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百亿总裁,正面临史上最奇葩的继承考验:隐姓埋名,月薪三千,
在老破小里活一个月。开局还被绑定“心声系统”,能听见我那冰山美人女房东的真实想法。
从此,我的世界观裂开了,这哪是高冷御姐,分明就是个行走的弹幕吐槽机!
她表面对我爱答不理,嫌我帅得像个吃软饭的。心里却在想:“我的妈呀这腹肌!
够我搓一个月衣服了!不行不行,苏晚晴你要矜持,房租先收了再说!
”而那个开法拉利追她的油腻舔狗,在她心里更是被骂得狗血淋头。
我的目标很简单:不仅要完美通过家族考验,
还要拿下这个嘴上说不要、心里馋我身子的女人。我要让她亲口承认,她看上的,
究竟是我口袋里的钱,还是我这张帅得掉渣的脸和八块腹肌。
小剧场:起初——她冷脸扔下合同:“水电气网,欠一秒就停,没钱就滚。
”心声:帅哥的手真好看,签个字都像在拍MV,啊我死了。后来——我修好水管,
她递来一瓶冰可乐:“喏,工钱。”心声:完了完了,他看我的眼神好温柔,
我是不是要沦陷了?不行,得赶紧把可乐塞他手里,免得心跳声被听见!
最后——我将她堵在墙角:“房东,房租该交了,这次,用你抵债怎么样?
”她满脸通红:“流氓!”心声:好耶!搞快点!我已经等不及了!
正文第一章:这个女人,表里不一“姓名。”“傅云洲。”“身份证。
”我从那只磨得看不出原色的双肩包里,掏出了皱巴巴的身份证。坐在我对面,
翘着二郎腿的女人,是我的新房东,苏晚晴。她今天穿了件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
长发用一根鲨鱼夹随意地挽在脑后,露出一段白得晃眼的脖颈。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打扮,
却愣是被她穿出了几分生人勿近的高冷气质。她接过身份证,指甲修剪得干净利落,
上面涂着一层透明的亮油。“傅云洲……”她念着我的名字,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
“大学刚毕业?”“嗯。”我点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涉世未深的愣头青。
“工作找好了?”“还没,先找个地方住下。”她把身份证拍在桌上,
身体向后靠进那张吱呀作响的藤椅里,双臂环胸,用一种审视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小伙子,长得倒是不错。”她语气平淡,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讥讽,“不过我得提醒你,
我这儿租金押一付三,少一分钱都不行。水电网费按月结,晚一天我就拉闸。还有,
不准带乱七八糟的人回来,尤其不准带女人过夜。”我老实巴交地点头:“知道了,房东。
”就在这时,我的脑子里“叮”的一声,响起了一个毫无感情的机械音。叮!
检测到攻略目标:苏晚晴。“表里不一”心声系统已激活。
宿主现在可以听见目标人物的真实心声。我愣住了。系统?在我装穷的第一天?
这是我那个爱看网络小说的老头子,给我安排的新考验项目吗?不等我细想,
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活泼又抓狂地在我脑子里炸开。我的妈呀!这小帅哥长得也太顶了!
这眉毛,这眼睛,这高挺的鼻梁!还有他刚才弯腰拿东西的时候,T恤下摆撩起来那一下,
我看到了!我绝对看到了!是腹肌!是货真价实的八块腹肌!我:“……”我猛地抬头,
看向苏晚晴。她依旧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仿佛在说:又是一个想靠脸吃饭的小白脸。但她脑子里的声音却像开了弹幕一样疯狂滚动。
这身材不去当男模真是可惜了!当什么租客啊!来当我老公啊!哎呀苏晚晴你想什么呢!
矜持!矜持懂不懂!你是个高冷的包租婆!不能被男色迷惑!
不过……他看起来好像没什么钱的样子。这双鞋都快开胶了。唉,可惜了,
帅哥怎么都这么穷呢?
