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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替身女配

五花酒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五花酒的《我是替身女配》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主角是程景,林萱的现代言情,替身,女配,追妻,先虐后甜小说《我是替身女而女主是我室友这是网络小说家“五花酒”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507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5 20:22:5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是替身女而女主是我室友

主角:林萱,程景   更新:2025-07-25 22:4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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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本破镜重圆文里的替身女配,是女主的大学室友。剧情里,我会因为长得像女主,

被失恋的男主当作慰藉,最后在他和女主复合时被当众羞辱,沦为圈子里的笑柄。

可在男主第一次叫错我名字那天就觉醒了,作者为了按“替身”剧本走,

硬是给我塞满巧合——让我在雨天撑着女主同款伞撞见男主,

在KTV唱女主最爱的歌被他听见,甚至连惯用的香水味都被换成女主的牌子。

我知道只要剪掉长发、换掉穿衣风格就能摆脱替身命运,可在男主准备向女主求婚的前两周,

我发现自己怀了他的孩子。1我盯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杠,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

水龙头没关紧,水滴砸在洗手池里的声音像定时炸弹倒计时。二十八天前,

程景在我公寓过夜时,安全套破了。当时他醉得厉害,

而我——我羞耻地承认——我故意没提醒他。现在报应来了。我摸着平坦的小腹,

那里正孕育着一个不被期待的生命。而孩子的父亲,此刻大概正在珠宝店挑选求婚钻戒。

向他真正的白月光求婚。手机震动起来,是公司群消息。我胡乱擦了把脸,点开一看,

呼吸瞬间凝滞。最新消息:程总监预订了米其林三星主厨下周六到公司,据说要求婚!

听说场地要铺满白玫瑰,林学姐最喜欢的花!破镜重圆yyds!

听说他们从大学就在一起了?我关掉群聊,发现手指在屏幕上留下了湿漉漉的汗印。

作为林萱的大学室友,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们爱情的每一个细节。包括程景和我上床时,

喊的是她的名字。手机又震,这次是私聊。程景:今晚八点,老地方见。

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足足五分钟,直到屏幕自动熄灭。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惨白,

