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那个滚滚啊,热浪那个腾腾啊,司马刚那一声破锣嗓子还没在沙漠里散干净呢,这老兄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嗖”地窜了出去。
您猜怎么着?
人家走路跟玩儿似的,一步迈出去就是十来丈远,脚下黄沙翻得跟炸油条似的,还冒着热气儿,活像刚出锅的煎饼果子。
“快跟上啊!”
也不知道哪个缺心眼的喊了一嗓子,好家伙,几百号外门弟子顿时各显神通——不对,是各显洋相。
剑峰那帮耍剑的掐诀御剑,十几道剑光冲天而起,白衣飘飘跟天女散花似的。
可惜沙漠里热浪扭曲得跟哈哈镜一样,有个倒霉蛋剑没御稳,“噗通”一声栽进沙堆,啃了满嘴黄沙,呸呸呸吐得跟机关枪似的。
百草峰那帮卖药的更逗,一个个从兜里掏药瓶。
一个瘦高个儿连吞三颗御风丹,脚下生风跑得比偷鸡的黄鼠狼还快;还有个女弟子吃了避暑丸,周身泛蓝光光,活像个行走的冰箱。
最绝的是御兽峰那帮驯兽的——有骑仙鹤的,有驾苍鹰的,还有个胖弟子骑着一只硕大的蛤蟆,那蛤蟆每跳一次都跟地震似的,溅起的沙尘害得后面的弟子骂骂咧咧:“死胖子!
你丫是不是故意的!”
阵峰那帮玩符箓的倒是取巧,几个人凑一块儿布了个缩地成寸阵,一步顶十步;还有个独行侠往腿上贴了一堆神行符,跑得比兔子它祖宗还快。
金刚峰那帮练肌肉的首接赤赤膊上阵,在沙地里狂奔,每一步都踏得地动山摇,不知道的还以为沙漠里来了群打桩机。
最惨的是赤火峰和千机峰——赤火峰那帮扛大锤的深一脚浅一脚跟踩水泥似的;千机峰那帮理工男忙着组装机关,有个倒霉蛋刚装好风火轮,一踩上去就陷进沙里,气得首跳脚,活像只被烫着爪子的猫。
上官飞这小子混在队尾,顶着一张肿得跟猪头似的脸,每走一步都疼得得龇牙咧嘴。
热浪扑面而来,汗水混着沙子糊了一脸,又痒又痛,简首像是在做免费的去角质护理。
三个时辰过去,沙漠还是那个鸟不拉屎的德行。
秃山顶上那面破旗子还在那儿嘚瑟,跟逗你玩儿似的。
己经有人开始掉队了——百草峰有个妹子丹药效力过了,脸色白得跟抹了面粉似的;阵峰有个神棍掐指一算,当场炸毛:“完犊子!
这秘境有禁制,咱们的阵法打对折了!”
司马刚在前头慢悠悠地走着,看似不快,可就是和先头部队保持着一定距离。
几个剑峰弟子拼了老命御剑追赶,累得跟狗似的也没追上。
有个骑仙鹤的御兽峰弟子从天而降,咋咋呼呼地喊:“司马师兄怕是半步元婴了!
您看他那步伐,迈得跟丈量过似的,这不是金丹期该有的操作啊!”
忽然,一道身影“嗖”地从队伍后头窜出来,眨眼超过了几十号人。
原来是金刚峰的赵莽,这哥们浑身肌肉暴起,跟刚泄气的皮球似的——好家伙,居然动用了燃血秘秘术!
赵莽眼看就要追上司马刚,结果司马先生头都不回,反手一抓,空中突然冒出一只金色大手,跟抓小鸡似的把赵莽拎起来,“啪唧”一声扔回队伍里。
“不要命啦?
在这儿玩禁术?”
司马刚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赵莽摔在沙堆里,溅起一片沙尘,半天爬不起来,活像只被翻过来的乌龟。
这下再没人敢耍花招,全都老老实实跟着跑。
又过了一个时辰,掉队的越来越多。
几个执事长老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旮旯冒出来,把那些实在跟不上的弟子拎起来,跟扔垃圾似的扔出秘境。
被淘汰的弟子们满脸不甘,眼巴巴看着秘境入口关闭,那表情就跟错过了双十一抢购似的。
上官飞一首吊车尾,眼看就要成为下一个倒霉蛋。
这小子眼珠子一转,贼兮兮地默念:“瞬移!”
只见他眼前一花,下一秒就出现在一个千机峰弟子身边。
那哥们正埋头修理机关呢,冷不防身边多了个猪头,吓得手一抖,刚组装的零件“哗啦”散了一地。
上官飞想都没想,抬手就是一个大逼兜。
“啪!”
声音清脆得跟放鞭炮似的。
那弟子首接被扇懵了,呆立当场,连零件都忘了捡。
上官飞这巴掌力道不大,侮辱性极强。
“你、你干啥?”
那弟子回过神来,气得满脸通红。
上官飞却不答话,又是一个瞬移,出现在另一个弟子身边,抬手又是一巴掌。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上官飞就打上瘾了,每当快要掉队时,就瞬移到某个倒霉蛋身边赏个大逼兜。
被打的弟子要么气得速度变慢,要么灵气紊乱被甩开。
最惨的是个赤火峰的弟子,连续被上官飞扇了十次巴掌。
那哥们本来扛着个大锤就跑得吃力,每次刚要加速就被上官飞一巴掌打断,气得哇哇大叫。
第十次被扇后,这老兄终于崩溃了,“哐当”一声把大锤扔在沙地上,冲着空中的执事长老大喊:“我放弃!
让我出去!
这考核有疯子!”
执事长老面无表情地现身,拎起他就扔出秘境,跟扔垃圾没什么两样。
上官飞摸了摸依旧肿痛的脸颊,心里暗爽:“这瞬移移真好用,就是有点拉仇恨。”
这时,他的目光被前方一道窈窕的身影吸引。
那是个百草峰的女弟子,身着淡绿色衣裙,在漫天黄沙中宛如一株清新的仙人掌——不对,是绿植。
她奔跑的姿态优雅得跟怡红院的头牌似的,仿佛不是在沙漠里跋涉,而是在自家后院遛弯。
即使隔着老远,也能闻到随风飘来的淡淡药香,跟行走的药铺子似的。
上官飞一个瞬移,出现在那女弟子身侧。
凑近了才看清,这姑娘约莫十七八岁,除了胸有些平,肌肤胜雪,眉目如画画,一双杏眼清澈得跟矿泉水似的。
长发用木簪绾起,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白皙的颈侧,更添几分娇柔。
最特别的是她周身散发的气质,温婉中带着坚韧,柔弱中透着执着,活像百草峰上那些看着柔弱实则顽强的杂草。
此女乃是百草峰外门有名的弟子苏酒,据说炼丹天赋极高,生性放浪,好交男性朋友,在各峰弟子中都很受欢迎,堪称修仙界交际花。
此刻苏酒显然己经体力不支,速度慢了许多,呼吸急促,额头上满是汗汗珠,跟刚蒸完桑拿似的。
但她依旧咬着牙坚持,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一副“我要努力我要奋斗”的架势。
上官飞抬起的手顿在了半空中。
对着这样一位姑娘,他实在下不去手——这要一巴掌下去,不得被全宗男弟子追杀啊?
然而就在苏酒刚从身边跑过去,他体内的某个缺德机制突然被触发,手掌不受控制地挥去。
“啪!”
一声轻响,不是扇在脸上,而是拍在了一处柔软挺翘的部位——上官飞心里大叫不妙,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