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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5

温家败落后,我被送去边关。新婚夜,传说中那个粗鲁的边关大将霍忱,捏着我的下巴。

他满身酒气,眼神却清明得吓人。“温知,别以为一张婚书就能让你当上将军夫人。

”他身后的门被推开,一个纤弱的身影探进来,怯生生地说。“霍哥哥,

你别对温姐姐这么凶,都是我不好……”第1章喜床上红得刺眼,我坐得笔直,

头上的凤冠重得要把脖子压断。霍忱终于把苏晚晚哄走了,带着一身寒气走回来。

他扯掉我的盖头,力道大得让我头皮一痛。“温知,我不管你爹把你卖了多少钱。

”“进了我霍家的门,就收起你那套京城贵女的做派。”“这里是边关,

不是你们温家的安乐窝。”我抬头看他,这个男人确实如传闻般高大,五官深刻,

一道浅疤划过眉骨,添了几分煞气。“将军说笑了。”“我爹没卖我,是圣上赐婚。

”“我这套做派是皇家教的,收不起来。”他似乎没料到我会顶嘴,愣了一下,随即冷笑。

“牙尖嘴利。”“希望你的骨头也这么硬。”他转身去桌边倒酒,一口饮尽,

发出沉闷的声响。“苏晚晚是谁?”我问。他摔了杯子,碎片溅到我的裙摆上。

“你不配问她的名字。”“你只要知道,在这个府里,她比你这个正牌夫人重要一百倍。

”“她要是掉一根头发,我就拔了你的皮。”我低头看着裙角的碎片,没说话。“怎么,

怕了?”“这就对了,怕,就给老子安分点。”我抬起头,冲他笑了笑。“将军,

你这算不算婚内冷暴力吗?”“温知,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没什么。”我站起来,

开始自己拆卸那重得要死的凤冠。“我只是在想,将军府的伙食怎么样。

”“听说边关的羊肉不错,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吃。”霍忱被我这番话气得不轻,

他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以为这是来享福的?”“从明天起,

府里的衣服你来洗。”“晚晚身子弱,她的衣服,你必须亲手洗,不许假手于人。

”我看着他,认真地问。“将军,你们家请不起洗衣工吗?”“还是说,你有什么特殊癖好,

就喜欢看世家贵女给你心上人当丫鬟?”“你!”他手上的力道加重,

我的腕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温知,别挑战我的底线。”我回敬他,“将军,

我的底线是,我不干活。”“我爹把我养这么大,不是让我来给你当免费劳动力的。

”“你要是缺钱,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活儿,保证比你这将军挣得多。”“你找死!

”他额上青筋暴起,扬起了手。我没躲,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巴掌最终没有落下来。

门外传来苏晚晚娇弱的哭声。

“霍哥哥……我肚子疼……你快来看看我……”霍忱的手僵在半空,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甩开我的手,大步流星地冲了出去。“晚晚,怎么了?哪里疼?

”声音里是我从未听过的焦急和温柔。我揉着发红的手腕,走到窗边,

看着院子里他将苏晚晚打横抱起,匆匆走向另一个院落。那才是他的家。我这里,

不过是个冷宫。我关上窗,隔绝了外面的声音。然后,我走到桌边,拿起那壶剩下的酒,

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很烈,像刀子一样划过喉咙。我喝完一杯,又倒一杯。洞房花烛夜,

新郎去陪别的女人。这情节,可真够炸裂的。我在心里给我这趟边关和亲之旅打了个分。

开局负一百,不能再低了。第2章第二天,我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身边的位置是空的,

还带着一丝凉意,证明霍忱一夜未归。我倒也不在意,自己慢悠悠地起床梳洗。

丫鬟春桃是我从京城带来的,她红着眼圈。“小姐,这算什么事啊!”“大婚之夜,

姑爷竟然……”“行了。”我打断她,“少说两句,省点力气吃饭。

”“可是……府里的下人说,厨房那边没有给您备早饭。”“他们说,要等苏姑娘醒了,

做了她爱吃的,才能顺便给您做点。”我挑了挑眉。“哦?顺便?

”“这是把我当成蹭饭的了?”我站起身,理了理衣袖。“走,春桃,咱们去厨房看看。

”“看看是什么山珍海味,还得让本夫人等着。”将军府的厨房很大,

几个厨娘正围着灶台忙活,锅里炖着燕窝粥,香气扑鼻。见我进来,她们也只是瞥了一眼,

连礼都懒得行。为首的张厨娘阴阳怪气地说。“夫人怎么亲自来厨房了?这种地方,

可不是您这种贵人该来的。”“我饿了。”我直截了当。“夫人饿了,也得等等。

”张厨娘翻了个白眼,“苏姑娘昨晚受了惊,身子不爽利,将军特意吩咐了,

要炖最上等的血燕给她补身子。这粥啊,火候差一点都不行。”“所以,我的早饭呢?

”“等苏姑娘用完了,剩下的就是您的。”我气笑了。“你的意思是,让我吃苏晚晚的剩饭?

