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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廷沐妖是《骨语悠久》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睡觉的懒羊羊羊”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沐妖的指甲在解剖刀的金属柄上轻轻摩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到后凌晨三点的法医中心弥漫着福尔马林与消毒水的混合气她刚结束一具溺水尸体的解报告上的字迹还带着未干的油墨手机在白大褂口袋里震动她正对着显微镜下的硅藻样本皱眉——死者肺叶里的硅藻种类与发现地河水不这意味着死亡地点可能被伪“沐法城南工地发现无名男初步判断高坠致但是……”电话那头的年轻警员声音发“现场...
主角:陆廷,沐妖 更新:2025-08-14 21:3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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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妖的指甲在解剖刀的金属柄上轻轻摩挲,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到后颈。
凌晨三点的法医中心弥漫着福尔马林与消毒水的混合气味,她刚结束一具溺水尸体的解剖,
报告上的字迹还带着未干的油墨香。手机在白大褂口袋里震动时,
她正对着显微镜下的硅藻样本皱眉——死者肺叶里的硅藻种类与发现地河水不符,
这意味着死亡地点可能被伪造。“沐法医,城南工地发现无名男尸,初步判断高坠致死,
但是……”电话那头的年轻警员声音发颤,“现场有点不对劲,您最好过来一趟。
”沐妖捏了捏眉心,将解剖刀放回消毒盒。连续工作三十六个小时让她的视线有些模糊,
但职业本能让她立刻清醒过来。“地址发我手机上,二十分钟到。
”驱车穿过凌晨空旷的街道,霓虹灯在车窗上拉出斑驳的光影。沐妖打开车载电台,
里面正播放着早间新闻,主持人用平稳的语调报道着城市里的大小事,
仿佛刚才那通电话里的死亡消息只是幻觉。
她习惯性地在脑海里还原案发现场——高坠致死通常伴随着多处骨折和内脏破裂,
但警员语气里的犹豫让她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城南工地是个烂尾楼,
脚手架在月光下像巨大的金属骨架。警戒线外停着几辆警车,
红蓝交替的灯光在斑驳的墙面上跳动。沐妖刚下车,刑警队长陆廷就迎了上来,
他眼底的红血丝比上次见面时更重了。“妖姐,你可来了。”陆廷递过来一副手套,
“死者男性,年龄大概三十岁左右,身份不明。发现尸体的是早班工人,
说是从十三楼掉下来的,但我们上去看了,没找到明显的坠落点。”沐妖戴上手套,
蹲下身仔细观察尸体。死者穿着灰色夹克和牛仔裤,口袋里空空如也,
连身份证和手机都没有。他的姿势很奇怪,不像自然坠落那样四肢扭曲,
反而像被人摆成了屈膝跪坐的姿势,双手交叠放在腹部,脸上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平静。
“致命伤是颅骨粉碎性骨折,符合高坠特征。”沐妖用手指轻轻按压死者的锁骨,
“但你看这里,锁骨骨折的角度很奇怪,不像是坠落时撞击地面造成的,
更像是……被人从背后用力推搡时撞到了硬物。”她翻开死者的眼皮,瞳孔已经浑浊,
但结膜上没有点状出血,排除了窒息死亡的可能。“尸僵已经蔓延到全身,
尸斑位于背部和四肢下方,根据尸温推断,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之间。
”“十三楼我们搜过了,没有打斗痕迹,窗户都是锁死的。”陆廷递过来一个证物袋,
里面装着一枚银色的袖扣,“这是在死者口袋里找到的,上面刻着一个‘陈’字。
”沐妖接过证物袋,对着光线仔细看了看。袖扣的款式很复古,边缘有磨损的痕迹,
像是经常佩戴的样子。“查一下最近的失踪人口,重点排查姓陈的男性。另外,
把死者的指纹和DNA入库比对。”这时,法医助理小林抱着工具箱跑了过来,
脸上带着惊慌的神色。“沐姐,你看这个。”他递过来一张照片,
“我们在死者的头发里发现了这个。”照片上是一根细长的黑色纤维,
在强光下泛着微弱的光泽。沐妖皱起眉,
这种纤维她很熟悉——是法医中心专用的手术服面料。“确定是在死者头发里发现的?
