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查分日，林晚看着妹妹林薇薇的屏幕——全科0分，全省倒数第一。前世，
妹妹用神秘系统换走她的清北人生，让她沦为职校笑柄。这一世，林晚在考场从头睡到尾。
"不是要换分吗？我让你换个彻底！"当清华北大争抢"0分状元"时，
曾经耀眼的妹妹却成了全网嘲笑的"拧螺丝预备役"。这一次，
她要让掠夺者亲口吞下自己种下的恶果。1 高考上别人奋笔疾书，我睡觉？高考数学考场，
安静得能听见笔尖划过答题纸的沙沙声。我趴在桌上，睡得正香。"同学？同学！
"监考老师用力敲了敲我的桌子，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这是高考！你怎么能睡觉？
"我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在老师震惊的目光中，
那滴口水"啪"地落在答题卡上，迅速晕开一片。"对不起啊老师，"我擦了擦嘴角，
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昨晚复习太晚了。"监考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老教师，
此刻脸色铁青："林晚是吧？我记住你的考号了！你知道这是高考吗？
你知道多少人为了这一场考试拼死拼活吗？你居然在睡觉！"我看了看几乎空白的试卷，
只在选择题上随便涂了几个C，然后伸了个懒腰："老师，我做完了。""做完了？
"监考老师气得声音都变了调，"你连大题题目都没看！"我歪着头，
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不会做嘛。"周围几个考生忍不住笑出声，
又被监考老师严厉的目光瞪了回去。我重新趴回桌上，把脸埋进臂弯里，
却没人看见我嘴角勾起的那抹冷笑。林薇薇，这一世，我要你血债血偿。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前世，我是年级第一，是学校重点培养的清北苗子。而我的双胞胎妹妹林薇薇，成绩平平，
却在高考后突然成了理科状元。查分那天，她尖叫着扑进妈妈怀里："妈！
清华北大都给我打电话了！"而我颤抖着手输入自己的考号，
屏幕上赫然显示：总分230分。"不可能！"我当时崩溃地抓着头发，
"我模拟考从来没下过680！"妈妈赵美娟一把推开我，
满脸厌恶："自己考砸了还在这丢人现眼！看看你妹妹多争气！"第二天，
校长张德胜亲自把我叫到办公室，当着所有老师的面痛骂："林晚！
学校把最好的资源都给了你，结果你考个职校分数？你知道这对学校的声誉影响多大吗？
"我哭着解释我真的认真答题了，可没人相信。"从今天起，你被开除了。
"张德胜冷冷地说，"学籍档案上会注明'因心理问题导致高考失常'。"回到家，
林薇薇正试穿妈妈新给她买的香奈儿裙子，看到我，她甜甜一笑："姐，想开点！
现在厂子都缺人，进厂拧螺丝香的很！包吃包住，旱涝保收，比读那些没用的书强多啦！
"后来，我去了职校，又被学校里的混混欺负；毕业后进了电子厂，
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妈妈每个月都来要钱，说是给妹妹交研究生学费。直到那个雨夜，
我加班回家，被一辆闯红灯的宝马撞飞。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我透过雨幕，
看见驾驶座上林薇薇那张惊恐的脸..."叮铃铃——"刺耳的下考***把我拉回现实。
我揉了揉眼睛，慢悠悠地收拾文具。监考老师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我，我冲他笑了笑，
把那张被口水浸湿一角的答题卡交了上去。走出考场，六月的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校门口挤满了焦急等待的家长，我一眼就看到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赵美娟，
她正满脸堆笑地给林薇薇擦汗。"晚晚！这里！"赵美娟看到我，笑容立刻收敛了几分，
"考得怎么样？"我耸耸肩："还行吧。""什么叫还行？"赵美娟皱眉，
"你妹妹说她数学能考140以上！你呢？"我看了看林薇薇那张与我七分相似的脸，
她正用只有我能看懂的眼神得意地看着我。"大概...0分？"我歪着头想了想，
"我睡了一整场。""什么？！"赵美娟的声音陡然拔高，引来周围家长的侧目，"林晚！
你疯了？高考你睡觉？"林薇薇赶紧挽住妈妈的手臂："妈，别生气，姐姐可能是太紧张了。
"她转向我，假惺惺地说，"姐，没事的，就算考不好，以后我养你。
