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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取通知书被偷全集

nice熊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录取通知书被偷全集》是大神“nice熊猫”的代表唐旭刘倩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那年高我是县状我没收到师范大学的录取通知他们我落榜我不信一个人揣着三百块钱去了北从最小的培训班做十我成了京城小有名气的金牌教嫁了生了一纸文件下教培行业覆我的事业、我的婚一夜清带着儿子回到老我才发我母校有个和我同名同姓的“名师”。她用着我的名顶着我的学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人她的父是主管教育的副县所有人都劝我...

主角:唐旭,刘倩   更新:2025-11-09 12: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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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高考,我是县状元。我没收到师范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他们说,我落榜了。我不信命,

一个人揣着三百块钱去了北京。从最小的培训班做起,十年,

我成了京城小有名气的金牌教师,嫁了人,生了子。一纸文件下来,教培行业覆灭,

我的事业、我的婚姻,一夜清零。带着儿子回到老家,我才发现,我母校里,

有个和我同名同姓的“名师”。她用着我的名字,顶着我的学历,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人生。

她的父亲,是主管教育的副县长。所有人都劝我算了,胳膊拧不过大腿。

直到那个男人找到我。当年在北京,被我拒绝过的学生家长。

他只说了一句话:“整个教育口,我说了算。”我知道,我的复仇,该开始了。

一、北京的风,吹不动小城的人电话是宋斌打来的。“唐旭,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儿子已经三天没见着你了。”他的声音隔着听筒,带着一股子不耐烦。

我正站在一个空荡荡的教室里,墙上还贴着学生们画的画,地上散落着一些废纸。

“回不去了,宋斌。”我说,声音很平静。“什么叫回不去了?你还在捣鼓你那个破班?

我都说了,政策下来了,谁也别想干了,你还不死心?”“我们的班,今天正式解散了。

”我看着窗外,北京的天灰蒙蒙的,“我说回不去,是我们的家,回不去了。我们离婚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很久,宋斌才开口,声音冷得掉渣。“唐旭,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一个外地来的,没学历没背景,要不是我,你现在还住地下室呢。现在事业没了,

就想跟我离婚分房子?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我没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房子是婚前财产,我本来也没想要。我叫唐旭,来北京十二年了。十二年前,我高考失利,

没考上心心念念的师范大学。我们那种小地方,考不上大学,就等于一辈子完了。我不甘心,

揣着家里凑的三百块钱,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绿皮火车来了北京。我想当老师。

新东方没要我,说我没学历。我就从最小的野鸡机构干起,一节课三十块钱。

我好像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料。别人照本宣科,我能把枯燥的知识点讲成单口相声。慢慢的,

我的名气越来越大。跳槽,涨薪,最后自己出来单干。最火的时候,我的一个暑期班,

能给机构带来上百万的营收。宋斌,是我一个学生的家长。北京土著,离异,带着个儿子。

他有两套房,靠收租过日子。他追了我两年。他说,就喜欢我身上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后来,

我们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儿子,兜兜。我以为我的人生就在北京扎根了。直到那份文件下来。

整个教培行业,像是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瞬间崩塌。我的事业没了。宋斌开始变了。

他不再欣赏我的不服输,开始嫌我折腾。“安安分分在家带孩子不好吗?非得出去抛头露面。

”“你看你那些同事,现在一个个跟丧家之犬一样,有什么意思?”“我养不起你跟儿子吗?

”我们的观念,从根上就不一样。他要的是一个安稳的老婆,我要的是我自己的人生。

这段婚姻,在我的事业崩塌的那一刻,其实就已经死了。我收拾好东西,一个很小的行李箱。

来北京的时候,我只有一个背包。现在离开,也多不到哪去。我带走了儿子兜兜,

还有我这些年攒下的二十万积蓄。宋斌没有拦我。他可能觉得,我一个女人带着孩子,

走投无路了,自然会回来求他。他不懂我。我唐旭这辈子,从不回头。火车开动的时候,

兜兜趴在窗口问我:“妈妈,我们去哪?”“回老家。”我说。“是外婆家吗?”“对,

回外婆家。”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象,北京,这个我待了十二年的城市,

就这样被我抛在了身后。心里没有不舍,只有一种奇怪的平静。好像一场漫长的战争,

终于结束了。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但没关系,我还能站起来。二、我的名字,

活在别人嘴里我的老家,是一个南方的小县城。潮湿,安逸,时间在这里仿佛是静止的。

我妈见到我跟兜兜,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她拉着我的手,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回来就好,