”“千真万确,我用镊子取出来的时候特意拍了照。”小林点点头,
“会不会是……我们中心的人来过这里?”沐妖站起身,目光扫过空旷的工地。
凌晨的风带着寒意,吹动着她额前的碎发。“把纤维送去化验,确定具体成分和来源。另外,
查一下昨晚法医中心的出入记录,看看谁在死亡时间段内离开过。”她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
那根黑色纤维像一根细针,刺破了职业冷静的表象。法医中心的手术服管理很严格,
每一件都有编号登记,按理说不可能出现在这里。除非……是有人故意带出来的。
陆廷在一旁看着她的神色变化,低声问道:“妖姐,你觉得这案子有问题?
”沐妖没有立刻回答,她走到工地角落的临时板房前,这里是工人休息的地方。
板房的窗户玻璃碎了一块,地上有几片散落的玻璃渣。她蹲下身,用手电筒照着地面,
在玻璃渣旁边发现了半个模糊的脚印。“这脚印不是工人的,鞋底花纹很特殊,
像是某种高档运动鞋。”沐妖用证物袋小心地收集起玻璃渣,
“派人去查一下这个脚印的来源,另外,调取工地附近的监控,
重点查昨晚九点到凌晨一点之间的车辆出入记录。”天快亮的时候,初步尸检结束。
沐妖脱下沾着血污的手套,看着被白布盖住的尸体被抬上救护车。晨雾渐渐散去,
阳光透过烂尾楼的钢筋缝隙照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像一个个沉默的问号。“妖姐,
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先回去休息?”陆廷递过来一瓶水。沐妖摇摇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死者身份还没确定,现场发现的纤维和袖扣需要进一步化验,
还有那个奇怪的脚印……这案子疑点太多,我睡不着。”她看向陆廷,
忽然注意到他左手手腕上贴着一块创可贴,边缘有些发黑。“你受伤了?
”陆廷下意识地把袖子往下拉了拉,笑了笑:“哦,昨天搬东西不小心被钉子划了一下,
没事。”沐妖没再多问,转身走向自己的车。阳光刺得她眼睛发疼,她揉了揉太阳穴,
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尸体的样子——那诡异的姿势,奇怪的骨折角度,还有头发里的黑色纤维。
这些碎片像拼图一样在她脑海里旋转,却怎么也拼不出完整的图案。
回到家时已经是上午八点,沐妖把自己摔进沙发里,连鞋都没脱。她的公寓在老城区的顶楼,
是个带阁楼的老式房子,还是她刚工作时用父母留下的积蓄买的。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那是她为了掩盖身上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特意点的。她闭着眼想小憩一会儿,
却怎么也睡不着。死者头发里的黑色纤维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法医中心的人不多,
算上她一共只有五个法医和三个助理,彼此都很熟悉。会是谁把手术服的纤维带到现场去的?
是不小心沾染上的,还是故意留下的线索?沐妖起身想去倒杯水,刚走到厨房门口,
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煤气泄漏的臭味,也不是食物腐烂的酸味,
而是一种……混合着铁锈和消毒水的气味,很淡,但她对这种味道太敏感了。
气味是从阁楼传来的。沐妖的心猛地一沉。阁楼平时很少上去,
里面堆满了杂物和她收集的旧书。她记得昨天出门时明明锁好了阁楼的门,
钥匙就放在玄关的抽屉里。她深吸一口气,从厨房拿起一把水果刀握在手里,慢慢走向阁楼。
木质楼梯在脚下发出“吱呀”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越往上走,
那股奇怪的气味就越浓,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阁楼的门虚掩着,留着一条缝隙。
沐妖握紧水果刀,猛地推开门——阳光从天窗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块菱形的光斑。
房间中央的旧沙发上,躺着一个人。不,是一具尸体。男性,穿着黑色衬衫和西裤,
姿势和工地上发现的那具尸体惊人地相似——屈膝跪坐,双手交叠放在腹部,
脸上带着诡异的平静。他的胸口插着一把水果刀,刀柄上沾满了暗红色的血迹,
地毯上却只有一小片凝固的血渍,像是被人刻意清理过。沐妖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握刀的手开始发抖。她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书架,几本旧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她认出了那具尸体——是市医院的外科主任陈景明,他们上个月还在一起开过学术研讨会。
更让她毛骨悚然的是,陈景明的头发里,也缠着一根细长的黑色纤维。
和工地上发现的那根一模一样。沐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拿出手机拨通了陆廷的电话。
她的声音抑制不住地发颤,但每个字都清晰准确。“陆廷,马上带人来我家,地址你知道。
”“妖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陆廷的声音带着睡意,显然是刚补觉被吵醒。
沐妖看着沙发上的尸体,喉咙发紧:“我家阁楼里……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是陈景明,
市医院的外科主任。”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陆廷急促的声音:“我们马上到!
