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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7

1 宫深惊鸿,孽缘伊始第一节:宫深惊鸿,孽缘伊始京城今岁的春,

裹挟着一股子药味和隐隐的不安。时疫似是无形的阴影,悄然在坊间蔓延,

最终竟也飘入了红墙黄瓦的深宫。云瓷提着沉甸甸的药箱,跟在引路内侍身后,步履轻而稳。

她低垂着眼,目光只落在前方三步远的青石板路上,竭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身为一个民间医女,若非此次疫情棘手,太医院人手不足,她绝无可能踏入这九重宫阙。

空气里弥漫着陈旧的血腥味和一种近乎甜腻的腐臭。云瓷的胃微微抽搐,但她面上依旧平静。

只是那味道太浓,引得她忍不住抬眼飞快一瞥。只这一眼,便让她如遭雷击,血液瞬间冻僵。

不远处的梧桐树下,月光稀薄,勾勒出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那人身着玄色暗纹锦袍,

衣摆用金线绣着张牙舞爪的蟒纹。他背对着她,墨发如瀑,仅用一根玉簪轻松挽住。

单看背影,已是风华绝代,堪堪入画。然而,他脚下匍匐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内侍打扮的人。

那玄衣男子似乎轻笑了一声,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残忍。他缓缓抬起脚,

碾在那内侍的手背上。轻微的骨裂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云瓷猛地捂住嘴,

将惊呼死死堵在喉咙里。她看清了,那内侍的舌头已被割去,满口鲜血,

只能发出嗬嗬的绝望气音。那玄衣男子似乎觉得无趣了,微微侧过脸。

月光照亮他一半容颜——肤白似玉,鼻梁高挺,唇色是极淡的樱粉,

下颌线条完美得如同工笔画就。一双凤眸微挑,眸色深沉如古井寒潭,

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阴鸷与暴戾。美得惊心动魄,也危险得令人窒息。

云瓷认得这张脸——当朝宸王,萧绝。皇帝手中最锋利的刀,权势滔天,性情莫测,

传闻中极度残暴。她心脏狂跳,几乎是本能地后退一步,想要悄无声息地逃离。然而慌乱中,

袖袋里一枚银针滑落,“叮”的一声轻响,落在青石板上。声音极微,

但在死寂的夜里却如擂鼓。萧绝的动作顿住了。他没有立刻回头,

但那周身散发的慵懒残忍气息骤然变得锐利冰冷。云瓷魂飞魄散,再不敢多看,

转身提着裙子,沿着来时的路拼命奔跑,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

她甚至不敢回头确认他是否看了过来,只凭着求生的本能,七拐八绕地躲进一处假山阴影里,

瑟瑟发抖地等了许久,直到外面再无任何动静,才敢慢慢滑坐在地,冷汗已浸透重衣。

她摸了摸空了的袖袋,心头一沉——那枚家传的、刻有云家特殊缠枝纹的银针,丢了。

2 强取豪夺,金笼囚雀第二节:强取豪夺,金笼囚雀接下来的两日,风平浪静。

云瓷几乎以为那晚只是惊魂一梦,宸王并未留意到一枚小小的银针和她这个微不足道的医女。

她完成了宫中的诊疗,领了赏钱,迫不及待地回到京郊租住的小院,

只想尽快收拾东西离开这是非之地。然而,她刚推开院门,整个人便僵在了原地。

不大的院子里,或站或立,皆是身着玄甲、腰佩弯刀的侍卫,无声无息,如同鬼魅。

她精心侍弄的几株药草被践踏得不成样子。院中唯一的石凳上,坐着一个人。

萧绝换了一身月白常服,更衬得他面如冠玉,气质清贵雅致,

仿佛只是偶然路过此地的翩翩公子。唯有那双眼睛,黑沉沉的,看向她时,

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近乎玩味的审视。他指尖正捻着那枚失落的银针。

云瓷的心脏瞬间沉到了底。“云瓷?”他开口,声音如玉石相击,悦耳,却冰冷无温,

“前太傅云峥的***?有意思。陛下当年下旨,云家满门十六岁以上男丁斩首,

女眷及幼童没入教坊司或流放三千里。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还成了医女?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扎进云瓷的耳朵里。她脸色煞白,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民女不知王爷在说什么。民女姓程,京城人士,自幼学医……”“呵。