”“夫人说的这是哪里话。”张厨娘撇撇嘴,“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

您当您还是京城的千金小姐呢?”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我还没和裴钰定亲的时候。

那年上元节,我偷偷溜出府,在街上和家人走散了。京城人潮汹涌,我一个小姑娘,

又急又怕。是裴钰找到了我,他牵着我的手,给我买了一碗热腾腾的元宵。

他笑着说:“知知,别怕,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我不会让你饿肚子,

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那时候的他,眉眼温柔,是全京城最耀眼的少年郎。可后来,

温家出事,他父亲为了撇清关系,第一时间就上门退了婚。我记得那日,他站在他父亲身后,

全程没有看我一眼。那些誓言,终究是抵不过现实。“夫人?夫人?

”张厨娘不耐烦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您要是没事,就请回吧,

别在这儿耽误我们给苏姑娘熬粥。”“春桃。”我开口。“奴婢在。”“去,

把那锅燕窝粥给我端过来。”春桃愣住了。张厨娘也愣住了,随即叉腰骂道。“你敢!

这可是给苏姑娘的!”我没理她,径直走到灶台前。春桃不敢动,我便自己伸手去端。

那砂锅烫得惊人,我的手指刚一碰到,就传来一阵灼痛。但我没有松手。我忍着痛,

将那锅滚烫的燕窝粥,稳稳地端了下来。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我走到院子的水井边。手一扬。“哗啦”一声。整锅血燕,全被我倒进了井里。

“你……你这个疯婆子!”张厨娘尖叫起来。我扔掉手里的砂锅,转身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我疯?”“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疯。”“春桃,

去告诉府里所有人,从今天起,这个家,我说了算。”“谁要是不服,就让她来找我。

”“至于苏晚晚的早饭,”我冷笑一声,“让她自己下蛋去吧。

”第3章我的“壮举”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将军府。不到半个时辰,

霍忱就带着苏晚晚杀了过来。他一脚踹开我的房门,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巨响。“温知,

你长本事了!”他身后,苏晚晚哭得梨花带雨,眼睛肿得像核桃。“霍哥哥,

你别怪温姐姐……都怪我……都怪我身子不争气,害得姐姐没饭吃,

才……才……”她话说一半,就开始咳嗽,一副随时要断气的模样。霍忱立刻心疼地扶住她,

轻拍她的背。“晚晚,别说了,我都知道。”他转头看我,眼神里是滔天的怒火。“道歉。

”“跟晚晚道歉。”我正坐在桌边喝茶,闻言,慢悠悠地放下茶杯。“我为什么要道歉?

”“我倒了我的早饭,有什么问题吗?”“你的早饭?”霍忱气笑了,

“那是给晚晚补身子的血燕!你敢说那是你的?”“将军府的下人亲口说的,

等苏姑娘吃完了,剩下的就是我的。”“我这人有点洁癖,不喜欢吃别人的剩饭,

倒了也不行吗?”“还是说,在将军眼里,我就只配吃她苏晚晚的残羹冷炙?

”苏晚晚哭得更厉害了。“不是的……温姐姐,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可以不吃的,都给姐姐吃……”“你听听!”霍忱指着我,

“晚晚多善良,多懂事!你呢?你就是个妒妇!”“大丈夫在世,

难道要为必须守着一个女人不成,我知你不是霸道的性子,心中有我,拿出你往日温柔体贴,

不要作这幅怨妇模样。”我听到这话,简直要笑出声。往日温柔体贴?心中有我?

他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将军,你是不是失忆了?”“我们昨天才第一次见面,

我哪一版的温柔体贴让你产生了错觉?”“还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心中有你了?

”“你……”霍忱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苏晚晚适时地拉了拉他的袖子。“霍哥哥,

算了……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她刚来,不懂规矩……”我看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

忽然觉得很没意思。跟这种人玩宫心计,简直是拉低我的智商。“苏姑娘。”我开口,

声音平静。“既然你这么善解人意,不如你来告诉我,这将军府的规矩是什么?

”“是主母要等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女吃完饭,才能吃点剩的?”“还是说,新婚第二天,

主母就要被丈夫带着小三堵在门口问罪?”“我……我不是小三……”苏晚晚的脸瞬间白了。

“你不是小三是什么?你是他妹?还是你是他妈?我看你长的有点姿色,实在吃不起饭,

就去青楼问问吧!”“温知!你闭嘴!”霍忱怒吼,“不许你这么侮辱晚晚!

”他将苏晚晚护在身后,一副保护者的姿态。“她是我爹故友的遗孤,我爹临死前,

让我照顾她一辈子!”“我霍忱就算对不起天下人,也绝不会对不起她!”哦,原来是这样。

打着报恩的旗号,行苟且之事。真是又当又立。“行,我懂了。”我点点头,“所以,

你是打算让我这个正妻,给她当一辈子丫鬟,伺候她到老死,对吗?”“你要是这么想,

也未尝不可。”霍忱冷冷地说。“温知,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安分守己,别去招惹晚晚。

”“否则,别怪我不念圣上的旨意。”他扶着摇摇欲坠的苏晚晚,转身准备离开。“等等。

”我叫住他。他回头,不耐烦地看着我。“还有什么事?”我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然后,

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苏晚晚的脸上。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所有人都惊呆了。

苏晚晚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霍忱的眼睛瞬间红了。“你敢打她?!