眼下挂着两轮青黑。这三个月,程景每次约我都是在快捷酒店。但今天他选了餐厅。

我鬼使神差地打开衣柜,手指掠过那些素色连衣裙,

停在一条酒红色吊带裙上——林萱上周发在朋友圈的那条同款。“叮”。又是一条消息。

林萱:暖暖,我回国啦!程景说要给你个惊喜,今晚记得好好打扮哦~我猛地合上衣柜。

梳妆台上,程景送的香水反射着冰冷的光。柑橘调,林萱的标志性气味。

自从他随口说了句“这个味道很适合你”,我就再没用过其他香水。

我抓起粉底液试图遮盖憔悴的脸色,却发现自己在哭。真是可笑。我明知道程景把我当替身,

却还是沉溺在这段扭曲的关系里。就像飞蛾明知会烧死,还是要扑向火光。

因为那是我二十六年人生里,唯一能靠近太阳的机会。2我提前半小时到了餐厅。

服务生领我到靠窗的位置,笑容暧昧:“程先生预订的,老座位。”我挤出一个微笑。

这是程景常带我来的地方,人均消费抵我半月工资。第一次来时,我对着菜单价格咋舌,

他笑着说随便点,你开心就好。现在我知道了,他带我来这里,

是因为林萱喜欢这家的提拉米苏。窗外华灯初上,我盯着餐厅门口每一辆停下的车。

指甲陷进掌心,留下四个月牙形的红痕。手机显示19:58,程景还没出现。他从不迟到。

上次我等了他十分钟就坐立不安,他揉着我的头发说傻瓜,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

服务生第三次来问是否先点餐时,门口终于出现熟悉的身影。程景穿着我送他的深灰西装,

头发一丝不苟地梳起。但他没看我,而是在和电话那头说着什么,眉眼温柔得刺眼。“萱萱,

别闹……花当然准备好了……”我的胃猛地抽搐起来。他挂掉电话,目光扫过餐厅,

在看到我时瞬间冷淡。那一秒,我清晰看到面具更换的全过程。“抱歉,公司有事。

”他坐下,没解释那通电话,也没解释迟到。

我盯着他袖扣——去年生日我攒了三个月工资买的。他说太贵重了,以后别这样。

现在我知道了,他是不想欠替身的情。“你找我……”我的声音比想象中沙哑。

程景直接推过来一个信封。厚度让人心惊。“姜暖,我们到此为止。

”我听见血液冲上耳膜的声音。信封边缘割着我的指尖,像把钝刀。“林萱回来了。

”他声音很轻,像在陈述一个自然规律,“下个月我会向她求婚。”我早知道这一天会来。

但没想到会这么痛。“为什么是今天?”我听见自己问。程景皱眉,像是不理解这个问题。

他手机亮了一下,屏保是大学时的林萱,穿着白裙子在樱花树下笑。

和我现在穿的红裙形成讽刺对比。“萱萱不喜欢拖泥带水。”他顿了顿,“你工作能力不错,

公司在外地有新项目,你可以——““调走?”我笑出声,“程总监安排得真周到。

”他神色微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抬手叫服务生:“一份提拉米苏,打包。

”给林萱的。我突然想起第一次上床后,他带我来这里。我点了提拉米苏,

他笑着说:“你也喜欢这个?”当时我以为那是缘分。现在我知道,那是他在透过我,

品尝记忆中的林萱。“还有什么问题吗?”程景看了眼手表,这个动作比任何话都伤人。

我摸着平坦的小腹,那里有一个正在分裂的细胞,一半是他,一半是我。“没有。

”我听见自己说,“祝你们幸福。”他明显松了口气,

起身时西装领口闪过一丝银光——那枚我找了整个校园都没找到的樱花标本,

如今被他做成领针。大学时林萱做的标本,他珍藏至今。走出餐厅时,

我鬼使神差地拐进了隔壁婚纱店。“欢迎光临!”店员热情迎上来,

“您是我们VIP客户程先生介绍的吗?”我僵在原地。橱窗里,

一件缀满珍珠的婚纱在射灯下熠熠生辉。店员还在喋喋不休:“这是程先生亲自设计的,

说要弥补当年没给初恋女友毕业婚礼的遗憾……”玻璃映出我的脸,惨白如鬼。手机震动,

林萱的消息:暖暖,见到程景了吗?他是不是要给你介绍男朋友呀?我抬头,

婚纱店的电视正在播放求婚策划广告。男主角单膝跪地,女主角喜极而泣。多像一场荒诞剧。

而我的角色,从来都不是女主角。3医院的消毒水味道让我反胃。

预约单上“人工流产“四个字被我的指尖摩挲得有些模糊。我坐在走廊长椅上,

数着地砖上的斑点,像在给自己判死刑倒计时。“下一位,姜暖。”我站起身时眼前一黑,

连忙扶住墙壁。护士皱眉:“一个人来的?”“嗯。”“男朋友呢?

”“他……”我喉咙发紧,“在准备婚礼。”护士的眼神瞬间充满怜悯。

我跟着她走向手术室,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拐角处突然传来熟悉的笑声。

我浑身血液凝固。程景搂着林萱的腰,正在前台填表。林萱穿着淡粉色连衣裙,头发挽起,

像个精致的瓷娃娃。她先看见了我。“暖暖!”她小跑过来抱住我,“你怎么在这?

”程景抬头,目光如刀。“我……”我下意识把预约单藏到身后,“体检。”“太巧了!

