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沙凉书阁!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毒医赘婿从桃花毒经开始斩仙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03

导言:穿成修仙界最惨赘婿,凌诺被锁柴房灌毒药,蚀心焚骨生不如死。濒死时,

《万毒桃花经》觉醒!蚀心散竟成养料,毒术通神!恶仆欺辱?毒瘴蚀骨!嫡子踩脸?

一掌焚心!主母阴谋?桃花烬下化飞灰!从万毒林血玉妖桃谷,

到剑斩玄阴筑基修士——这一路,毒为刃,桃为煞,赘婿踏血斩仙!第一章 蚀心毒发,

桃花经现心口像塞了块烧红的烙铁。我蜷在柴房角落,草梗扎进胳膊,没知觉。

喉咙里一股腥甜往上涌,又被我死死咽回去。蚀心散,真他娘的会取名。

骨头缝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又痒又疼。冷汗把破烂衣服全打湿了,黏糊糊贴在身上。

“哐当!”柴房门被一脚踹开,冷风灌进来,我打了个哆嗦。“哟,还没断气呢?

”王嬷嬷那张老脸堵在门口,油光光的。她手里端着个粗瓷碗,黑乎乎的药汁晃荡着。

那味儿,又腥又苦,直冲脑门。我认识,蚀心散,苏家主母林月娇的“补药”。一天一碗,

喝了三个月。原主那个窝囊废,就是被这玩意儿活活耗死的。记忆碎片扎得我头疼。

凌家庶子,狗都不如。被亲爹当垃圾甩给苏家当上门女婿。

名义上是苏家大小姐苏清雪的夫婿。实际上?关柴房的药引子。林月娇亲口说的:“养着你,

就是给我女儿清雪挡灾的!”“寒髓阴脉发作时的寒气,得用你这药人的心头热血来暖!

”“初见若缱绻,誓言风吹云舒卷”?放屁!全是裹了蜜糖的刀子!

王嬷嬷的破锣嗓子打断我:“废物!装什么死狗!”她几步跨过来,

厚底鞋踩得地上干草噼啪响。“起来喝药!别耽误老婆子工夫!

”那股熟悉的、带着死亡味道的药气,直往我鼻子里钻。她枯树枝似的手,

铁钳一样掐住我下巴。指甲抠进肉里,生疼。粗瓷碗冰凉的边沿,硬生生撬开我的嘴。

黑药汁猛地灌进来!又苦又涩,还带着股铁锈似的腥。灌得太急,呛得我肺管子火烧火燎。

“咳咳…呕…” 我控制不住地干呕,身子弓成虾米。药汁混着血丝,从嘴角往下淌,

滴在脏兮兮的前襟上。“呸!晦气东西!” 王嬷嬷嫌恶地缩回手,在裙子上使劲擦。

“烂泥扶不上墙!白瞎夫人的好药!”她抬脚,照着我的腰眼就踹!“赶紧死了干净!

占着茅坑不拉屎!”这一脚带着风,又狠又毒。要是之前的凌诺,这一脚下去,

半条命真就没了。蚀心散在胃里翻江倒海,毒力像无数烧红的针,狠狠扎向心窝!剧痛炸开!

脑子嗡的一声,眼前全是黑的。恨!滔天的恨意像野火,轰地烧穿了天灵盖!凭什么?

凭什么老子要当这垫脚石?凭什么任人宰割?去***赘婿!去***药引!老子要活!

要他们死!嗡——一股奇异的冰凉,猛地从灵魂深处炸开!像三伏天当头浇下冰水。

无数扭曲的符文,带着古老蛮荒的气息,疯狂涌入脑海!万毒桃花经!五个血色大字,

狠狠撞进意识深处!体内翻腾的蚀心散毒力,突然像见了鬼!

它们被一股凭空出现的、粉红色的气流死死缠住!那气流妖异得很,带着桃花的甜香,

却又冰冷刺骨。粉红气流像饿狼,疯狂撕扯、吞噬着蚀心散的毒力!一丝丝精纯的力量,

从被撕碎的毒力里提炼出来,汇入***涸的经脉。心脏处那团最顽固的蚀心毒核,

也被一缕粉红毒元力包裹住。像毒蛇缠上了猎物。吞噬!炼化!蚀骨焚心?

