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模糊的意识逐渐清晰,拉普兰德也慢慢恢复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唔~
在下意识的***过后。
睁开双眼是陌生的天花板,朦胧的意识让拉普兰德缓了好一会,才支撑起身体检查了全身各处,发现没有异样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被动过。
检查完自身的基本情况拉普兰德将心中的疑虑压在心底,开始观察起了这个房间,忽然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专属于她的武器,它就静静的被放在了床头的边上。
那是一对像是长在日晷上的剑,经过特殊的设计具有雄厚的东方风格。
就在拉普兰德将日晷拿起的时候,她的身后传来一阵吊儿郎当的声音。
“早在你检查身体的时候我就想说了,你不会以为那种发生在三流话剧里的经典剧情会发生在你的身上吧,不会吧,不会吧?”
这里姜忆年尽量在用叙拉古的俚语在调侃拉普兰德。
在听到身后突然出现声音的瞬间拉普兰德的眼睛骤然缩成竖瞳,下意识的向姜忆年挥出一剑。
不知道为什么拉普兰德觉得这道声音的主人非常欠揍,莫名让她火大。
“喂喂,这么对救命恩人可不好吧,这位白毛鲁珀美少女。”
凌厉的剑锋划破了空气,带起一阵劲风斩向姜忆年,面对应激的拉普兰德姜忆年原本空着的左手骤然浮现出一把黑红色粒子构造成了匕首架住了拉普兰德的攻击。
“为什么?”拉普兰德在问姜忆年。
“为什么要救我这个素不相识的人,是因为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癖好驱使着你吗?哈哈。”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还算安全的拉普兰德开始讲起了她的黑色笑话。
此时我们可怜的拉狗还不知道让她昏迷的罪魁祸首就是姜忆年。
“这都被你发现了,真不愧是美少女。”被dis的姜忆年没有一点节操,反而想给拉普兰德鼓个掌。
“至于为什么这就不得不说我孤独的前半生了,当时的我还很年轻·····”
停!
“我不想听你那所谓的前半生,请您快点讲重点!”拉普兰德为了不听姜忆年逼逼都带上了敬语,她真的我哭死。
“好吧好吧,既然你如此要求,那我只能从命了这位美少女。”
姜忆年叹了口气,好像在怀念过去,然后开始说。
“我只是孤寡蹉跎多时,虚度了没有美少女人文关怀的前半生。所以我认为我的前半生是相对失败的,所以当我遇到像你这样天赐良机时我自然不能放过。”
姜忆年很诚实的告诉了拉普兰德救她的原因。
而且救治你的费用也是一笔“巨款”,“为了救治你突发的矿石病我还给你打了珍贵的矿石病抑制剂。”
整整10万龙门币一支啊!
话毕,姜忆年拿出一管留有残留液体标着矿石病抑制剂字样的注射器给拉普兰德看。
此举显然是早有准备,可偏偏拉普兰德找不出反驳的理由,要不是他是救命恩人加上可能打不过她拉普兰德早就把姜忆年剁碎喂狗了。
“炎国有句古话说的好,救命之恩就算不是以身相许那也得是做牛做马。”
“而我不一样,我只是孤寡久了想找个美少女治愈一下我那千疮百孔的心灵而已。”
想要美少女的精心呵护姜忆年如是说。
“说白了你就是起星欲了是吧”
是的。
深吸一口气,拉普兰德压制着攥紧的拳头,用一副强忍怒火的表情拒绝了姜忆年。
打卡阔托哇路。
“我还有我未完成的宿命尚未了结,没空和你在这里玩过家家游戏。”
听到这话的姜忆年一愣,随即又变回了之前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嗤笑着回应拉普兰德。
“先别急着拒绝,我可没说我会呆在这里很久,在很早之前我就已经无家可归了,我现在只是这片大地上的幽灵而已,无所事事,四海为家。”
“只是执行某人想要我好好活下去的执念才使我存活至今,我只是想找一个白毛美少女旅伴来让这场人生的旅途不那么乏味而已。”
“我的旅途会经过这片大地的许多地方,在你找到并完成你宿命的那一刻之前不妨试着与我同行。怎么样,愿意做我的旅伴吗?”姜忆年微笑着俯下身子,对拉普兰德伸出了他的右手。
或许是拉普兰德共鸣了姜忆年的那份孤独,孤独的滋味她很熟悉到不如说她的一生都在与孤独相伴。
“或许有两个人的旅途会不像之前那般乏味”拉普兰德心里这般想着。
像是命中注定拉普兰德还是握上了姜忆年的手。
两个孤独的灵魂在此刻交织,命运的丝线顺着时间之河攀上理想的高峰,高挂的艳阳恰到好处的洒落在两人的脸颊,不知此时的他们心底因孤独的伤是否治愈了些许。
“他的手很温暖”
“她的手好软”
交握双手的两人虽各怀心思但至少在这一刻两人都觉得意外的不错。
像是阳光洒满了心田又似新月遮掩了悲伤。
松开手,两人都将手中的武器放下一种奇怪的氛围萦绕这两人,一时间竟然有些静默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这两一个是万年孤寡,一个是前半生都在追德克萨斯的痴女。
“那么伙伴,我是否有幸得到知晓你的名字的机会?”
