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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合租的惊心动魄》是代小胖创作的一部悬疑灵讲述的是刘莹莹刘菁菁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本书《合租的惊心动魄》的主角是刘菁菁,刘莹属于悬疑灵异类出自作家“代小胖”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198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5 05:16:0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合租的惊心动魄
主角:刘莹莹,刘菁菁 更新:2025-07-25 07:5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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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仍会梦见那面镜子。搬进合租房的第一天,我就该察觉不对劲。
水龙头渗出的血水、半夜梳头的室友、镜子里总多出一个人影。但真正让我毛骨悚然的,
是刘菁菁那句轻飘飘的提醒:"别让TA发现你醒了。"直到我在墙里挖出那具骷髅,
才明白这栋公寓的租客从未真正离开。而现在,每次照镜子,我都会数一数:镜中的自己,
脖子上有没有多出一道勒痕。1我盯着银行卡余额,心里一阵发凉。失业第三个月,
存款已经见底。再找不到便宜的房子,下个月就得睡大街。
中介小哥在电话里信誓旦旦:“李哥,这房子绝对划算!两室一厅,月租只要八百,
还包水电!”“八百?”我怀疑自己听错了。这年头,城郊的单间都要两千起步。“对,
就是有点……旧。”他语气微妙地顿了顿,“但绝对能住!”我管它旧不旧,便宜就是王道。
房子在城西一栋老式公寓的五楼,楼道昏暗,墙皮剥落,空气中飘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中介掏出钥匙,门轴“吱呀”一声,像是很久没人住过。客厅比想象中宽敞,
家具简单但齐全。只是光线很差,窗帘紧闭,像被刻意隔绝了阳光。“室友呢?”我问。
“哦,她叫刘菁菁,上班去了,晚上才回来。”中介搓了搓手,“你先看看,
满意的话今天就能签合同。”我转了一圈,卧室还算干净,卫生间却有点古怪。
洗手池的水龙头拧紧了,可池底仍积着一层薄薄的水,泛着淡淡的锈红色。
“这水……”我皱眉。“老房子嘛,管道有点锈。”中介干笑两声,迅速拧开水龙头冲了冲,
“多放放水就好了。”我没多想,毕竟这价格实在诱人。签完合同,中介匆匆离开,
临走前还回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傍晚,我正收拾行李,门锁“咔哒”一响,
一个瘦高的女孩走了进来。“你是新室友?”她站在玄关,逆着光,看不清表情。“对,
我叫李卫。”我走过去,伸手想接她的包,她却微微侧身避开,动作轻得像猫。“刘菁菁。
”她声音很轻,几乎不带情绪。她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黑发垂到腰间,
整个人像一张褪色的老照片。我注意到她的指甲修得很短,指节泛白,像是长期紧张导致的。
“你住多久了?”我随口问。“两年。”她顿了顿,又补充,“你是第七个租客。
”“前几个呢?”“搬走了。”她没再多说,转身进了自己房间。半夜,我被滴水声吵醒。
“滴答……滴答……”声音从卫生间传来,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我爬起来,摸黑走过去,
推开门。水龙头关着,可池底又积了一层水,暗红粘稠,像稀释的血。我头皮一麻,
伸手去摸,指尖刚触到水面,灯突然“啪”地灭了。黑暗中,
镜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我猛地回头,身后空无一人。
“幻觉吧……”我喘了口气,打开手机电筒,再看向水池——水是清的,干干净净。
“见鬼了?”我嘀咕着,突然发现镜面上有一行模糊的水痕,像是有人用手指写过字。
我凑近,借着微弱的光,勉强辨认出几个歪歪扭扭的笔画。“快走。
”2我盯着镜子上的水痕,后背一阵发凉。“快走?”谁写的?刘菁菁?还是……别的什么?
