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新婚宴上,穷婆婆穿着昂贵的华丽婚纱。
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老公身边。
司仪招呼新郎新娘上台时,她提着大裙摆跟了上去。
还笑着解释道: 新娘是娘,亲娘也是娘。
我后退两步起哄: 亲一个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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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家里的卫生间很不对劲。
抽纸被撕得七零碎地塞在纸巾盒里,还弥漫着难闻的味道。
我翻遍了放纸的地方,竟找不出一截完整的纸巾。
杨凡,给我拿点纸
我嫌弃地收回了手,对这客厅喊了一嗓子。
杨凡妈推门进来: 秋秋啊,我记得纸巾盒里有纸来着。
不管我还光着屁股坐在马桶上,杨凡妈已经拿出来一团皱巴巴的纸。
用手使劲拉了拉,试图把它抚平,递到了我的面前。
一股臭味直冲我的大脑,让我差点吐了出来。
阿姨,这纸……
我话还没说完,被她打断: 哎呀这纸干净着呢,也就是你们这一辈人享福,想当年,我们用的都是树叶玉米瓤。
我并不想坐在马桶上,光着屁股听她忆苦。
只能利索地接过了纸,草草收拾好自己。
半夜,我的下半身没来由地奇痒无比。
甚至越挠越痒,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
我推了推睡在我边上的杨凡。
阿凡,我需要去医院
这种不可言说的隐私位置,就算是对着快要订婚的男人,我也不知怎么开口。
杨凡坐起了身,看着我皱巴巴的睡裤,略有所思地盯着我。
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的声音更低了: 突然……好痒。
肖秋你最好给我个解释,平时端的一本正经,背着我干了什么
我更加烦躁,要真是我偷欢了,罚我得病我也认了。
关键我的社交比小葱拌豆腐还清白。
我找谁说理去
杨凡黑着脸,戴着口罩把脸遮得死死的,开车带我去了医院。
妇科的检查大多比较羞耻,好一通忙碌下来,我生无可恋地坐在诊室的外面等报告。
杨凡坐在另一侧,不远不近的距离,依旧怀疑地看着我。
半个小时后,护士把报告扔给我,立马用消毒酒精搓手。
一团火涌上我的心头,但是当务之急是先看报告,我忍了忍。
只来得及看清我的名字,一只手把纸夺了过去
尿路感染,炎症杨凡妈中气十足地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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