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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6

01我的名字叫叶绵绵,在这个喧嚣的世界里,

我拥有一项特殊技能——把自己完全封闭起来。大学教室的角落座位,

公司茶水间最不起眼的位置,电梯里紧贴内壁的站立点,这些都是我精心勘察过的安全区。

同学们私下叫我“自闭女”,我知道,但不在意。贴标签是人类简化认知的方式,我理解。

就像我会把所有人简单分为“需要交流”和“无需交流”两类。“绵绵,周末一起去唱歌吗?

”同事李姐敲了敲我的隔板。我像是被突然从水里捞出的鱼,惊慌地抬起头,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对、对不起,我周末有安排了。”这是谎言。

我的周末计划永远一致:躲在出租屋的房间里,拉上窗帘,开着空调,吃着零食,刷手机。

手机里有着看不完的视频和小说。啊,这才是美好人生。那是我构建的完美世界,

没有不可预测的人际交往,没有需要费力解读的表情和语气。李姐撇撇嘴走了,

大概又在心里给我贴了个“不合群”的标签。无所谓,我的世界不需要太多人进入,

反而人越少越安全。毕业后,我曾试图永远藏在自己的壳里,但这个乌托邦难以实现。

因为现实是,不工作就会饿死。父母不会允许我永远躲在房间里,

尽管他们对我的关心远不及对我弟弟的万分之一。

我的父母不会像宠溺我弟弟那样供养我——他们唯一的儿子可以整天在家打游戏。而我,

他们唯一的女儿,注定是要被推出去面对这个令人恐惧的社会的,

最好能倒贴钱供养那个宝贝儿子。真是白日做梦。我连自己都养不活。“绵绵,

你这个月工资发了吗?你弟弟想买新手机……”妈妈每次来电,开场白总是如此。“还没发,

发了也要交房租。”我小声回答,手指缠绕着电话线。“你就知道找借口!白养你这么大了。

”电话被挂断了。我长舒一口气,通话结束意味着安全回归。他们不爱我,我知道,

但偶尔还是会有一点小小的失落。像是心口被针轻轻扎了一下,很快便会麻木。

02工作上,我选择了一个无足轻重的职位——数据录入员。

每天面对的是不会评判我的电脑屏幕和数字,不需要团队合作,不需要创意发言。

我能够隐藏在办公隔间里,像一件被遗忘在角落的家具。正好能够让我每天摸鱼度日。

我最期待的是下午五点半,打卡机发出“嘀”的一声,意味着一天的安全结束。

我会立即收拾东西,低头快步走出办公室,避免任何可能的道别或邀约。

这才是我梦寐以求的人生——永远宅着,不见人,不工作,吃了睡,睡了吃。我要宅在家里,

最好一辈子都不出门。我的工作表现平平,但好在职位不重要,没人特别注意我。尽管我懒,

一工作就犯困,效率低下,幸好暂时还没人来找麻烦。我学会了在人群中隐形,

完成了最低限度的工作要求,然后准时下班回家。日子像粘稠的糖浆,缓慢地流动着。

我数着分秒等待周末,然后又痛苦地看着周一降临。我最期待周末和节假日,不会约人出去,

也不会接受任何邀请,可以完全独处,不需要与任何人交流。别人看来我孤单可怜,

但我乐在其中。我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下去,平淡而无波澜。人生一眼望到头,却度日如年。

最大的愿望是退休,可惜还有几十年,想想就绝望。偶尔也会做白日梦,我会幻想,

要是有一个我不讨厌的人包养我就好了——给我一个永久的壳。

那样我就可以永远躲起来悠闲度日了。但男人...算了,

他们身上总有种让我厌恶的不适的气味。这个幻想也很快会被自己掐灭,

继续认命地挤地铁上班。03直到最近,这种平静被打破了。

我注意到了那个变化——沈倾眉开始关注我。沈倾眉是我们公司的总裁,

商场上传奇般的女强人。她美丽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但那双眼睛锐利得能看穿人心。

