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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9

导语:重生大婚夜,我笑着饮下交杯酒。前世,我因像太子的白月光而被选作替身,

最终落得家破人亡,被赐毒酒的下场。这一世,我要他爱上这虚幻的影子,

再为这个影子疯魔,撕碎这替身之命。1.我重生了。

重生回到被太子当做替身娶进东宫的那日。嘴里还留着那杯毒酒的苦味,

脑子里全是我家破人亡的惨状。一睁眼,看到的却是满屋子刺眼的红色。龙凤蜡烛烧得正旺,

噼啪作响。我穿着大红嫁衣,坐在东宫新房里。对面,

我的夫君当朝太子萧玄翊手中拿着交杯酒,眼睛却看向了虚无。他走神了。大婚之夜,

对着他亲自求娶的太子妃,在想别人。我心里一阵恶心,掌心被指甲刺出熟悉的痛感。疼!

这不是梦!老天爷真的让我回来了。前世,就是在这个晚上,

他对我说:“孤需要一个太子妃,你很像她,安分守己,别奢求太多。”像谁?

自然是那位名动京城,让他爱而不得的白月光,丞相嫡女,谢婉月。

一个宁可参加父皇的选秀,渴望成为他父皇妃嫔,甚至他“小妈”,

也不愿屈就太子妃之位的女人。这选择,对于心高气傲的萧玄翊而言,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所以他找了我。沈知意,一个家世不显,父亲只是四品文官,在朝中毫无根基的女儿。

唯一的价值,便是眉眼间竟有七分似那将他尊严踩在脚下的谢婉月。而我,

从被选中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沈知意。只是一个承载着他爱恨的容器,

一个用来刺痛另一个女人的工具,一个注定要在他们这场扭曲较量中被牺牲掉的,

无足轻重的影子。前世我如他所愿,安分了,守己了,可最后结果呢?他一当上皇帝,

就迫不及待一杯鸩酒了却了我这个碍眼的替身。我还连累父亲被寻了错处贬至边陲惨死异乡,

兄长们前途尽毁,沈氏门庭凋零殆尽。但他转头却风风光光纳了那个已成秀女的谢婉月为妃!

