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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我自毁神手为他绣出龙袍,他却当众说我是疯子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6

导语:我是苏绣界百年一遇的天才,人称“神之手”。

为了让没落的豪门男友沈聿白东山再起,我答应为他修复那件传说中的孤品龙袍。

修复的代价,是我的手筋会永久性损伤,再也拿不起绣花针。他跪下求我,许我十里红妆。

我信了。国宴上,龙袍重现华光,他挽着首富千金,万众瞩目。

他指着我说:“这是个想靠手艺攀附我的疯子,把自己弄残了还妄想嫁入豪门。

”我被保安拖出去时,听见满堂哄笑。五年后,沈聿白权势滔天,

却为求一副《观音垂泪图》散尽家财,只因此图能治好他心上人的眼疾。而这幅图的绣法,

世上只有一人会。拍卖会上,我戴着手套,将那唯一的针法拓本拍下,当着他猩红的双眼,

付之一炬。“沈聿白,我瞎了眼才救你。至于她,关我什么事?

”1 疯子“这是个想靠手艺攀附我的疯子。”沈聿白的声音穿过喧嚣的国宴厅,

清晰地扎进我耳朵里。他揽着首富千金林婉婉,站在聚光灯下,

俊朗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凉薄与厌恶。“把自己弄残了,还妄想嫁入豪门。

”我穿着洗到发白的旧裙子,狼狈地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厅中央,像个误入天堂的乞丐。

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他送我的,已经磨掉了漆的廉价木梳。周围的宾客发出刺耳的哄笑。

闪光灯像密集的子弹,将我的不堪钉在耻辱柱上。我抬头,对上他冰冷的视线。几个月前,

就是这双眼睛,含着泪光,跪在我面前。“念念,求你,只有你能救沈家。

”“等我东山再起,我一定风风光光地娶你,许你十里红妆。”我信了。

我动用了苏家百年不传的禁术“三魂七魄针”,以自毁手筋为代价,

为他修复了那件传说中的孤品龙袍。那件龙袍,

是送给一位能决定沈家命运的神秘大人物的敲门砖。现在,龙袍在展柜里重焕华光,

惊艳四座。而我,成了他口中的疯子。林婉婉娇俏地靠在他怀里,目光像看一只臭虫。

“聿白,快让人把她赶出去,真晦气。”“好,都听你的。”他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

保安冲上来,粗鲁地架住我的胳膊。我没有挣扎。只是死死地盯着他,

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愧疚。没有。只有不耐烦。

仿佛我是一块黏在他高定西装上的口香糖。被拖拽到门口时,

我听见他温柔地对林婉婉说:“别为不相干的人生气,你看,我为你准备了礼物。

”满堂的哄笑声中,我被扔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阶上。大雨倾盆而下,瞬间将我淋透。

手腕处传来熟悉的,钻心的剧痛。我抬起那只曾经被誉为“神之手”的右手。

它在雨中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丑陋又可怖。这只手,再也拿不起绣花针了。我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混着雨水一起滑落。沈聿白,你好狠的心。2 禁术雨夜里,

我拖着残破的身体,一步步走回我和沈聿白曾经的出租屋。那是个不足二十平米的狭小空间,

却曾装满我所有的爱和希望。推开门,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是林婉婉的味道。

客厅里一片狼藉。我亲手绣的桌布被扯下来扔在地上,上面还有踩踏的脚印。墙上,

我们曾经的合照,被划得面目全非。我的东西,被打包在一个黑色的垃圾袋里,

随意地丢在墙角。旁边,放着几个崭新的奢侈品购物袋。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痛到无法呼吸。我慢慢走过去,打开那个垃圾袋。里面是我为他熬夜绣的荷包,