现在它是我的养料!剧痛潮水般退去。力气,一丝丝回到身体里。我猛地睁开眼。

柴房还是那个柴房。但世界不一样了。空气里漂浮的灰尘,

墙角结网的蜘蛛腿上的绒毛…都清晰得吓人。王嬷嬷踹完那一脚,正得意地转身要走。

肥硕的背影堵在门口。“老猪狗…” 我喉咙里挤出三个字,沙哑得像砂纸磨过。声音不大。

王嬷嬷猛地顿住,难以置信地回头。“小畜生!你说什么?” 她三角眼瞪圆了,满是惊怒。

我撑着潮湿发霉的泥地,慢慢坐直身体。骨头嘎巴作响。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

“我说…” 我抬起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对着她离开的方向,虚虚一点。“该你了。

”一丝比头发还细的粉红气劲,从我指尖无声无息地弹出。快得像一道幻觉。

它混在柴房浑浊的空气里,精准地贴上王嬷嬷右手腕的皮肤。一闪,就没入进去。

王嬷嬷毫无察觉,只觉得手腕被蚊子叮了一下似的。她低头看了看,啥也没有。“装神弄鬼!

”她啐了一口浓痰,砸在我脚边,“等死吧你!”她骂骂咧咧,甩着膀子出了柴房。

柴房门哐当一声,重新锁死。外面天光昏暗,像是傍晚。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闭上眼。

内视。心脏处,那团蚀心散的核心毒力,正被粉红色的毒元力包裹着,缓慢而坚定地蚕食。

每蚕食一分,毒元力就壮大一丝。万毒桃花经的基础法诀在脑中流淌。化万毒为力!

凝桃花瘴气!掌生杀予夺!好霸道!好邪门!我喜欢。“啊——!

”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猛地撕破苏府傍晚的宁静!是王嬷嬷的声音!

就在柴房外面的院子里!“我的手!我的手啊!”“鬼!有鬼!”惨叫一声高过一声,

带着极致的恐惧和痛苦。“嬷嬷!嬷嬷你怎么了?”“天哪!那是什么?!”杂乱的脚步声,

护卫惊惶的呼喊,瞬间把院子搅成一锅粥。我睁开眼。柴房高高的、窄小的气窗外,

人影慌乱跑动。火把的光晃来晃去。惊恐的喊叫不断传来。“…烂了!嬷嬷的手腕烂了!

