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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婆婆送我求子百家被,我反手盖给老母狗后,嫂子疯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6

婆婆送来亲手缝制的“百家被”,我转头就把它盖在了家里那只病恹恹的老母狗身上。

上辈子,我和嫂子一起备孕,婆婆说这床百家被是求来的,谁盖着睡,谁就能一举得男,

她公平起见,让我们一人盖半个月。轮到我时,我日日盖着它,满心欢喜,结果却查出不孕,

终生无法生育。而嫂子顺利产下一子,老公和婆婆以此为借口,将我扫地出门,我流落街头,

被车撞死。死后我才看到,婆婆将百家被里我睡过的那一部分剪下,

烧给了嫂子请来的“小鬼”,原来那根本不是百家被,而是“百家秽”,

它会吸走被褥主人的生育能力,用来喂养能保佑男丁的“胎灵”。重活一世,我看着老母狗,

温柔地抚摸着它,眼神里面充满了得意。

1婆婆马秀琴提着那床花花绿绿、针脚粗糙的百家被,大步流星地走进沈家客厅。

她的脸上堆满了笑意,眼角的褶子深得能夹住苍蝇。

我闻到一股浓烈的香灰混合着霉味扑面而来,

那是廉价的香烛和经年不晒的旧棉絮混合出的恶臭。晚晚,月月,快来看!

这是妈跑遍了十里八乡,才从龙母庙里求来的『求子百家被』!

马秀琴将那床被子“砰”的一声甩在沙发上,扬起一阵灰尘。我站在一旁,

看着沙发上那丑陋的被褥,内心却是一片冰冷的清明。上辈子,

我就是被这层虚伪的温情和愚昧的迷信害死的。那根本不是什么百家被,而是百家秽

,吸食女人子嗣气运的邪物。老公沈朝从我身后推了我一把,低声催促:妈的一片心意,

还不快谢谢妈?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或许是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

又或许,他也在期待着那被子能带来的好运。嫂子林月,穿着一身浅色旗袍,身材窈窕,

面容姣好,她优雅地用手帕捂住鼻子,眉头微蹙,却硬生生挤出温柔的笑意。妈,

您辛苦了。这被子一看就福气满满,还是让给妹妹先用吧,她和沈朝结婚晚,

我这个做嫂子的不着急。她的声音如水般柔和,却藏着淬毒的针。

我看着她那副假惺惺的嘴脸,胃里一阵翻涌。上辈子,我被她这番贤惠感动得涕泗横流,

傻乎乎地相信了她的好意。而她,则在暗地里用我的子嗣气运,换来了她的儿子,

彻底把我踩在了泥里。这一世,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2我深吸一口气,

脸上挂上纯真无害的笑容,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捧起了那床被子。被褥入手,触感冰冷,

仿佛有无数只无形的手在拉扯着我的心脉。谢谢妈,谢谢嫂子。这被子摸起来就暖和,

一定能带来好福气!我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道,仿佛真的被这被子所带来的福气感染。

马秀琴和林月对视一眼,眼底都闪烁着得意的光芒,那是一种猎人终于设下陷阱的满足。

沈朝也松了口气,大概是觉得我终于懂事了。我抱着被子,转身走向后院。

后院的角落里,我们家那只养了十多年的老母狗旺财,正病恹恹地趴在地上,浑身发抖,

气若游丝。它老了,也该走了。哎,晚晚,你抱去哪?不拿回房里吗?

马秀琴急促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语气里带着一丝紧张。我没有回头,脚步坚定地走向旺财。

在他们三双惊愕、不解、甚至带着一丝恐慌的目光中,我缓缓蹲下身,

将那床肮脏的百家秽,轻柔地盖在了旺财那骨瘦如柴的身体上。妈,您看旺财多可怜,

浑身都在抖。这百家被福气这么重,说不定能让它好起来呢。我们家养了它这么多年,

也算是一份功德。我的声音轻柔如水,表情无辜,眼神里却藏着一丝恶毒的得意。

就让这条老狗,替我承受你们的福气吧。姜晚晚!你疯了!

