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疲惫的身躯,盘算着得给女友陈琳一个大大的惊喜。
我这人吧,就爱搞些小浪漫。
本来跟女友说是是明早回来的,可是耐不住我有点想她了,所以也没跟她说就急匆匆回来了。
一想着她看到我突然出现时那惊讶又欣喜的表情,心里就暗暗发笑。
顺便再想想我们晚上该用什么姿势坏一坏呢,真怀念迷人的小妖精的那副迷离的神情。
"叮——"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楼道里飘来若有若无的古龙水味,像条黏糊糊的蛇钻进鼻腔。
说句实在话,这种气味真令人恶心。
钥匙刚***锁孔就"咔嗒"一声弹开。
打开门,我懵了。
屋里就跟遭了贼似的,衣服扔得满地都是,沙发上的抱枕也东倒西歪,茶几上的零食包装散落一地。
我心里 “咯噔” 一下,难道琳琳没收拾好?卧室里,三只东倒西歪的高跟鞋正以跳芭蕾的姿势叠罗汉,最顶上那只还挂着半截过膝黑丝。
床头柜上还放着一盒拆封过的避孕药。
床上的被褥更是一片狼藉,混乱得不能入目。
“啊——沃特!”懵了,我才外出几天,家里就这样了?妈的,感觉家被偷了呀!嗡的一声,我整个人僵在原地,眼前是白花花的一片,耳朵里全是嘈杂声音。
我的大脑不知经历了怎样的天翻地覆,完全处于宕机状态。
缓了好一会儿,从口袋里找根中南海,却半天没打上火。
艹,细烟不抽也罢了,***也不要了。
我不再试图寻找一些她没有出轨的证据,因为在我想试图说服我自己的那一刻,我就知道结果了。
我们平常做的时候是戴套的,她说吃药对女生身体不好。
还指责我为了追求***,不考虑她的感受。
记得平时她口口声声说只爱我一个人,身体本能排斥除我以外的人。
然后呢?这就是应有的排斥吗?好一个***啊。
真的是演都不愿意演了,明目张胆把人带回来了,甚至连套都不愿意戴了。
不是说吃药对女生身体不好吗?这个时候又要把追求***贯彻到底了,真妙啊!"汪!" 我的金毛犬阿黄突然从床底窜出来,真是奇怪,平常啊黄在狗窝里待得好好的,是不会进卧室的。
等等,它嘴里叼着条深蓝色领带。
这布料上的暗纹怎么那么熟悉?好像是她上次生日会时她的某个领导的。
指腹刚摸到领带夹,冰凉的金属触感突然刺痛——脑中顿时闪过许多面孔,但都被我一一排除了,那总不能是她那个地中海的死肥春领导吧。
脚踝突然被湿漉漉的舌头袭击。
阿黄歪着脑袋把领带往我裤脚上蹭,尾巴扫过床头柜时,那盒避孕药"啪嗒"摔在地上。
哟!还是欧洲原装进口呢!真牛啊。
放心,这件事情肯定是不能这么算了,总得做些什么让这对奸夫***付出代价。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是下午5点左右,离陈琳回来还有2小时左右。
一个绝佳的报复方法浮现在我脑海中。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把门外的行李箱搬离,今晚得在外面订个酒店了。
忙碌了一会,总算把这些事情操办好了。
再次进入房间,这一次我细心的擦去了门上密码锁的指纹,确保为他们营造一种我不在的错觉。”
汪“差点忘了还有啊黄,我赶忙做了一下”嘘“。
好在狗是通人性的,在我跟它说不吵有火腿肠吃之后。
它立即把嘴巴闭上,摇了摇尾巴。
把它送到狗窝里去之后,我躲进了衣柜,等着这对奸夫***回来。
把手机调成静音,选择一个最好的拍照角度准备录像。
就在我蹲在衣帽间腿发麻了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然后是密码锁解锁的声响。
最后是客厅里的狗叫声。
“妈蛋,最烦这个死人金毛了,真坏人兴致。”
一阵不耐烦的油腻男声传来。
“没关系,看我拿胶带封住你的嘴!”狂吠和胶带声的撕扯交织,最后客厅归于平静。
可是,我的心脏却开始砰砰地狂跳。
“哎呀,王总,别为了这畜生坏了兴致啊。”
小***开始夹起来了,真想看到她卖弄***的样子。
“来吧,让我们到卧室里好好享受享受……”他们刚进卧室就不老实起来了。
"王总您别拽我衬衫!"陈琳的声音夹得厉害还带着哭腔,"那个…我喜欢温柔一点...还有会疼人的……"衣柜门紧闭着,透过缝隙看见陈琳的香奈儿外套正挂在那颗锃亮的秃头上,像顶滑稽的贝雷帽。
等等,这个地中海油腻男不就是上个月团建时,用高脚杯调戏女服务生的王总?妈的竟然真的是这个地中海死肥春。
"宝贝儿,我肯定是会疼人的啊,看我多疼爱你啊。
"肥春刚进门就等不及了,把咸猪手伸向陈琳的胸部。
他们一边在调情,一边把手伸向衣服。
肥春火急火燎地脱完,随后把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带。
陈琳心领神会弯下身子,握着肥春的手,半蹲地帮他解下腰带,这个动作她是极为熟练的啊。
"自从做完那个小手术,我每天都在想你啊宝贝儿......" 衣柜里的手机开始了录像。
画面里死肥春试图壁咚琳琳的动作活像只直立行走的企鹅,西裤后袋还露出一截痔疮膏包装。
琳琳十厘米的细长的红色高跟踩上他的鳄鱼皮鞋:"说了我男朋友明天早上就回来了,可是你还是不怕死......"“既然要追求***,那就贯彻到底。
是你说的嘛宝贝儿。”
我看着他们俩,心里这个恨啊,真想冲出去把他们痛打一顿。
可我告诉自己,不能冲动,得让他们留下证据。
七点五十八。
我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手心攥出了汗。
死肥春的啤酒肚一颤一颤,皮带扣“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猜…嗝…你猜如果你男朋友突然回来,看到我们两个在偷情,他会不会报警?”“报什么警?”陈琳的声音软绵绵的,像化了一半的棉花糖,“他敢吗?一个只会敲代码的木头……”“也是,”死肥春的笑声像漏气的风箱,“程序员嘛,除了绿帽子,还能戴什么?哈哈哈哈……”我紧紧咬着牙关,指甲几乎嵌进掌心的肉里。
阿黄在卧室里焦躁地转圈,时不时发出低低的呜咽。
“不过话说回来,宝贝儿,”死肥春粗糙的手指在陈琳的胳膊上摩挲,“你这男朋友,出手还挺大方,这条***是巴黎世家的吧…啧啧,牌子货啊,得好几千吧?”陈琳咯咯地笑起来:“他呀,就是个傻子!巴黎世家再好,还不是便宜了你这个死鬼?”“嗯,巴黎世家,还是男人最懂男人嘛!”死肥春竟然还评价上了,他的声音粘腻得就像马路边刚化开的沥青,就应该让压路机往他的死人嘴上压。
