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滑,好软。
她这里居然是粉的。
男人修长凝白的指节捏了捏女孩娇嫩的耳垂,又顺势放肆的滑到了她的唇边,指尖在她的唇瓣上轻触。
“嗯….”乔悠扬嘤咛了一下,秀气乖巧的眉头轻蹙起来,仿佛感到一丝不自然。
她的眉头一皱,小脸便跟着微微变换表情,像小猫休憩时恬静的模样。
埃里格森墨绿色的瞳孔紧紧盯着她,半晌也没看出她有要醒的样子。
管家等了一会便突然进来,“先生,这….”
乔博士不是应该给先生看病吗?为什么在桌子上趴着睡的那么香。
难道忘了之前医疗事故的惩罚,索性直接开始***了?
管家刚准备开口训斥却被男人长臂一拦,“嘘。”
小猫儿在睡觉呢。
管家微变的脸色镇定下来,小声的用口型提醒男人,他今日是来找乔悠扬看病的。
说起来管家也奇怪,埃里格森先生为什么非要找这个乔悠扬问诊。
这个女人虽然是医学博士,但远没有达到为王爵看病的资格。
其次是这个女人不久前在手术台上出来医疗事故,直接导致手术失败,而那个病人正是埃里格森的表姐兰瑟尔。
他亲自出面处理了这个问题,在审讯期间全程不提是乔医生的责任,所以医院最后只好改变了处罚。
原本该停职处理的乔悠扬最后只是从操刀医生变成了看诊医生,处罚期一年。
埃里格森并不在意管家的提醒,他只是点点头后便继续观察乔悠扬,好像她的睡颜比看病还要重要。
男人拿出随身的迷你相机,咔嚓一声,乔悠扬顿时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起身用粉拳揉了揉眼睛,任谁都看不出她今年已经28岁。
“嗯….”嘤咛一声,乔悠扬顿时清醒了些。
一抬头,她惊讶的定在了原地。
为什么这个好看的男人会在这里?她不是已经被处罚了吗,为什么他还会来找她。
她几乎是张口就来,“埃里格森先生,我想我已经…”
“我知道。”男人性感的薄唇轻合,嗓音磁性而迷人。
“我表姐兰瑟尔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今天是我来找你。”
不可以吗?小猫儿,他心里生出一丝柔软,只觉得眼前的她才让他有足够的欲望。
乔悠扬的表情出现一瞬的疑惑,“埃里格森先生找我做什么….?”
男人淡笑着指了指她胸前的工作牌,乔悠扬发现自己沉迷于他好看的微笑中无法自拔。
仅仅见过这个男人几面,可是每一次都给她带来莫大的震撼,他真的太好看了…
被指了胸牌后乔悠扬才反应过来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看着埃里格森,“你找我看病?”
果然见男人点点头,可是她更奇怪了。
“您找我看病…..?”这次她用了疑问句。
她可是因为给埃里格森的表姐兰瑟尔做手术失败而被降职的医生,埃里格森为什么还敢来找她看病。
埃里格森再次点了点头,这次唇角淡淡的微挑一边,迷人之中夹杂着淡淡的邪气,仿佛若有所指又似是不以为意。
“我相信你的医术,那不过是个小失误。”
他竟然把自己表姐的手术失误仅仅说成一个小失误,乔悠扬只觉大脑一顿,虽然不知道真假,但这种被人相信的感觉让她莫名想哭。
“谢谢你。”
那个手术只是最简单的割除和缝合,没有很复杂的技术,对她来说非常简单,而她当时失误无非是看到了兰瑟尔手中的那枚鸽血红宝石戒指。
她一眼就认出来那枚极其罕见的钻石,因为她曾经也有一枚,后来和周萧晔的订婚取消后,她便把他母亲的东西还给他了。
既然要断,她就要断的干干净净。
她永远也忘不了三年前,那个和她订婚了七年的男人为了归国的许冰,不顾他们的婚约大肆和他曾经的白月光重修旧好。
那个答应要给她一场婚礼的男人,那个答应要让她站在妻子位置上的男人竟然转身就无情的对别人说,
“乔悠扬哪有许冰好,无趣的像个魔芋。”
“她就是会装,当初又不是不知道老子心里有人。”
“这种女人跟古代的良家妇女一样,屋里呆着就行,带出去硌手。”
“最烦她没脾气的样子,都25了,我让她砸手里看她还笑不笑的出来。”
乔悠扬那天连家都没回,那一瞬间她的绝望和破碎感已经侵蚀了她全部的理智,让她不知道自己是人是鬼,最后被警察送回了家,她便立马躲进了房中。
后来的日子里,她在周萧晔一次次若有所指的侮辱中终于死心离开,成全了他和他的白月光。
她当时看到那个戒指便一时分了心,才让患者的伤口延时出现大出血。
一想到这乔悠扬就难过的低下头,总觉得愧对眼前这俊美如神祗的男人。
“乔医生看起来不像28岁的人。”埃里格森突然说这样一句立马唤回了乔悠扬的思绪。
她在这反思的时候这个男人就在这一直观察她?
她理了理头发抱歉笑笑,“不好意思,我真的28岁。”
她担心自己是不是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
殊不知男人眼里的她看起来嫩的可以掐出水,又白又嫩,还糯糯的跟团子一样。
埃里格森也不是没见过亚洲女孩,可还没见过她这种看起来像小猫的人,真被他捉去了。
…….能禁得起玩吗。
乔悠扬确信了埃里格森是来看病的,于是摆出一副专业严肃的态度,拿鲨鱼夹夹住如瀑的长发后便开始看埃里格森的病历资料。
完全没注意到男人若有似无的扫视和隐藏很深的幽深打量。
“肾脏问题?”乔悠扬夸张的看了看埃里格森。
“您之前有过肾脏疾病吗?”
埃里格森好笑的摇摇头,“没有。”
“那您来看肾脏问题,只是想来检查吗,还是有什么家族遗传史或者哪里不舒服?”
埃里格森再次摇头表示都不是,正当乔悠扬不知他何意的时候。
男人再次开了口,“我只是对女人没兴趣。”
乔悠扬活了28岁从医五年,从没见过这么主动的病人。
“对女人没兴趣是指…您觉得看到女人,自己没有那方面兴趣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