我伸手抹了一把,水痕立刻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可能是水汽凝结……”我安慰自己,
可心里却莫名不安。回到房间,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这房子不对劲。窗外树影摇晃,
像无数只鬼手在玻璃上抓挠。我索性爬起来,打开电脑搜索这栋公寓的信息。
网页加载得很慢,最后只跳出一条两年前的旧新闻:《城西某公寓发生意外事故,
一女子身亡》。新闻很短,没有细节,也没有死者姓名,只有一张打了马赛克的现场照片。
我盯着模糊的图片,隐约觉得那身形……有点像刘菁菁。“不可能吧……”我摇摇头,
关掉网页。第二天早上,我顶着黑眼圈走出房间,发现刘菁菁已经出门了。
餐桌上放着一杯牛奶和两片面包,旁边贴了张便签:“早餐给你,记得吃。”字迹工整,
甚至有点刻板。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口牛奶。味道正常,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客厅的全身镜正对着餐桌,我一边吃一边盯着镜子发呆。突然,
镜面边缘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像是有人从角落里探出头,又迅速缩了回去。
我猛地转头,身后空荡荡的,只有窗帘被风吹得轻轻摆动。“眼花了?”我揉了揉太阳穴,
决定不再多想。晚上,我加班回来,发现刘菁菁正站在走廊的镜子前梳头。她动作很慢,
一下一下,梳齿划过长发,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镜子里,她的脸被长发遮住大半,
只露出一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镜中的自己。“回来了?”她头也不回地问。“嗯。
”我应了一声,总觉得气氛诡异,便快步走向自己房间。关门的一瞬间,
我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镜子里,刘菁菁的身后……多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那人影和她一样穿着白裙子,头发垂到腰间,可镜中的刘菁菁明明穿着黑色睡衣!
我心脏狂跳,猛地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幻觉……一定是幻觉……”半夜,
我被敲门声惊醒。“咚、咚、咚。”声音很轻,但异常清晰。我屏住呼吸,盯着房门,
猫眼外一片漆黑。“谁?”我低声问。没有回应,只有持续的敲门声。我鼓起勇气,
凑近猫眼往外看。走廊的灯明明亮着,可猫眼里却什么都看不见,仿佛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突然,一只手搭上我的肩膀。“啊!”我吓得差点跳起来,
转身发现刘菁菁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脸色惨白。“别回应。”她压低声音,“它找不到人,
就会走。”“它?什么东西?”我声音发抖。她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眼神飘向走廊的镜子。敲门声停了。一片死寂中,我听见镜子里传来一声……轻笑。
3刘菁菁的手还搭在我肩上,冰凉得像块铁。“你……你也听到了?”我压低声音问。
她没回答,只是收回手,转身走回自己房间,关门时轻飘飘丢下一句:“别多想,睡吧。
”可我怎么可能睡得着?我盯着天花板,耳朵竖得老高,生怕再听到什么动静。
直到天蒙蒙亮,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第二天是周末,我睡到中午才醒。客厅里静悄悄的,
刘菁菁似乎出门了。我揉了揉太阳穴,决定彻底检查一下这间诡异的公寓。
走廊的镜子依旧摆在那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我伸手摸了摸镜面,冰凉光滑,
没有任何异常。“难道真是我眼花了?”正想着,手指突然触到镜框边缘的一道凹痕。
像是被什么东西刮过。我凑近一看,发现木框缝隙里卡着几根长发,发梢微微发红,
像是染过。刘菁菁的头发是纯黑的。我心跳加速,下意识后退一步,却撞到了身后的茶几。
抽屉“哐当”一声弹开,露出半本破旧的笔记本。“这是……”我翻开泛黄的纸页,
发现是前租客留下的日记,大部分内容已经被撕掉,只剩几页残片:“3月15日,
她又来了,站在镜子前梳头……”“3月17日,我听见她在哭,
可房间里明明只有我一个人……”“3月20日,
千万别让TA发现你醒了……”最后一行字写得歪歪扭扭,像是极度恐惧下仓促写成的。
我喉咙发紧,合上日记,突然注意到茶几下方贴着一张褪色的照片。
两个穿校服的女孩并肩站着,长相一模一样,只是左边的女孩笑容灿烂,右边的却面无表情。
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刘菁菁 & 刘莹莹,2009年”。“双胞胎?”我愣住。晚上,
刘菁菁回来得比平时晚。她脸色很差,眼圈发红,像是哭过。“你……还好吧?