据说她三十五岁,但看上去不过二十七八,身材高挑,总是穿着剪裁考究的西装套裙,

衬得她气场十足。公司里流传着许多关于她的传说:如何在商界厮杀中脱颖而出,

如何让对手闻风丧胆,如何以铁腕管理让公司市值在五年内翻了三倍。这样的女人,

为什么会注意到我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职员?我第一次注意到是在月初的全体员工大会上。

我像往常一样躲在会场最后排的角落,低头玩手机消磨时间。忽然,

我感到一道目光落在我身上。不是那种扫过全场的一般性注视,

而是明确的、有针对性的凝视。我怯怯地抬头,正好对上沈倾眉的眼睛。她正在讲话中途,

却毫不掩饰地看着我。那是一双极美的凤眼,眼神却冷得像冰。我立刻低下头,心脏狂跳。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公司最大的老板会注意到我这种小透明?接下来的日子里,

这种被注视感时有发生。有时是在走廊擦肩而过,沈倾眉会微微颔首。有时是在食堂,

我能感觉到远处的目光。最可怕的是一次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人,

她忽然开口:“你是哪个部门的?”“数、数据部……”我几乎说不出完整句子。“名字?

”她问,声音不像传说中那么冷硬,反而有点…柔和?“叶…叶绵绵。”我盯着电梯数字,

祈祷快点到达我的楼层。“很好听的名字。”她说。电梯门开了,我像逃难似的冲了出去。

04一个周三的早晨。我像往常一样,提前十分钟到达公司,

希望能避开电梯使用高峰期。我最害怕挤在狭小空间里,与陌生人呼吸同一片空气。

“早、早上好。”我低头小声对前台打招呼,然后快速走向我的工位。我打开电脑,

假装忙碌,实则点开了手机上的小说APP。“叶绵绵!”这一声吓得我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部门主管站在我桌前,面色严肃。周围几个同事偷偷朝这边看。“主、主管,有什么事吗?

”我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总裁要过去三季度的部门报表,你整理一下送到顶层办公室。

”主管说完就转身离开,留下我一脸茫然。报表?那不是财务部的工作吗?为什么让我去送?

我忐忑不安地整理好文件,乘电梯前往顶层。总裁办公室外的秘书区豪华得令我窒息,

地毯厚得能淹没脚踝,空气中弥漫着某种昂贵的香水味。“我是数据部的叶绵绵,

我来送报表。”我对那位妆容精致的秘书小声说。秘书瞥了我一眼,按下内线电话:“沈总,

数据部的人来了。”我紧张得手心冒汗。“进去吧。”秘书示意。我深吸一口气,

推开了沉重的实木门。沈倾眉的办公室大得惊人,整面落地窗外是城市天际线。

她坐在一张巨大的办公桌后,正在看文件。我注意到她有一头乌黑的长发,皮肤白皙,

五官精致得像雕塑。她抬起头时,我看到了她的眼睛——深邃的深棕色,仿佛能看透人心。

“沈总,您要的报表。”我把文件放在桌边,不敢与她对视。她轻轻点头,

目光在我脸上多停留了几秒,“谢谢你。你可以回去了。”我如蒙大赦,

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办公室。直到回到自己的座位,心跳才逐渐平缓。接下来的几周,

类似的小事接连发生。部门会议上,主管正在分配任务,沈倾眉突然出现在门口。

所有人大气不敢出,她却只是淡淡地说“继续,我随便听听”,

然后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我身上。公司聚餐时,我照例找借口推脱,却被主管强硬要求参加。

更可怕的是,沈倾眉居然也来了——她几乎从不参加这种基层活动。她坐在离我不远的位置,

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时不时扫过我。05最让我不安的是在卫生间的一次遭遇。

那时我正躲在隔间里摸鱼,计算着离下班还有多久。隔间的门板下方,

一双质感极好的黑色高跟鞋映入眼帘,鞋跟尖细得像能戳穿人的心脏。我们公司的厕所很多,

每层都有卫生间。而且总裁明明有自己独立的豪华卫生间。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屏住呼吸,希望她快点离开。但她却停在了我隔壁的隔间。我能听到她极其轻微的动静,