我们来做婚前体检。”林萱挽住我手臂,她身上香水味让我胃里翻江倒海,“正好,

我有事求你。”程景快步走来,微不可察地挡在我和林萱之间:“萱萱,先去抽血。

”“等一下嘛。”林萱嘟着嘴,“暖暖,我想请你当伴娘!大学就说好的,

谁先结婚对方就当伴娘,记得吗?”我记得。大二那年深夜寝室卧谈,我们勾着小指头发誓。

那时程景在楼下等林萱,我趴在窗口偷看他的侧脸。如今他要娶她,而我怀着他们的孩子。

“我可能没空……”我声音发抖。“求你了!”林萱摇晃我的手臂,

“只有你最了解我的喜好。对了,下周陪我去试婚纱好不好?程景选的款式……”“姜小姐,

到你了。”护士在诊室门口催促。我如蒙大赦:“我先去检查。”逃进诊室,我瘫在椅子上。

医生推来B超机:“裤子往下拉一点。”冰凉的耦合剂涂在小腹上,探头压得我隐隐作痛。

“确定不要了?”医生指着屏幕,“已经能看到胎心了。”我盯着那个闪烁的小点。

怦、怦、怦。微弱而顽强的心跳声通过扬声器传出来,像远方的鼓点。

我突然想起母亲去世前,握着我的手说:“暖暖,

妈妈只后悔没给你留个亲人……”“我……”泪水模糊了视线,“我再考虑一下。

”走出诊室时,我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转角处的谈话声让我停下脚步。

“你为什么会认识姜暖的体检医生?”林萱的声音。“她是你闺蜜,我自然要多关照。

”程景的语调有些不自然。“你真好。”林萱的笑声甜蜜,“对了,

婚戒我要改尺寸……”我贴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预约单攥成一团。“姜暖?”我抬头,

程景居高临下看着我,眼里满是警告。“萱萱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他压低声音,

“别破坏我的求婚。”我们的关系?我几乎笑出声。是啊,替身怎么能算关系呢?“放心。

”我扶着墙站起来,“程总监的分手费很丰厚,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他眉头紧锁,

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检查单上。我下意识藏起,他却一把抢过。时间仿佛静止。“人流?

”他脸色瞬间惨白,“你怀孕了?”我夺回单子:“不是你的。”“我们每次都有措施。

”“除了上个月。”我直视他的眼睛,“你喝醉了,喊着林萱的名字。

”他像被扇了一耳光般后退一步。“打掉。”他声音冰冷,“多少钱我都出。

”B超单在口袋里咯吱作响,那个小心跳还在我耳边回荡。“已经处理掉了。”我撒谎,

“如你所愿。”他明显松了口气,从钱包抽出一张卡:“营养费。”我没接。

走廊那头传来林萱的呼唤:“程景?你在哪?”“记住你说的话。”他最后警告地看我一眼,

转身离去。我摸着肚子,那里有一个决定悄悄生根。我要这个孩子。

即使它永远不能知道父亲是谁。4抽水马桶的声音盖过了我的干呕。我跪在卫生间地板上,

额头抵着冰凉的瓷砖,胃部痉挛一波接一波。孕吐比想象中来得猛烈,

像有只手在肚子里翻搅。手机在地板上震动。林萱的第七个未接来电。我抹掉嘴角的酸水,

按下接听键。“暖暖!你终于接了!”林萱的声音像跳跃的音符,“我在你家楼下,快开门!

”我猛地站起来,眼前一黑。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蜡黄,眼下挂着两轮青黑。门铃响了。

我用冷水扑了把脸,把验孕棒和孕期维生素藏进抽屉最底层。开门前,

我喷了两下那瓶柑橘香水。“惊喜!”林萱举着两个纸袋,“我给你带了早餐!

”煎饼果子的味道直冲鼻腔。我捂住嘴冲向洗手间。“怎么了?”林萱跟过来,轻拍我的背。

“胃病。”我拧开水龙头,“老毛病了。”她递来毛巾,眉头微蹙:“你瘦了好多。

”纸袋里的豆浆散发出腥味。我强忍反胃,转移话题:“怎么突然过来?”“想让你看这个!

