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溺毙重生回侄女借住那天，我笑了。上辈子她一本日记害我惨死，
这辈子我亲手为她打造"地狱模式"！冷馒头管够！破碗伺候！十分钟洗澡计时开始！
她狂写卖惨日记坐等爆火，我冷笑收集所有证据。记者来时她哭得梨花带雨，
我反手甩出天价账单："住我家一年倒贴三万，你的惨配吗？"全网炸锅，
她跪地求饶我笑疯！1.头痛得像要炸开，冰冷的河水疯狂地涌入我的口鼻，
挤压着我的胸腔，那窒息般的绝望感死死攥着我的心脏。黑暗，刺骨的寒冷，
还有岸上模糊却充满恶意的欢呼声……“去死吧！恶毒的老太婆！”“让你虐待孩子！报应！
”“……”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疯狂地擂着胸膛，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
我大口大口地喘息，额头上全是冷汗，被子因为剧烈的动作滑落，带起一阵凉意。没有河水，
没有黑暗。明亮的阳光透过米色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空气里弥漫着早餐牛奶的淡淡香气。这是我熟悉的卧室，我结婚时买的梳妆台，
我和丈夫的合影摆在床头，照片里我们笑得幸福而安稳。是梦？那感觉太过真实，
冰冷的死亡触感仿佛还黏附在我的皮肤上。门外，熟悉的声音隐隐传来，像一把生锈的钥匙，
猛地撬开了我记忆的锁链。“反正小意和你家念念一个年级，你照顾一个孩子也是照顾，
两个孩子也是照顾，每个月生活费我和你哥都会按时打你卡里的，你就多多担待啊。
”是我哥哥周建明的声音！带着他惯有的、那种仿佛总是欠了他似的理所当然。
紧接着是我嫂子王娟尖细的附和：“是啊是啊，小意，快谢谢你姑姑！
以后这就是你半个家了，要听话，知道吗？好好学习，别给你姑姑添乱！
”小意……周意……我的侄女。轰隆一声！大脑像是被一道惊雷劈开，
前世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裹挟着无尽的愤怒、冤屈和冰冷的恨意，瞬间将我淹没。
我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这不是梦！这是一年前，
哥哥嫂子把他们高考失利的宝贝女儿周意，硬塞到我家借读高三的那一天！
而刚才那溺亡的噩梦，是我真实的结局！就在一年后，周意高考结束，
和我女儿念念一起金榜题名，考入顶尖学府之后！电视台争相来采访，我那时多么高兴啊，
毫无防备地分享着所谓的“育儿经验”，甚至还好心地夸赞周意懂事刻苦。然后呢？
然后我那个“懂事刻苦”的好侄女，就在镜头前，
泪眼汪汪地拿出了那本震惊全网的日记——《寄人篱下的痛》。
有一次她感冒我给她煮了姜茶却忘了放糖我尝了觉得刚好……全都成了我苛待她的罪证！
“姑姑明明收了我爸妈的生活费，为什么我还要像只老鼠一样在这个家里小心翼翼？
”2.“妹妹什么都不用做，我却要像个保姆……”“我感觉自己呼吸都是错的，
每天都在看姑姑的脸色活着……”一字一句，配上她梨花带雨的表情，
成了插向我心脏的尖刀。全网哗然。“恶毒姑妈！”“吸血亲戚！”“去死吧！
”我的电话被打爆，个人信息被挂满网络，门口被泼红油漆，丈夫的工作受到严重影响，
连我的念念在学校都被指指点点！我百口莫辩，整个世界都在对我咆哮。最后，
我因为周意在一次直播采访中“无意”透露了我散心常去的公园名字，
被那几个“正义”使者找到，推下了冰冷的护城河！冰冷的河水淹没我的那一刻，
我清晰地看到岸边人群中，周意那张脸——没有眼泪，只有一丝冰冷的、快意的笑。
她说：“姑姑，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呵……应得的？就因为我没把她当外人，
像要求念念一样要求她分担力所能及的家务？就因为我希望她规律作息保证学习？
就因为我收了她父母那点勉强够吃饭的生活费，
却承担了她所有的学费、资料费、补习班费和日常开销？就因为我真心待她，
换来的却是剔骨剜心的背叛？寄人篱下的痛？那根本不是痛！
那是她精心编织的、用来博取同情和流量、甚至可能早就谋划好的谎言陷阱！
剧烈的恨意像毒藤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几乎让我无法呼吸。
