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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5

嫡母叫我贱狗,说贱名好养活。嫡姐善良至极,嫡母说我这条贱狗长大了,

定会把嫡姐的东西全抢走。我确实也这么做了,我虽是姨娘生的,长得却和嫡姐一模一样,

嫡姐她的脸,她的身份,她的夫婿,她的父母,她的一切,都是我这条贱狗的了,

这很公平吧?我像是话本子里最恶毒最坏的坏女人,好在我什么都有了。1.真正的陆青棠,

此刻估计正被铁链锁在城西荒庙。嫡母为我准备的惊喜,全报应在她的宝贝女儿身上。

我甚至能想象她嗓子哭得嘶哑,十指在粗木门上磨得血肉模糊,却无人听见她的呼救的模样。

哈哈哈。可笑。我知道我很坏,嫡姐从来没有对我做过任何一件坏事。可是我就是恨她,

恨死了她!!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恨!

好在,我这个贱狗,穿着她绣了三年的嫁衣,风风光光的坐在花轿上,

轻轻抚摸嫁衣上用金线绣着的并蒂莲,针脚细密得让人惊叹。我就这样顶着她的身份,

坐进了镇北王萧寒晟的迎亲花轿。花轿摇啊摇,

我脑子里都是昨晚我偷听到嫡母准备让陆青棠给我送燕窝,陆青棠走后嫡母和嬷嬷说的话。

嫡母充满恶意的笑:“贱狗活了那么多年,是时候该让她去受受苦了,

不然她娘在地下等她等的凄惨。”嬷嬷请示:“夫人,确定是要将贱狗送去城西?

万一死了……”“那就最好!”我吓得赶忙跑回房间。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我立刻屏住呼吸。这个时辰,除了嫡姐,不会有别人。陆青棠的声音温柔似水:“妹妹,

睡了吗?”我撑起身子,哑声道:“还没,大小姐您进来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陆青棠端着个描金漆盘走了进来。她穿着藕荷色的锦缎寝衣,发间只簪一支玉簪,

却显得清丽脱俗。而我,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没有任何装饰。“今儿厨房炖了燕窝,

我偷偷盛了一碗给你。”她将漆盘放在小几上,端起白瓷碗递到我面前,“快趁热喝了,

对你的身子好。”我盯着那碗燕窝,热气氤氲中,她的面容显得格外柔和。这样的场景,

十六年来不知重复了多少次。陆青棠心善,见我体弱多病,总是背着嫡母给我送各种补品。

可如果我不为自己考虑。她却要嫁给我最喜欢的人了,而我也要被她娘送去给人糟蹋祸害了!

2.萧寒晟。那个三年前在陆府后花园偶然遇见,就让我魂牵梦萦的男子。

他当时误以为我是陆青棠,还赠我一支玉簪。可后来才知道,他眼中看到的,

从来只有陆青棠。陆青棠关切地望着我:“妹妹怎么了?今日似乎心神不宁。

”我勉强笑了笑:“只是有些乏了,姐姐待我真好,这燕窝…姐姐也喝一些吧。

”我故意将碗推到她面前,手指微微发颤。这碗燕窝里,肯定被嫡母下了足够的蒙汗药。

陆青棠温柔地摇摇头:“这是特意给你补身子的,我怎么能喝。”“姐姐就尝一口嘛,

”我垂下眼,装作撒娇的样子,“就当我答谢姐姐这些年的照顾。”她果然不忍拒绝,

轻轻抿了一口。就这一口,足够了。“真好喝,”她笑着将碗推回来,“剩下的你快喝了吧。

”我接过碗,心里在打鼓却迟迟不喝。不过半柱香的时间,陆青棠的眼神开始涣散。“奇怪,

今日怎么这般困…”她扶着额头,身子晃了晃。我及时扶住她:“姐姐许是累了,

在我这儿歇会儿吧。”她还想说什么,却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很快就昏睡过去。

我的心跳得厉害,手心全是冷汗。十六年来,这是我第一次做这样大胆的事。

但我没有退路了。我迅速脱下她的外衣,然后换上我的粗布衣裳。我们的身形本就相似,

只是她比我丰腴些。好在夜深人静,不会有人仔细分辨。接着,

我吃力地将她扶到我的破床上,盖好被子。做完这一切,我端起那个描金漆盘,深吸一口气,

推门走了出去。从偏院到主宅,要经过一条长长的回廊。我低着头,

尽量模仿陆青棠轻盈的步态。偶尔有守夜的家丁路过,都恭敬地叫我“大小姐“。

我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终于到了陆青棠的闺房。我推门进去,反手关上门,

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成功了!房间布置得雅致温馨,

熏着淡淡的香气。梳妆台上摆着各式各样的首饰珠宝,衣架上挂着绫罗绸缎制成的衣裳。

这一切,本该都是我的。金的银的珊瑚宝石珍珠!全是我的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摸了这些不属于我的东西,我把衣服一层一层穿在身上,