”她掏出手机,屏幕上是一枚钻戒,“程景昨晚求婚了!”我盯着那颗至少两克拉的钻石。

三个月前,程景在我床上接到林萱电话后匆匆离开,落下一枚袖扣。

现在那枚袖扣躺在我首饰盒底层,像一具微型尸体。“他说什么了?”我听见自己问。

林萱脸颊绯红:“他说'从大学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这辈子非你不可'。

”我指甲陷入掌心。同样的台词,他在我耳边说过。那天雨夜,他把我按在公寓门上亲吻,

说我的眼睛让他想起初遇时的惊艳。原来他记得那么清楚,因为那双眼睛从来不是我的。

“还有呢?”我声音发颤。“'你的味道让我上瘾'。”林萱陶醉地回忆,

“他总说我身上的柑橘香很特别……”我胃部又是一阵抽搐。那瓶香水,

是他送我的第一件“礼物”。“恭喜。”我挤出一个微笑,“什么时候婚礼?

”“下个月十八号!”她翻出日程表,“今天要试蛋糕,明天看场地,后天……暖暖,

你能陪我去吗?”我看向书桌上那沓调职申请表。人事部已经批了,只等程景签字。

远离这座城市,或许是我唯一的活路。“我最近有点忙……”“求你了!”林萱抓住我的手,

“程景工作太忙,而且男生根本不懂这些。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朋友。

这个词像根刺扎在喉咙。“今天下午可以吗?”我终于妥协,“我三点有个会。

”林萱欢呼着拥抱我,柑橘香扑面而来。我的胃又开始翻腾。蛋糕店里,

林萱对着十种样品犹豫不决。“程景喜欢巧克力,“她用勺子戳着蛋糕胚,

“但香槟色奶油更配我的婚纱。”我盯着那块提拉米苏。程景带我去餐厅的那晚,

他打包的就是这个口味。“你尝尝。”林萱突然把勺子塞到我嘴边。奶油触到舌尖的瞬间,

反胃感排山倒海而来。我冲向洗手间,吐得天昏地暗。“暖暖!”林萱追进来,“你没事吧?

”我掬水漱口:“胃溃疡,医生说……”“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她半开玩笑地问。

我浑身血液凝固。“开玩笑的啦!”她拍拍我的背,“你连男朋友都没有。

”镜子里的我笑得比哭还难看。回公司路上,我买了杯柠檬水压恶心。电梯门开时,

程景正站在里面。我们同时僵住。三个月来第一次独处。他西装笔挺,领带是我送的那条。

香水还是那个味道,但现在我只觉得恶心。“调职申请我看过了。”他打破沉默,

“新加坡分部缺人,下个月可以过去。”我盯着电梯按钮:“谢谢。

”“林萱说……你答应做伴娘。”“嗯。”电梯停在17楼。他忽然伸手挡住门:“姜暖。

”我回头。他嘴唇动了动,最终只说:“保重身体。”我几乎要笑出声。保重身体,

好让你的孩子别给我添麻烦?工位上放着一个快递盒。拆开后,

我差点把它扔进垃圾桶——最新款防孕吐腕带,附着一张没有署名的卡片:别让她知道。

我攥紧腕带,金属扣硌得掌心生疼。下班时,人事部通知我程景已经签了调职文件。

我该高兴的,但心脏却像被无形的手攥住。走出大楼,程景的车停在路边。

林萱从副驾驶探出头:“暖暖!送你回家!”我后退一步:“不用了……”“快上来!

”她打开车门,“正好商量一下伴娘服款式!”程景从后视镜看我,眼神复杂。

我硬着头皮坐进后排。车里弥漫着柑橘香。林萱转身递给我一个礼盒:“伴娘礼物!

”盒子里是那款我看了半年没舍得买的包。标签还在,价格抵我三个月工资。

“太贵重了……”“收下嘛!”林萱眨眼,“程景说这款配你。

”我从后视镜对上程景的眼睛,他迅速移开视线。车停在我公寓楼下。林萱突然说:“对了,

婚礼场地定了白玫瑰,记得你对花粉不过敏吧?”“不……”“太好了!”她打断我,

“我最爱白玫瑰了,虽然有点过敏,但为了效果值得!”程景皱眉:“你过敏?”“哎呀,

不严重啦!”林萱撒娇,“漂亮最重要!”我看着程景的侧脸。他明明记得我不爱吃辣,

记得我咖啡要加两份糖,却忘了他未婚妻对花粉过敏。而我,记得关于他的一切。下车时,

程景突然说:“调职的事,再考虑一下。”林萱疑惑:“什么调职?”“没什么。

”我迅速关上车门,“谢谢你们送我。”上楼后,我立刻冲向洗手间。孕吐比以往更剧烈,

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腕带从口袋滑落。我盯着它看了很久,最终戴上了。手机亮起,