我低头看了一眼脚上那双特意从二手市场淘来的、价值三十块的“战损版”帆布鞋,
陷入了沉思。老爷子,您看到了吗?您的亲孙子,身价千亿的傅氏集团唯一继承人,
现在被人当成了一个长得好看的穷光蛋。而这一切,都源于半个月前,
老爷子扔给我的一张银行卡和一张任务卡。“云洲啊,爷爷决定了,把集团交给你之前,
得对你进行终极考验。”他语重心长地拍着我的肩膀,“这张卡里有三千块钱,
你去城南那个老破小,想办法活一个月。记住,不准动用傅家的任何资源,
不准暴露你的身份。一个月后,你要是还能体体面面地走出那地方,傅家就是你的了。
”于是,我来了。我成了破产版傅云洲,住进了这栋据传有三十年楼龄的“晚晴公寓”。
而我的房东,就是眼前这个表面高冷毒舌,内心戏多到可以开一个德云社的苏晚晴。
“合同看一下,没问题就签字。”她把一份打印好的租赁合同推到我面前。我拿起笔,
正要签名,她脑子里的弹幕又开始了。哎哟,这手也太好看了吧!手指又长又直,
骨节分明,还没什么茧子,一看就是没干过什么粗活。完了完了,
更像个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了。不行,我得再敲打敲打他。万一交不起房租,
我这房子岂不是白给他住了?“咳。”苏晚晴清了清嗓子,打断了我,“先说好,
我这里规矩多。楼道里的灯是声控的,不是演唱会,别没事瞎吼。垃圾要分类,
扔错一次罚款五十。晚上十点以后不准弄出大动静,隔壁王大爷心脏不好,吓出问题你负责。
”我一边听着她冷冰冰的训诫,一边听着她脑子里完全同步的吐槽。快看我!
快看我这副刻薄的嘴脸!怕了吧!害怕就赶紧滚蛋!别来招惹我这种不好惹的女人!
……哎,他怎么还在笑?他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笑?完了,我高冷的人设是不是崩了?
我确实在笑。因为我发现,这考验,好像比我想象中有趣多了。我签下大名,
把合同推了回去。“房东,都清楚了。”“嗯。”苏晚晴拿起合同,仔细检查了一遍,
仿佛在检查什么国家机密文件。字也写得这么好看!真是人不可貌相。不对,
是人长得好看,字也好看。糟糕,心又多跳了一下。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大串钥匙,
叮叮当当地挑出一把,扔给我。“四楼,404。门锁有点不好使,得多用点劲。
厕所的灯接触不良,有时候得拍两下才亮。厨房的水龙头关不紧,会滴水,你拿个盆接着,
还能攒点水冲厕所。”我接过钥匙,听着她的心声。我怎么把这些破事都说出来了!
我应该说房子完美无缺,把他骗进来再说啊!苏晚晴你个笨蛋!
现在他肯定觉得我是个黑心房东,房子又破又烂!他会不会不租了啊?别啊帅哥!
看在你的腹肌份上,房租给你打个九九折也行啊!我捏着那把冰凉的钥匙,
看着她故作镇定,实则内心已经慌得一批的脸,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没关系,房东。
”我故意放缓了语速,声音压低了些,带着几分磁性,“我动手能力还行,小问题,
自己能修。”苏晚晴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啊啊啊啊!他声音好好听!低音炮!
耳朵要怀孕了!苏晚晴你给我顶住!你可是见过大世面的女人!
他刚刚是不是在对我放电?绝对是!他想用美男计让我减房租!我苏晚晴是那种人吗?
……好像……也不是不行。我强忍着笑意,站起身:“那房东,我先上去了。”“去吧。
”她挥挥手,一副“赶紧滚蛋别烦我”的表情。等我走到门口,她脑子里的声音又追了过来。
就这么走了?不多聊两句?比如问问我叫什么名字,有没有男朋友,
喜欢吃什么……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主动呢?我脚步一顿,回过头,
冲她露出一个自认为最阳光无害的笑容。“对了,房东,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苏晚晴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高冷。“苏晚晴。”她言简意赅。嘿嘿,上钩了。
“好听的名字。”我真心实意地赞美道,“我叫傅云洲。以后请多指教了,晚晴姐。
”“谁是你姐,别乱叫。”她嘴上这么说,但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出卖了她。
晚晴姐……哎呀,这小嘴怎么这么甜呢?听得我心都化了。不行,得绷住,
我可是高冷的房东大人!我不再逗她,转身朝楼上走去。楼道很窄,墙皮有些剥落,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老房子特有的、潮湿又混杂着饭菜香的味道。但我心情却前所未有的好。