似乎这样就不用去想嫡姐会遭遇什么。如果嫡母不善妒,我也能做个舒服的庶出小姐,

逼我逼到这个地步,我为什么还要善良?因为我好欺负?我可不好欺负。我走到铜镜前,

镜中的女子有着和陆青棠完全一致的脸,只是我面无表情,陆青棠永远是温柔的笑脸!不!

从今天起,我就是陆青棠。而偏院那个昏睡的,将是病弱的贱狗。

我抚摸着梳妆台上那支萧寒晟送的白玉簪,嘴角忍不住笑意。

3.我似乎能听见嫡姐被人抬走的声音,夜里我睁眼到天亮。第二天早早,

喜婆婆就来给我添妆,出门,上花轿。轿外锣鼓喧天,喜乐悠扬,我却只觉得刺耳。

手指紧紧攥着嫁衣的衣角,那上好的丝绸被我捏得起了皱。我知道自己坏,

从骨子里就坏透了。姨娘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乖乖,你要善良。

”可我亲眼看着她善良一生,最后连口薄棺都没有,我不想死了还被野狗吃掉,

所以我必须坏到底,这是我唯一的路。陆青棠生来就是富贵命,爹爹宠她,娘亲爱她,

连指腹为婚的镇北王萧寒晟也早早将她捧在心尖上。她拥有的,都是我梦寐以求的。而我呢?

不过是爹爹酒后与通房丫鬟的一场意外。连府门都走不进去的野种,

只配在偏院里跟着娘亲吃残羹冷炙。我记得那年冬天特别冷,娘亲病重咽气的那夜,

我跪在嫡母院外,人体热度融化的雪水浸透我的膝盖骨,我只想求药。

嫡母巴不得我折腾死自己,自然是不答应,还说:“大过年的,四就死了,

哪有正月里请药师的理儿?是想把病气带给全家吗?”陆青棠心疼的隔着窗子看见我,

让丫鬟递出来一盏热羊奶。她声音温软,眉眼柔和:“妹妹,别怕,姨娘挨过这几天就好了。

”羊奶很暖,我的心比雪还冷。我不想和羊奶,我只想求药。那时我才十二岁,

却已经恨得咬碎了舌尖。凭什么我身上穿的就是破衣服,陆青棠却可以穿羊绒?

凭什么我就要受这些苦,而陆青棠却不用?凭什么她一句正月里晦气,我娘就得病死?

就因为我是个庶女?就因为我是个奸生子吗?谁问过我愿意来到这个世界吗?后来没药吃,

姨娘就死了,嫡母说不许跪拜不许烧黄纸不许她在地下有钱用,我恨。

我见过爹和嫡母在一起的画面。我知道嫡母和爹是青梅竹马一见钟情的爱人。嫡母爱爹如命,

所以对我娘这种爬床丫鬟是恨之入骨,但我娘偏偏有了,没人去管是我爹强女干的我娘,

没人在乎我娘本来就能放出府邸,所有人都说我娘不要脸的臭表子爬床争宠!

就是从我娘死的那一刻起,我发誓要拿走她女儿的一切。我要让她也尝尝,失去所有的滋味。

花轿突然一顿,外面的喜乐停了下来。我的心猛地一跳,难道被发现了?轿夫喊道:“王妃,

王府到了。”4.镇北王府比我想象的还要气派。红墙高耸,琉璃瓦在夕阳下泛着金光。

我盖着红盖头,被嬷嬷搀扶着跨过火盆,每一步都走得心惊胆战。新房内红烛高照,

绣着鸳鸯的锦被铺满婚床。我端坐在床沿,手心全是冷汗。不知过了多久,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双锦靴停在我面前,然后盖头被轻轻掀起。

镇北王萧寒晟比传说中还要俊美几分。烛火在他深邃的眸子里跳跃,像是落入了满天星辰。

他的眉眼如画,鼻梁高挺,唇色偏淡却形状优美。他醉了。这就是陆青棠心心念念的人。

他轻声唤道,声音低沉悦耳:“青棠。”我下意识抖了一下,很快稳住心神,

学着姐姐的样子弯起眼眸柔声应道:“王爷。”他笑了,那笑容像是春水漾开,

温暖得让人想要沉溺,但他看着我腰间的锦囊似乎一瞬间清醒过来,他伸手摸了那个锦囊。

我清楚地知道,他爱的不是我,是“青棠“这个人。他不会是发现了吧?!!!!