我的身体因为愤怒和重生带来的冲击而微微颤抖。我死死攥紧了身上的薄被，
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老天爷让我回来了。回到了这一切悲剧尚未开始的原点。门外，
哥哥似乎等得有点不耐烦，声音提高了些：“小妹？还没起吗？我们这都等了一会儿了。
”嫂子王娟也跟着敲边鼓：“是不是不方便啊？要不我们再想想办法？
只是这……”我猛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用尽全身力气将那股几乎要毁灭一切的恨意压回心底。不能冲动。
不能再像上一世那样傻乎乎地付出，最后被人啃得骨头都不剩。周意，我的好哥哥，好嫂子。
你们不是怕孩子受委屈吗？你们不是口口声声“寄人篱下”吗？好。这一世，
姑姑我就让你们，尤其是你，周意，真真切切、刻骨铭心地体会一下，
什么才是真正的——寄人篱下！3.我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一步步走向卧室门。每走一步，心里的寒冰就更厚一分，脸上的面具就更牢固一分。
拧开门把手，我脸上已经挂上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甚至带着点热情和困倦的笑容。“哥，
嫂子，来这么早？刚才有点头晕，起晚了。”我揉着太阳穴，
目光自然地落到他们身后那个拖着行李箱、低着头、一副怯生生模样的少女身上。“哎呀，
这就是小意吧？一年没见，又长高了，更漂亮了。”我笑着走过去，想要拉她的手，
却在指尖即将触碰到她时，看到她几不可查地缩了一下。我心里冷笑，
面上却愈发温和：“傻孩子，到了姑姑家还这么拘谨干什么？以后这就是你自己家！
”我看向哥哥嫂子，语气爽快又带着点嗔怪：“哥，嫂子，你们刚才那话说的可就太见外了！
小意是我亲侄女，跟我自家孩子没两样！你们就放一百二十个心，交给我，
保证给她照顾得好好的，安心复习考大学！”哥哥周建明明显松了口气，
脸上堆起笑：“那就好，那就好！麻烦你了小妹！
”嫂子王娟也赶紧把周意往前推了推：“快，小意，叫姑姑啊！以后要听姑姑的话，
好好学习！”周意抬起头，飞快地看了我一眼，
那双眼睛里带着少女的拘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度，小声叫道：“姑姑。”我笑着应了，
伸手接过她的行李箱，指尖冰凉。“来来来，别在门口站着了，快进来。念念！念念快出来，
看你表姐来了！”我热情地招呼着，转身的瞬间，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眼底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欢迎来到姑姑家，周意。你的高三“好”日子，
才刚刚开始。这一次，我会让你知道，真正的“看脸色活着”，是什么滋味。
4.我拉着周意的行李箱，指尖那冰凉的触感仿佛能稍微压制我心头翻涌的毒火。
我热情洋溢地领着她往次卧走，声音甜得发腻：“来来，小意，
姑姑早就给你把房间收拾出来了！你看，这床单被套都是新买的，阳光晒过的，可舒服了！
”那间次卧，朝北，面积比念念的小一圈，以前基本用来堆杂物。昨天我才勉强清空，
换了最旧的一套床品——说是新买的，其实是商场打折的处理货，洗得次数多了，
颜色都有些发灰。窗户还有点漏风，冬天会冷。上一世，我心疼她，
让她和念念住了同样朝向、同样大小的房间，甚至给她买了和念念一模一样的新床品，
怕她觉得被区别对待。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周意低着头，小声说了句：“谢谢姑姑。
”“跟姑姑还客气什么！”我笑得眼角纹路都堆了起来，推开房门，“你看看，
还缺什么就跟姑姑说，千万别不好意思！”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旧的衣柜，
一张摇摇晃晃的书桌。比起念念那间满满当当的书架、柔软的地毯、漂亮的窗帘，
这里堪称家徒四壁。周意飞快地扫了一眼房间，眼神里似乎掠过一丝黯淡，
但很快又低下头去：“挺好的，谢谢姑姑。”我假装没看见，
继续热情张罗：“你先把东西放放，收拾一下。一会儿出来吃水果。念念！周念念！
死丫头又窝房里戴耳机是吧？你表姐来了，快出来！”我提高嗓门喊着女儿的名字。