率先察觉到这种奇怪氛围的姜忆年选择通过询问名字的方式打破这种氛围,太怪了这种犹如浸泡在糖浆里动弹不得的粘稠感。
“我的名字是拉普兰德,先生”一般情况下拉普兰德还是很有礼貌的,就像现在拉普兰德微笑着向姜忆年介绍着自己的名字。
“其实你可以不用称我为先生,我们现在是伙伴不是吗拉普兰德”姜忆年不喜欢“亲密”的伙伴之间出现这种称谓,这和他想象中的和美少女同行不一样,他们的关系应该更随和一些,至少像一般相熟的人那样。
“好吧,如你所愿,而且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不会没有父母给你取名字吧”拉普兰德回应之余还讲起来她的黑色笑话。
她还是那么喜欢她的黑色笑话。
“我确实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姜忆年一脸无所谓的回答拉普兰德的问题。
“.....”
“别在意那么多,我的名字是姜忆年,姜夔荒冢白苹深的姜,此情可待成追忆的忆,伊昔红颜美少年的年。”
“很有炎国风格的名字,就连介绍都是炎国的诗词”
“嘿嘿很有感觉吧这个名字,我超喜欢它的,当时给我取这个名字的人可是个大文豪哦而且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呢,可惜我没有好好珍惜那次机会。”
“她当时是那句话怎么讲来着,让我想想”
“哦,想起来了”
“忆稀往昔岁月长,年年念情思断肠,取个姜姓就叫你姜忆年吧”
不知道为什么拉普兰德的拳头硬了,也许是睡了太久僵硬了吧(dog)
“好啦好啦,我的事先放一边,先来解决你的事情好了”见拉普兰德对自己的经历似乎很感兴趣迅速打断了想要接着提问的拉普兰德。
“我的问题”?
看到毫不在意自身形象的拉普兰德姜忆年心中叹了口气,用眼神示意拉普兰德好好看看她如今的样子。
带着疑惑拉普兰德仔细的又一次检查了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有什么问题吗?
拉普兰德的眼神是这么告诉姜忆年的。
你告诉我这叫没问题?
满身的灰尘灰蒙蒙的往拉普兰德的衣服和脸上盖上了薄薄的一层,因撞击而意外被撕破的***露出了茭白的大腿,还露出了丝丝源石结晶。
这样子的拉普兰德只能用危险还有邋遢来形容。
“哎,看来你是对自己的形象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啊,拉普兰德”现在轮到姜忆年拳头硬了。
“走吧我带你去买几件衣服和长期的生活用品,毕竟我要的是美少女啊口牙”说完就要拉着拉普兰德的手带她去体验购物的感觉。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被拉住手的拉普拉德没有反抗而是问出了这句话。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今后的日子里可少不了互相关照啊,伙伴”。
“真是个怪人”拉普兰德用针落可闻的声音小声轻语,将脸颊低埋让人看不清表情。
咔哒!
姜忆年打开房门,迎着光拉着拉普兰德迈步向前,热烈的阳光驱散了他们身前的阴霾。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拉普兰德从未觉得阳光能够如此的温暖。
她抬起头像是第一次好好的看到这个世界。
感受着手心的温度,拉普兰德真的觉得也许一直跟着姜忆年也不错,但也只是一瞬她还有一场生死未卜的宿命等待着她了结,这几乎成为了她的执念。
她是孤单的狼,不被族群认可的狼。
察觉到拉普兰德跟随的脚步变慢姜忆年立刻拉紧了拉普兰德的手催促她快点。
感受到手心拉扯的拉普兰德打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立刻跟上了姜忆年的脚步,跟着他走向那汹涌的人群。
像雨点般突兀的落入了这芸芸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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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世界予以你温柔以待,诸君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