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喜庆转惊惶在那充满烟火气与祥和氛围的小镇上,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
折射出一片温暖的光晕。街道两旁张灯结彩,红红的灯笼高高挂起,彩带随风飘舞,
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息。今天,是镇上有名的书生李逸轩和裁缝家女儿林婉清大喜的日子。
李逸轩生得眉清目秀,温文尔雅,自幼饱读诗书,在镇里颇有名望,深受众人喜爱。
而林婉清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心灵手巧,不仅女红做得极好,为人也是和善可亲,
邻里间提起她,无不夸赞有加。天还未亮,李逸轩便身着一身喜庆的大红喜服,头戴乌纱帽,
帽上插着的红缨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整个人显得意气风发又满心欢喜。
迎亲的队伍早已在他家门口集结完毕,吹鼓手们鼓着腮帮子,吹奏着欢快的迎亲乐曲,
那声音在小镇的上空回荡,引得不少居民纷纷出门围观,笑着祝福这对新人。
李逸轩骑在高头大马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时不时地望向新娘家的方向,
心中满是对即将到来的新生活的憧憬。迎亲队伍热热闹闹地朝着林婉清家走去,
一路上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红色的纸屑漫天飞舞,
仿佛在为这对新人铺上一条通往幸福的道路。然而,当迎亲队伍终于来到林婉清的闺房外,
那原本欢快的乐曲声戛然而止,喜庆的氛围瞬间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惊愕与慌乱。
伴郎上前去敲门,敲了许久,屋内却毫无动静。众人面面相觑,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蔓延开来。“婉清,婉清,你在里面吗?” 李逸轩焦急地喊道,
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见无人应答,李逸轩顾不上许多,用力推开了房门。
屋内的景象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门窗皆是紧闭着的,屋内整整齐齐,
没有丝毫打斗或者挣扎的迹象,新娘的那件红艳艳的嫁衣还平整地放在床上,
凤冠霞帔在一旁摆放有序,仿佛新娘刚刚还在这里,却又在眨眼间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一般。
李逸轩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他冲进屋内,四处查看,
翻遍了柜子、床底等各个角落,可哪里都没有林婉清的影子。“婉清,你去哪儿了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李逸轩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的眼眶泛红,心急如焚。
随行的众人也都慌乱起来,窃窃私语着,各种猜测纷至沓来。有人说是不是新娘临时反悔了,
可林婉清平日里对李逸轩的感情大家都看在眼里,怎么会如此呢?
也有人猜测是不是遭遇了什么歹人,可门窗紧闭,歹人又是如何进来把人带走的呢?
李逸轩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知道此刻不能慌乱,当下最重要的是找到林婉清。于是,
他赶忙吩咐人去县衙报官,自己则留在新娘家,继续寻找着可能的线索。
2 初查无头绪县衙的知县大人听闻此事后,十分重视,
毕竟这等离奇的失踪案在小镇上可是多年未遇,当即带着衙役和仵作匆匆赶到了林婉清家。
知县大人一进屋,便仔细地观察起屋内的情况来。他先是查看了门窗,门窗确实紧闭着,
没有被撬过的痕迹,窗纸也完好无损,这就说明如果有人带走新娘,
不太可能是从正常的出入口进出的。接着,他走到床边,看着那件精美的嫁衣,
用手轻轻摸了摸,嫁衣的质地柔软,上面的刺绣精美绝伦,看得出是新娘精心准备的。
知县大人皱起眉头,思索着新娘失踪前在这里做了什么,又为何会突然消失不见。
“你们最后一次见到新娘是什么时候?” 知县大人问站在一旁的林家丫鬟。
丫鬟怯生生地回答道:“回大人,昨晚睡前奴婢还伺候小姐洗漱,小姐当时心情挺好的,
还和奴婢说着今日成亲的事儿呢,之后奴婢就退下了,今早上起来,就发现小姐不见了。
”“那昨晚可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或者有没有什么人来过?” 知县大人又问道。
丫鬟想了想,说道:“昨晚…… 昨晚奴婢好像听到小姐房内传来隐隐的哭声,
当时奴婢以为是小姐舍不得离家,感伤了,就没太在意,现在想来,倒是有些奇怪了。
”知县大人心中一动,这哭声或许就是关键线索,可新娘为何会哭呢?