为他缝补的衬衫,为他准备的生日礼物……所有关于我的痕迹,都被当成垃圾,急切地清除。

我蹲下身,从垃圾袋里捡起那个荷包。上面用金线绣着“聿白平安”。

为了赶在他出差前送给他,我熬了三个通宵,几乎熬坏了眼睛。可他一次都没戴过。他说,

太土了。我曾以为,他只是不习惯。现在才明白,他是嫌我廉价,嫌我上不了台面。

记忆回到三个月前。沈家败落,负债累累。沈聿白走投无路,跪在我面前。“念念,

那件龙袍是传世孤品,在一次火灾中损毁严重,只有你的‘三魂七魄针’能修复。

”“只要修复好它,送给那位周先生,他就会注资沈氏。”我师父曾严厉警告过我。

“三魂七魄针”是苏绣禁术,以刺绣者的精气神为引,燃尽心血,方能让织物重生。但代价,

是手筋寸断,再也无法刺绣。我犹豫了。刺绣是我的命。沈聿白红着眼,

一声声地唤我:“念念,你是我最后的希望了。”“我发誓,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等我翻身,我把我的所有都给你。”他的眼泪,烫伤了我的心。我点头的那一刻,

他欣喜若狂地抱住我。我看不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精明与算计。修复龙袍的那七天七夜,

我把自己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每一针,都像扎在我的心尖上。

最后一针落下时,龙袍上的金龙仿佛活了过来,在灯下流光溢彩。而我的右手,

也在同一时间,传来筋脉断裂的剧痛。绣花针“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我痛得晕了过去。

醒来时,沈聿白守在床边,握着我的手,哭得像个孩子。“念念,你的手……”“没事,

”我虚弱地笑笑,“只要能帮你,都值得。”他吻着我缠着绷带的手,哽咽着许诺。“念念,

我沈聿白此生,绝不负你。”言犹在耳。人却已不是那个人。我将荷包攥在掌心,

指甲深深嵌入肉里。沈聿白,我不止是手废了。我的心,也死了。

3 师父我在出租屋里枯坐了一夜。天亮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我师弟阿远打来的。

“师姐!你还好吗?我看到新闻了!”他的声音里满是焦急。“沈聿白那个王八蛋!

他怎么敢这么对你!”“师姐,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我哑着嗓子,报了地址。

半小时后,阿远风风火火地赶来。看到屋里的狼藉和我苍白的脸色,他气得眼眶都红了。

“欺人太甚!我去找他算账!”“别去。”我拉住他。“为什么?难道就这么算了?

你的手……”阿远看着我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右手,说不下去了。我摇摇头,

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用的,阿远。我们斗不过他。”现在的沈聿白,

已经不是那个落魄的公子哥了。他搭上了林家,搭上了那位神秘的周先生,一飞冲天,

权势滔天。而我,只是个手废了的绣娘。拿什么跟他斗?

“可是……师父要是知道……”提到师父,我的心又是一阵抽痛。

师父是把我从孤儿院领回来的。她教我苏绣,待我如亲生女儿。她临终前,

把苏绣的百年传承交到我手上,唯一的嘱托,就是不要碰禁术。我终究是辜负了她。“师姐,

你别怕,有我呢。”阿远笨拙地安慰我,“大不了我们回苏州,离开这个伤心地。我养你。

”我看着他真诚的脸,心中划过一丝暖流。可我回不去了。我的根,我的骄傲,

都断在了这里。阿远陪着我收拾了东西,离开了那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他把我安置在他租的房子里,每天变着法地给我做好吃的,想让我开心起来。可我的世界,

已经是一片灰色。我整日整日地发呆,看着自己那只废掉的手。曾经,它能绣出山川河流,

能绣出花鸟鱼虫,能绣出世间万物的神韵。现在,它连一双筷子都拿不稳。绝望像潮水,

一点点将我淹没。那天晚上,阿远出去买东西了。我一个人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

万家灯火。没有一盏灯,是为我而亮的。我慢慢地,走上了阳台。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不如,去跟师父赔罪吧。就在我一只脚已经跨出栏杆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鬼使神差地接了。电话那头,是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是……苏念丫头吗?

