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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缀满星空

咕噜星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繁星缀满星空男女主角郭城宇时念念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咕噜星”所主要讲述的是:晚上十一点五时念念趴在收银台指尖划过账本上最后一行数玻璃柜里的蛋糕早就卖空只剩下几个孤零零的纸映着头顶暖黄的灯显得有些冷她今天穿了条鹅黄色的蛋糕裙摆上的蕾丝边蹭过膝带着点甜腻的奶油香气——这是暑假在“甜时”打工的第三每天被黄油和糖霜包裹的日倒也让她觉得踏门锁突然传来“咔哒”一声轻时念念猛地抬就见一个男人站在门身形挺拔目似190的身高却带着...

主角:郭城宇,时念念   更新:2025-08-22 11:5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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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五十,时念念趴在收银台后,指尖划过账本上最后一行数字。

玻璃柜里的蛋糕早就卖空了,只剩下几个孤零零的纸托,映着头顶暖黄的灯光,显得有些冷清。

她今天穿了条鹅黄色的蛋糕裙,裙摆上的蕾丝边蹭过膝盖,带着点甜腻的奶油香气——这是暑假在“甜时”打工的第三周,每天被黄油和糖霜包裹的日子,倒也让她觉得踏实。

门锁突然传来“咔哒”一声轻响,时念念猛地抬头,就见一个男人站在门口,身形挺拔目似190的身高却带着股掩不住的狼狈。

他穿着黑色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的小臂上还沾着点灰尘,像是一路急驰而来。

“不好意思,我们己经打烊了。”

时念念站起身,理了理裙摆。

墙上的挂钟刚好跳到十二点,秒针滴答声在空荡的店里格外清晰。

男人的目光扫过空荡的玻璃柜,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沙哑的急切:“一块蛋糕都没有了吗?”

他的尾音有些发颤,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时念念摇摇头:“不好意思了 太晚了没有了。”

男人的肩膀明显垮了下去,他背过身,抬手按了按眉心。

借着灯光,时念念看清他眼底的红血丝,还有那层薄薄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水光。

那不是寻常的失落,是混杂着慌张与绝望的迫切,像溺水者在抓最后一根稻草。

“是不是……有什么紧急的事?”

时念念犹豫着问。

她见过太多买不到蛋糕的客人,却从没见过这样的眼神,像是天快要塌了。

男人转过身,眼眶红得更明显了,声音压得很低:“我外婆……她时日不多了,现在躺在床上,突然说想吃口蛋糕。”

他抬手抹了把脸,指尖微微颤抖,“跑了全城的店,都关了,就你这儿还亮着灯。”

时念念心里猛地一揪。

“你等一下!”

她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冲向后厨,“后厨好像还有剩下的蛋糕胚!”

冷藏室的灯“啪”地亮起,时念念蹲下身翻找,果然在最底层看到个孤零零的六寸蛋糕胚,是下午做蛋糕剩下的,还没来得及处理。

“你进来一下!”

她回头喊了一声,就见郭城宇跟了进来,站在厨房门口,眼神里重新燃起一点微光。

“现做来得及吗?

奶油还有,水果也剩了点。”

时念念手脚麻利地把蛋糕胚取出来,放在操作台上。

淡奶油需要现打,她刚拿起打蛋器,就听见郭城宇说:“我能帮忙吗?”

他指了指旁边的水果篮:“切水果?

我会。”

时念念愣了一下,点头说好。

郭城宇立刻拿起水果刀,动作算不上熟练,却格外认真。

阳光玫瑰青提被他仔细地去了皮,切成匀称的小块,汁水顺着刀刃滴在白色的案板上,透着清甜的果香;蜜瓜被挖成圆滚滚的球,码在盘子里,像一堆嫩黄色的小月亮。

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此刻却小心翼翼地避开蜜瓜最边缘的硬皮,仿佛在做什么精密的工作。

时念念看着他低头切水果的样子,心里泛起一阵异样的柔软。

打奶油的电动打蛋器嗡嗡作响,她往里面加了点香草精,空气里瞬间弥漫开甜暖的气息。

蛋糕胚被她从中间剖开,抹上一层厚厚的奶油,铺上青提和蜜瓜,再盖上另一层胚体,动作一气呵成。

“你外婆喜欢吃甜的吗?”

她随口问。

“嗯,”郭城宇的声音柔和了些,“以前总说,吃点甜的,日子就不苦了。”

时念念没再说话。

她把蛋糕放进盒子里,,递给他:“好了,赶紧送过去吧。”

郭城宇接过盒子,从钱包里抽出现金:“多少钱?”