我不是陆青棠!!!!没关系啊,反正我没名字,那我就是青棠。合卺酒辛辣刺喉,

我灌得急了,呛出眼泪。萧寒晟轻拍我的背,语气宠溺:“慢些喝,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我在心里冷笑,不长,只到我姐姐死的那天,等我确认她再也回不来了,我就…就怎样?

我忽然愣住。这些年来我只想着如何取代她,却从未想过取代之后要如何。

萧寒晟的手轻轻抚上我的脸,指尖温热:“青棠,你可知我盼这一日,盼了多久?

”他的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我勉强笑着,借口酒劲上头想要歇息。

他却执意要为我卸妆梳头。铜镜中,他的动作轻柔至极,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这一刻,

我竟然有些嫉妒陆青棠了。怪不得嫡母那么恨我娘。我恨陆青棠,

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萧寒晟。我恨,自己喜欢的男子却爱的另有他人!…王府的富贵滔天,

晨起一碗血燕窝,夜来不灭明火烛,连漱口用的都是山泉水。萧寒晟宠我入骨,

我微微皱眉都要问上半晌。丫鬟婆子们都说,王爷待王妃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

含在嘴里怕化了。可我总在夜深人静时梦见荒庙里的姐姐。她披头散发,赤着双脚,

鲜血从唇角一直流到那身与我一模一样的嫁衣上。每每惊醒,冷汗都能湿透枕巾。

5.这样的日子过了月余,我渐渐习惯了扮演陆青棠。我知道她喜欢甜食,爱读诗书,

擅长刺绣。我学着她的语气说话,模仿她的步态走路。有时对着铜镜,

我甚至分不清镜中人究竟是谁,我和萧寒晟夜里也夜夜笙歌,他爱死了我,

我也快被他爱死了。那日天色正好,我乘了软轿去大相国寺求子。才下了轿,

便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车夫朝我奔来,被侍卫拦在三步之外,却仍伸着脖子看我,

眼睛里满是血丝。“贱狗,你……”他嘶哑的声音刚出口,身旁的小桃已经气得脸色发白,

上前一步喝道:“放肆!你怎么叫我家王妃的?来人!”我的心猛地一沉,

但面上却笑得越发甜美温柔。我轻轻抬手,止住了侍卫的动作。“慢着。

”我的声音柔和得像春风,“这位怕是认错人了,小桃,何必与一个神志不清的人计较呢?

”车夫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般反应。他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我没给他机会。

我转向侍卫长,笑容依旧温婉,声音却冷了几分:“他既然神志不清,当街冲撞王妃车驾,

按律该如何处置?”侍卫长躬身道:“回王妃,按律当杖责五十。”“那就按律行事吧。

”我轻描淡写地说,仿佛在讨论今日的天气,“就在这就地执行。”车夫的眼睛蓦地睁大,

惊恐地看着我。“不!你不能这样!那日明明是你该被…”他的话被侍卫堵在了嘴里。

该被什么?我转身欲上车,却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对侍卫长轻声补充道:“对了,

今日天寒地冻的,他怕是受不住五十杖,就…三十杖吧,也算是本妃积德行善了。

”侍卫长会意地点头。三十杖,在这样的天气里,足以要了一个人的命,却又显得王妃仁慈。

我重新坐回车内,听着外面杖责的声音和车夫逐渐微弱的惨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小桃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显然被我的狠厉吓到了。我掀开车帘一角。

车夫已经没了声息,两个侍卫正在拖走他的尸体。车驾继续前行,我闭目养神,

心中却波澜起伏。车夫死了,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消失了。从今往后,

世上再也没有人知道镇北王妃陆青棠其实是个冒牌货。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却如此不安?

到达大相国寺时,雪下得更大了。我跪在佛前,虔诚叩拜。佛祖啊,若你有灵,

就请保佑这个秘密永远埋藏。若你一定要降罪,就让我一人承担吧。毕竟,

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的荣华路,不容有失。6.当晚,我噩梦连连。

梦见车夫满身是血地来找我索命,梦见陆青棠在荒庙中死了没人收尸。我惊坐而起,

大口喘气。“做噩梦了?”身旁的萧寒晟被我惊醒,温柔地将我揽入怀中。”别怕,有我在。

”他的怀抱很暖,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若是他知道怀中人是个冒牌货,是个杀人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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