恨意如火烧一样蹿上来,几乎快让我窒息。但我脸上,却洋溢出一个比月光更柔,

比春水更软的笑,恰到好处地打断了他的出神。“殿下,”我轻轻放下酒杯,羞答答地抬眸,

“可是累了?”萧玄翊回过神来,愣了一下,目光终于落回我的脸上。

他的视线细细描摹着我的眉眼,那里面带着审视,带着比较,最终化为一层浅淡的满意。

“无妨。”他语气清淡疏离,“往后在东宫,有何需求,可告知管家。”“妾身知晓。

”我低下头,声音放得更轻更软,带着无比的倾慕,“能侍奉殿下,是妾身几世修来的福分。

妾身听闻谢姑娘才情无双,性秉温良,妾身愚钝,愿潜心学习,盼能得殿下欢心一二,

便知足了。”果然,听到“谢姑娘”三字,萧玄翊眼神一暗,手指立刻捏紧了杯沿。

我故意提及此人,用意不言而喻。而在他眼中的我,是一副乖巧仰慕,只想讨好他的模样,

那点阴鸷立刻化作了些许放松,仿佛一切全然在他的掌控之中。我知道,他喜欢听话的,

尤其是听话去模仿那个他得不到的女人。他伸手,冰凉的手指拂过我的鬓角,

像在摸一件精致的瓷器,但只说了两个字:“甚好。”我心底冷笑,

脸上却立刻飞起两团红晕,装作害羞又依赖地用脸蹭了蹭他的指尖。好了!戏终于要开场了。

从这一刻起,我将不再是沈知意,我要比前世更加完美地扮演这个替身,每一个眼神,

每一个动作,甚至到每一句话语。你就等着看吧!萧玄翊。2.谢婉月擅长舞技,

尤其是那一曲惊鸿舞,当年在宫宴上引得满堂喝彩,更成了烙在萧玄翊心头的执念,

让他念念不忘。或许那舞姿里还藏着他们不为人知的过往,但无论如何,我必须学会。

我在后院那株海棠树下,没日没夜地练,水袖甩出去,旋转,踮起脚尖,一遍又一遍,

直到双脚钻心地疼。前世,谢婉月曾“无意”提及,她便是这般在青石上苦练数年,

才能跳出那凌波微步、罗袜生尘的极致风姿。当时,萧玄翊眼中满是怜惜与赞叹。现在,

这脚底的痛楚混合着前世仰视她翩翩起舞的屈辱,化作了如今我指尖足尖的韵律,

只是每一分都饱含着无边恨意。我要跳得比谢婉月更轻盈,更缥缈,

仿佛下一刻就要羽化登仙,乘风归去,带着一种她永远不会有的决绝。

萧玄翊常常在不远处的沉香亭里望着,一壶茶,一盏杯,眸色深沉,一言不发。我知道,

他看的不是我,他是在透过我的影子,贪婪地描摹着另一个人的轮廓。

看我扬袖的姿态是否与她一样,看我旋转时绽开的裙摆是否勾起他的回忆,

看我微微后仰露出的颈线是否与他梦中那张爱而不得的脸庞重叠。为何那个真正的人,

却一心向往着更高的宫墙?但这一次,一曲终了,我伏地喘息时,

如往常那般朝着亭子的方向,露出那抹带着些许羞涩与期盼的笑容时,

他竟真的主动走出了亭子,朝着我款款走来。我心底一动,在他靠近时,故意装作受宠若惊,

脚下“不慎”一滑,重重摔在了地上,甚至清晰地听见脚踝处传来一声“咔哒”声。

钻心的疼瞬间袭来,很好!是真的扭到了,那便也不用装了。“你怎样了?”他快步上前,

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促,这恐怕是他第一次主动关心我这个替身的死活。

我疼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却还咬着嘴唇想自己站起来,带着哭腔说:“无妨!

谢谢殿下关怀,妾……妾身还能再练……”我偷偷看他,发现他眼神愣怔了一下,

里面好像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心疼。“不必再练。”他语气强硬地打断我,“你跳得够好了。

”让我更没想到的是,他说完竟然一把将我抱了起来,转头就吩咐下人:“快去传太医来!

”可惜我靠在他怀里,心里却一片冰凉。但我知道,这步棋下对了!

3.谢婉月还调制得一手好香,独爱那冷冽的梅花芬芳。我便投其所好,也学她制香。

摘取那一筐筐的白色梅花,浸泡在初雪之中,关起门来一遍一遍地尝试,

直到那抹香气完全浸透了我的衣衫,我的寝殿,甚至我的肌骨纹理。我走到哪儿,

身上那股冷冷的梅花香味就跟到哪儿,我要明明白白地告诉所有人,我就在学谢婉月。果然,

萧玄翊闻着味儿就来了。我早就把香炉点上了,还特意多加了好几把香料,那味道浓得呛人,

我知道待会儿肯定连我们自己都受不了。深夜,他喝得醉醺醺的,一把推开我的门闯进来,

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我吃痛,却咬着牙愣是没叫出声。

他粗鲁地把我拽过去,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脖子上,然后把整张脸都埋进我的颈窝里,

像那饿极了的狼一样,使劲闻着我身上的梅花香。“婉月。”他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

声音里全是痛苦和想念,听起来那般脆弱,跟他平时冷冰冰的样子截然不同。我随他抱着,

身体僵着不敢动,眼睛平静地盯着帐子顶繁复的花纹,像极了一个旁观看戏的。

浓烈的香气终于把他呛醒。他猛地松开我,咳得厉害,眼神慢慢清醒过来。他看了看四周,

香炉里的香料堆得跟小山似的,烧得正旺,满屋子都是烟,呛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来。

最后他看向还跪在地上的我,见我眼睛被熏得通红,还在忍着咳嗽,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他眼里的火气没了,反而露出了复杂的神色,好像是有点心疼?“你……”他张了张嘴,

声音哑哑的,“你平日就是这样练香的?”这话听起来好像不是在怪我,也不是为他自己,

倒像是嫌我不知道爱惜自己。我低下头,适时地咳了几声,轻轻说:“妾身愚笨,

唯有勤加练习,盼能不负殿下期望,调出……调出谢姑娘那般香韵。”他沉默了一下,

看着我被烟熏得发白的脸,伸手想拉我,又有点犹豫。最后还是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将我拽了起来。“先出去!”他的声音带着被烟呛后的沙哑,但很坚决,

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一直把我拉到廊下通风的地方,他才松开了手,自己却还在那儿咳。