”“…桃花!好邪门的桃花印子!”“…快!快去禀告夫人!”我慢慢抬起自己的右手。

指尖,一缕极其微弱的粉红色气流,像活物般缠绕着。带着甜腻的桃花香,

和冰冷的死亡气息。我屈指一弹。气流消散。窗外,王嬷嬷的惨叫变成了嗬嗬的抽气声,

越来越弱。很快,只剩下护卫们慌乱压抑的低语。柴房里重新安静下来。

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清晰的痛感。这不是梦。

蚀心散的毒还在,但它在变成我的力量。微薄,却真实不虚的力量。

苏家…林月娇…蚀心之痛,囚禁之辱…我看向紧闭的柴房门,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

“该还债了。”“就从你这老虔婆开始。”一片枯黄干瘪的桃花瓣,不知从哪里飘进来,

打着旋,落在我脚边。我伸出指尖。那缕粉红色的毒元力再次浮现,轻轻碰了碰花瓣。

嗤——一声轻响。枯黄的桃花瓣瞬间焦黑,化成一撮细灰。风一吹,没了。

第二章 毒掌初鸣,赘婿惊苏柴房里又潮又冷。我盘腿坐在干草堆上,闭着眼。

心脏那块地方,像有个小火炉在慢慢烧。蚀心散那团最毒的玩意儿,

正被我的桃花毒元力一点点啃。每啃掉一丝,身体里那股粉红色的气就多一分。

像往干涸的河床里注水。力气也跟着长。我试着动了动手指。嗤。一丝粉红色的气,

比头发丝还细,从我指尖冒出来。绕着手指头转了两圈,又缩回去。桃花瘴,

入门玩意儿。麻痹,带点幻象,对付杂鱼够用了。送饭的是个小丫头,瘦得跟豆芽菜似的,

眼神躲闪。每天准时把一碗稀得能照人的粥和半个硬馍馍,从门底下塞进来。

“诺…诺少爷…饭…” 声音抖得厉害。我挪过去,端起那碗清汤寡水。

手指头在碗沿上蹭了一下。一点肉眼看不见的粉末,悄无声息地融进粥里。墙角阴影里,

一只油光水亮的大黑耗子,正贼头贼脑地啃草根。“去。” 我心里默念。

那耗子绿豆眼猛地一亮,丢下草根,嗖地窜到粥碗边。粉红的舌头哧溜几下,

把混了料的粥舔得干干净净。耗子没立刻死。它原地打了两个转,动作明显慢下来,

像喝醉了酒。绿豆眼里蒙上一层粉红色的雾气。摇摇晃晃,一头栽倒。四肢抽抽几下,

不动了。成了。我掰了块硬馍馍塞嘴里,嚼得嘎嘣响。力气又涨了点。蚀心散的毒核,

只剩下最后小半团。粉红的毒元力围着它,啃得更欢了。我睁开眼,看向气窗。

外面天快黑了。每天这时候,我能被允许去一趟茅房。算是我唯一的“放风”时间。

也是我探查这鬼地方的机会。“哐啷。”锁链响动。柴房门开了条缝。一个护卫探进头,

满脸不耐烦。“喂!死没死?没死赶紧去茅房!磨蹭什么!”我低着头,缩着肩膀,

一步三晃地挪出去。像随时会散架。护卫嫌恶地捂着鼻子,离我三步远。“快点!别耍花样!

”苏家的院子***大。高墙大院,回廊曲折。护卫押着我,穿过一个月亮门。

我耷拉着眼皮,步子拖沓。耳朵却竖得老高。左边回廊有脚步声,三个,步子沉,是护院。

右边假山后有人低声说话,一男一女,腻腻歪歪。前头水榭里飘来丝竹声,

夹杂着女人的娇笑。林月娇喜欢在那儿听曲儿。我默默记着。

眼睛飞快地扫过墙角、花圃、水池。几株蔫了吧唧的毒草,藏在杂草里。

几处巡逻护卫换班的空隙。还有…那个方向,一座独立的小楼,清冷得很。听雪楼。

苏清雪住的地方。原主记忆里,成亲那天见过她一次。冷得像块冰。“磨蹭什么!

”护卫在后面推了我一把,差点把我搡进茅房。茅房臭气熏天。我蹲在坑上,

手指头在肮脏的泥地上一抹。指尖沾了点潮湿的泥土。一丝微不可查的粉红气劲渗进去。

墙角砖缝里,几只肥硕的潮虫正乱爬。它们突然顿住,细小的触角疯狂摆动。

然后齐刷刷调头,朝着听雪楼的方向,飞快地爬去。成了我的小眼睛。回到柴房门口,

远远就听见一阵喧哗。“滚开!本少爷的路也敢挡?”声音又尖又狂,听着就欠揍。苏明浩。

林月娇的宝贝儿子,苏家正牌的嫡少爷。原主的记忆里,这孙子没少“关照”我。

几个护卫点头哈腰地拦着。“明浩少爷息怒!夫人吩咐了…柴房这边…”“滚!

”苏明浩一脚踹开挡路的护卫。他一身锦缎袍子,油头粉面,手里还装模作样摇着把扇子。

身后跟着俩狗腿子,一脸谄媚。“本少爷倒要看看,那个活死人药渣,死了没有!

”他大步流星,直奔柴房。护卫苦着脸,不敢再拦。柴房门被他一脚踹开。“哟呵?

还真没死透啊?”苏明浩摇着扇子,堵在门口。他拿扇子指着我鼻子,

唾沫星子差点喷我脸上。“凌诺!你个没用的窝囊废!苏家养条狗都比你有用!

”“占着我姐夫的名头,恶心谁呢?”“我要是你,早一头撞死在这儿,

省得污了我们苏家的地!”他身后的狗腿子跟着哄笑。“就是!废物点心!”“明浩少爷,

您离远点,别沾了这废物的晦气!”苏明浩得意地抬着下巴,像只斗赢的公鸡。他往前一步,

扇子合拢,用扇骨狠狠戳向我肩膀!“废物!说话啊!哑巴了?”就是现在!

我装作被他戳得一个趔趄,惊恐地往后缩。

“大…大舅哥…别…”一丝极淡的、带着甜腻桃花香的气息,

无声无息地混进柴房浑浊的空气里。桃花瘴。苏明浩和他两个狗腿子吸了个正着。

他们动作明显一滞。眼神有瞬间的恍惚。苏明浩戳我的动作慢了半拍。

“废物…”他晃了晃脑袋,似乎想甩掉那点晕乎,扇骨再次扬起,带着风砸向我脑袋!

“给老子爬!”在他扇骨落下的瞬间!我“惊慌失措”地抬起手,像是要挡。

手掌“不经意”地,正正按在他胸口!膻中穴!掌心接触他锦缎袍子的刹那!