你别破坏现场,在门口等着!”挂了电话,沐妖靠在墙上大口喘气。
阳光透过天窗照在她脸上,却没有一丝暖意。她看着陈景明的尸体,
忽然注意到他交叠的手指间露出一张小纸片的一角。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用水果刀轻轻挑开他的手指——那是一张名片,上面印着市法医中心的地址和电话,
还有她的名字。名片背面用红色的笔写着一行字:“下一个,是你。”警笛声由远及近,
最终停在楼下。沐妖走到窗边,看着陆廷带着警员快步上楼,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她工作多年,见过无数尸体,解剖过各种离奇的死亡,但这是第一次,死亡离她这么近,
近到就藏在她的家里。陆廷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沐妖站在窗边的背影,
阳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却照不进她眼底的寒意。“妖姐,你没事吧?”沐妖转过身,
脸上没什么表情:“我没事。尸体在沙发上,你们小心处理。
”技术科的人很快开始勘查现场,闪光灯在阁楼里此起彼伏。陆廷走到沐妖身边,
看着她手里的名片,眉头紧锁。“这是凶手留下的?”“应该是。”沐妖点点头,
“陈景明的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昨晚十二点到凌晨两点之间,和工地上的死者差不多。
致命伤是胸口的刀伤,一刀毙命,没有挣扎痕迹,说明他可能认识凶手,
或者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袭击的。”“现场有被清理过的痕迹,地毯上的血迹被擦拭过,
但没擦干净。”技术科的老李拿着紫外线灯照在地板上,“门锁没有被撬动的痕迹,
凶手可能是用钥匙进来的,或者是沐法医你忘了锁门?
”沐妖摇摇头:“我昨晚出门时肯定锁了门,钥匙一直在玄关抽屉里。”她忽然想起什么,
快步下楼,打开玄关的抽屉——里面的钥匙不见了。“钥匙不见了。”沐妖的声音有些发冷,
“凶手不仅进了我家,还拿走了钥匙。”陆廷的脸色沉了下来:“这说明凶手很可能认识你,
知道你家的情况,甚至可能……就在我们身边。”这句话像一块冰,瞬间冻结了空气。
沐妖看着阁楼里忙碌的警员,忽然觉得每个人的脸上都蒙着一层阴影。法医中心的纤维,
她的名片,消失的钥匙……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可怕的事实:凶手在针对她,
而且对她的生活了如指掌。这时,沐妖的手机响了,是小林打来的。“沐姐,
工地上死者的身份查到了!他叫陈伟,是市医院的药剂师,和陈景明是堂兄弟。
”沐妖的心猛地一缩。两个死者,都是市医院的人,还是堂兄弟,
现在又都死在了和她有关的地方。这绝不是巧合。“还有,”小林的声音带着犹豫,
“化验结果出来了,死者头发里的纤维确实是我们中心的手术服面料,
而且……通过纤维上残留的DNA比对,匹配到了一个人。”沐妖握紧了手机,
指节发白:“是谁?”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小林艰难的声音:“是……是陆队的DNA。”阁楼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沐妖抬起头,看向正在和警员说话的陆廷,他的侧脸在闪光灯下显得有些模糊。
那个总是笑着叫她“妖姐”,在她加班晚了会送她回家,
在她解剖时会默默递上一杯热咖啡的男人,会是凶手吗?陆廷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
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习惯性的笑容:“妖姐,怎么了?