甚至能闻到一丝冷冽的香水味,像雪松,又带着点若有似无的花香。

我等到外面彻底没动静了,才做贼一样溜出来。一开门,魂飞魄散。沈倾眉就站在洗手台前,

慢条斯理地对着镜子整理她一丝不乱的头发。从镜子里看到我出来,她极淡地勾了一下唇角。

“叶绵绵?”她正对着镜子补口红,从镜子里看我,“这么巧。”我吓得差点同手同脚,

声音细若蚊蝇:“沈…沈总好。”“这条裙子很适合你。”她转过身,

目光落在我那条洗得有点发白的淡蓝色连衣裙上,“颜色很衬你。

”我穿着最普通的灰色A字裙,毫无特色可言。“谢…谢谢沈总。”总裁夸我的裙子?

这是新型的职场PUA吗?“头发有点乱了。”她忽然伸手,帮我理了理鬓角。我僵在原地,

呼吸几乎停止。她的手指修长白皙,轻轻掠过我的耳际,带着一丝冷香。“工资够用吗?

”她突然问。“还、还行。”我声音小得像蚊子。她嘴角有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必这么拘谨。在公司里还习惯吗?”“还、还好。”“听说你住在城西?通勤方便吗?

”“挺方便的……”我越来越困惑。为什么总裁会关心我这种底层员工的通勤问题?

她轻轻点头,抽了张纸巾擦手,“如果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来找我。

”我呆呆地看着她离开,瘫在洗手台前,心跳如鼓。完全无法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是某种测试吗?恐慌开始蔓延。我是不是要被开除了?公司最近是不是要裁员?

沈倾眉似乎总能找到机会与我“偶遇”。她问一些看似随意的问题:工作是否顺心,

工资是否够用,有什么爱好……我尽可能简短地回答,希望她尽快失去兴趣。但相反,

她似乎更加关注我了。我心里开始忐忑不安。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引起了大老板的注意?

接下来的日子,我更加小心翼翼地工作,生怕给任何人留下把柄。06奇怪的是,

自从被沈倾眉“关注”后,周围的同事们的态度开始微妙变化。起初是隐隐的排挤,

我的工作文件会被“不小心”遗漏,咖啡洒在我的键盘上,午餐时没人叫我一起。

我更加缩回自己的世界,甚至开始更新简历。虽然想到面试需要与人交流就手心出汗,

但总比现在这种被无形针对的感觉好一些。然而就在我准备投简历时,情况又变了。

周一早上,

我发现桌上多了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拿铁——正是我平时会喝的那种加额外奶泡不加糖的。

李姐走过来,笑容可掬:“绵绵,早啊!给你带了咖啡。”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接着一整天,同事们突然变得异常友好。有人帮我整理文件,有人邀请共进午餐,

甚至主管还特意表扬我工作“认真细致”。这比被排挤更让我恐慌。

未知的变化总是令人恐惧的。令人惊讶的是,下一个月的工资到账时,

我发现数额比以前多了整整百分之五十。我以为是公司普调薪资,打听了一圈,

全公司我是唯一一个获得调薪的员工。这种特殊对待让我惶恐不安。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得到这样的“眷顾”,

更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主管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揣测,同事们窃窃私语,

但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给我加薪?”我鼓起勇气问主管。

主管表情复杂地看着我:“上面的指示。绵绵啊,没想到你背景这么硬,以前是我眼拙了。

”我完全懵了。什么背景?我父母只是普通工薪阶层,哪来的背景?

