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喉咙被胃酸灼烧得火辣辣地疼。冷水扑在脸上,
镜子里是一张年轻却惨白、写满惊魂未定的脸。上辈子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小孩子懂什么!这是好东西!大补!别人想买都买不到!
”小姨嫌弃地推开我试图阻拦的手,保养得宜的脸上全是兴奋的光,
她指着那颗灰白色、表皮粗糙带着粘液、足有鹅蛋大小的“卵”,“专家说了,
生吃原汁原味,最能滋养女人!”我劝了,近乎哀求。她骂我多管闲事,咒骂我见不得她好,
说我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七天后。深夜。
那种诡异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内部不断拱动啃噬的窸窣声,就是从她的卧室传来的。然后,
一切声响戛然而止。死寂之后,是“噗”的一声闷响。不像爆炸,
更像一个过熟腐烂的西瓜终于承受不住内部的压力,悄然迸裂。门缝下,
粘稠的、暗红的液体蜿蜒流出。我抖着手推开门……嘶——我倒抽一口冷气,
指甲狠狠掐进掌心,用疼痛强迫自己从那片血色地狱的回忆里抽离。不能再想下去。会疯的。
镜子里,我的眼神一点点变了,惊恐褪去,沉淀下来的是一种死水般的冰冷,
和某种在绝望淤泥里滋生出的、疯狂而冷静的念头。劝阻?呵。上辈子试过了。
无用功只会招来厌憎和更决绝的自我毁灭。有些人,偏要嗅着蜜糖的香气一步步走进绞索,
你拉她,她反而觉得你在阻她前程。既然她视若珍宝,既然她甘之如饴……那就,吃吧。
多吃点。我抹去脸上的水珠,对着镜子,嘴角极其缓慢地、生硬地往上扯,
拉出一个扭曲的、完全不似笑的表情。然后我转身,走出了卫生间。
厨房的灯光比别处更亮些,照得料理台一片惨白。小姨正背对着我,
小心地捧着一个深口瓷碗,碗里盛着那颗刚刚被她用薄刃小刀剖开的“蛇卵”。卵壳破裂处,
流出浓稠的、半透明的、裹挟着些许不明絮状物的胶质,那诡异的甜腥味正是从中散发出来,
浓得几乎让人窒息。她听到脚步声,回过头,
脸上还带着那种沉醉的、发现宝藏般的喜悦:“小墨?还没睡啊?是不是香味把你馋醒了?
”她语气轻快,带着施舍般的炫耀,“等着,小姨分你一小口,
这可是我托了好大关系才弄到的……”“不用了,小姨。”我的声音平静得出奇,走过去,
目光落在台面上那套精致的银质水果刀上——那是她去年生日时,某个追求者送的,
她宝贝得很。我挑出其中最锋利、最尖细的一把,刀柄上镂刻着繁复的花纹。
“我是闻着香味,想着您该需要这个。”我将刀递过去,
脸上挂着那种练习过的、乖巧又带点讨好的笑,“这个好用,切得利落,不浪费。
”小姨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她印象里的我,
应该是对这些“古怪食材”敬而远之甚至暗暗嫌弃的。但她很快便笑了,
眼角的细纹都舒展开,接过刀,指尖在我手背上亲昵地拍了拍:“哎呦,还是我们小墨懂事!
知道疼小姨了!比你妈那些大道理强多了!”她转过身,
迫不及待地用新刀尖去挑碗里那摊东西,语气兴奋:“就是得用利刃,才不糟蹋这精华!
你看你看,多饱满!听说啊,这对皮肤特别好,延年益寿呢!