马秀琴的尖叫声瞬间撕裂了午后的宁静。她猛地冲了过来,

脸上狰狞的表情让她的褶子扭曲成一团。她伸出手,试图从旺财身上扯下那床被子,

仿佛那被子是什么稀世珍宝。而我,在她伸手的一刹那,不小心

打翻了旁边给花草浇水的木桶。哗啦——半桶水精准无误地泼在了马秀琴伸出的手上,

同时也浸湿了那床被子的一角。湿漉漉的被子瞬间变得沉重,紧贴在旺财身上。哎呀!

我惊呼一声,满脸歉意,妈,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看,这下被子湿了,

晚上也盖不了了。我真是太笨了!我用最无辜的语气,说着最气人的话。

马秀琴被淋了个正着,手也僵在半空,脸色瞬间铁青。她指着我,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骂不出来。那被子被水浸湿,她顾忌着上面沾染的邪气,不敢再轻易触碰。

沈朝也快步走了过来,眉头紧锁,语气里充满了不满:姜晚晚,你今天怎么回事?

妈好心好意,你别不识抬举!一条狗,值得你这样吗?我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受伤,

声音也软了下来:我没有不识抬举啊,沈朝。这被子既然福气这么重,

福气分给谁不是分呢?旺财也是一条生命,它陪伴了我们沈家十几年,难道在你们眼里,

它就活该病死吗?它也是我们的家人啊。我这番话,堵得沈朝哑口无言。3他知道,

在邻里乡亲眼中,虐待老狗是会被指责的。林月此时走了过来,

她装模作样地拍了拍马秀琴的背,柔声细语地打圆场:好了好了,妈,您别生气。

晚晚也是一片爱心,就是这被子……毕竟是求来的,给狗盖,怕是对神明不敬。

我们还是拿回来吧。她的语气带着劝解,眼底却闪烁着一丝急切。我看着她,心头冷笑。

她急了。嫂子说得对,所以我们更应该积德行善啊。我依然保持着无辜的笑容,

救它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神明知道了,说不定会更快地赐我们一个大胖小子呢。再说了,

旺财是条母狗,说不定还能把这福气转化,给我们招个男孙。我这番歪理邪说,

既合乎他们迷信的心理,又巧妙地避开了女人求子的禁忌,让马秀琴和林月一时语塞。

马秀琴气得浑身颤抖,她想骂我,却又不敢把百家秽的真正秘密说出来。

沈朝也只能无奈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蠢货。就让你们以为我是蠢货吧,

一个活着的蠢货,总比一个死去的聪明人,更有价值。第二天清晨,沈家掀起了轩然***。

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冲进客厅,故作惊喜地大喊:天哪!妈!您快来看!快看旺财!

马秀琴和林月,还有刚下楼的沈朝,被我的喊声引到了后院。我指着旺财的小窝,

只见原本奄奄一息、动弹不得的老母狗,竟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它摇晃着尾巴,

慢悠悠地在院子里走了两圈,甚至还对着我,汪!地叫了一声,声音虽然沙哑,

却充满了生命力。它……它真的好起来了!沈朝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他上前摸了摸旺财,那狗竟然还蹭了蹭他的手。马秀琴和林月的脸色,却瞬间变得煞白,

比旺财的牙齿还白。她们比谁都清楚,这不是什么灵,而是邪!

百家秽开始发挥作用了,它正在吸取宿主的生命力与气运,只是这个宿主,从我变成了旺财。

林月看向旺财的眼神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恐惧,仿佛那是一只即将噬人的恶鬼。她知道,

那胎灵开始进食了。我就说嘛!妈求来的东西肯定灵验!我兴高采烈地拍着手,

旺财那么老了,都能活蹦乱跳,看来我们沈家,很快也要有大喜事了!

我特意加重了大喜事三个字。沈朝被我成功洗脑,他搓着手,高兴地说:妈,

晚晚说得对!这被子太灵了!看来我们很快就要有孩子了!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期待。

我含羞带怯地点点头,余光瞥见林月紧紧握着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她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旺财,又扫过我,眼底深处藏着一丝阴鸷。接下来的几天,

旺财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好。它不再像之前那样死气沉沉,毛发开始重新变得油亮,

眼神也清澈了不少。它甚至能小跑着追逐院子里的蝴蝶,看起来健康又活泼,

全然不像一只步入暮年的老狗。而另一边,林月的身体却开始出现了异样。

她开始整夜整夜地做噩梦,半夜里常能听到她从房间里传来的低声抽泣和惊呼。白天,

她精神恍惚,脸色蜡黄,眼底是遮不住的浓重乌青,仿佛被什么东西吸走了精气。嫂子,

你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脸色怎么这么差?我故作关心地问她。

她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沙哑:没事,晚晚,可能就是最近有点累。

她的手习惯性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似乎在确认着什么。又过了几天,我无意中

听到她在房间里打电话。她的声音充满了惊恐和不敢置信,压抑着,

却依然能感受到她的崩溃。王医生,您确定吗?怎么会……怎么会突然下降这么多?