这种异常的关注让我坐立难安。我宁愿回到被所有人忽视的状态,至少那样安全可控。

现在每时每刻,我都感觉有人在暗中观察我,而我甚至不知道原因。

公司里最八卦的女同事冯莉莉开始频繁接近我。冯莉莉是公司的八卦中枢,总是笑容满面。

她曾经是办公室里对我最友善的人,总是邀请我参加各种聚会,

在我拒绝后又会到处说我不合群。“绵绵,周末有空吗?一起逛街吧?”她笑得过分热情。

“对不起,我周末有安排了。”我习惯性拒绝。“那下次吧。”她并不气馁,反而靠得更近,

“听说你最近和沈总走得很近?”我立刻警惕起来:“没有的事,我只是个普通员工。

”“别瞒着我嘛,”她眨眨眼,“有人看见沈总特意去市场部找你呢。”这绝对是误会,

但我不知如何解释。07沈倾眉确实偶尔会出现在我们部门,但从未明确说是来找我的。

这种模糊的状态最让人抓狂。一天下午,我正在整理文件,内线电话响起。是总裁秘书,

说沈倾眉要见我。我忐忑不安地乘电梯上楼,脑海中闪过无数可能。是要给我升职?

还是我终于做错了什么?沈倾眉的办公室今天看起来更加威严。她站在落地窗前,

背影修长挺拔。“您找我,沈总?”她转过身,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我看过你的档案,

叶绵绵。”我的心沉了下去。果然是我做错了什么。“我看了你写的SQL代码,非常规范,

注释清晰。但在团队合作方面评分很低。”她走近几步,

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主管说你几乎不参加集体活动,

总是独来独往。”我低下头:“我会改进的,沈总。”“不,”她轻声说,

“我不认为这是需要改进的问题。”我惊讶地抬头。她站在离我很近的地方,

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不浓烈,而是某种清新的冷香。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方式,”她继续说,目光落在我脸上,“强迫外向者内向,

或强迫内向者外向,都是低效的管理方式。”“所以…您不批评我?”我小心翼翼地问。

她唇角微扬:“恰恰相反,我认为你独处能带来创造力,这是很多喧闹的人缺乏的品质。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为我的孤僻正名。从小到大,

老师、父母甚至同学都在试图“纠正”我,让我“更合群”。而这位以严厉著称的女总裁,

竟然肯定了我的性格特点。“谢谢您,”我小声说,突然感到鼻子一酸,

“我一直…一直觉得自己不适合职场。”“你适合,”她的声音出乎意料的柔和,

“只是需要找到正确的位置。”我相信了。那一刻,我几乎对沈倾眉产生了一种知遇之恩。

也许我误会她了,她不是找我麻烦。而是真正看到了我的价值。08有一天,

我在卫生间无意间听到冯莉莉和其他人说话。“那个叶绵绵,肯定爬了谁的床呗,

平时装得那么清纯……”现在,冯莉莉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和嫉妒。我从未得罪过她,

为什么她对我这么大恶意?问题在我脑中盘旋,但我没勇气质问。

社交恐惧症的好处之一是你永远不会直面冲突,坏处是你永远只能暗自消化所有委屈。

一周后的星期二,发生了改变一切的事情。那天加班到晚上八点,天已经完全黑了,

办公楼空荡荡的。我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向楼梯间——我总避免乘电梯,

因为可能遇到同事需要寒暄。楼梯间灯光昏暗,我抓着扶手慢慢下楼,

这里安静得只有我的脚步声和呼吸声。我在脑子里盘算着晚上吃什么外卖,

刚刚走下几级台阶。突然,背后一股力量猛推了我一把。失重感袭来,天旋地转。

我试图抓住什么,但只有空气从指间溜走。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滚下楼梯。

身体撞击台阶的疼痛尖锐而密集,最后头部重重撞在平台墙壁上。昏迷前的一瞬,

我看到了推我的人。冯莉莉那张平日里总是堆满假笑的脸,

此刻扭曲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狰狞。醒来时首先闻到的是消毒水气味。

我花了几分钟才意识到自己在医院。父母和弟弟站在床尾,表情不耐烦。“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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