”我试探着问。她摇摇头,径直走向走廊的镜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木梳,开始机械地梳头。
一下,两下,三下……我站在她身后,浑身发毛。镜子里,她的表情空洞得可怕,
嘴唇却微微动着,像是在哼歌。我悄悄掏出手机,想录下这诡异的一幕。
可就在我按下录制键的瞬间,屏幕突然黑了。“怎么回事?”我猛戳开机键,
手机却像死了一样毫无反应。与此同时,刘菁菁的哼唱声越来越清晰。“妹妹背着洋娃娃,
走到花园去看樱花……”童谣的调子本该欢快,可她唱得阴森森的,
每个字都像冰锥扎进我耳膜。我手一抖,手机“啪”地掉在地上。刘菁菁的歌声戛然而止。
她缓缓转过头,长发缝隙间露出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睛:“你听见了?”“听、听见什么?
”我后退两步。她突然笑了,嘴角扯出一个不自然的弧度:“我妹妹……最喜欢这首歌了。
”第二天,我借口倒垃圾溜出门,直奔小区物业。“507室?”物业大爷推了推老花镜,
“那间房空了好几年啊,上个月才租出去。”“不可能!”我脱口而出,
“我室友说她住了两年!”大爷脸色一变,压低声音:“小伙子,你那个‘室友’,
是不是瘦高个,长头发,不爱说话?”我点头。“赶紧搬吧。”他叹气,“两年前,
那间房死过人——一个女孩半夜梳头时,突然心脏病发作,
人就倒在镜子前……听说她有个双胞胎妹妹,后来也失踪了。”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回公寓的路上,我在便利店买了瓶白酒,仰头灌了几口壮胆。推开家门时,屋里黑漆漆的,
只有走廊镜子泛着幽幽的光。镜面上,不知何时多了一行用口红写的字:“姐姐,我回来了。
”4我盯着镜面上的字,喉咙发紧,烈酒的灼烧感在胃里翻腾。口红印很新,
像是刚刚才写上去的,鲜红得刺眼。“姐姐,我回来了。”刘莹莹?我猛地回头,
身后空无一人,但空气中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甜味,像是铁锈混着廉价香水。
刘菁菁的房门紧闭,门缝下没有灯光透出。我深吸一口气,伸手抹向镜面,
可指尖刚碰到玻璃,整面镜子突然“咔”地裂开一道细纹。裂纹像蛛网般蔓延,
最终停在镜中“我”的脖子上,如同一道狰狞的割痕。“操!”我触电般缩回手,踉跄后退。
就在这时,刘菁菁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她站在黑暗中,长发垂在脸侧,
身上穿的竟是一条我从没见过的白裙子和照片里刘莹莹的一模一样。“你动镜子了?
”她声音很轻,却带着某种危险的颤音。“不是我……”我嗓子发干,
“上面有字……”她缓步走近,裙摆无声地拂过地板。当她站到镜前时,
裂纹竟诡异地消失了,镜面光洁如新,连那行红字也不见踪影。“老房子潮湿,
镜子容易变形。”她抬手抚过镜面,指甲在玻璃上刮出细微的声响,
“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我张了张嘴,
突然注意到她手腕内侧有一道疤——结痂的伤口,像是被什么尖锐物反复划伤的新伤。
而她梳头的那把木梳齿缝间,缠着几根暗红的发丝。第二天我请了假,决定跟踪刘菁菁。
下午五点,她准时下班,却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拐进了西郊陵园。我远远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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