老头子,这考验,我接了。不但要活下来,我还要把这个表里不一的可爱房东,也一并拿下。
第二章:穷鬼的自我修养404的门锁果然如苏晚晴所说,很倔强。
我跟它搏斗了足足三分钟,才在一声“咯噔”的悲鸣中,推开了门。房间不大,
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加起来也就三十平。家具都是旧的,但打扫得很干净,
空气里还有淡淡的柠檬味洗涤剂的清香。这狗东西,居然把我的门锁给弄坏了!这下好了,
还得花钱找人修。苏晚晴的心声毫无征兆地从楼下传来。我挑了挑眉,
看来这个系统的接收范围还挺广。我走到厨房,拧开水龙头。一股细细的水流顽强地涌出,
在我关掉之后,果然开始“滴答、滴答”地往下漏水。滴吧滴吧,反正水费也不是我交。
哎不对,这小子要是跑路了,水电费还不是得我垫付?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我笑了笑,
从背包里拿出我全部的家当——几件换洗衣物,一个充电器,
还有那张余额只剩两千五百块交了五百押金的银行卡。这就是穷鬼的全部身家。
接下来的两天,我充分体验了一个“穷鬼”的自我修养。为了省钱,我没叫外卖,
而是去楼下的菜市场,跟一群大爷大妈抢购打折的蔬菜。活了二十多年,我第一次知道,
原来西红柿一块五一斤和两块五一斤,在口感上并没有本质的区别。我也第一次知道,
原来超市晚上八点以后,熟食和面包会打对折。苏晚晴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楼道里,
要么是扫地,要么是拖地,要么就是挨家挨户地检查门口的垃圾袋有没有按规定分类。
她每次看到我,都只是冷淡地点点头。但她内心的弹幕,却一天比一天丰富。
今天穿了件白衬衫,锁骨好明显,想在上面游泳……呸!苏晚晴你个女流氓!
他提着菜篮子的样子好居家啊!像个贤惠的小媳妇。不对,是小丈夫。天呐,
他居然在跟王大妈为了五毛钱的葱讨价还价!这么帅的脸,配上这么抠搜的行为,
怎么……感觉还有点反差萌呢?我拎着那颗价值五毛钱的葱,和她擦肩而过,
清晰地听到她咽口水的声音。高冷人设?不存在的。这天晚上,
我正在厨房研究怎么用一个鸡蛋和一把挂面做出一顿丰盛的晚餐,门被敲响了。是苏晚晴。
她端着一个砂锅,站在门口,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王大爷家的,送多了,
你吃不吃?不吃我倒了。”她把砂锅往我面前一递,语气硬邦邦的。
砂锅里是热气腾腾的排骨汤,玉米和胡萝卜的香气争先恐后地往我鼻子里钻。
怎么办怎么办,直接送汤会不会太刻意了?他会不会觉得我想泡他?不行,得找个借口。
就说是王大爷的!对,王大爷人好,送碗汤很合理。他怎么不接啊?是不是不喜欢喝汤?
还是嫌弃我的砂锅不好看?哎呀早知道换个白瓷碗了,
这个土黄色的砂锅太影响帅哥的食欲了。我看着她明明紧张得手心都快出汗了,
还非要装出一副“爱吃不吃”的拽样,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吃。”我接过砂锅,入手温热,
“谢了,晚晴姐。”“都说了别叫姐。”她瞪我一眼,转身就走,脚步快得像后面有鬼追。
啊啊啊他又叫我姐了!声音苏断腿!不行了不行了,苏晚晴,你的脸要红透了,赶紧跑!
我端着汤回到屋里,心里暖洋洋的。汤炖得很烂,肉香四溢。看来,
这个房东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嘛。第二天,我吃完早饭,
准备出门“找工作”——其实是去我投资的一家咖啡馆,蹭个网,
顺便远程处理一下集团的事务。刚走到楼下,就看到一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堵在了公寓门口,
把本就不宽敞的路占去了一大半。一个穿着花衬衫、头发抹得像刚被牛舔过的男人,
正捧着一大束玫瑰花,靠在车门上。
正是苏晚晴心声里经常出现的那个“油腻舔狗”——张伟。“晚晴!
”张伟看到苏晚晴从楼里出来,立刻迎了上去,“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你最喜欢的厄瓜多尔玫瑰,九十九朵!”苏晚晴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又来了又来了,
阴魂不散。还厄瓜多尔玫瑰,我明明对花粉过敏,他是一点都不记得。
这花衬衫配大金链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暴发户吗?土死了。“张伟,
我说过很多次了,别来烦我。”苏晚晴冷冷地说。“晚晴,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张伟一脸受伤,“你看你,住这种破地方,多委屈啊。跟我走吧,
我在市中心给你买了套大平层,写的你的名字。”写我名字?