”我看着她迫不及待地将一截裹着粘液、微微颤动的内容物送入口中,享受地眯起眼,
发出满足的喟叹。胃部再次痉挛,但我脸上笑容不变。我的右手垂在身侧,
宽松的睡袍袖子微微晃动了一下。一点冰凉的、带着鳞片粗糙触感的细微重量,
正缠绕在我的手腕上,安静地蛰伏着。那是回来之后,我凭着记忆,
在小区后墙根那个废弃的鼠洞旁,
用半块生肉和一种近乎本能的、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嘶声呼唤,
出来的小家伙——一条通体黝黑、唯独瞳孔一圈是暗金色的、刚刚成年不久的黑眉锦蛇雄蛇。
它很乖,很安静。此刻,它似乎被空气中那同源又异样的气息惊动,
细长的信子极轻微、极快速地探了一下我的皮肤,留下一点冰冷的湿意。像是在无声地回应。
小姨毫无所觉,她正沉醉在那令人作呕的“滋补”之中,
银色的刀尖再次切下另一块颤巍巍的卵肉。“嗯…口感真是奇妙…滑滑的,
嫩嫩的…”她含糊不清地评价着,舔了舔刀尖,然后又切下一块,“好东西,
真是好东西…下次得多买点…”“是啊,小姨多吃点。”我微笑着附和,
声音轻柔得像夜间的薄雾,“不够的话…我那里,好像还知道哪里能找到类似的。
”我说得意味深长。她完全没听出来,只顾着大快朵颐,满意地点头,
嘴角沾着一点晶莹的粘液。雄蛇在我腕间轻轻蠕动了一下,冰冷的鳞片摩擦着我的脉搏。
我能感觉到它细微的躁动,
一种被同族异常浓烈的繁殖气息所引动的、源自本能的好奇与…排斥?
它冰冷的躯体贴着我温热的皮肤,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交织,带来一种战栗般的清醒。
我看着她吞咽,看着她享受,看着她走向自我选择的深渊。这一次,没有劝阻,
只有递到手上的刀。还有我腕间,这条沉默的、只为今夜而存在的观众,兼判官。
蛇群只认血脉气息。它们破卵而出,需要 warmth,需要 nourishment,
需要一个承接血脉的“母体”。上辈子,是小姨。这辈子…浓郁的气息从这里散发出去,
而我腕间的冰冷,无声地隔绝着我,将所有的指向,
牢牢锁定在那个正吃得津津有味、对此一无所知的女人身上。今晚,盛宴独属于她。
唯一的母体。小姨终于吃完了最后一点粘稠的胶质,甚至意犹未尽地用手指刮擦了碗壁,
放入口中吮吸。那副餍足又贪婪的模样,看得我胃里一阵翻腾,腕间的冰冷却缠得更紧了些,
像是在无声地警示。“嗝…”她打了个满足的嗝,
那股甜腥气混杂着她口腔里的味道扑面而来。她放下碗,转过身,
脸上泛着一种极不正常的红晕,眼睛里水光潋滟,亮得吓人,像是喝醉了酒。
“太好了…感觉…浑身都暖洋洋的…”她扶着料理台的边缘,声音有些飘忽,
带着一种怪异的慵懒,“好像…细胞都在活过来一样…”她晃了晃头,
脚步有些虚浮地朝我走来,似乎想拍拍我的肩,但手抬到一半,又软软地垂了下去。
“小墨…碗…明天再洗…小姨有点…晕乎乎的…先去睡了……”她从我身边走过,
那股浓烈的甜腥味几乎凝成实质,缠绕在她周身。我屏住呼吸,直到她踉跄着摸进主卧,
房门“咔哒”一声轻响关上。厨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残留的、令人作呕的香气。
我走到洗碗槽边,看着那个空空如也的瓷碗。碗壁上还挂着几丝透明的粘液,
在灯光下反射出腻光。我没有碰它,只是拧开了冷水龙头。冰冷的水哗哗冲下,
溅起细小的水珠。手腕上,那圈冰凉轻轻滑动。我抬起手,宽松的袖口滑落,
露出缠绕其上的雄蛇。它黝黑的躯体在惨白的灯光下几乎吸光,唯有那双暗金的瞳孔,
冰冷地、一瞬不瞬地对着主卧的方向,信子极快地吞吐了一下。它在感知。
空气中的异样气息并未随着小姨的离开而消散,反而更加浓郁了。那不再是单纯的甜腥,
似乎开始掺杂进一丝极细微的、难以察觉的…腐败感。像一朵花在极致盛放后,
瞬间凋零腐烂的气息。我关掉水龙头。寂静瞬间吞噬了一切。我站在原地,侧耳倾听。