"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突然笑了："好啊，那以后就靠你了，妹妹。
"赵美娟气得脸色发青："丢人现眼的东西！回家再收拾你！"说完拉着林薇薇就走。
我慢悠悠地跟在后面，看着林薇薇回头投来的那个胜券在握的眼神，心里冷笑。前世，
你用那个神秘的系统交换了我们的分数，让我的人生坠入地狱。这一世，我交白卷，
看你还怎么换！回到家，赵美娟砰地关上门，指着我的鼻子就骂："林晚！
你是不是存心要气死我？你知道我为了你们高考付出了多少吗？你妹妹这么争气，
你怎么就这么不省心？"我掏了掏耳朵："妈，我饿了。""吃吃吃！就知道吃！
"赵美娟抓起一个抱枕砸向我，"高考睡觉，你怎么不上天呢？
"林薇薇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从厨房出来："妈，别生气了，吃点水果。
"她递给我一块苹果，"姐，明天还有英语和理综，加油啊。"我接过苹果，
盯着她的眼睛："薇薇，你说，如果有人偷了别人的东西，会遭报应吗？
"林薇薇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说："姐，你说什么呢？快吃水果吧。
"赵美娟在一旁冷哼："她整天神神叨叨的，难怪考不好！薇薇，别理她，去看书吧，
明天还要考试呢。"林薇薇乖巧地点头，转身时却对我做了个口型：你完了。我咬了口苹果，
甜得发腻。是啊，我完了。但完的是上一世的我。这一世，完蛋的只会是你，我亲爱的妹妹。
晚上，我躺在床上，听着隔壁林薇薇假装背书的声音，
和赵美娟时不时送牛奶、送点心的脚步声，无声地笑了。明天，我还要继续睡觉。毕竟，
0分才是最适合你的嘛。2 摆烂战术，静待好戏高考第二天，我故技重施。
英语听力刚开始，我就趴下睡觉。监考老师已经懒得管我了，只是摇头叹气。作文部分，
我龙飞凤舞地写了一篇《论睡觉的重要性》，还特意用了不少高级词汇，以证明我不是不会，
而是不想写。理综考试更绝。物理大题我画了只乌龟，化学方程式配平我写成了爱情诗，
生物遗传题我直接编了个狗血家庭伦理剧。交卷时，监考老师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疯子。
我冲他眨眨眼："老师，明年见。"走出考场，阳光依旧刺眼。校门口，
赵美娟拉着林薇薇的手，正兴高采烈地说着什么。看到我，她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林晚！
"她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你是不是又睡觉了？
"我打了个哈欠："妈，你掐疼我了。""疼？我让你更疼！"赵美娟扬起手就要扇我耳光，
被林薇薇拦住。"妈，别这样，这么多人看着呢。"林薇薇柔声劝道，然后转向我，"姐，
你实话告诉妈妈，今天认真考了吧？"我看着她那双满是算计的眼睛，
突然笑了："认真睡了，睡得很香。"赵美娟气得浑身发抖："滚！别在这丢人现眼！
自己走回家！"她拉着林薇薇转身就走，我听见她对林薇薇说："别理那个废物，
妈带你去吃日料，庆祝你高考结束。"我站在原地，看着她们亲昵离去的背影，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前世，考完试她们也是这样丢下我的。那天我走了两个小时才到家，
而她们吃完日料还去看了电影，回来时给我带了份已经冷掉的便当。这一世，
我慢悠悠地掏出手机，叫了辆专车。到家时，屋里空无一人。我洗了个澡，
从冰箱里拿出赵美娟珍藏的进口水果和蛋糕，坐在沙发上边吃边看电视。晚上九点，
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我立刻切换成颓废模式，瘫在沙发上，
面前摆着几罐啤酒——其实我一口没喝，只是倒了点在地上和衣服上。"林晚！
"赵美娟一进门就尖叫起来，"你竟敢动我的提拉米苏！那是我专门给薇薇买的！
"林薇薇跟在后面，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全是购物袋。看来她们不仅吃了日料，
还血拼了一番。我装作醉醺醺的样子："妈...我好难受...""难受？喝死你算了！
"赵美娟冲过来，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蛋糕盒，"废物！垃圾！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林薇薇把购物袋放在沙发上，假惺惺地蹲下来："姐，你别这样，高考已经过去了，
别再自暴自弃了。"我眯着眼睛看她："薇薇...你考得怎么样？