”我甩了甩打得发麻的手,看着他,笑了。“你看,我就是招惹她了。”“现在,

你要怎么不客气?”第4章霍忱的拳头带着风,几乎是擦着我的脸颊过去的。

他最终还是没打我,一拳砸在了我身后的多宝阁上。稀里哗啦一阵响,

上面摆着的古董瓷器碎了一地。“温知,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他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苏晚晚已经哭倒在他怀里。

“霍哥哥……呜呜……我的脸好疼……”她这话一出,霍忱的怒火更是烧到了顶点。

他一把将我推到墙上,后背撞得生疼。“给她跪下!”他命令道,“磕头认错,

直到她原谅你为止!”我看着他,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陌生又可笑。“霍忱,你凭什么?

”“凭我是你男人!凭这是我的地盘!”“就凭你温家现在就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而我,

是能决定你全家生死的人!”他的话,像一把最钝的刀,一刀一刀割在我的心上。是啊,

温家败了。父亲和兄长还在大理寺的牢里等着他去疏通。我没有资格,也没有资本跟他叫板。

“霍哥哥……”苏晚晚又开始她的表演,“你别这样逼温姐姐了,我没事的,

真的……”“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她越是“求情”,霍忱就越是愤怒。

“你给我跪下!”他加重了力道,掐着我的肩膀,试图把我按下去。我死死撑着,膝盖弯曲,

却始终没有跪下去。那是温家最后的骨气。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

一个侍卫匆匆跑了进来。“将军!京城八百里加急!”霍忱的动作一顿。侍卫呈上一封信,

火漆印是兵部的。霍忱松开我,接过信迅速拆开。他的脸色,在看到信纸的那一刻,

瞬间变了。变得惨白,毫无血色。“怎么了?霍哥哥?”苏晚晚担忧地问。霍忱没有回答她,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温知……”他开口,“你兄长……在押送边关的路上,染了恶疾,

快不行了。”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兄长……那个从小最疼我,

会把所有好东西都留给我的兄长……“信上说,需要一味叫‘雪见草’的药材吊命。

”“这药,只有我府后的雪山上才有。”我抓住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给我,

霍忱,求你,把药给我!”他看着我,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给你?”“可以啊。

”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现在,跪下来,

给晚晚磕一百个响头。”“磕到她满意为止。”“然后,再去把府里所有的马桶都刷干净。

”“做完了,我就把药给你。”我的血,一瞬间凉到了底。他要的不是我的屈服。

他要的是我的命,是我的尊严,是我的一切。“霍哥哥!”苏晚晚惊呼一声,突然捂住心口,

脸色发白,“我……我心口好疼……”霍忱立刻紧张起来。“晚晚,你怎么了?别吓我!

”“是老毛病犯了……大夫说……大夫说我也需要雪见草来养心……”苏晚晚气若游丝地说。

霍忱的目光在我 和苏晚晚之间来回。最后,他看向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温知,

你听到了。”“雪见草只有一株,晚晚也需要它。”“你兄长的命是命,晚晚的命,也是命。

”我看着他,浑身发抖。我懂了。这是一个选择题。而我,从来都不是他的选项。

我眼睁睁看着他派人去后山取来了那株救命的雪见草,

那株通体雪白、在阳光下泛着莹润光泽的草药。然后,他亲手将它熬成药汁,

端到了苏晚晚的床前。我跪在院子里,从正午跪到黄昏。雪花开始飘落,落在我的头发上,

肩膀上,很快就积了薄薄一层。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痛。兄长,

对不起。知知没用,救不了你。就在我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

一个侍卫突然从苏晚晚的院子里冲了出来,神色慌张。他甚至没来得及行礼,

对着霍忱的背影大喊。“将军!不好了!”“苏姑娘喝了药……吐血了!

”“大夫说……那雪见草,有剧毒!”第5章“你说什么?”霍忱猛地回头,

一把揪住那个侍卫的衣领。“大夫怎么说?再说一遍!”“大夫说……说雪见草本身无毒,

但苏姑娘体虚,虚不受补,反而……反而成了催命符!”侍卫吓得话都说不清楚。

霍忱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他扔下侍卫,疯了一样冲进苏晚晚的房间。我撑着地,

慢慢站起来。腿已经麻了,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针尖上。我走到门口,看到里面的混乱景象。

大夫在施针,丫鬟在端水,苏晚晚躺在床上,嘴角还挂着一丝黑色的血迹。霍忱跪在床边,

握着她的手,嘴里不停地喊着:“晚晚,你醒醒,你看看我……”那场景,真是情深意切。

可惜,跟我没什么关系。我转身,拖着僵硬的身体,一步一步往外走。“站住!

”霍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无尽的寒意。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药是你让你兄长吃的,对不对?”“你早就知道雪见草会要了晚晚的命!

”“你好恶毒的心!”我笑了,笑声在空旷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凄凉。“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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