主卧里,最初没有任何声音。死寂。绝对的死寂。然后,极其轻微的,
一声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像是有人在床上极其难受地翻身。接着,
是一声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呻吟。很短促,几乎立刻被咬断。我的呼吸放得更轻。
来了。上辈子,这个夜晚的我,在劝阻无效后,怀着怒气与一丝不安昏沉睡去,
并未察觉这最初的、细微的征兆。但现在,我听得一清二楚。呻吟声开始变得断续,
夹杂着模糊的、意义不明的呓语。听不清内容,只能捕捉到一种极其痛苦的调子。然后,
是抓挠的声音。指甲刮过床单,刮过木板,一下,又一下…越来越急促,
越来越用力…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骨头里爬,痒得钻心,痛得彻骨,
却找不到抓挠的具体位置。“呃啊……痒……好痒……”小姨的声音猛地拔高了一瞬,嘶哑,
扭曲,完全变了调,带着哭腔和一种彻底的茫然。然后声音又被什么东西堵了回去,
变成闷闷的、窒息的呜咽。抓挠声变得疯狂。像是在拼命撕扯皮肤,撕扯能看到的一切。砰!
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像是台灯,或者水杯。腕间的雄蛇骤然收紧,勒得我皮肤微微下陷。
它不再是安静的蛰伏,而是表现出一种明显的焦躁,头部扬起,信子飞快吞吐,
对着主卧的方向。它在警告。警告那里正在发生的、超越寻常的异常。
我一步步挪到主卧门外,耳朵轻轻贴在冰凉的门板上。里面的声音更加清晰了。抓挠声。
呜咽声。还有一种…新的声音。极其细微,密集得让人头皮发麻。
像是…无数细小的、湿漉漉的脚或者身体,
在柔软织物上飞快地爬动、钻行…窸窸窣窣…窸窸窣窣…从床铺到地板,
从地板到墙壁…无处不在。伴随着这令人齿冷的窸窣声,
是小姨喉咙里发出的、越来越急促和怪异的“咯咯”声,像是被水呛到,
又像是喉咙里塞满了什么东西,在进行最后的、无力的吞咽和挣扎。还有咀嚼声。极其细微,
但确实存在。不是她在咀嚼。是别的什么东西…在内部…我猛地直起身,
胃里翻腾的恶心终于压制不住,冲回卫生间,再次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
只有冰冷的恐惧顺着脊椎一路爬升,炸开一身的鸡皮疙瘩。
雄蛇在我剧烈颤抖的手腕上不安地游动。等我缓过劲,再次回到主卧门外时,
里面的声音变了。抓挠声和呜咽声几乎消失了。只剩下那种窸窸窣窣的、密集的爬行声。
更响了,更欢快了。仿佛获得了某种自由,在庆祝,在探索新的版图。偶尔,
夹杂着一两声极其轻微的、湿腻的“啪嗒”声,像是有什么带着粘液的小东西,
从高处掉落在更柔软的地方。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慢慢滑坐到地上,蜷缩起来。
手腕上的冰冷是我唯一的锚点。我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那些被吞下去的,
根本不是什么滋补的圣品。那是活着的、等待孵化的巢。它们在她的体内,
被她的体温和血肉滋养,正以惊人的速度破壳、苏醒、成长…然后本能地开始啃噬、钻探,
寻找出路,寻找更广阔的空间。它们在她里面。耳朵里,鼻子里,喉咙里,
眼睛里…沿着一切温暖的孔窍,向深处钻,向外爬…上辈子,七天后才是最终爆裂的时刻。
但现在,这个过程,似乎…提前开始了。而且,更加剧烈。
是因为我递上的刀让她吃得更快更多?是因为我腕间这条雄蛇的存在刺激了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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