房产证上写的是他爹的名字吧?当我傻?还破地方?这是我爸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你凭什么说它破!苏晚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她良好的教养让她没有当场发作。
就在这时,张伟注意到了我。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哟,晚晴,
这是你新招的租客?长得细皮嫩肉的,该不会是吃软饭的吧?”他阴阳怪气地说。
苏晚晴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你才是吃软饭的!你全家都吃软饭!
你家的狗都吃软饭!他怎么能这么说我的小帅哥!虽然他确实像个吃软饭的……呸!
就算像,也轮不到你来说!“张伟,嘴巴放干净点!”苏晚晴厉声喝道,
“他是我这里的租客,跟你没关系!”“怎么没关系?”张伟冷笑一声,指着我的鼻子,
“小子,看你这穷酸样,一个月工资有三千吗?你知道晚晴这一束花多少钱吗?
你奋斗一辈子都买不起!”我还没说话,苏晚晴内心的弹幕已经把我逗乐了。三千?
他要是月薪三千,我就……我就天天给他做饭!这***,居然拿钱来侮辱我的小奶狗!
不对,是小狼狗!他有腹肌的!我决定配合一下。我往前一步,挡在苏晚晴身前,
看着张伟,一脸“虽然我穷但我有骨气”的表情。“钱多钱少,是我自己挣的。不像某些人,
只会啃老。”张伟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说谁啃老!”“谁应说谁。”我淡淡道。
苏晚晴的眼睛亮了。哇!好帅!好刚!正面硬刚!这气势,一点都不像个穷小子!
完了完了,心跳又加速了。他这是在为我出头吗?他是在保护我吗?“你!
”张伟气急败坏,指着我,“一个臭租房的,敢这么跟我说话?
信不信我让你今天就从这里滚蛋!”说着,他转向苏晚晴,
换上一副自以为是的嘴脸:“晚晴,把他赶走,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然,
我就让你这破楼,一天都开不下去!”这是***裸的威胁了。我看到苏晚晴的拳头握紧了。
***!居然敢威胁我!真以为我苏晚晴是吓大的?可是……他家确实有势力,
万一真的找人来捣乱……楼里的住户怎么办?王大爷他们都是老人了,经不起折腾。
她的内心开始动摇了。我知道,我该出手了。我拿出手机,慢悠悠地打开了录音功能。
“张先生是吧?你刚刚说,要让我从这里滚蛋,还要让这栋楼开不下去?”我把手机对着他,
“麻烦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大声点,让街坊邻居都听听,张家的少爷,是怎么威风的。
”张伟的嚣生掐然而止。他看着我手里的手机,脸色变了又变。
围观的邻居已经开始指指点点了。“哟,这不是老张家的那个败家子吗?
”“开个破跑车了不起啊,就能随便欺负人了?”“这小伙子说得对,录下来,发到网上去,
让他火!”张伟的额头冒出了冷汗。他爹最看重脸面,要是这事传出去,
他非得被打断腿不可。“你……你算什么东西!”他色厉内荏地吼道。“我不是什么东西。
”我笑了笑,收起手机,“我只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倒是你,聚众骚扰,言语威胁,
再不走,我可就要报警了。”“你……”张伟憋了半天,一个屁都放不出来。
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油盐不进的苏晚晴,最后只能把那束玫瑰花往地上一扔,
钻进法拉利,灰溜溜地跑了。一场闹剧,就此收场。苏晚晴看着我,眼神复杂。太帅了!
刚才那段话简直A爆了!有理有据,不卑不亢!这哪里是穷小子,这分明是落难的王子!
我刚刚居然还想为了不得罪张伟而动摇,我真不是个东西!跟他比起来,
我简直太懦弱了。“那个……”她开口,声音有些不自然,“谢谢你。”“不客气。
”我看着地上被碾碎的玫瑰花瓣,“举手之劳。”她沉默了一会儿,
突然说:“你……还没吃早饭吧?”“还没。”“想吃什么?”我看着她,
故意逗她:“想吃房东亲手做的。”她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耳根。
啊啊啊啊他在撩我!他绝对在撩我!我我我……我要答应吗?
可是我做的饭很难吃的……万一毒死他怎么办?不管了!帅哥的要求,就算是要我的命,
我也给!她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说:“上来吧。家里正好还有点面。
”我跟在她身后上楼,看着她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的背影,嘴角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