回来就好。在北京那么累干什么?女孩子家家的。”我爸蹲在旁边,吧嗒吧嗒地抽着烟,

一言不发。我知道,他们对我,是失望的。当年我执意来北京,他们就不同意。

现在我灰溜溜地回来了,还带着个孩子,离了婚。在他们眼里,我的人生,是彻底的失败。

我没解释。跟他们解释不清什么叫事业,什么叫自我价值。在他们看来,女人最好的归宿,

就是嫁个好人家,相夫教子。我找了个借口,说出去走走。县城没什么变化,

还是那几条老街。我走到了我的母校,县一中门口。正是放学的时候,

学生们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推着自行车,嘻嘻哈哈地涌出来。我看着他们,

好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学校门口的宣传栏上,贴着“名师风采”。

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名字。唐旭。照片上的女人,三十出、四十岁的样子,烫着精致的卷发,

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笑得很得体。下面的介绍写着:唐旭,我校英语高级教师,

市级骨干教师,毕业于华南师范大学。华南师范大学。当年我报的,就是这所学校。我的心,

像是被人用针狠狠扎了一下。只是同名同姓吧。我想。这世界这么大,叫唐旭的人多了去了。

我转身要走,听到旁边两个接孩子的家长在聊天。“那个唐老师真是厉害,

我儿子英语次次不及格,到她手里两个月,就上九十分了。”“是啊,

人家可是咱们县当年第一个考上重点师范的状元,水平能不高吗?

”“听说她老公还是……”另一个家长压低了声音,后面的话我没听清。状元。这两个字,

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尘封了十几年的记忆。那一年,高考成绩出来,

我是我们县的理科状元。所有人都说,我肯定能上最好的师范大学。可是,我等了一个夏天,

都没有等到我的录取通知书。我去县招生办问,他们查了半天,告诉我,我的档案找不到了,

可能是我自己填报志愿出了问题。那一年,还没有电脑联网。一张纸,一个人,

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我爸妈带着我跑断了腿,求爷爷告奶奶,最后得到的结果,

还是那句冷冰冰的“没办法了”。我认了。我以为是命运。现在看来,可能不是。我的手,

开始发抖。我死死地盯着宣传栏上那个女人的脸。她看起来有点眼熟。我想起来了。

她是我的同班同学,刘倩。当年坐在我后排,成绩平平,长相也平平,

总是安安静静的一个女生。她怎么会叫唐旭?她怎么会是华南师范大学毕业的?

她怎么会是……当年的县状元?一个荒谬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念头,在我脑子里炸开。

我的血,一瞬间凉了下去。从头,到脚。三、她的体面,是我的噩梦我需要证实我的猜想。

这事不能急,急了,就会打草惊蛇。我在县城里租了个小房子,把我妈接过来帮忙带兜兜。

然后,我用最快的速度,在县一中附近,也开了一个英语辅导班。名字就叫“唐旭英语”。

我的宣传单很简单,就一句话:原北京金牌教培讲师,带你体验不一样的英语学习。第一天,

一个学生都没有。第二天,来了三个。是家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送来的。

我给他们上了一节免费的试听课。一个小时后,三个家长当场交了半年的学费。

他们看我的眼神,像是看到了神仙。“唐老师,你讲得太好了!

我从来没听过这么有意思的英语课!”“我儿子都睡着了,你居然能让他听进去!

