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卖进深山当祭品,绑上石台时还在想着外卖。
“别怕,丫头,”村长咧着黄牙,“山神就爱活人肝。”
当匕首刺下瞬间,我脱口而出:“您有新订单啦!”
神像眉心突然裂开个发光二维码。
全村人傻了。
我咽着血沫喊:“山神大人…您的外卖到了…记得给五星好评啊…”---1眼睛被电工胶布缠得死紧,勒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手腕脚踝被扎带死死勒着,***辣的疼,稍微一动就钻心。
“老实趴着!
再他妈乱拱,老子先给你放点血开开胃!”
旁边一个沙哑的公鸭嗓贴着我的耳朵吼,一股子蒜臭味的热气喷在我脖子上,恶心得我差点吐出来。
是那个叫“刀疤”的,脸上横着道蜈蚣似的疤。
我蜷缩在冰冷油腻的车厢地板上,额头抵着同样冰冷的铁皮,牙齿咬得咯咯响。
愤怒?
有。
恐惧?
快溢出来了。
但更多的是一种荒谬到极点的抓狂。
林晚晚啊林晚晚,你一个天天靠外卖续命的死宅,就因为下楼拿那份该死的黄焖鸡米饭,就被这俩货捂了嘴塞进这破车?
这他妈的算什么剧本?
饿死鬼投胎的代价?
“刀疤哥,”前面开车的瘦猴嬉皮笑脸。
“这妞细皮嫩肉的,直接送山里当‘山货’是不是糟蹋了?
要不咱哥俩先……滚***蛋!”
刀疤啐了一口。
“金主点名要新鲜的‘祭品’,少根头发丝儿,咱俩的皮都得被村长那老梆子扒了当鼓敲!
想女人?
等钱到手,会所嫩模随你挑!”
祭品?
山货?
我耳朵嗡嗡响,胃里那点黄焖鸡的油星子开始翻腾。
这都什么年代了?
拍聊斋呢?
2车子在能把人早饭颠出来的烂路上蹦跶了感觉有一个世纪,最后猛地一甩,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停了。
车门被粗暴拉开,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砸进来——浓烈的香烛纸钱味、腐烂的草木泥土气、还有一股子…像是放久了的牲口血,又腥又膻。
我被粗暴地拖下车,脚下是湿滑冰冷的烂泥地。
眼上的胶布被嗤啦一声撕开,疼得我眼泪狂飙。
刺眼的光线让我眼前一片雪花点,我眯着眼,用力眨巴了好几下,才勉强看清。
心,凉得透透的。
一片被巨大、扭曲古树包围的林间空地。
中间杵着个半人高的黑石头台子,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