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了场直播哭诉丈夫失踪。
弹幕都在骂我戏精:“绑定有钱人就想红?”
直到连麦观众炫耀新钻戒,镜头扫到她身后的沙发。
“这表…不是陆氏总裁从不离身的那块吗?”
我冷笑摔了手机:“狗男人和小三锁死吧!”
当晚劳斯莱斯碾碎满院玫瑰,陆沉舟踹门而入。
“听说你在直播征婚?”
他扯开领带俯身逼近。
“聘礼,陆氏一半股份够不够?”
观众惊呼的瞬间,直播间突然黑屏。
只剩一行字疯狂刷屏:“用户‘老公’续费成为永恒至尊...”手机屏幕冰冷的光映着我红肿的眼,指尖犹豫着悬在“开始直播”的按钮上方,微微颤抖。
胸腔里堵着一块沉重的石头,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细微的疼痛。
终于,指甲用力抠进掌心,留下几个泛白的月牙痕,心一横,点下了确认。
直播间标题带着一丝绝望的血色特效:“寻找消失的丈夫,陆沉舟,你在哪里?”
屏幕瞬间涌入形形***的ID,起初只有零星的几个问号。
但很快,潮水般的恶意便汹涌而至。
“哟,戏精开演了?
豪门太太演不下去,改行当网红捞金了?”
“陆大佬能看上你这种?
别给脸上贴金了,绑不上大款急疯了吧?”
“吐了吐了,为了火连‘丈夫失踪’都编出来了,要点脸行吗?”
“啧啧,哭得像模像样,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
“散了吧散了吧,又是一个想红想疯了的。”
一条条冰冷的文字像淬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眼底。
我用力咬着下唇,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翻滚的哽咽。
不能哭。
至少,不能现在在他们面前崩溃。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掐得生疼,声音却努力维持着不被察觉的颤抖:“他…七天前说去欧洲开会,然后就失联了。
电话不通,邮件不回,连他助理都联系不上…”话音未落,弹幕的嘲讽更甚,几乎淹没了整个屏幕。
“噗,这剧本太老了姐!”
“编,继续编,坐等反转打脸(吃瓜)陆太太?
笑死,你看上去像陆太太家的保姆!”
“开价吧开价吧,刷多少礼物你能把‘丈夫’哭回来?”
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窒息的痛。
指尖冰凉,几乎握不住那个小小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