他对着赶来的下人们厉声吩咐:“立刻将里面收拾干净,把烟气散尽!没弄好之前,

不许太子妃进去!”下人们得令赶紧进去开窗扇风,收拾香炉。他这才转回身来看我,

眉头虽还皱着,语气却软了不少:“知意,调香怡情即可,不必如此苛待自己,

你已做得很好了。”说完,他看了我一眼,好像还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抿了抿嘴,

转身快步走了,留我一人站在廊里,看着下人们忙里忙外。我慢慢站直了身子,

廊下的风吹来,带走了点香气。呵!看来这浓烟,没白熏。4.我还学她怎么说话,

怎么走路,怎么写字,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有次,我故意坐在窗边临摹字帖,

萧玄翊悄无声息地走进来,我假意才发觉,慌忙起身行礼,

衣袖“不小心”带倒了桌上一本诗集。书页散开,

恰到好处地露出里面我临摹的与谢婉月笔迹有***分像的字。他弯腰拾起,

目光落在字迹上停留了很久,适才缓缓问我:“你喜欢练字?”我微微低头,声音放得轻柔,

带着点怯懦和向往:“妾身愚钝,只是见谢姑娘字迹清雅脱俗,便想着临摹学习,

盼能沾得几分风骨。”他没说话,只是将那诗集攥在手中,看了又看。更绝的是,

我算准了他会从我身后经过去看墙上挂的画,提前用细簪蘸了胭脂,

在左耳后点了一颗与谢婉月位置分毫不差的红痣。他果然停住了脚步,

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灼灼地落在我的耳后。他突然开口,

声音有些发紧:“你这里……”我故作茫然地抬手摸了摸耳后,随即像是才想起来般,

脸上飞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红晕:“殿下是说这颗红痣吗?自小就有的,

娘亲还说位置生得刁钻。”他沉默了,那沉默又长又压抑。

我能感觉到他目光里的审视、困惑,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恍惚。从那以后,

他来看我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什么也不做,就坐在我对面的榻上,手里拿着一卷书,

却半天不见翻一页,眼神飘忽地落在我插花的指尖上,或者我写字时的侧脸上。有一次,

我正对着窗外出神,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探究:“今日,

你似乎格外安静。”我回过头来,对他露出了一个温顺的微笑,

还模仿起谢婉月的那种仿佛不属于尘世的疏离感:“殿下恕罪,妾身只是觉得,

看着庭中落花,心便静了。”这句话,是谢婉月曾在一次诗会上说过的。他听后,

握着书卷的手指微微一紧,眼神彻底暗了下去,不再看我,也不再说话,

只是那之后的整整一个下午,他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我知道,他心里那根紧绷的弦,

已经被我拨弄得嗡嗡作响,乱得一塌糊涂。他透过我在看另一个影子,

却又时不时被我刻意流露的,与谢婉月截然不同的脆弱与驯顺所吸引。他在比较,在挣扎,

在困惑。而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5.萧玄翊来看我的次数越来越多,

这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了出去。果然,谢婉月那边坐不住了。她精心挑选了个好日子,

算准了萧玄翊从演武场回东宫的时间,假装在路上“偶遇”了他。

帮我打探消息的小太监低着头,学得惟妙惟肖:“谢姑娘一见到殿下,眼睛都亮了,

赶紧上前就行礼,声音那叫一个柔若无骨,然后她就笑着说:‘听闻殿下新娶的太子妃,

不仅才情出众,便是那相貌竟也与我有几分机缘巧合的相似?殿下您真是念旧情的人。

’”这话听起来像是打趣夸赞,实际上每个字都像浸了毒的针,

专往萧玄翊最痛的地方扎下去,提醒着他你求而不得,只能找个影子骗自己。果然,

萧玄翊当天晚上就气冲冲地闯进了我的寝殿。他脸色特别难看,几步走过来,

一把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抬头直视他:“看着孤!”他凑得很近,声音却压得极低,

带着怒意:“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孤的太子妃,东宫的女主人!

外面那些无关人等的闲言碎语,少听!若是连你都敢负了孤……”他语气突然发狠,

“孤就一箭射死你。”他嘴上说得凶狠,但那捏我下巴的手,在我疼得皱眉时,

却不自觉地松开了劲。我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不完全是怒气,

似乎还有点……不想我被那些流言所伤害,甚至像是在笨拙的护着我。我心底冷笑,

脸上却马上红了眼眶,像是被他吓到了,又像因为他的话有点受宠若惊。我赶紧低下头,

声音发抖,装出全然依赖他的样子:“殿下息怒,妾身明白的。妾身只知道殿下是妾身的天,

是妾身唯一的依仗,旁人说什么,妾身从不不在意,妾身只怕殿下听信了谗言,会厌弃妾身。

”我悄悄抬头,透过朦胧的眼眸看他。果然,他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些,但眼神更复杂了,

像愤怒,又像懊恼,好像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搅和在了一起。但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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