念念揉着眼睛从她房间出来，看到周意，愣了一下，然后扯出个笑容：“表姐。
”她们年纪相仿，但以前见面次数不多，并不算熟络。周意也小声回了句：“念念妹妹。
”“行了行了，别杵着了。”我推了念念一把，“去，把厨房里那果盘端出来，
给你表姐洗点葡萄。就用我早上买的那串晴王，挺贵的那个，别拿错了。
”我特意强调“晴王”和“挺贵的”。念念“哦”了一声，有点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
平时家里买水果，我从来不会分这么清，都是洗好了大家一起吃。我没理会她的眼神，
转而对着周意，笑容慈爱：“小意啊，你先收拾，姑姑去给你哥嫂倒杯水，他们急着走呢。
”回到客厅，哥哥嫂子果然已经坐立不安，准备告辞了。“小妹，那……小意就拜托你了。
”哥哥搓着手，从钱包里数出薄薄一叠钞票，“这是这个月的生活费，一千五。
要是不够……”5.我飞快地接过那叠钱，手指捻了捻，脸上笑容不变，心里冷笑。一千五？
在这城市，只够她一个月吃饭的零头！
学费、资料费、校服费、补习费、日常用品……哪一样不是大开销？
上一世我贴补得心甘情愿，现在想想，真是蠢得可以。“哥你说什么呢，够了够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把钱随手塞进围裙口袋，动作自然得像收下一张纸巾，
“你们就放心回去吧，工作要紧。
”嫂子又假惺惺地拉着我的手说了几句“辛苦你了”、“小意不听话你就骂”之类的场面话，
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送走他们，关上门。世界瞬间清净了。脸上那热情洋溢的笑容，
像退潮一样，唰地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靠在门板上，听着门外电梯下行的声音，
胸腔里那颗被恨意填满的心脏，才缓缓地、沉重地跳动起来。冷静，周雯。冷静。日子还长。
我走到餐厅，念念已经把葡萄洗好了，晶莹剔透的晴王葡萄装在精致的玻璃碗里，
看着就诱人。她自己正捏着一颗往嘴里送。“放下。”我的声音不高，但很冷。
念念吓了一跳，葡萄差点掉地上：“妈？怎么了？”我走过去，端起那碗葡萄，
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这是给你表姐洗的。”念念更懵了：“啊？我不能吃吗？
这么多她一个人也吃不完啊……”“吃不完留着下顿吃。”我打断她，
声音里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这是特意给你表姐买的。她刚来，是客人。你要吃，
吃那边果篮里的苹果和香蕉。
”我指了指料理台上那袋打折买的、有些疤痕的苹果和已经开始出现黑斑的香蕉。
念念瞪大了眼睛，像是第一次认识我：“妈？你没事吧？
就几个葡萄而已……”“什么几个葡萄？这是规矩！”我陡然拔高声音，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严厉，“周念念，我告诉你，你表姐在家这一年，吃的用的，
我都会分清楚。该是她的，就是她的，你不准碰。你的就是你的，她也别想沾。听到没有？
”我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和毫不讲理的态度把念念吓住了。她眼圈瞬间就红了，
委屈又困惑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敢反驳，
低下头小声嘟囔：“知道了……凶什么凶……”这时，周意大概听到了动静，
从房间里怯生生地探出头来。我立刻变脸，瞬间又挂上了那副和蔼可亲的面容，
端着葡萄碗走过去：“小意，收拾好了？快来尝尝这葡萄，姑姑特意给你买的，可甜了！
念念那丫头毛手毛脚的，洗个水果都洗不干净，以后你想吃什么就跟姑姑说，姑姑给你弄。
”我把那碗水灵灵的葡萄塞到周意手里。6.周意受宠若惊地接过碗，看看碗里昂贵的葡萄，
又看看旁边眼眶红红、盯着香蕉苹果的表妹，脸上闪过一丝极其不自然的窘迫和疑惑。
“姑姑……我，我吃不了这么多，妹妹也……”“哎呀，跟她客气什么！
她少吃一口能怎么样？你正在关键时期，要补充营养！”我亲热地揽着她的肩膀，
把她往房间里带，“快进去吃，吃完好看书。高三了，时间紧，任务重，可得抓紧每分每秒。