”我只是笑了笑。在北京教了十年,我面对的是最挑剔的家长和最顶尖的对手。

我的教学方法,拿到这个小县城来,就是降维打击。一周后,我的辅导班,有了二十个学生。

一个月后,五十个。口碑,开始发酵。很多县一中的学生,都跑到我这里来补课。很快,

那个学校里的“唐旭”老师,就听说了我的存在。她约我见面,在学校旁边的一家咖啡馆。

这是我第一次,和她,和刘倩,在二十年后,正式地面对面。她保养得很好,

看起来比我年轻。她穿着得体的套装,手上戴着一块精致的手表。她看我的眼神,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唐老师,久仰大名。”她先开口,声音温温柔柔的。“刘老师,

你也是。”我看着她的眼睛。我故意叫她“刘老师”。她的脸色,微不可查地变了一下。

“你可能认错人了,我姓唐。”“是吗?我记得我有个高中同学,叫刘倩,长得跟你很像。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咖啡很苦,就像我此刻的心情。她也端起咖啡,手指有些发白。

“是吗?那可能就是长得像吧。”她很快恢复了镇定,脸上重新挂起得体的笑容。“唐老师,

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跟你谈谈。”她放下咖啡杯,“我知道你在北京做过培训,有经验,

有能力。但是,我们这个小县城,跟北京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

”“这里的市场就这么大,你这样大张旗鼓地招生,影响不太好。”她的语气还是很温柔,

但话里的意思,是警告,“尤其是,你也姓唐,我们又是同行,别人很容易误会的。

”我笑了。“误会什么?”“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她顿了顿,“我的很多学生,

都跑到你那里去了。这对学校的正常教学秩序,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刘老师,不,

唐老师。”我身体前倾,盯着她的眼睛,“学生去哪里补课,是他们的自由。他们选择我,

只能说明,我比你教得好。”她的脸,终于绷不住了。那层得体的,温柔的面具,

裂开了一道缝。“唐旭!”她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气急败坏,“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以为这里是北京?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我想干什么?”我靠回椅背,

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是想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她的瞳孔,猛地收缩。

有那么一瞬间,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恐。但很快,

那丝惊恐就被一种更深的东西取代了。是轻蔑,是嘲讽,是那种有恃无恐的傲慢。她笑了,

笑得肩膀都在抖。“属于你的东西?你有什么东西?”她看着我,像在看一个疯子,

“你一个高考落榜,在北京混不下去才跑回来的失败者,你有什么东西?”她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唐旭,我劝你一句。安分一点,对你没坏处。不然,我不保证,

你的这个小辅导班,明天还能不能开下去。”她说完,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我看着她的背影,手里的咖啡杯,

被我捏得咯咯作响。我确定了。就是她。偷了我人生的那个贼。她的体面,她的名声,

她的幸福生活。全都是用我的噩梦换来的。我不会让她好过的。我发誓。四、一张旧报纸,

藏着魔鬼的细节刘倩的警告,很快就应验了。第二天,消防的人就来了我的辅导班。

说我这里消防通道堵塞,有安全隐患,要停业整顿。我那个小小的辅导班,就一个门,

一个窗,一览无余。堵塞?堵了个寂寞。我没跟他们吵,很配合地关了门。我知道,

跟这些人讲道理没用。他们只是奉命办事。第三天,工商的人来了,说我没有办学资质,

要罚款。第四天,税务的人来了。一轮一轮,车轮战一样。家长们都慌了,

纷纷打电话来问我怎么办。我让他们别急,在家等通知。我把兜兜送回我妈家,自己一个人,

开始往县档案馆跑。我要查二十年前的资料。那个年代,没有电脑,一切都是纸质的。

只要是纸,就一定会留下痕迹。档案馆的老管理员,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挺着个啤酒肚,

对谁都爱答不理。我说要查二十年前的高考资料。他眼皮都没抬:“查不了,都封存了。

”我没走。第二天,我提了两瓶好酒,一条好烟,又去了。我把东西塞到他桌子底下,

说:“叔,帮个忙。我就是想看看当年的报纸,看看高考光荣榜,怀念一下青春。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子底下的东西。“就看报纸?”“就看报纸。”他总算点了头,

