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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5

徐颂车祸后绑定系统,穿进一本虐文成了路人甲。 任务:阻止抑郁症女主顾诗情***,

成功即可苏醒。 他冷着脸递纸巾、送暖宝,默默跟在她身后当影子。

直到顾诗情病情好转,笑着问他:“徐颂,你是不是喜欢我?

” 系统突然警报大作:“警告:禁止对任务目标产生感情!” 徐颂垂眸不语,

却在她坠楼瞬间飞身扑去—— “顾诗情,如果我为你永远留在这里呢?

”1、进入系统意识像是沉在冰冷的海底,破碎,不断下沉。消毒水的味道刺鼻,

还有一种铁锈似的、若有若无的腥气。徐颂的眼睫颤了颤,费力地掀开。一片模糊的白。

天花板惨白的灯光刺得他太阳穴突突地跳,身体各处传来散架般的钝痛。“醒了!医生,

他醒了!”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炸开,刺得他耳膜生疼。视野逐渐清晰,

围过来的是几张陌生又写满焦急的脸。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俯身,翻开他的眼皮检查瞳孔,

冰凉的听诊器贴上他的胸口。“生命体征基本稳定了,

真是万幸……那么严重的车祸……”医生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水传来。车祸?

徐念猛地想起刺眼的远光灯,轮胎摩擦地面尖锐到极致的嘶鸣,还有玻璃碎裂时,

无数晶莹碎片映照出自己骤然缩小的瞳孔。所以,他没死?他试图动一下手指,

却感觉身体沉重得不听使唤。目光艰难地转向床边,那一对中年男女应该是这具身体的父母,

此刻正红着眼眶,死死抓着他的被角。不对。这不是他的身体。更不是他的父母。

一种冰冷的剥离感瞬间攫住了他。检测到宿主意识苏醒。生命维持系统连接成功。

一个绝对不属于人类、毫无情绪起伏的电子音突兀地在他脑海深处响起。

欢迎绑定‘救赎系统’。宿主徐颂,您于现实世界遭遇重大车祸,处于深度昏迷状态。

唯一苏醒途径:完成系统指派任务。徐颂瞳孔微缩,内心巨震,

面上却因伤势和固有的性格,显不出半分波澜,只有搭在白色床单上的手指,

极其轻微地蜷缩了一下。任务世界加载完毕。任务目标:顾诗情。

任务内容:阻止目标人物于一年内***。任务成功,宿主即可在现实世界苏醒;任务失败,

现实世界脑死亡。目标资料传输中——冰冷的电子音落下的瞬间,

庞杂的信息流强行涌入徐颂的脑海。顾诗情,十八岁,高二。原本性格开朗明媚,

是朋友间的开心果,家庭幸福。然而三个月前,父亲生意失败,欠下巨额债务后人间蒸发,

将所有烂摊子和追债的凶徒留给了妻女。母亲承受不住压力,精神几近崩溃。

生活的重压、经济的困窘、环境的剧变以及追债人无休止的恐吓骚扰,

迅速压垮了这个曾经快乐的少女。她患上重度抑郁症,已有轻微自残行为,

***倾向极度明显。任务倒计时:365天00时00分00秒。

初始装备:目标实时定位地图已开启、情绪波动监测仪已开启。祝您任务顺利。

电子音消失了,像从未出现过。只有脑海里那个半透明的、只有他能看见的虚拟界面,

以及界面上一个不断微缩闪烁的光点标注着“顾诗情”,

和旁边一个总体呈暗红色、数值波动在“高危”区域的情绪条,证明着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

床边,女人还在抽噎着:“小颂,

你吓死妈妈了……医生说你再晚一点送来就……”徐颂闭了闭眼,再睁开时,

眼底所有惊涛骇浪已被强行压下,只剩下一片沉寂的冷。

他接收了这具身体残留的部分记忆碎片,知道原主也叫徐颂,

是个存在感极低、性格有些孤僻的少年,因一场突发急病被送入医院。他用尽全力,

发出沙哑的声音:“……我想休息。”声音很冷,带着重伤后的虚弱,

却有种不容置喙的疏离。徐父徐母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儿子醒来后过分冷静的态度,