“不用了。”

时念念摆摆手,笑了笑,“这个我请老人家吃,希望她会喜欢。”

郭城宇的动作顿住了,他看着时念念,灯光落在她鹅黄色的裙摆上,映得她脸颊泛着柔和的光。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低声说了句“谢谢”,转身就快步走出了店门。

引擎发动的声音很快远去,时念念站在门口,看着那辆黑色的车消失在夜色里,心里默默祈祷着能赶得及。

郭城宇握着蛋糕盒一路疾驰,车窗外的路灯连成模糊的光带。

老宅的灯还亮着,客厅里坐着几个亲戚,脸上都带着疲惫的凝重。

他推开外婆卧室的门,就见老人躺在床上,呼吸微弱,眼睛却半睁着,像是在等什么。

“外婆,蛋糕来了。”

他走过去,声音放得极轻。

老人的眼睛动了动,浑浊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盒子上。

郭城宇把蛋糕切开,用小勺舀了一小块,递到她嘴边。

奶油的甜香飘散开,老人慢慢张开嘴,细细地嚼着,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一点。

“甜……”她含糊地说,声音轻得像羽毛。

家里人都围了过来,你一口我一口地分着蛋糕,没人说话,却像是在用这最后的甜,给这段相处画上温柔的句号。

蜜瓜的清爽混着奶油的醇厚,在舌尖化开时,郭城宇忽然想起蛋糕店里那个穿鹅黄色裙子的女孩,想起她打奶油时认真的侧脸,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暖意。

后半夜,郭城宇趴在外婆的床边睡着了。

他做了个梦,梦见小时候外婆牵着他的手去买蛋糕,阳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醒来时,天刚蒙蒙亮,他抬起头,看见外婆的眼睛闭着,脸上带着平静的笑意,像是只是睡着了。

手里的蛋糕勺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第二天中午,郭城宇站在老宅的院子里,看着亲戚们忙着搭灵棚、写挽联。

白色的纸钱被风卷着飘起来,落在青石板上。

他摸了摸口袋,指尖触到一张折叠的纸条,是早上整理外婆遗物时发现的——是蛋糕店的收据,上面没有金额,只在角落用娟秀的字迹写着:“愿甜暖常伴”。

眼眶突然一热,有什么东西顺着脸颊滑下来,滴在领口,带着点咸涩的温度。

他想起外婆最后吃蛋糕时的样子,想起那个凌晨亮着灯的蛋糕店,想起女孩裙摆上的蕾丝边。

原来有些温暖,真的会在最狼狈的时刻,像奶油一样,悄无声息地漫进心里,留下一点甜,足以支撑着走过那些最苦的路。

郭城宇的身世像一块被精心雕琢却藏着暗纹的玉。

父亲是杭州城里排得上号的富商,旗下产业从地产蔓延到金融,家底厚得能让寻常人望尘莫及;母亲出身江南书香世家,祖上三代都是文人,说话总带着温吞的书卷气。

连他那位舅舅,也是体制内稳步上升的人物,在本地颇有话语权。

可这份旁人艳羡的家世,却裹着一段滑稽的过往——当年计划生育抓得紧,父母盼女心切又怕违规,把他当女儿养了整整五年。

小裙子、羊角辫、洋娃娃是他童年最初的记忆。

父母对他的教育精细到近乎严苛。

琴棋书画样样要学,吉他弹得能登台演出,围棋能跟专业棋手对弈三局,油画更是信手拈来;成绩从小学到高中从没掉出过年级前三,名校保送名额早早攥在手里。

可越精细的管束,越催生出叛逆的枝芽。

他骨子里的冷漠狠厉,藏在温文尔雅的表象下。

对周遭的悲欢离合,他总带着种近乎漠然的疏离,仿佛生命本就是场无关紧要的博弈。

高中时,他和几个铁哥们组了个小团体,行事霸道却有自己的章法——从不主动招惹老实人,枪口只对准那些真正的“烂人”。

有回校外混混堵着低年级学生收保护费,被他撞见。

他没说话,只是让哥们把人拖到后巷,自己蹲在旁边慢条斯理地擦着吉他弦,听着巷子里传来的闷响,首到对方哭着求饶,才抬眼说“下次再看见,卸你条胳膊”;学校里有个老师仗着职权收家长红包,故意刁难没钱送礼的学生,他匿名收集了证据,首接寄到了教育局纪检组,让对方没几天就灰溜溜地辞了职;甚至有回撞见富二代朋友仗势欺人,把外卖员的车推倒还出言不逊,他上去没说一句话,首接把那朋友摁在地上,首到对方给外卖员鞠躬道歉才松手。

那些年,他就像个游离在规则之外的影子,用自己的方式划着界限——你可以不善良,但不能坏得没有底线。

而这份狠戾与漠然,首到后来遇见时念念,才像被温水慢慢化开的冰,悄悄透出点不一样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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