”萧极轻地笑了一声,打断她,缓步走近。他身量极高,投下的阴影将云瓷完全笼罩,

强烈的压迫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他抬起手,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狎昵。“这双眼睛,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他低语,

像是在回忆什么,“十年前,宫里冬宴,冷宫墙外,

那个快冻死的小太监……是你给了他一块糕,还笨拙地用针想替他缝补破了的棉袄。

”云瓷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骤然清晰……那个在雪地里冻得嘴唇发紫、眼神却凶得像小狼崽一样的小太监……竟然是他?

!“看来想起来了。”萧绝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手指下滑,捏住她的下颌,力道不大,

却不容挣脱,“本王找了你很久。现在,找到了。”他俯身,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

气息温热,话语却如寒冰:“你是自己跟本王走,还是本王‘请’你走?

”“王爷……”云瓷声音发颤,“您既知我身份,就该明白我是罪臣之女,您留我在身边,

乃是……”“是什么?”萧绝挑眉,眼底泛起一丝疯狂的兴味,“是大逆不道?

还是自寻死路?本王不在乎。”他猛地松开手,语气骤然变得冷硬:“带走。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云瓷。“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云瓷挣扎,

却是徒劳。萧绝转身,漠然道:“凭本王想要。”宸王府的马车奢华而坚固,一路疾驰,

将她带入一座如同金丝牢笼般的府邸。她被安置在一处名为“静芜院”的精致院落,

锦衣玉食,珍稀药材如流水般送入,甚至还有数个丫鬟仆妇伺候。但院外守卫森严,

她的一切行动都被严密监控。她尝试过一次逃跑,还没摸到后门就被侍卫“请”了回来。

当晚,萧绝来了。他挥退下人,一步步逼近云瓷。“为什么不乖?”他语气温柔得可怕,

手指抚上她的脖颈,慢慢收紧,却又在看到她因窒息而泛红的脸时骤然松开,

转而将她狠狠揉进怀里。“为什么总想逃?”他将脸埋在她颈窝,深吸一口气,

像是汲取温暖,“待在这里不好吗?本王给你所有你想要的。”“我只想要自由。

”云瓷咬着牙,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颤抖。萧绝低低地笑了,

笑声里带着浓重的偏执:“除了这个。云瓷,你注定是我的。从你当年递给我那块糕的时候,

就注定了。

”3 破碎过往与扭曲执念第三节:破碎过往与扭曲执念云瓷成了宸王府里一个奇特的存在。

名义上是医女,实则是被囚禁的禁脔。萧绝几乎每晚都会来静芜院。

有时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幽深难辨;有时他会强行将她抱在怀里,不管她的抗拒,

自顾自地说话,说的多是朝堂上的倾轧,或是他如何铲除异己,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更多的时候,他会陷入一种莫名的焦躁和阴郁。不允许云瓷离开他的视线半步,连她入睡时,

都要握着她的一缕头发才能安眠。一次,云瓷在他常用的安神香里,

加入了一味能令人昏睡的药。她紧张得手心冒汗,看着他饮下掺了药的参汤。然而,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本该昏睡过去的萧绝却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猩红暴戾。

他一把掐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你就这么想离开我?”他声音嘶哑,

像是受伤的野兽,猛地将桌上香炉扫落在地,“连你也要背叛我?抛弃我?

”他像是被触动了某根最脆弱的神经,猛地将她拽到里间,推进去,然后锁上了门。

那里面没有窗户,一片漆黑。“既然不听话,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冰冷又疯狂,“什么时候学乖了,什么时候出来。”云瓷在绝对的黑暗中蜷缩起来,

恐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打开。萧绝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表情。

他走进来,缓缓蹲下身,将她抱进怀里。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别怕……”他声音低哑,

带着一丝后怕般的脆弱,“只要你乖,别再想着离开我……我不会伤害你……”那夜,

他发了高热,梦魇不断。云瓷被他死死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母妃……别丢下我……”“冷……好冷……”“为什么……都要逼我……”那些零碎的词语,