林萱发来消息:伴娘服定了你喜欢的雾蓝色哦!程景说这个颜色衬你眼睛~

我摸着微微发热的腕带,胃里翻涌的不再是恶心,而是某种更苦涩的东西。

5公司年会现场觥筹交错,香槟塔折射出刺眼的光。我缩在角落,往胃里塞第三块苏打饼干。

孕吐腕带藏在袖口下,金属头硌得手腕发红。自从戴上它,恶心感减轻了些,

但头痛开始变本加厉。“暖暖!”林萱穿着亮片礼服挤过来,

身上香水味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你怎么不喝酒?”“胃病还没好。”我抿了口柠檬水。

她凑近我耳朵:“程景今天帅炸了是不是?”我看向大厅中央。程景正在敬酒,

黑色西装衬得肩线笔直。领带是我送的那条——深蓝底银色暗纹,像夜空中散落的星。

上周我在商场橱窗看到它,鬼使神差买下来。第二天就听说林萱送了他一条爱马仕。

“他换了领带。”林萱突然说。我心跳漏了一拍。“我送他的那条他放办公室了,

说舍不得戴。”她甜蜜地叹气,“这人有时候真老派。”我握紧杯子,冰块叮当作响。

程景的目光越过人群扫来,在我脸上停留半秒,又迅速移开。这三个月,

我们像两个默契的演员,在林萱面前扮演普通同事。只有我知道,每次他经过我工位时,

脚步会不自觉地放慢。“我去下洗手间。”我起身时一阵眩晕。

洗手间镜子里的女人眼下乌青,嘴唇苍白。我掬水拍脸,突然感到一股热流涌出。血。

内裤上一小片鲜红刺得我眼前发黑。我颤抖着摸出手机预约急诊,手指在屏幕上打滑。

走出隔间时,林萱正对着镜子补口红。“暖暖,你脸色好差。”“可能吃坏肚子了。

”我攥紧包带,“我先回去了。”“让程景送你!”她掏出手机,“他刚说也要早退。

”“不用!”声音太尖,林萱诧异地挑眉。我勉强笑笑,“我叫车了。”走出酒店,

冷风刮得脸生疼。我还没打开叫车软件,一辆黑色奥迪就停在了面前。车窗降下,

程景的侧脸在霓虹灯下忽明忽暗。“上车。”这不是商量。我下意识后退,

却被他一把拉开车门塞进副驾。车内有淡淡的烟草味,混着他惯用的古龙水。“安全带。

”他目视前方。我僵硬地扣上。车子启动瞬间,熟悉的恶心感涌上来。我捂住嘴,

冷汗瞬间浸透后背。程景皱眉,调低空调:“又胃痛?”我点头,不敢开口。

胎儿可能流产的恐惧和孕吐交织,像有把刀在腹腔里搅动。红灯亮起,

他忽然伸手打开储物格:“吃点……”我再也忍不住,抓过塑料袋干呕起来。

车子猛地刹在路边。程景的手悬在我背上,最终没有落下。“你到底……”他声音发紧。

我擦擦嘴,把袋子打了个结:“只是胃病。”“姜暖。”他咬牙,“你当我是傻子?

”路灯透过车窗在他脸上投下条纹状阴影,睫毛在眼下扫出一片阴霾。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程景——像头困兽,愤怒又无措。“医院。”他重新发动车子,“现在。

”“送我回家就行。”“你流血了是不是?”我震惊地抬头。

他下颌线绷得死紧:“洗手间垃圾桶,我看到了。”原来他一直在观察我。

这个认知让心脏狠狠抽痛。“不用你管。”我转向窗外,“就像你说的,已经处理掉了。

”轮胎发出刺耳摩擦声,车子急停在公园路边。程景一把拽过我的包,东西哗啦散落一地。

孕期维生素滚到他脚边。时间仿佛凝固。他捡起那瓶药,手指微微发抖。“几个月?