"林薇薇脸上闪过一丝得意："还不错，应该能上700分。"她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
"姐，别担心，我会'帮'你的。"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前世，
她就是在这个晚上启动了那个神秘的系统，把我们的分数交换了。我装作没听懂，
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我去睡了..."赵美娟在我身后骂骂咧咧，我关上门，
把噪音隔绝在外。脸上的醉态一扫而空，我冷静地拿出手机，设置了明天早上十点的闹钟。
好戏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两周，我彻底进入摆烂模式。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就点外卖，
吃完继续躺床上玩手机。赵美娟从一开始的暴怒到后来的无视，
而林薇薇则每天都在"认真"地估分、研究志愿。"姐，"她经常假惺惺地来我房间，
"我帮你看了几个不错的职校，你要不要看看？"我把头埋在被子里："滚。
"她就会得意地离开，脚步声都透着轻快。赵美娟更是变本加厉地偏心。
林薇薇随口说想喝城北那家网红奶茶，
她就能打车一个多小时去买；而我跟她说家里没卫生纸了，
她直接扔给我二十块钱让我自己解决。"等你妹通知书下来，你就滚出去打工！
家里不养闲人！"这是她最近常对我说的话。我每次都乖巧地点头："好的，妈。"私下里，
我把这些话都录了下来。复仇的拼图，总要准备齐全才行。六月二十五日，高考查分前夜。
我早早地关了门，戴上耳机假装听音乐，实则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林薇薇兴奋得睡不着，正在客厅和闺蜜打电话。"明天就出分了！紧张？我才不紧张呢！
"她声音里满是掩饰不住的得意，"我告诉你个秘密，我这次绝对能上700！
""怎么做到的？嘿嘿，这是个秘密...反正我有特殊渠道啦！""我姐？
别提那个废物了，她四科都睡觉，估计真要零蛋了！""我妈？我妈早就不管她了，
说等我的录取通知书下来就把她赶出去打工。""奖励？那当然啦！
我妈答应给我买最新款的iPhone，还有LV的包包！
清华北大的招生老师明天肯定会抢着给我打电话的！"我听着她肆无忌惮的笑声，
轻轻按下了录音键。电话结束后，
我听见赵美娟和林薇薇在客厅里兴奋地计划着明天要怎么庆祝。"妈，
我们明天去那家米其林餐厅吧！""好好好，都听你的！我的宝贝女儿马上就是清华才女了！
""妈，你说我要不要开个直播查分？让所有人都看看我的高分！""这个主意好！
我让老家的亲戚们都守着手机看！"我无声地笑了，关掉录音，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明天，
将是你们人生中最"精彩"的一天。凌晨三点，我起来上厕所，发现客厅还亮着灯。
赵美娟居然在给祖宗上香，嘴里念念有词："列祖列宗保佑，让我们薇薇考个状元，
光宗耀祖..."我从她身后走过，她猛地回头，脸色难看："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干什么？
"我指了指厕所："尿尿。"她嫌恶地摆摆手："赶紧去！别冲撞了祖宗！"我经过香案时，
"不小心"碰倒了一炷香。赵美娟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林晚！你故意的！
"我无辜地眨眨眼："妈，我手滑。"她气得脸色铁青，却又不敢在祖宗面前发作，
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我："滚！"回到房间，我锁上门，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祖宗？
明天你们就会知道，祖宗也救不了自作孽的人。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我看了眼手机，
上午九点半。距离查分还有一个小时。我慢悠悠地起床、洗漱，对着镜子仔细地梳好头发，
甚至还化了个淡妆。客厅里，赵美娟和林薇薇已经严阵以待。茶几上摆满了水果和零食，
林薇薇甚至穿了一件红色旗袍，寓意"旗开得胜"。"姐，"林薇薇看到我，
惊讶地挑了挑眉，"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我给自己倒了杯水："来看戏啊。
"赵美娟冷哼一声："薇薇，别理她。准备好准考证，马上就能查分了！"林薇薇点点头，
紧张又期待地盯着电脑屏幕。她手里攥着准考证，指节都泛白了。我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上，