”我浑身一震。这个声音……“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师父的老朋友,姓陈,

大家都叫我陈伯。”陈伯?我记起来了。师父在世时,确实有这么一位挚友,

是个古籍修复专家。师父去世后,他就云游四方,再无音讯。“陈伯,您……”“丫头,

我听说你的事了。”陈伯的声音里带着叹息,“也听说了沈聿白那个小子。

”“你师父泉下有知,怕是不能瞑目。”我的眼泪,瞬间决堤。“丫头,别做傻事。

”陈伯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你师父留给你的,不止是苏绣的技艺。

”“她还给你留了一样东西。”“她说,那是苏家真正的‘神之手’,

是能让你涅槃重生的东西。”4 真相“涅槃重生?”我愣住了,几乎以为是幻听。

陈伯在电话那头沉声道:“没错。你师父早就料到,以你的性子,早晚会为情所困,

动用禁术。”“她怕你走上绝路,所以在临终前,将苏家真正的秘术藏在了一样东西里,

托我保管。”“她说,只有当你经历了情劫,毁了那双‘神之手’,心如死灰之后,

才有资格开启它。”我的心脏狂跳起来。师父……她竟然为我准备了后路?

“那……那是什么东西?”我颤声问。“一幅半成品绣图,名为《九色鹿》。

你师父当年只绣了一半,就因为心力交瘁而停下了。”“她说,剩下的部分,

需要用一种已经失传的‘金刚血针’来完成。”“而‘金刚血针’的法门,

就藏在你为沈聿白修复的那件龙袍里。”我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龙袍?这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陈伯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沈聿白那个小子,

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他接近你,根本不是因为爱你。

”“而是为了你苏家的‘三魂七魄针’。”“不对,”我反驳道,“他是为了修复龙袍,

讨好那位周先生。”“哈哈哈……”陈伯发出一阵苍凉的笑声。“丫头,你太天真了。

”“那位周先生,确实是商界巨擘,但他还有一个身份——国内顶级的文物收藏家,

尤其痴迷于失传的古代技艺。”“沈聿白献上龙袍,确实能换来投资。”“但这只是第一步。

”“他真正的目的,是想通过修复龙袍的过程,偷师你的‘三魂七魄针’,然后献给周先生,

换取更大的利益!”我浑身冰冷,如坠冰窟。“他……他怎么会知道这些?”“因为他爷爷,

当年就是你师父的师兄。后来因为心术不正,被逐出师门。

沈家保留了一些关于苏绣秘术的残卷。”“沈聿白就是从那些残卷里,

知道了‘三魂七魄针’,也知道了你这个苏绣百年一遇的天才。”“所以,

他处心积虑地接近你,设计了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让你爱上他。”“然后,

在你最爱他的时候,他制造了家族危机,逼你动用禁术。”“他算准了你会为了他牺牲一切。

”“他甚至在你的工作室里,偷偷安装了针孔摄像头,把你修复龙袍的全过程都录了下来!

”我的世界,轰然倒塌。原来,那不是爱。那是一场从头到尾,精心策划的骗局。

他不是为了东山再起。他是为了踩着我的血肉和筋骨,去攀附更高的权贵。我为他自毁神手,

他却在背后,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时丢弃的工具,一个可以用来交易的筹码。我不是疯子。

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那……‘金刚血针’又是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问道。

“‘三魂七魄针’毁的是手筋,是形。”陈伯的声音一字一句,凿进我的心里。

“而‘金刚血针’,修复的恰恰就是手筋,是神。”“它需要以指尖血为引,

配合特殊的针法,重塑筋脉。”“但施展此针法的人,

必须先经历‘断筋之痛’和‘心死之劫’,方能领悟。”“你师父说,

你是唯一能练成此针法的人。”“而那件龙袍,在你用‘三魂七魄针’修复时,

已经将‘金刚血针’的针法脉络,以暗纹的形式,烙印在了龙身之上。”“只有你的眼睛,

能看出来。”我挂掉电话,整个人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沈聿白。

你好啊。你真是好样的。你以为你毁了我,就能高枕无忧,平步青云了吗?