是真的只是舍不得离家,还是另有隐情呢?仵作在屋内四处查看,
试图寻找有没有留下什么可疑的痕迹,比如脚印、毛发之类的,可找了一圈,却一无所获。
屋内干净得有些异常,除了那件放在床上的嫁衣,几乎没有任何能表明新娘去向的线索。
知县大人又派人去询问了林家的其他人,大家都说新娘平日里为人和善,与邻里相处融洽,
并没有什么仇家,也没听说和什么人有过矛盾。这就更让案件变得扑朔迷离了,既没有仇家,
门窗又紧闭,新娘到底是怎么消失的呢?衙役们在林家内外展开了更细致的搜查,
把院子里的角角落落都翻了个遍,可依旧没有发现新娘的踪迹。
李逸轩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结果,他不停地走来走去,心里如同油煎一般难受。
看着知县大人和衙役们忙碌的样子,他多么希望能立刻听到找到林婉清的消息啊。“大人,
这可怎么办呀?婉清到底去哪儿了呢?” 李逸轩忍不住上前问道。
知县大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李公子,你先别急,我们一定会尽力查找线索,
找到林姑娘的,目前看来,这案子颇为蹊跷,还需要从长计议啊。
”3 神秘的访客就在众人都陷入困惑,案件毫无头绪之时,一个新的线索出现了。
林家的门房前来禀报,说是在昨天傍晚,有一个陌生的女子来过林家,那女子蒙着面纱,
看不清面容,只说是林婉清的旧相识,前来送一份贺礼。门房当时觉得有些奇怪,
毕竟没听小姐提起过有这样一位朋友,可那女子态度诚恳,又说是给小姐道喜的,
便不好阻拦,就让她进了院子,之后那女子径直朝着林婉清的闺房走去,
待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就离开了。知县大人听闻这个消息,心中一喜,
觉得这陌生女子很可能和林婉清的失踪有关,当下便让门房详细描述一下那女子的外貌特征。
门房回忆道:“那女子身材高挑,穿着一身淡紫色的罗裙,走路的姿势很轻盈,
蒙着的面纱是白色的,上面绣着一些小花,别的…… 别的就没太注意了。
”知县大人吩咐衙役们立刻去镇上打听,看看有没有人见过这样一位女子。衙役们领命而去,
分成几队,在小镇的大街小巷开始询问起来。而李逸轩在一旁听着,心中思索着,
林婉清从未和他提起过有这样一位旧相识啊,难道她有什么瞒着自己的事情吗?想到这里,
他的心里一阵难受,可又觉得此刻不能胡乱猜疑,还是要先找到林婉清再说。
过了约莫两个时辰,有一队衙役回来禀报,说是在镇东头的一家客栈里,
有人见过类似的女子。那客栈的伙计说,
昨天傍晚确实有一位蒙着面纱、穿着淡紫色罗裙的女子入住了客栈,
不过今天一大早就退房离开了。知县大人立刻带着人赶到了那家客栈,
向掌柜询问那女子的情况。掌柜翻出账本,看了看说道:“大人,那女子登记的名字叫苏瑶,
说是从外地来的,别的就没多问了,她看着挺神秘的,话不多,一大早就走了,
也没说去哪儿。”“那她住店期间,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或者有没有人来找过她?
” 知县大人问道。掌柜想了想,回答道:“倒没见什么人来找她,不过她入住后,
一直待在房间里,就出去过一回,好像就是去了林家那边,回来后就没再出门了,哦,对了,
她走的时候,房间里收拾得很干净,没留下什么东西。”知县大人皱起眉头,
觉得这个苏瑶越发可疑了,可她现在人去了哪里呢?又为什么要接近林婉清呢?这时,
仵作在那女子住过的房间里仔细查看后,发现了一根掉落的头发,他赶忙将头发收了起来,
想着或许日后能派上用场,比如通过这头发找人之类的。
知县大人又派人在镇上四处张贴告示,描述了苏瑶的外貌特征,悬赏征集线索,
希望能通过百姓的力量找到这个神秘的女子,从而解开林婉清失踪之谜。
4 诡异的梦境李逸轩回到家中,满心的忧虑和疲惫,他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林婉清的模样,想着他们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又担心着她此刻的安危。
迷迷糊糊中,李逸轩进入了梦乡,可这梦却并不安稳,反而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在梦里,
他来到了一片迷雾重重的树林中,四周的树木高大而阴森,树枝扭曲着,
仿佛是一只只张牙舞爪的怪物。雾气弥漫,让他几乎看不清前方的路,只能摸索着往前走。
突然,他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哭声,那哭声十分熟悉,正是林婉清的声音。李逸轩心中一喜,
赶忙朝着哭声的方向跑去,边跑边喊:“婉清,婉清,我来了!
”可那哭声似乎总是在前方不远处,却怎么也追不上。跑着跑着,
他看到前方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身着一身白衣,背对着他,哭声正是从那身影处传来的。
“婉清,是你吗?” 李逸轩激动地问道,加快脚步走上前去。当他走到那身影跟前,
正想伸手去触碰时,那身影缓缓转过身来,却是一张苍白如纸的脸,眼睛里流着血泪,
模样十分恐怖,根本不是林婉清的样子。
“你为什么不救我…… 为什么……” 那身影凄厉地喊道,声音在树林里回荡,
让人毛骨悚然。李逸轩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惊恐地问道:“你是谁?婉清在哪儿?
”那身影却并不回答他,只是不停地重复着那句话,然后朝着他伸出双手,
那双手的指甲又长又尖,泛着寒光,朝着他扑了过来。李逸轩转身就跑,
可双腿却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怎么也跑不快。那身影很快就追上了他,
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肩膀传遍全身,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啊!
” 李逸轩大喊一声,从梦中惊醒过来,他的额头上满是冷汗,心跳得飞快,大口喘着粗气。
回想起那个可怕的梦,他心中越发担心林婉清的安危,觉得这个梦或许是一种预兆,
可又不知道具体意味着什么。天还未亮,李逸轩便起身,决定再去林家看看,
说不定能发现什么新的线索。他来到林家时,林家的人也都一夜未眠,
大家的脸上都满是疲惫和担忧。李逸轩和林家父母一起,
又在林婉清的闺房里仔细查看了一遍,这一次,他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香囊,
那香囊绣工精致,上面绣着一朵兰花,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李逸轩认得,
这是林婉清平日里最喜欢佩戴的香囊,可为何会掉落在床底呢?他拿起香囊,心中思索着,
或许这也是一个重要的线索,可它又能说明什么呢?李逸轩把香囊收好,
决定等会儿拿给知县大人看看,说不定能对破案有所帮助。5 可疑的书信知县大人这边,
也在紧锣密鼓地调查着案件。就在这时,又有了新的发现。
有一位衙役在林家的后院花丛中找到了一封信,那封信被埋在土里,只露出了一个角,
若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衙役赶忙将信挖出来,呈给知县大人。知县大人打开信一看,
信上的字迹娟秀,似乎是出自女子之手,内容却让人大吃一惊。信上写道:“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