”我把她推进房间，顺手带上了门。转过身，面对着一脸委屈和愤怒的念念，
我脸上的笑容再次消失。“看什么看？”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回你房间看书去。
今天额外多做一套数学卷子，不做完别想睡觉。”“妈！”念念终于忍不住叫起来，
“你到底怎么了？表姐来了你就像变个人！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以前就是太由着你了！
”我厉声喝道，心底的烦躁和恨意几乎要压不住，“从现在开始，这个家的规矩，我说了算！
你再顶嘴，下个月零花钱全扣光！”念念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猛地一跺脚，冲回自己房间，“砰”地一声甩上了门。那声巨响，震得房子似乎都颤了颤。
我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我知道我吓到念念了，
她莫名其妙成了我复仇计划里第一个被波及的人。对不起，宝贝。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但妈妈没有退路。我必须让周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从第一天起就认识到，
这里不是她的家，我也不是她妈。她享受的一切，都不是理所当然。她呼吸的每一口空气，
都需要付出代价。我走到周意的房门外，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吃葡萄的声音，也没有翻书声。
她大概正对着那碗葡萄，心里充满了困惑和不安吧？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我轻轻敲了敲门，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小意啊，葡萄甜吗？
吃完了把碗拿出来放水池就行。对了，姑姑忘了跟你说，咱们家呢，平时家务都是分工的。
今天晚饭后，洗碗和擦地的活儿，就麻烦你了哦。就当活动活动筋骨，
老坐着学习也对身体不好，对吧？”里面沉默了几秒，
才传来周意细若蚊蚋的声音：“……知道了，姑姑。”看，多“懂事”的孩子。这一世，
我会让你“懂事”到底。我转身走进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准备晚餐。锅碗瓢盆的碰撞声，
掩盖了我心底冰层裂开的细微声响。7.晚餐我做得格外“丰盛”。红烧排骨油光锃亮，
清蒸鲈鱼鲜香扑鼻，蒜蓉西兰花花绿诱人，还特意炖了一锅玉米排骨汤。饭菜摆上桌，
香气弥漫了整个餐厅。“念念！出来吃饭！”我喊了一声，又转头对着周意的房门，
声音立刻柔和了八个度，“小意，吃饭了，学习再忙也得按时吃饭，不然胃要坏的。
”念念磨磨蹭蹭地出来，眼睛还红红的，低着头不看我，也不看周意，
自顾自地拉开椅子坐下。周意也出来了，依旧那副怯生生的样子，
眼神在满桌菜肴上快速扫过，似乎咽了口口水。高三消耗大，她肯定饿了。“来来来，小意，
坐这儿。”我热情地招呼她坐在我旁边，正好对着那盘红烧排骨。我先给念念盛了碗饭，
动作寻常。然后拿起周意的碗，笑容满面：“小意，你看你瘦的，高三最耗脑子了，
得多吃点肉补补。”我说着，手下毫不含糊，一筷子接一筷子地把红烧排骨堆到她碗里，
几乎垒成了一座小山。“姑姑，够了够了，太多了……”周意慌忙摆手。“不多不多！
正长身体呢！你看念念，她就不好这口，吃不了几块。”我打断她，
又舀了一大勺鱼肚子上的嫩肉，浇上汤汁，盖在她那已经冒尖的饭碗上，“这鱼好，补脑！
多吃点！”念念拿着筷子，看着自己碗里白生生的米饭，
又看看周意碗里那座令人瞠目结舌的“肉山”，嘴唇抿得死死的。
我给自己和念念各夹了一筷子西兰花，然后开始喝汤，
仿佛没看到周意那碗已经无处下筷的饭，也没看到念念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吃啊，小意，
别客气，就跟在自己家一样。”我催促着，眼神慈爱。周意拿着筷子，看着那座肉山，
脸上不是喜悦，而是为难和一丝不知所措。她艰难地扒拉着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