我上个月检查还一切正常的啊!卵巢功能早衰?这不可能!我才三十岁!我靠在门外,

无声地笑了。来了,一切都如我所愿。那百家秽里的胎灵,

本是靠吸食女人的生育能力和气运为生。如今它的宿主变成了一条狗,它吸来的养料

也沾染了畜生的污秽气息。这污秽的养料非但不能滋养林月请来的小鬼,

反而开始反噬她本人,让她迅速枯萎。4林月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她开始频繁地往医院跑,

各种中药西药流水似的往家里搬。她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

曾经的温婉柔弱变成了真正的病弱不堪。马秀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私下里找到我,

面色不善:姜晚晚,你到底对那被子做了什么手脚?月月现在这样,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跟你有关系!妈,您说什么呢?我一脸无辜,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

那被子不是您亲手送给我的吗?我只是听您的,把它拿回家里。倒是嫂子,

我看她最近是不是私下里做了什么不干净的事情,不然怎么身体突然变得这么差?

我故意把问题抛回去,暗示她林月请小鬼的事情。马秀琴的脸色变幻莫测,

她心里清楚林月请了胎灵的事情,也知道这百家秽本就是为我准备的陷阱。

如今林月自食恶果,她却无能为力。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最终气恼地甩手离开。

沈朝也开始注意到林月的异常,他是个蠢的,但不是瞎子。他开始催促林月去大医院检查,

甚至找了一些所谓的大师给林月看风水、驱邪。但这些都只是杯水车薪,

林月的身体依然每况愈下。一天下午,我正在后院浇花,马秀琴突然冲了过来,

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姜晚晚,你把被子给我拿回来!

她压低了声音,语气阴狠,脸上再也没有了伪装的慈爱,只剩下狰狞和怨毒。

她已经忍无可忍了。什么被子?我装傻,脸上挂着疑惑的表情。你少给我装蒜!

就是那床百家被!你赶紧给我从那条死狗身上拿下来!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颤抖。

妈,您说什么呢。我一脸委屈,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那被子不是您亲手送我的,

还说是求子用的吗?现在旺财盖着它,身体越来越好,您怎么又要拿回去?

是不是嫂子……嫂子她嫌弃旺财了?我故意将话题引向林月。谁嫌弃一条狗!我告诉你,

那被子是你嫂子花了高价请大师做的,是为了让你嫂子生儿子的!你赶紧还回来,

不然有你好看!情急之下,马秀琴终于失去了理智,把实话说了出来。她声音虽然压低,

但语气之中的愤怒与焦急,却暴露无遗。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直开着录音功能的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马秀琴看到手机,瞳孔骤然一缩,血色从她脸上瞬间褪去。她的嘴巴张开,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没想到,上辈子那个逆来顺受、蠢得可怜的姜晚晚,

竟然会跟她玩心眼。你……你录音了?她的声音都在发抖,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惧。

是啊。我关掉录音,保存好,然后将手机收回口袋,妈,您放心,我不会乱传的。

只要你们别再打那床被子的主意。不然,我可不知道这录音会传到哪里去,

比如……沈朝大哥的公司董事会?或者你们沈家那些对家?我故意放慢语速,

每个字都像一根针,扎进她的心头。马秀琴气得嘴唇哆嗦,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恨,

却又带着深深的忌惮。她知道,我手上握着她的把柄,这足以让整个沈家蒙羞,

甚至影响到沈朝大哥在公司的地位。她最终只能无力地松开我的手,转身,

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厨房。马秀琴和林月不敢再明着抢那床百家秽,

但她们的动作并未停歇。她们开始暗地里想方设法。5那天,沈朝出差了。夜晚,

我假装熟睡,却感觉到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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