”沐妖看着他手腕上那块发黑的创可贴,忽然想起了什么。她快步走过去,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抓住了他的手腕,撕掉了那块创可贴——伤口已经结痂,
但边缘的形状很特别,不是被钉子划伤的,而是像被某种尖锐的金属物品划过,
形状和陈景明胸口插着的那把水果刀的刀柄花纹一模一样。陆廷的脸色瞬间变了,
想要抽回手,却被沐妖死死抓住。“这伤口是怎么回事?”沐妖的声音很冷,
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周围的警员都停了下来,惊讶地看着他们。陆廷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低下了头,声音低沉:“是我做的。”“为什么?
”沐妖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我们不是伙伴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伙伴?
”陆廷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苦笑,“妖姐,你真的把我当伙伴吗?
你知道我等了你多少年吗?从我们一起进警校开始,我就喜欢你,
可你眼里只有解剖刀和尸体!”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也开始发抖:“陈伟和陈景明,
他们都该死!陈伟利用职务之便卖假药,害死了我妹妹!陈景明收了红包,
却在手术台上失误,让我妹妹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我举报了他们,可他们有关系有背景,
什么事都没有!”“我没办法,只能自己动手。”陆廷看着沐妖,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疯狂,
“我知道你会查出来,我故意留下线索,就是想让你知道真相。我以为你会懂我,
会明白我的苦衷……”沐妖松开他的手,后退了一步,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想起陆廷每次看她时温柔的眼神,想起他在她生病时送来的粥,
想起他在她解剖室门口默默等待的身影。那些她以为的伙伴情谊,
原来都藏着这样沉重的秘密。警员上前铐住陆廷的双手,他没有反抗,只是一直看着沐妖,
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妖姐,对不起。”陆廷被带走时,阳光正好穿过天窗,
照在阁楼中央的空地上,那里曾经躺着陈景明的尸体,现在只剩下一块深色的污渍。
沐妖站在原地,看着他消失在楼梯口,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温和而冷静,
是法医中心的主任张诚。“小沐,陆廷的事我听说了,你没事吧?”我没事,张主任。
”沐妖擦了擦眼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那就好。”张诚的声音顿了顿,
“对了,有件事忘了告诉你,工地上发现的那枚袖扣,上面的DNA比对结果出来了,
不是陆廷的,是……”他停顿了一下,说出了一个让沐妖浑身冰凉的名字:“是我的。
”沐妖猛地抬起头,看向窗外。楼下,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离,
车窗里隐约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微笑着向她挥手。那是张诚,那个总是和蔼可亲,
在她遇到困难时会耐心指导她的前辈,那个她一直尊敬和信任的人。她忽然想起,
陆廷的妹妹去世时,张诚是负责尸检的法医。
她想起张诚办公室里那枚和现场发现的一模一样的袖扣,他说是妻子送的生日礼物,
一直很珍惜。她想起昨天晚上,张诚说自己加班晚了,让她顺路带一份文件回中心,
而那份文件的文件夹,边缘有淡淡的铁锈痕迹。原来,陆廷说的真相,并不是全部的真相。
他确实杀了人,但他只是被人利用的棋子。真正的凶手,一直藏在她身边,
用温和的伪装掩盖着可怕的阴谋。沐妖握紧了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阳光照在她脸上,
却没有一丝暖意。她看着楼下那辆消失在街角的黑色轿车,眼神慢慢变得坚定起来。
游戏还没结束,这一次,她不会再输了。第二章:双重假面审讯室的白炽灯带着嗡鸣,
将陆廷的影子钉在斑驳的墙面上。他低着头,手铐在桌腿上蹭出细碎的声响,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沐妖坐在对面,
解剖刀般精准的目光落在他颤抖的肩膀上——这个在凶案现场永远镇定的刑警队长,
此刻像个被戳破的气球,泄尽了所有力气。“伤口角度不对。”沐妖忽然开口,
声音打破了审讯室的死寂。她将一张放大的照片推过去,上面是陆廷手腕伤口的特写,
“陈景明胸口的水果刀刀柄花纹是菱形网格,边缘间距三毫米,
而你伤口的划痕间距是两毫米,角度偏差十五度。这不是同一把刀造成的。
”陆廷的肩膀猛地一震,却没抬头。“还有纤维。”沐妖又拿出一份化验报告,
“法医中心的手术服纤维确实沾了你的DNA,但纤维表面有明显的酒精擦拭痕迹,
像是被人刻意处理过再粘到死者头发上的。你在现场留下的脚印模具我们也做了比对,
鞋底纹路深度比现场脚印深零点二毫米,说明不是同一双鞋。”她停顿了一下,
看着陆廷逐渐绷紧的脊背:“你在替人顶罪,陆廷。告诉我,是谁?