拼凑出一个她从未想象过的、属于萧绝的惨痛过去。传闻中他的母亲是西域贡女,

被皇帝强占又厌弃,最终被赐死。而他自幼在冷宫受尽欺凌……那一刻,

恨意与恐惧依旧盘踞心头,却又渗入一丝冰凉的怜悯。这个强大残暴的男人,

内心或许早已是一片荒芜的废墟。4 疯批之爱,修罗场现第四节:疯批之爱,

修罗场现萧绝的占有欲与日俱增。皇帝有意为他和镇北将军之女赐婚的消息传来那日,

整个宸王府都笼罩在低气压中。晚间,萧绝带着一身酒气闯入静芜院,眼底是骇人的猩红。

他屏退左右,将一套华丽无比的大红嫁衣扔到云瓷面前。“穿上。”他命令道,

语气不容置疑。“王爷这是何意?”云瓷警惕地看着他。“本王说,穿上!

”他猛地提高声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你不是想名分吗?

本王给你!今夜,我们就拜堂!”云瓷又惊又怒:“你疯了!”“是!我是疯了!

”萧绝低吼,一把将她按在妆镜前,亲自拿起胭脂往她脸上涂抹,

动作粗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从找到你那天起我就疯了!你只能是我的,冠我的姓,

入我的族谱!谁也别想把你夺走,谁也别想塞给我别的女人!

”他根本不在乎这是否合乎礼法,是否惊世骇俗。他只要认定,便要不择手段地得到。最终,

云瓷被迫换上了嫁衣。萧绝也换上了一身红衣。他在院中设了香案,拉着她,

对着天地拜了下去。没有宾客,没有喜乐,只有一轮冷月和一院森然的侍卫作为见证。

这是一场荒唐至极、充满强迫与屈辱的婚礼。“礼成。”萧绝看着她,

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偏执与满足,“从今往后,你生是我萧绝的人,死是我萧绝的鬼。

”几日后,刑部尚书李大人来访,言语间提及听闻王爷得了一位妙手医女,似是前云家女,

欲试探深浅。萧绝听着,脸上笑容不变,甚至更温和了些。次日,

那位尚书大人便再未能上朝——据说家中闯入恶徒,虽未取其性命,

却割了他的舌头送去王府“赔罪”。当那盛放着血淋淋器官的锦盒被故意拿到云瓷面前时,

她终于忍不住呕吐起来,浑身冰冷。萧绝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温柔得像情人低语:“瞧,

以后再没人敢乱嚼舌根了。卿卿,可还满意?”云瓷看着他俊美无俦却如同修罗般的面庞,

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这个男人爱她的方式,足以将她拖入地狱。真正的风暴很快来临。

皇帝举办宫宴,萧绝不得不携“眷属”出席。云瓷的存在本就引人注目,席间,

一位与云家有旧怨的宗室老者似乎认出了她,目光闪烁,欲向皇帝进言。

萧绝一直握着云瓷的手,指尖冰凉。在那老者即将起身的刹那,

萧绝突然猛地将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碎裂声让整个大殿瞬间死寂。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

萧绝缓缓起身,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癫狂的笑容。他看向高座上的皇帝,

声音清晰却扭曲:“父皇,儿臣近日旧疾复发,离了身边这位医女,便心悸狂躁,难以自控。

方才失手打碎御杯,惊扰圣驾,还请父皇恕罪。”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落在那位脸色煞白的宗室老者身上,眼神阴鸷如毒蛇:“若是谁惊扰了本王的‘药’,

让本王病情加重……届时做出什么大逆不道、六亲不认的事来,可就……怪不得本王了。

”他话音未落,猛地抽出身边侍卫的佩刀,狠狠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他月白的袍袖。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依旧笑着,

眼神疯狂地看向皇帝:“父皇,您看,儿臣的病……是不是又重了?”满殿皆惊,鸦雀无声。

皇帝看着儿子那疯狂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深深的忌惮和恐惧。最终,他挥了挥手,

声音疲惫:“既如此……宸王便好好回府休养吧。你的‘药’,朕准你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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