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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6

贺临骁发现妻子苏晚棠出轨了。

证据是亲子鉴定报告上“排除生物学父亲”七个红字。

他笑着把百万钻戒扔进粉碎机:“游戏开始。”

当苏晚棠在慈善晚宴风光无限时,贺临骁当众播放了她和小三陈锐的偷情录像。

陈锐的公司一夜破产,债主打断他双腿扔进贫民窟。

苏晚棠被剥光珠宝赶出家门,跪在暴雨中求饶。

贺临骁捏着她下巴轻笑:“这才到哪?”

他转身抱起真正的儿子——试管胚胎的亲生骨肉。

贺临骁推开厚重的红木书房门,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昂贵雪茄和旧书页的味道扑面而来。这是他一天里难得的清净时刻。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霓虹闪烁,车流如织,像一条条流动的光带,匍匐在他脚下。这里是贺氏集团顶层的总裁办公室,也是他掌控庞大商业帝国的神经中枢。

他扯了扯领带,昂贵的真丝面料摩擦着皮肤,带来一丝细微的凉意。目光落在办公桌一角那个精致的银质相框上。照片里,苏晚棠穿着洁白的婚纱,依偎在他怀里,笑容明媚得晃眼,眼底盛满了全世界的星光。那是五年前,他们婚礼上的定格。那时的她,美得像一个不真实的梦,一个他贺临骁亲手编织、并深信不疑的梦。

“贺总,”特助林峰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带着一贯的谨慎,“您要的……东西,送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没有抬头,只是恭敬地递了过来。

贺临骁的视线从照片上移开,落在那个不起眼的文件袋上。心脏,毫无预兆地,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了一下。他面上不动声色,甚至嘴角还习惯性地维持着一点若有似无的弧度,那是属于贺氏总裁的、掌控一切的面具。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文件袋冰凉的表面。

“嗯。”他应了一声,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任何波澜,“放这儿吧。没你事了。”

林峰如蒙大赦,迅速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厚重的门扉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书房里只剩下贺临骁自己,以及窗外遥远的城市喧嚣。

他盯着那个文件袋,足足有半分钟。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他胸腔里那颗心脏,在死寂中沉重地搏动,一下,又一下,擂鼓般撞击着肋骨。他拿起文件袋,很轻,轻得几乎感觉不到分量。但贺临骁知道,这里面装的东西,足以把他精心构建了五年的世界,炸得粉碎。

他拆开封口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仪式感。手指稳定得可怕,没有一丝颤抖。里面只有一张纸。一张印着某家权威鉴定机构抬头的报告纸。

他的目光直接跳过了前面大段大段的专业术语和复杂的基因位点数据,精准地、像淬了毒的刀子,钉在报告最下方,那行加粗的结论上:

依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排除贺临骁是贺子轩的生物学父亲。

七个字。

猩红,刺目。

像七把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他的眼球,穿透颅骨,直抵大脑深处最隐秘的角落。

“排除生物学父亲”。

每一个字都认识,组合在一起,却成了世上最恶毒的诅咒。

贺临骁捏着报告纸的指关节瞬间绷紧,发出“咔”的一声轻响,坚硬的纸张边缘深深陷进皮肉里。他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像是被瞬间抽空了所有情绪,只剩下一种极致的、冰冷的空白。

窗外的霓虹依旧闪烁,映在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却再也照不进一丝光亮。那里面,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死寂在书房里蔓延、发酵。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贺临骁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那不是一个笑容。

那是地狱之门开启时,恶魔露出的第一个表情。

冰冷,扭曲,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

他松开手,那张轻飘飘却重逾千斤的报告纸飘落在光可鉴人的黑檀木桌面上。他看也没再看它一眼,仿佛那只是一张无关紧要的废纸。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那个银质相框上。照片里,苏晚棠的笑容依旧明媚灿烂,依偎在他怀里,一副岁月静好、情深不渝的模样。

贺临骁伸出手,拿起相框。冰凉的金属触感从指尖传来。他凝视着照片里女人的脸,眼神专注得近乎诡异。

“苏晚棠……”他低低地念出这个名字,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淬着剧毒的寒冰,“五年……演得真好。”

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抚过相框冰冷的玻璃表面,动作轻柔,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脸颊。然后,那只手猛地收紧!

“咔嚓!”

一声脆响!

相框的玻璃瞬间布满蛛网般的裂痕,将照片里苏晚棠那张明媚的笑脸切割得支离破碎。尖锐的玻璃碎片刺破了他的掌心,殷红的血珠迅速渗出,沿着指缝蜿蜒流下,滴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暗色的污迹。

贺临骁却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他看着掌心淋漓的鲜血,又看了看照片里被裂痕割裂的女人,嘴角那抹扭曲的弧度,终于彻底绽开。

一个真正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呵……”一声低沉的笑从他喉咙深处溢出,在死寂的书房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疯狂意味,“游戏开始了,我的……好太太。”

他随手将破碎的相框扔进桌角的垃圾桶,发出“哐当”一声闷响。然后,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按下一个键。

“林峰。”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冷静,甚至比平时更冷,更硬,像淬了火的钢铁,“进来,处理一下。”

他挂断电话,抽出桌上的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掌心的血迹。动作优雅,从容不迫,仿佛刚才那个瞬间失控的野兽从未存在过。

只是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翻涌的黑色风暴,足以将整个世界都拖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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