但终究还是被失而复得的喜悦盖过,连忙点头:“好好,你休息,爸爸妈妈就在外面守着,

有事就叫我们。”病房终于恢复了安静。徐颂偏过头,看向窗外。天色灰蒙蒙的,

像是要下雨。他根据系统地图显示,那个代表着“顾诗情”的光点,此刻就在这家医院,

直线距离不超过两百米。同一条走廊,另一端的病房。顾诗情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

削着一个苹果。病床上,是她面容憔悴、眼神空洞的母亲。苹果皮断了,掉在地上。

“连你也跟我作对……”顾诗情低声嘟囔了一句,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掩盖什么,弯腰去捡。

可抬起头时,却发现母亲正用一种极其厌弃的眼神看着她,

声音嘶哑:“削个苹果都削不好……我还指望你什么?

不是你……要不是你们……我怎么会变成这样……”顾诗情脸上的那点强撑的笑意瞬间冻结,

碎掉了。她低下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水果刀冰凉的刀柄,

指节泛白。“……对不起,妈。”声音轻得像叹息。“对不起有什么用……钱呢?

下个学期的学费怎么办?那些人都找到这里来了……”母亲的声音越来越尖利,

充满了绝望的控诉,

“你爸那个杀千刀的跑了……我们怎么办啊……还不如死了干净……”“妈!

”顾诗情猛地抬头,打断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别这么说……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吗?她也不知道。

学费、房租、妈妈的药费、那些永远还不完的债……还有门外偶尔晃动的、不怀好意的身影。

像一张越收越紧的网,勒得她快要窒息。口袋里的那板小小的、偷偷藏起来的止痛药,

此刻像烙铁一样烫着她的皮肤。母亲不再说话,只是扭过头去,无声地流泪,

用一种冰冷的背脊对着她。顾诗情放下苹果和刀,轻轻替母亲掖了掖被角,

声音干涩:“我……我去打开水。”她拿起热水瓶,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走廊很长,

灯光白得晃眼。消毒水的味道无处不在。徐颂根据脑海里的地图指引,

面无表情地操控着轮椅这具身体太虚弱,暂时无法自如行走,

朝着那个闪烁的光点缓慢移动。情绪监测条的红光在他意识深处闪烁,

提示着目标情绪正处于剧烈波动的不稳定状态。在一个转角,他看到了她。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校服外套的女生,拎着一个红色的热水瓶,正低着头,

慢吞吞地走着。她的肩膀微微垮着,像是承受着无形的重量。即使只是侧影,

徐颂也立刻认出了她——顾诗情。和系统传输资料里的照片一模一样,只是此刻的她,

身上没有丝毫资料里提及的“开朗明媚”,只有一种被生活磋磨后的疲惫和灰败。就在这时,

两个穿着花哨、吊儿郎当的男人迎面走来,故意撞了她一下。“哟,

这不是顾老板家的千金吗?”一个男人嬉皮笑脸地挡住去路,“你爸躲哪儿享福去了?

留你们娘俩在这受罪,跟我们说说呗?”顾诗情身体猛地一僵,抱紧热水瓶,头垂得更低,

试图从旁边绕过去。另一个男人立刻又挡住另一边,语气变得凶狠:“少装死!父债女还,

天经地义!告诉你妈,再不拿出点钱来,别怪我们不给病人面子!

”热水瓶在她手里发出轻微的磕碰声,她的手在抖。徐颂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

操控轮椅,径直朝着那两人撞了过去。轮椅不轻不重地撞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腿上。“哎哟!

谁啊?没长眼……”被撞的男人恼怒地回头,对上徐颂的视线。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

冰冷,漆黑,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看得人心里莫名发毛。

男人后面骂骂咧咧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徐颂什么也没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

那两人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又看他坐在轮椅上穿着病号服,摸不清底细,

最终悻悻地骂了句“晦气”,瞪了顾诗情一眼:“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说完便走了。

走廊恢复安静。顾诗情还僵在原地,低着头,像一尊凝固的雕像。徐颂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校服袖口下露出的手腕,隐约能看到一道浅浅的、尚未完全愈合的粉色疤痕。