”“不关你的事。”“姜暖!”他拳头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声惊飞树上的鸟,

“那是我的孩子!”“曾经是。”我慢慢捡拾散落的物品,“现在它只属于我。

”他呼吸粗重,领带歪到一边。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想替他整理,却在半空被他抓住手腕。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看着他无名指上的戒痕——林萱昨天晒的求婚戒已经在他手上留下印记。“告诉你什么?

”我轻笑,“说恭喜程总监双喜临门?”他像被烫到般松开手。沉默在车内蔓延。

“我会处理好的。”我收起维生素,“不会打扰你们的婚礼。”“你打算怎么处理?

”他声音沙哑。“生下来,养大。”我抚摸尚且平坦的小腹,“放心,它不会姓程。

”程景的表情像是被人当胸捅了一刀。他张了张嘴,手机突然响起。

林萱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他挂断了。“我送你回家。”他最终说。公寓楼下,他没熄火,

明显不打算上去。我解开安全带时,他突然问:“那天在医院,你说谎了?”“哪天?

”我装傻。“你说不是我的孩子那次。”我低头看着维生素瓶子:“重要吗?”“重要。

”他声音很轻。夜风吹乱他的头发,我突然想起那个雨夜,他浑身湿透地敲开我的门,

说想我想得发疯。当时他眼里有同样的光。“程景,“我轻声问,“如果那天先回来的是我,

你会娶我吗?”他僵住了。“晚安。”我关上车门,没等他回答。

电梯镜子映出我通红的眼眶。我深呼吸,掏出手机取消急诊预约——出血已经停了,

孩子或许暂时安全。刚出电梯,林萱的电话就打来。“暖暖!程景跟你在一起吗?

他电话一直打不通!”我盯着防火门上的倒影:“没有,他送我到家就走了。

”“奇怪……”她嘀咕,“对了,我刚和花店确认了,婚礼全部用白玫瑰!

过敏药我都准备好了。”“你不是过敏吗?”“程景喜欢啊。”她语气甜蜜,

“他说白玫瑰像初恋的味道。”我握紧手机。大二那年野餐,林萱因为白玫瑰花粉差点窒息,

是我背着她跑了半公里去医务室。程景当时跟在后面,脸色煞白。现在他连这个都忘了。

“暖暖?你在听吗?”“嗯。”我打开家门,“祝你幸福。”挂掉电话,我滑坐在地板上。

包里掉出程景不知什么时候塞进去的医院名片——全市最好的妇产科主任。手机又震,

是人事部邮件:调职延期,需程总监二次确认。我盯着这行字看了很久,突然笑出声来。

多讽刺,他既不要我,也不放我走。窗外,那辆黑色奥迪还停在楼下,

车灯像两只不肯闭上的眼睛。6门铃第七次响起时,我终于挣扎着从浴室地板爬起来。

眼前一阵阵发黑。今早起床时那摊血迹让我直接请假去了医院,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胎盘前置,需要绝对卧床休息,否则有流产风险……”“暖暖!

我知道你在家!”林萱的声音穿透门板。我扶着墙挪到门口,

手指在门把上停顿了三秒才有力气按下。门开的瞬间,刺眼的光线像刀子扎进瞳孔。“天啊!

你脸色怎么——“林萱的惊呼戛然而止。我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到睡裙上的血迹,

已经变成了暗红色。世界天旋地转。再次醒来时,消毒水味道告诉我这是医院。

但床边坐着的人让我宁愿自己还在昏迷。程景握着我的手腕,

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道住院手环。见我睁眼,他立刻松开手,后退两步撞翻了输液架。

“林萱去办手续了。”他声音干涩,“你……”“孩子没事。”我下意识摸肚子,

“医生说了吗?”他摇头:“她不知道。”顿了顿,“你卖掉了手表?”我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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