一股精纯的、带着灼热腐蚀力的粉红毒元力,猛地从我掌心吐出!像烧红的针,

狠狠扎了进去!“呃啊——!!”苏明浩的狂笑瞬间变成凄厉的惨嚎!

他整个人像被狂奔的野牛撞上,倒飞出去!砰!狠狠砸在柴房外的泥地上!“少爷!

”两个狗腿子吓得魂飞魄散,想去扶。“别…别碰我!”苏明浩蜷缩在地上,像只煮熟的虾。

他胸口,华贵的锦缎袍子,赫然一个焦黑的手掌印!边缘还嗤嗤冒着青烟!掌印下的皮肤,

一片可怕的焦黑!他双手死死捂着胸口,脸白得像死人,冷汗瞬间湿透了头发。

“冷…好冷…疼死我了…” 他牙齿打颤,话都说不利索。一股阴寒的毒力,

正顺着他心脉往里钻!两个狗腿子僵在原地,看看地上抽搐的苏明浩,

又看看站在柴房阴影里的我。眼神像见了鬼。我扶着门框,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

“咳咳咳…大…大舅哥…你…你没事吧?”我喘着粗气,声音虚弱得不行。

“我…我这身子…咳咳…怕是染了恶疾…”“别…别过了病气给你啊…”苏明浩蜷在地上,

疼得直抽抽,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夫人来了!”“快!快让开!

”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林月娇在一群丫鬟婆子的簇拥下,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

“明浩!我的儿啊!”她一眼看到地上惨不忍睹的苏明浩,脸唰地就白了。

她扑过去想抱儿子,又怕碰疼他。“怎么回事?谁干的?!”她猛地抬头,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剐向我。那目光,锐利得能扎透人。在我身上扫了几个来回。

惊疑不定。我缩在门框的阴影里,耷拉着脑袋,咳得浑身乱颤。

“娘…是…是他…”苏明浩哆嗦着指向我,话都说不完整,

“邪…邪术…”林月娇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她死死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凌诺!

”她声音冰冷,“你用了什么下作手段?”我抬起头,

一脸茫然和惊恐:“夫…夫人…我没…”“够了!”林月娇厉声打断。她眼神闪烁,

惊怒中带着深深的忌惮。她没证据。但她儿子胸口那个焦黑的掌印,

还有空气中残留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都透着邪门!“来人!”她咬着牙,

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把这柴房给我锁死!”“加派双倍人手!给我看紧了!

”“一只苍蝇也不许放进去!”她狠狠剜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杀意,毫不掩饰。

“把这废物给我看牢了!再出岔子,我要你们的命!”护卫们噤若寒蝉,慌忙应下。

林月娇指挥着婆子,小心翼翼地把还在哀嚎的苏明浩抬走。院子里的火把噼啪作响。

护卫们如临大敌,把柴房围得水泄不通。门被重新锁死。哐当一声巨响。隔绝了外面的光。

柴房里一片死寂。我慢慢直起身,脸上那点惊恐和虚弱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林月娇…你怕了?这才哪到哪。我走到墙角,重新盘膝坐下。

闭上眼。心脏处,那最后一点蚀心散的毒核,正被粉红的毒元力疯狂撕扯。快了。

马上就能把它啃干净。一丝微弱却极其阴冷的神念,像无形的蜘蛛网,悄无声息地扫过柴房。

从我身上掠过。我浑身汗毛一炸!立刻收敛所有气息。心跳放缓,呼吸变浅,

连那丝运转的毒元力都死死压住。像一块真正的石头。那神念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

带着审视和疑惑。最终,缓缓退去。我慢慢睁开眼。后背惊出一层冷汗。筑基期!

苏家果然藏着老乌龟!我看向听雪楼的方向,眼神复杂。原主那点残留的执念,

还在隐隐作痛。苏清雪…你到底知不知道?第三章 毒炼蚀心,夜斩主母心脏那块地方,

猛地一烫!像烧红的烙铁终于拔掉了。最后一丝顽固的蚀心散毒核,

被粉红色的毒元力彻底撕碎、吞噬!嗡——!一股比之前强横数倍的力量,猛地从心脏炸开!

洪水决堤般冲进四肢百骸!柴房里无风自动!干草、灰尘呼啦啦卷起,打着旋。我周身,

那些原本虚幻的粉红色桃花瓣,瞬间清晰凝实!颜色也变了,粉中透着一抹妖异的赤红!

花瓣飘落,带起丝丝缕缕肉眼可见的粉红雾气。桃花瘴圆满!炼气期三层!成了!