“那…你喜欢他送的***,还是喜欢我送的那套肉丝啊?”“讨厌……”陈琳娇嗔一声,“当然是喜欢你送的啦……”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胸腔里翻滚的怒火。
手机摄像头忠实地记录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王总,您可真坏……”陈琳的声音带着几分挑逗,“不过,我喜欢……”“哈哈哈,小妖精!”王总的笑声震得衣柜门都嗡嗡作响,“等会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喜欢’……”布料撕裂的声音再次响起,混杂着陈琳的惊呼和死肥春粗重的喘息。
衣柜里,我紧张到不能呼吸了,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王总…您轻点…痛……”“痛才好…疼才记得住……”说完,死肥春伸出了他的猪蹄往陈琳的臀部抚摸着,用力一拍。
“啊——”实在是忍不了这对奸夫***的调情话了。
尤其是死肥春,痛才好是吧,老子能让你痛得受不了,痛得飞起来!我猛地推开衣柜门,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冲了出去。
听到卧室里的动静,阿黄大抵是解开了胶带的封锁,客厅那里传来了它的狂吠声。
“你,你怎么……”陈琳刚叫唤完,转头看到了我。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可是眼神却疯狂的在躲闪,她挣脱着从死肥春身上下来。
“浩,浩轩,不是那样的……你听……。”
见到陈琳的反应后,死肥春猛地转过身,看到我,被吓成了个结巴。
他肥硕的身躯像一堵肉墙却想尽力躲在陈琳身后。
“你…你…你怎么…回来了?”肥春结结巴巴地问,声音抖得像筛糠。
我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盯着他,拿着手中拍摄的手机,一步步向他们逼近。
“汪汪汪!”阿黄撞开了卧室的门,冲着肥春呲牙咧嘴,口水都快喷到他脸上了。
“你…你别过来!”肥春慌忙提起裤子,手忙脚乱地系着皮带,“这…这是个误会……”“误会?”我冷笑一声,声音低沉而沙哑,“王总,您这‘误会’可真够…深入的。”
陈琳裹着被子蜷缩成一团,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小…小…张,”肥春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你听我解释……”“解释?”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您是想解释一下,这条深蓝色领带是怎么回事?还是解释一下,‘痛才记得住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清楚啊。”
肥春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或者……”我弯下腰,捡起地上那条被撕坏的红裙,在王总面前晃了晃,“您想解释一下,这件…是怎么回事?”肥春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他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发出绝望的嘶吼:“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我猛地把红裙扔到他脸上,声音冰冷得像淬了火的刀刃,“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王总?”阿黄配合着我的话,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我…我…”肥春语无伦次,肥胖的身体瘫软在床上,像一滩烂泥。
“你什么你?”我逼视着他,一字一顿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觉得我头上只配戴绿帽子?”肥春拼命摇头,汗水像雨点一样从他额头上滚落下来。
“你是不是觉得,程序员就只会敲代码,不懂得反抗?”肥春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他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看我。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有钱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践踏别人的尊严?”我猛地抓住肥春的衣领,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
“我告诉你,王总,”我凑近他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错了,大错特错。”
肥春被我吓得魂飞魄散,他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在衣柜里早就准备好一条皮带,等着这一刻呢。
被皮带抽过的朋友都应该知道,皮带闷猪肉到底有多痛了。
"啪!"第一下抽在后背上跟抽麻袋似的闷响。
到底是当领导的老油条,肥膘起码有三指厚。
肥春杀猪似的嚎叫里,我瞅见他后腰上鼓着的纱布包,碘酒混着脓血正往外渗——这孙子真是刚做完痔疮手术就敢出来乱搞。
"兄弟有话好......"他拱着***要往床下爬,皮带铜扣当啷砸中尾椎骨那声脆响,听得我后槽牙都泛酸。
肥春脖子上青筋暴起那会,我突然想起来小时候过年看杀猪,那猪挨刀前也是这么吱哇乱叫的。
皮带第三次抡下去的时候,铜扣卡进了他皮带眼里。
我一使劲,两条皮带直接把他裤腰给锁死了。
肥春骂娘声里夹杂着金属摩擦的动静,活像农村灶台边上拉破风箱。
这会儿才看见他腰上还贴着住院部那种防水敷料,胶布边都翻卷了,露出底下发白的皮肉。
“张浩轩,有什么事情冲我来,不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