悠闲地刷着手机。班级群里已经炸开了锅，大家都在讨论查分的事。
"听说今年700分以上的有二十多人！""清北招生办已经开始联系高分考生了！
""林薇薇，你估分多少啊？听说你考得不错？
"林薇薇在群里回了个神秘的表情："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我看着群里那些羡慕的回复，
嘴角微微上扬。十点整，赵美娟激动地喊道："到了到了！薇薇，快查！
"林薇薇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输入准考证号和密码。赵美娟站在她身后，双手搭在她肩上，
眼睛死死盯着屏幕。我放下手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们。页面刷新了。然后，
时间仿佛凝固了。林薇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赵美娟的呼吸停滞了。屏幕上，
们的眼睛：语文：0数学：0英语：0理综：0总分：0排名：全省倒数第一3 零分惊喜，
香得很"不可能！这不可能！"林薇薇的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她猛地站起来，
椅子哐当一声倒在地上，双手死死抓住电脑屏幕，指甲在显示屏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系统出错了！一定是系统出错了！"她疯狂地按着F5刷新键，页面却纹丝不动，
那五个鲜红的"0"像五把刀，狠狠扎进她的眼球。赵美娟呆立在原地，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她嘴唇颤抖着，
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怎...怎么会..."我靠在门框上，慢悠悠地喝了口水，
欣赏着眼前这出好戏。林薇薇突然转身，一把抓住赵美娟的手臂："妈！我的分被偷了！
有人黑进了系统偷了我的分！快去报警！"赵美娟这才如梦初醒，她甩开林薇薇的手，
不是去安慰崩溃的女儿，而是像头暴怒的母狮一样朝我扑来。"是你！林晚！你个丧门星！
扫把精！"她尖利的指甲直冲我的面门。"是不是你在考场克了你妹妹？！
你个废物自己考不上，还来害我的薇薇！！我打死你！！"我早有准备，轻松抓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她疼得龇牙咧嘴。我凑近她那张扭曲的脸，一字一句地说："妈，你急什么？
妹妹不是说，'进厂拧螺丝香得很'吗？"赵美娟被我这句话震住了，她瞪大眼睛，
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知道这句话。我甩开她的手，看向已经崩溃的林薇薇。
她正疯狂地砸着键盘，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里不停念叨着"系统""换回来"之类的词。
"妹，恭喜啊，"我提高声音，确保整层楼都能听见，"'香'得很！全省独一无二的0分，
多耀眼？清北？呵，职校都悬咯。"我的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阵骚动。
对门的李阿姨早就被尖叫声吸引过来，此刻正扒着门缝偷看。
楼上楼下的邻居也纷纷探头探脑——这栋老房子的隔音一向不好。赵美娟终于反应过来，
她冲过去砰地关上门，转身指着我，声音因为愤怒而扭曲："林晚！你给我闭嘴！
薇薇一定是被人陷害了！""陷害？"我挑眉，"妈，高考分数还能被陷害？
你当是拍谍战片呢？"林薇薇突然冲到我面前，她的眼睛布满血丝，妆容全花，
像个索命的女鬼："是你！林晚！你做了什么？！我的分呢？！我的清北呢？！
"我后退一步，故作害怕："妹妹，你冷静点。你自己考了0分，关我什么事？
我可是全程都在睡觉啊。"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戳中了林薇薇的要害。她踉跄着后退两步，
突然抱住头尖叫起来："啊——！系统！系统你出来！换回来啊！把我的分换回来！
"我和赵美娟同时看向她。我眼中是冰冷的笑意，赵美娟则是满脸茫然。
"薇薇...什么系统？"赵美娟小心翼翼地问。林薇薇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她慌乱地摇头："没...没什么...我太激动了..."我适时地插话："妈，
妹妹可能是受***太大，出现幻觉了。要不要送医院？""你闭嘴！"赵美娟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