带我进了一个满是灰尘的库房。“自己找吧,别乱翻。”我在那个库房里,待了整整三天。

把那一年夏天的所有报纸,一张一张地翻。终于,我在一张《县城日报》的角落里,

找到了那份高考光荣榜。理科。第一名:唐旭,685分。第二名:李凯,652分。

……我的名字,白纸黑字,印在上面。我是状元。我对着那张发黄的报纸,

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不是委屈,不是难过。是恨。

是那种被人生生从骨头上剥下一层肉的恨。我用手机,把这份名单拍了下来。但这还不够。

这只能证明我是状元,不能证明刘倩顶替了我。我需要更直接的证据。当年的高三毕业照。

那张照片,是戳穿她谎言最有力的一把匕首。可是,照片在哪儿呢?我自己的那张,

早就在北京搬家的过程中弄丢了。我开始联系当年的同学。二十年了,很多人都失去了联系。

我辗转打听,加了十几个微信,终于找到了我们当年的班长。班长现在在省城做生意,

混得不错。他听说我回来了,很高兴,说要组个同学会。我说好。同学会定在周末,

在县城最好的酒店。我去了。推开包厢门的一瞬间,所有人都朝我看来。有惊讶,有好奇,

有打量。“唐旭?真的是你?”班长站起来,一脸惊喜。“是我。”我笑了笑。

很多人都围了过来,跟我打招呼。“唐旭,你这些年跑哪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听说你去北京了?混得怎么样?”我应付着,目光在人群里搜索。我没看到刘倩。

班长说:“哦,刘倩啊,她今天有事,来不了。她现在可是我们班最有出息的,

县一中的名师,老公还是……”他没说下去,朝我挤了挤眼。我心里有数了。酒过三巡,

我拿出手机,装作不经意地问:“班长,你那儿还有我们当年的毕业照吗?我想看看。

”“有啊,我特地扫描存电脑里了。”班叫过服务员,让他去前台借个投影仪。很快,

那张承载了我们青春的毕业照,就被投在了墙上。照片上,我站在第一排最中间,

扎着两个辫子,笑得一脸灿烂。而刘倩,站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低着头,几乎看不清脸。

我指着照片上的我,笑着对大家说:“你们看,我当年多土。”所有人都笑了。

我又指着角落里的刘倩,问:“这个是谁啊?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刘倩啊!”有人说,

“她当年就不爱说话。”“哦,刘倩。”我点点头,“她现在,

长得可跟照片上一点都不像了。”我这句话,说得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听见了。包厢里,

有片刻的安静。我拿出手机,打开我之前在宣传栏拍的那张“名师唐旭”的照片。“你们看,

这是现在县一中的唐旭老师。你们觉得,她跟我,谁更像照片上那个‘唐旭’?

”我把两张照片,并排放在一起。一张,是毕业照上,笑得无忧无虑的我。另一张,

是宣传栏上,端庄得体的刘倩。所有人都凑过来看。然后,所有人都沉默了。他们的眼神,

在两张照片和我脸上来回移动。惊愕,怀疑,然后是恍然大悟。我知道,我想要的效果,

达到了。一颗怀疑的种子,我已经亲手种在了他们所有人的心里。它会发芽,会疯长。

直到长成一棵,能把刘倩彻底压垮的参天大树。五、真相的代价,

是点燃所有桥梁同学会之后,县城里开始有了一些风言风语。“听说了吗?

县一中的那个唐老师,好像是假的。”“什么假的?”“她不是当年的状元唐旭,

真正的唐旭回来了!”“真的假的?那她是谁?”“就是她当年的同学,叫刘倩!

顶替了人家的名字和成绩!”流言这种东西,传得比风还快。刘倩坐不住了。这次来找我的,

不是她,是她老公,周凯。县广电局的一个副局长,人很胖,头发梳得油光锃亮。

他把我约到了一个茶楼,包厢里就我们两个人。他没有他老婆那套虚伪的客套,开门见山。

“唐小姐,开个价吧。”他把一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前,“这里面有二十万。”我看着那张卡,

没动。“不够?”他皱了皱眉,“三十万。这是我们的极限了。”“唐小姐,

我知道你这些年在北京不容易。现在回来了,还带着个孩子。这三十万,

够你在我们县城买套小房子,安安稳稳过日子了。”“你只要答应我们,

马上关掉你的辅导班,离开这里,以后再也不提当年的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他的语气,不是商量,是施舍。我笑了。“周局长,你觉得,我的人生,就值三十万?