你以为你得到了一切?不。你错了。你亲手送还给我的,才是我苏家真正的宝藏。

我擦干眼泪,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苏富比拍卖行吗?”“我有一件东西,

想请你们鉴定一下。”“一件国宴上展出过的龙袍,我想知道,它现在值多少钱。

”5 九色鹿五年后。香港,环球贸易广场顶楼。我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奈儿套装,

戴着白色丝质手套,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整个维多利亚港。这五年,

我用我的新名字——零,在艺术品投资界混得风生水起。没人知道,

“零”就是当年那个被赶出国家宴厅的疯子苏念。我的手,早在四年前就已经恢复了。

“金刚血针”比我想象的还要神奇。它不仅重塑了我的手筋,

还让我的手比以前更加稳定、更加灵敏。只是,我再也没有绣过任何东西。那件龙袍,

最终被我以匿名的方式,卖给了海外的一位神秘富商,成交价是惊人的九位数。我用这笔钱,

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开始了我的复仇之路。沈聿白,这五年,你过得很好。

靠着从我这里偷师的半吊子“三魂七魄针”技法,你成了周先生面前的红人,

沈氏集团的市值翻了几十倍。你和林婉婉的世纪婚礼,更是轰动全城。

你成了人人艳羡的商界新贵,青年才俊。你一定以为,我早就死在了哪个阴暗的角落里吧。

可惜,我活得很好。而且,我回来了。“零姐。”我的助理阿曼达走进来,递给我一份文件。

“沈聿白那边有动静了。”我接过文件,垂眸翻阅。“林婉婉的眼睛,

据说是得了一种罕见的遗传性眼疾,视力在急剧下降,国内外名医都束手无策。”“最近,

沈聿白不知从哪里听来的偏方,说世上有一幅名为《观音垂泪图》的苏绣,只要日夜观摩,

就能治好林婉婉的眼疾。”“他现在正动用全部人脉和财力,疯狂寻找这幅图。

”我看着文件上林婉婉的照片,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报应。真是天道好轮回。

“他找不到的。”我淡淡地说。阿曼达有些疑惑:“为什么?”“因为这幅《观音垂泪图》,

根本就不存在。”我将文件丢在桌上。“所谓的《观音垂泪图》能治眼疾,

不过是一个流传于苏绣匠人之间的传说。”“而这个传说的源头,

来自于我苏家的一门秘术——‘渡厄针法’。”“传说中,用‘渡厄针法’绣出的观音像,

能将病人的苦厄渡到绣品之上,从而治愈病人。”“但绣这幅图的人,会承受双倍的苦厄。

”“如果要治眼疾,那么绣图的人,眼睛就会瞎掉。”阿曼达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也太歹毒了。”“所以,这门针法,早在百年前就被我苏家列为禁术,

针法拓本也被销毁了。”我顿了顿,补充道。“至少,明面上是这样。”阿曼达冰雪聪明,

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零姐,你的意思是……拓本还在你手上?”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沈聿白找不到《观音垂泪图》,一定会退而求其次,去寻找‘渡厄针法’的拓本。

”“他会以为,只要找到拓本,就能找人绣出那幅图。”“那就让他找。”我端起咖啡,

轻轻抿了一口。“阿曼达,帮我放出消息。”“就说,在欧洲的一个小型拍卖会上,

将会出现一本失传已久的苏绣针法孤本。”“把消息,精准地送到沈聿白的耳朵里。

”我要让他以为,希望就在眼前。我要让他为了这虚无缥缈的希望,散尽家财,众叛亲离。

最后,再由我,亲手将他打入地狱。沈聿白,游戏开始了。这一次,换我来当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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