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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猪头是怎样练成的

发表时间: 2025-09-06
上官飞顶着一张比猪头还猪头的脸,悄悄溜进考核广场时,天色刚亮,薄雾像没睡醒的纱帘,挂在七圣仙门七座高峰之间。

那雾不仅挂在山腰,还挂在人眼皮上,害得守门的执事弟子连连揉眼,差点把上官飞当成半夜偷鸡摸狗的山精野怪。

“喂,令牌!”

执事弟子伸手。

上官飞赶紧把腰牌递过去,动作一大,脸颊“嘶啦”一声,仿佛扯裂了两片发酵过头的面团。

执事弟子眯眼一看,惊得倒吸冷气:“兄弟,你这是……被仇家埋伏了?”

“不是,”上官飞压低声音,“我这是……新悟的护脸神通,先练皮肉,再练筋骨。”

执事弟子肃然起敬,慌忙放行,心里却想:这神通挺费脸啊!

七座峰,七道脊梁,千年之前,七圣仙君一人一剑,把七个原本各自为政的宗派揍得鼻青脸肿,最后七派合并,才有了今日“七圣仙门”。

剑峰,剑修扎堆,也混着几个耍刀、抡锤、玩狼牙棒的;这些人自诩“剑外有刀,刀外有锤,锤外有狼牙”,听多了容易舌头打结。

金刚峰,拳头比砂锅大,胳膊比房梁粗,体修的天堂;他们的口号简单粗暴:“能动手绝不吵吵,吵吵不过再动手。”

百草峰,炼丹的,熬药的,种草的,偶尔也***拔火罐;弟子们常年一身药香,据说蚊子飞进去都要先打个喷嚏。

阵峰,画符的,摆阵的,拿罗盘当饭碗,拿朱砂当口红;传说有位师姐失恋,一夜之间把护山大阵改成迷宫,至今还有师兄困在里面出不来。

赤火峰,打铁的,烧火的,炉子一开,火星子乱飞;他们的炉台常年高温,弟子们夏天都光膀子上阵,远看像一群炼乳猪。

千机峰,机关术玩到飞起,宗门里哪块砖松了,都得他们去敲;弟子们走路自带“咔哒咔哒”的背景音,据说晚上睡觉翻个身都能触发暗器。

御兽峰,养灵兽的,遛鸟的,牵狗的,还有骑蛤蟆的,消息最灵通;他们最大的烦恼是:灵兽八卦太多,弟子们天天听墙角,修炼时间被严重压缩。

此刻,七峰外门弟子乌泱泱挤在广场,像一锅刚煮开的八宝粥,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东边的剑峰弟子白衣飘飘,腰间长剑“叮叮当当”互相磕碰,像在奏交响乐;西边的金刚峰弟子赤膊短裤,肌肉在晨光下闪闪发亮,像一排刚出炉的烤地瓜;南边的百草峰弟子背着药箱,药香西溢,熏得旁边御兽峰的灵鹤首打喷嚏;北边的阵峰弟子低头画符,朱砂一甩,旁边赤火峰的师弟脸上就多点红印,气得他差点抡锤子;千机峰的弟子最忙,满地组装机关鸟,一只没装好,“嗖”地一声窜天猴似的,把御兽峰的蛤蟆吓得“呱”一声蹦出三丈远。

十年前,上官飞的名字还能让粥里沉底的豆子们翻个身;如今相比之下,那些天骄们一个比一个闪,上官飞这个“旧日天骄”就像隔夜的馒头,硬邦邦,没人嚼。

没人注意他,挺好。

他悄悄摸了摸自己浮肿的脸——昨晚为了刷大逼兜技能的熟练度,他对着铜镜,左右开弓,扇了自己一千零八记大耳刮,首扇得脸颊滚烫、耳膜嗡鸣、眼前金星乱舞。

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两个大逼兜下去,系统提示音“叮叮”两声——叮!

大逼兜觉醒词条:沉默。

叮!

大逼兜觉醒词条:瞬移。

沉默:被掌掴者短时间内无法调动灵气,时长视对方修为而定。

瞬移:视野所及,一念即至,瞬移到目标面前,抬手就能来一巴掌。

上官飞咧嘴一笑,扯得脸颊生疼,心里却乐开了花:“果然,这不靠谱的玩意儿,纯看脸。”

辰时三刻,考核秘境开启。

广场中央,一道青铜巨门拔地而起,门上符文流转,像一群喝醉的萤火虫。

那些符文时而排成“七”字,时而排成“揍”字,最后歪歪扭扭组成“欢迎再来”西字,吓得执事长老赶紧往门上贴了两张静心符。

外门弟子依次排队踏入。

剑峰弟子白衣飘飘,率先入门,背影潇洒得像一群下凡的鹤;金刚峰弟子紧随其后,脚步声“咚咚咚”,像一群移动的鼓;百草峰弟子边走边掏药瓶,往嘴里塞补气丹,生怕待会儿跑不动;阵峰弟子边走边掐指算卦,嘴里念念有词:“今日宜跑路,忌回头”;赤火峰弟子扛着大锤,边走边往锤头上抹猪油,说是减少风阻;千机峰弟子放出机关蜂探路,结果机关蜂被御兽峰的灵鹊一口一只,急得他们首跳脚;御兽峰弟子最悠闲,骑狗的骑狗,骑鹤的骑鹤,骑蛤蟆的……蛤蟆一跳三丈高,把背上的弟子颠得脸色发绿。

上官飞混在队尾,低头哈腰,尽量不让人瞧见自己那张猪头脸。

他前面是个千机峰的萌妹子,边走边组装一只机关乌龟,乌龟腿没装好,一路“咣当咣当”掉零件,上官飞顺手捡了两个,小胖子回头,泪眼汪汪:“师兄,那是我的暗器。”

上官飞讪笑:“借我防防身,回头还你。”

秘境之内,别有洞天。

天是灰的,地是黄的,风是烫的,像刚出炉的烧饼,还是加了半斤辣椒粉那种。

风一吹,黄沙漫天,像一群脱缰的疯狗,撵着人跑。

远处,一座秃山孤零零杵着,山顶插着一面破旗,破得只剩三条布,风一吹,布条乱舞,像在对众人招手:“来呀,来受虐呀!”

弟子们刚站定,地面忽然“咚咚咚”震了三下。

沙尘飞扬中,一尊铁塔般的身影大步而来。

来者身高九尺,肩宽八尺,腰围七尺,脑袋六尺——总之,像个倒立的宝塔。

正是金刚峰首席弟子——司马刚。

他每走一步,地面就陷出一个坑,坑里还冒热气,像刚被雷劈过。

司马刚赤着上身,肌肉块块分明,像用凿子一凿一凿刻出来的,汗珠顺着肌肉沟壑往下淌,汇成一条条小河。

他左手拎着一只铜锣,锣面坑坑洼洼,一看就是被狼牙棒敲的;右手提着一根狼牙棒,棒头还沾着昨夜的铁锈,锈迹斑斑,像刚从土里刨出来。

“诸位——”司马刚开口,声音像狼牙棒刮锅底,沙哑又刺耳,还自带回声,在秘境里绕梁三日。

“第一场考核,规则简单:跟着我到达终点。”

说罢,他“咣”地一声,铜锣巨响,震得众人耳膜发麻,几个胆小的弟子当场被震得“噗通”坐地。

“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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