”陆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终于抬起头,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般蔓延:“妖姐,别查了。
人是我杀的,证据确凿。”“证据是被设计的。”沐妖的声音冷了下来,
“陈伟卖假药、陈景明手术失误,这些事我知道。三年前你妹妹陆瑶去世时,
我就在法医中心实习,张主任让我协助整理过尸检报告。
你妹妹的死因是药物过敏引发的心肌炎,
但她用的抗生素明明是她不过敏的种类——这和陈伟有关,对吗?
”陆廷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像被踩中痛处的困兽:“你怎么知道?”“我查过旧档案。
”沐妖拿出一份泛黄的报告,“陆瑶的病历显示她对青霉素过敏,
但陈伟给她开的却是头孢类抗生素,按理说不会过敏。但那份药检报告显示,
那批头孢里混进了青霉素成分,这才是致命原因。而陈景明作为主治医生,
在她过敏休克后延误了抢救时间,这其中有什么隐情?”陆廷的拳头砸在桌子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隐情?就是他们收了药企的回扣!陈伟明知那批药有问题还敢用,
陈景明收了红包就对用药失误视而不见!我妹妹才二十四岁,
她刚考上研究生……”他的声音哽咽起来,“我举报了三次,每次都被压下来。他们有关系,
我斗不过他们!”“所以你就杀了他们?”沐妖盯着他的眼睛,“用这种近乎仪式化的姿势?
屈膝跪坐,双手交叠——这不像你的风格,倒像是……某种符号。”陆廷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避开了她的注视:“我只是想让他们赎罪。”“赎罪?”沐妖忽然想起什么,
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陈景明胸口的水果刀,刀柄上刻着一个‘诚’字,你看到了吗?
这是张主任常用的那把水果刀,他说那是他妻子临终前送他的礼物,从不离身。
”陆廷的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张诚是当年负责陆瑶尸检的法医。
”沐妖的声音带着寒意,“他在尸检报告里隐瞒了药物成分异常的事实,
只写了‘过敏性休克’。你是不是抓住了他的把柄,被他反过来威胁了?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老李拿着一份文件走进来,脸色凝重:“妖姐,查到了。
张主任昨晚十点到十二点没有不在场证明,他说在办公室加班,
但监控显示他那段时间离开了中心,开车往城南方向去了。还有,
我们在他办公室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块沾血的纱布,化验后确认是陈景明的血迹。
”陆廷猛地闭上眼睛,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是他逼你的,对吗?
”沐妖的声音软了下来,“他知道你想杀陈伟和陈景明,就故意提供信息,帮你策划现场,
事后再用你妹妹的真相和伪造的证据威胁你顶罪。他甚至故意留下袖扣上的DNA,
就是算准了我会怀疑到他,然后让你在这个时候把所有罪责揽过去。”陆廷终于崩溃了,
肩膀剧烈地颤抖着:“他说……他说只要我顶罪,就把当年药企行贿的证据交给我,
让我能替瑶瑶讨回公道。他说他也是被胁迫的,当年如果不修改尸检报告,
他妻子的手术就没人敢做……”“张诚的妻子五年前确实做过心脏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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