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焰和醉意的视线。
指尖下的皮肤细腻,温度却低得惊人。
我咧开嘴,舌尖尝到雨水和眼泪混合的咸涩。
既然我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那就暂时逃避。
我笑着对老鸨说,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就他了包月
2
将军府的人找到我时,我正歪在竹影那间清简得过分的屋子里,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他煮茶。
原本只是想在清雅居躲一躲,等退婚的事情过去了再继续回去做我的小买卖,只是在竹影这里,我竟感受到了难得的心安,索性卖了之前捣鼓出来的一个吃食方子,硬生生在这里躲了三个月。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我把所有的积蓄都挥霍一空,也足够用我在清雅居醉生梦死的传闻掩过之前退婚的消息,更是能让我和这位叫竹影的清冷美人,形成一种古怪而微妙的相处方式。
竹影话极少,甚至可以称得上惜字如金。大部分时间他只是安静地待在一边,或是看书,或是煮茶,或是擦拭他那把音色清越的古琴。
我起初的愤怒和自暴自弃,在日复一日的无所事事中,渐渐被一种更深的茫然和疲惫取代,像是被抽去骨头的猫,蜷缩在竹影这方与外面格格不入的天地里,用他煮的微苦清茶,浇灌自己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竹影的手很好看,指节分明,煮茶时手也很稳,动作行云流水,我在一旁看着总觉得像是在看演出。
茶水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过于清晰的眉眼,添了几分人间烟火的柔和,我还是托着下巴,目光落在他低垂的、浓密如鸦羽的眼睫上,心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似乎被这场景和茶香抚平了些许。
我一向喝不惯茶,所以他煮完茶自顾自地喝着,美得像幅画。等他喝完茶,我伸手握住他的手,静静靠在他肩上,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最放肆的动作了,虽是花了钱,但是总觉得再多做些什么就像是亵渎了他。
他从来也不挣开我,就这么任由我靠着,自顾自地继续做着他的事。
喂,我懒洋洋开口,打破一室静谧,你说,人活一世,图个什么?
我早早借着酒疯对竹影倾诉了我被退婚的事,现如今我真的有点迷茫,之前挣钱的动力供李硕科考,现在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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