”他的脸色沉了下去。“唐旭,你不要不识抬举。我劝你想清楚,跟我老婆斗,对你没好处。

”他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她爸是谁,你应该知道吧?”刘振华,当年的县教育局局长,

现在的副县长。我当然知道。“我知道。”我说,“我还知道,二十年前,就是他,

亲手把我的录取通知书,交到了你老婆手上。”周凯的眼睛猛地瞪大。“你……你怎么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热气,“周局长,

回去告诉你老婆,还有你岳父。这件事,没得谈。要么,他们把偷走我的一切,

原封不动地还给我。要么,我们就法庭上见。”“法庭?”周凯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你拿什么告我们?你有证据吗?二十年前的事,谁给你作证?”“我会找到的。

”“你找不到!”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唐旭,我最后警告你一次。马上滚出这个县城!

不然,我让你和你儿子,在这里一天都待不下去!”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心里一片冰冷。这就是他们的逻辑。偷了别人的东西,不仅没有丝毫愧疚,

反而理直气壮地威胁失主。因为他们有权。权力,就是他们最大的遮羞布。我回到家,

我妈正在给兜兜讲故事。看到我,她把我拉到一边,满脸愁容。“旭啊,妈听人说了。

你是不是……在跟一中的那个唐老师闹别扭?”“妈,她不叫唐旭,她叫刘倩。

她偷了我的大学名额。”我妈的脸,瞬间白了。“你……你说啥?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她听完,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半天没说出话来。

“那……那可怎么办啊?”她抓住我的手,手心冰凉,“她爸是副县长啊!

我们……我们斗不过人家的!”“旭啊,听妈一句劝,算了吧。啊?咱们不争了。

钱咱们不要了,就当……就当是喂了狗了。咱们带着兜兜,平平安安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我看着我妈,她一脸的惊恐和哀求。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她是典型的中国式小市民,

信奉“民不与官斗”的生存法则。在她看来,鸡蛋碰石头,除了粉身碎骨,

不会有第二种结局。“妈,这不是钱的事。”我说,“这是我的人生。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你非要把天捅个窟窿才甘心吗?”我爸在一旁吼道,

他把手里的烟狠狠摔在地上,“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有没有想过兜兜?你要是出了事,

我们怎么办?”我看着他们。我的亲生父母。在我人生最需要支持的时候,他们选择的,

是退缩和妥协。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当年,他们跑了几趟,吃了几个闭门羹之后,

就放弃了。因为在他们骨子里,就没想过要“斗”。他们只想“求”。求不来,就只能认命。

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点温情,也消失了。我谁也靠不住。我只能靠我自己。“这件事,

你们不用管了。”我站起身,声音很冷,“从今天起,我跟兜兜,搬出去住。

”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拉着兜兜的手,走出了那个家。身后的门,被我爸用力地摔上了。

发出一声巨响。我知道,我亲手点燃了我身后所有的桥。从此以后,我再无退路。只能向前。

六、那个男人,带着雷霆归来我带着兜兜,住进了县城一家最便宜的旅馆。房间很小,

很潮湿,墙皮都脱落了。兜兜很懂事,没哭没闹,只是抱着我的脖子说:“妈妈,

有你的地方就是家。”我抱着他,心里又酸又软。我必须赢。为了兜兜,也为了我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刘倩那边,像是疯了一样。我的辅导班被彻底查封,贴上了封条。

我租房子的房东,半夜打电话给我,说房子不租了,让我赶紧搬走。我去找工作,

没有一家单位敢要我。我走在街上,都能感觉到背后有人指指点点。我被孤立了。

被整个县城的权力网络,无声地绞杀着。我快弹尽粮绝了。卡里的钱,一天天变少。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想过,要不算了。为了一个公道,把自己和儿子的生活都搭进去,

值得吗?那天晚上,我给兜兜洗完澡,哄他睡下。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夜。

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北京的。我接了。“是唐旭老师吗?”电话那头,

是一个低沉的男声。有点耳熟,但我想不起来是谁。“是我,您是?”“我是魏哲。”魏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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