我猛地睁开眼。黑暗中,视物如同白昼。墙角的蜘蛛网上,露珠清晰可见。耳朵里,

能听到院墙外更夫打梆子的声音。身体里充满了力量!捏了捏拳头,骨节嘎巴作响。蚀心散?

现在是我垫脚的石头!该出去走走了。深夜。苏府像一头沉睡的巨兽。巡逻护卫的灯笼,

在远处回廊下晃悠。我像一抹没有重量的影子,贴着墙根阴影移动。

桃花瘴的雾气若有若无地散开,笼罩着我。碰到雾气的护卫,眼神会瞬间恍惚一下,

下意识地绕开这片区域。如同鬼打墙。听雪楼那边太冷清,不是目标。

我朝着内院最奢华、灯火最亮的那片摸去。林月娇的主院。雕梁画栋,气派得很。

院子里还种着几棵半死不活的观赏桃树。我像壁虎一样,悄无声息地攀上主屋高高的后窗。

窗纸被我用指尖沾了点口水,无声地洇开一个小洞。凑近。里面烛火通明。“…娘!

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是苏明浩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怨毒。

“那废物…那废物肯定用了邪法!我的手…我的胸口现在还疼!钻心的冷!”“好了!

别嚎了!” 林月娇的声音透着烦躁。她坐在软榻上,脸色阴沉。“玄阴宗的上使传信了,

清雪体内的‘寒髓阴脉’再有半月就要彻底爆发!”“那废物药引必须活着!他的心尖热血,

是中和寒气、保住清雪性命的关键!”“等玄阴宗的张长老到了,清雪这上好的炉鼎献上去,

我们苏家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到时候,那废物药引会被抽干精血,死得不能再死!

”“你现在给我忍忍!别节外生枝!”窗外的我,眼神瞬间冰冷。蚀骨灼心?

原来是为了这个!苏清雪是炉鼎,我是中和寒气的药引?最后还得被抽干精血?好狠的算计!

窗内,苏明浩还在抱怨:“可那废物邪门得很!万一…”“没有万一!”林月娇打断他,

语气森然,“他翻不了天!有赵供奉在暗处盯着呢!”“等清雪这关过了,

娘亲自把他剥皮抽筋,给你出气!”“现在,给我滚回去养伤!”苏明浩悻悻地走了。

林月娇独自坐在软榻上,揉着眉心,眼神阴鸷。“凌诺…小畜生…”她低声咒骂,

“等过了这半月,看我怎么炮制你!”我悄无声息地从后窗滑下。

心里那点对苏清雪残存的复杂情绪,彻底冷了。默许,就是帮凶。该收债了。

目标明确:林月娇。院子里的桃树,枝干扭曲,在月光下投下鬼影。

我走到一棵最大的桃树下。指尖在粗糙的树皮上划过。一缕粉红色的毒元力,

像活蛇般钻了进去。桃树肉眼可见地枯萎了一瞬。几滴浑浊的、带着枯萎气息的树液,

被我指尖引了出来。混合着几株从阴暗角落采来的毒草汁液。

再注入我精纯的桃花毒经毒元力。在我掌心上方,一缕粉红色的火焰凭空燃烧。

火焰中心,几滴粘稠的、散发着甜腻桃花香和浓烈***气息的液体,缓缓旋转、融合。

颜色越来越深,最后变成一种诡异的、近乎黑色的暗红。桃花烬。沾身即燃,焚血蚀骨,

神仙难救。子时三刻。万籁俱寂。林月娇主屋的灯熄了。我像一缕青烟,飘进院子。

桃花瘴无声弥漫,笼罩住门口两个靠着柱子打瞌睡的粗使婆子。她们脑袋一歪,

彻底睡死过去。我走到主屋紧闭的门前。手指在门缝处轻轻一划。门闩无声断裂。推门。

一股浓郁的安神香味道扑面而来。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光,能看到里间拔步床上,

林月娇侧卧的身影。呼吸均匀。我指尖轻弹。三滴浓缩到极致的桃花烬,

化作三道比绣花针还细的暗红流光。无声无息。一道射向林月娇头顶百会!

一道射向心口膻中!一道射向小腹丹田!精准无比!“呃——!”林月娇的身体猛地弹起!

像一条被扔进滚油里的鱼!她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布满血丝,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痛苦!

“谁?!”她想尖叫,喉咙里却只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她身上华贵的丝绸寝衣,

被接触点瞬间腐蚀出三个小洞!暗红色的、桃花状的红斑,以恐怖的速度在她皮肤上蔓延开!

吉ICP备2023002220号-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