他的视线停留了一瞬,又漠然地移开。他看到她紧紧攥着热水瓶的手指,

因为用力而毫无血色。一阵轻微的、压抑的吸鼻子的声音。她在哭。没有声音,

只有肩膀极其轻微地颤抖。徐颂沉默着。他的任务只是阻止她***,不包括处理她的眼泪。

系统界面里,代表顾诗情情绪值的条形图剧烈起伏着,在高危的红***域边缘闪烁。

他操控轮椅,从她身边经过,仿佛只是无意路过。轮椅轮子摩擦地面的轻微声响,

在空旷的走廊里格外清晰。经过她身边时,他没有任何预兆地伸出手。他的指节修长,

肤色冷白,手心里安静地躺着一包印着小熊图案的纸巾。

递纸巾的动作生硬得像是在完成某个程序,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仿佛只是随手丢下一件不需要的垃圾。顾诗情愣住了,泪珠还挂在睫毛上。

她迟疑地、缓慢地抬起头,看向这个坐在轮椅上的陌生少年。他长得很好看,

是那种带着疏离感的冷峻,脸色有些苍白,唇色很淡,

一双眼睛黑得像是能把所有光都吸进去。可他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接过了那包纸巾,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低得像蚊蚋:“……谢谢。”徐颂没有回应。纸巾递出的瞬间,他已经收回了手,

操控着轮椅,头也不回地、冷漠地继续向前走去,仿佛刚才那个微小的善意与他无关。

轮椅的声音渐渐远去。顾诗情攥着那包柔软得不可思议的纸巾,

看着那个冷漠又奇怪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心里某个被冰雪封冻的角落,

似乎极其轻微地、咔嚓了一声。徐颂回到病房,脑海里系统的界面依旧展开着。

顾诗情的情绪条,数值从剧烈波动的血红,极其缓慢地,回落了一点点。

虽然依旧徘徊在危险区域,但那刺目的红色,似乎略微黯淡了微不可察的一丝。

情绪波动缓解,危机值暂降。系统冷冰冰地提示。窗外,第一滴雨敲在玻璃上,

划出一道长长的、湿漉漉的痕迹。徐颂看着那雨痕,面无表情。三百六十四天。

2、守护顾诗情捏着那包印着小熊的纸巾,指尖传来柔软粗糙的奇特触感。眼泪还挂在腮边,

冰凉一片。走廊尽头的轮椅声已经彻底消失,空气里只剩下医院固有的消毒水味道,

和一种无处遁形的空旷寂静。那两个讨债的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嗡嗡作响,

但另一种更尖锐的恐慌攫住了她——热水瓶呢?刚才慌乱中,她好像把它……低头一看,

红色热水瓶好端端地立在脚边。她怔住。

明明记得被那两人推搡时脱手了……是那个坐轮椅的男生?他不仅递了纸巾,

还默默扶起了热水瓶?这个认知让她心里那声轻微的“咔嚓”响动变得更清晰了些。

她撕开纸巾包装,抽出一张,用力擦了擦脸,粗糙的纸巾摩擦着皮肤,

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刺痛和实在的暖意。她把剩下的纸巾小心翼翼塞进校服口袋,

拎起热水瓶,快步走向开水间。不能再耽搁了,妈妈还在等。接下来的几天,

医院的日子依旧灰暗压抑。母亲的病情反复不定,情绪时好时坏。讨债的人没再出现在医院,

但催债的电话和信息从未间断,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顾诗情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

上课、照顾母亲、偷偷找零工信息,用疲于奔命来对抗内心不断滋生的黑洞。偶尔,

在走廊、在医院楼下的小花园,她会瞥见那个坐轮椅的男生。他总是独自一人,脸色苍白,

神情冷淡,仿佛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有时他在看书,有时只是静静看着远处,

侧脸线条利落又疏离。他们再也没有过交谈。甚至眼神都未曾交汇。但奇怪的是,

每次看见他,顾诗情那种快要被压垮的窒息感,会奇异地减轻一丝。仿佛茫茫冰原上,

看到另一个同样孤独的旅人。尽管对方冷得像冰,但存在本身,就成了一种无声的陪伴。

徐颂的日子同样按部就班。复健,吃药,出院,转入顾诗情所在的学校,同班,

甚至系统“贴心”地将他安排成了她的后座。一切都在系统的精密计算和操控下。

他像个最沉默的影子,存在于顾诗情的周围。她的情绪监测条是他脑海中永不熄灭的屏幕。

那抹触目惊心的红,是他一切行动的唯一指南针。她上课走神,

笔尖在草稿纸上无意识地划着凌乱的线,情绪值会悄然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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