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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书堆出高级感

呆小喜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旧书堆出高级感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砚林作者“呆小喜”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旧书堆里的秘密1 图书馆的意外来客林深第三次把眼镜推到鼻梁上终于确定那个穿灰色风衣的男人不是在找《纯粹理性批判深秋的雨丝斜斜打在图书馆的玻璃幕墙将午后的光线切割成碎金般的颗市立图书馆三楼的古籍区向来人迹罕空气中漂浮着旧纸张特有的霉味与檀香混合的气林深在这里做管理员的三年见过最多的访客是抱着保温杯的退休教以及像他这样需要绝对安静环境来翻译十七世纪航海日志的自由译男...

主角:沈砚,林深   更新:2025-07-25 03: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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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书堆里的秘密1 图书馆的意外来客林深第三次把眼镜推到鼻梁上时,

终于确定那个穿灰色风衣的男人不是在找《纯粹理性批判》。

深秋的雨丝斜斜打在图书馆的玻璃幕墙上,将午后的光线切割成碎金般的颗粒。

市立图书馆三楼的古籍区向来人迹罕至,空气中漂浮着旧纸张特有的霉味与檀香混合的气息,

林深在这里做管理员的三年里,见过最多的访客是抱着保温杯的退休教授,

以及像他这样需要绝对安静环境来翻译十七世纪航海日志的自由译者。

男人的皮鞋踩在橡木地板上发出刻意放轻的声响,

却依然在这近乎凝滞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他停在标着“民国文献”的书架前,

手指划过烫金书脊的动作带着某种仪式感,目光却时不时越过书架缝隙,

落在林深趴在桌上的笔记本上。“需要帮忙吗?”林深合上钢笔帽时,

金属碰撞声惊得对方指尖一颤。男人转过身来,风衣下摆扫过地面扬起细小的灰尘。

他比林深高出半个头,下颌线绷得很紧,

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与他周身散发出的锐利气质格格不入。

“在找一本1937年版的《昆虫记》译本,译者是沈砚之。”他的声音比想象中低沉,

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林深挑眉。古籍区的藏书目录他能倒背如流,

民国时期的《昆虫记》译本现存三部,均为商务印书馆出版,

译者署名分别是周作人、李青崖和一个佚名版本,从未听过沈砚之这个名字。“抱歉,

馆藏里没有这位译者的版本。”男人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

从风衣内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黑白影像里,穿长衫的青年正蹲在紫藤花架下,

手里捧着一本摊开的书,侧脸轮廓在斑驳的光影里显得柔和。“书的扉页应该有这个印章。

”他指向照片角落——一枚模糊的篆书印章,隐约能辨认出“砚心”二字。

林深的呼吸顿了半拍。这枚印章他太熟悉了,上个月整理捐赠书籍时,

在一本线装《诗经》的夹页里发现过同样的印记。那本书的捐赠者栏写着“沈知远”,

而捐赠日期正是三年前的今天。“请稍等。”他起身走向最内侧的铁柜,

那里存放着尚未录入系统的待整理文献。当第三只积满灰尘的木箱被打开时,

一本深蓝色布面的精装书静静躺在底层,书脊处的烫金已经斑驳,

但“昆虫记”三个字依然清晰。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伸手接过书的动作带着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他翻开扉页,

指尖抚过右下角鲜红的“砚心”印章,忽然轻笑出声:“果然在这里。”雨不知何时停了,

夕阳透过云层在地板上投下狭长的光斑。林深注意到男人翻书时,

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素圈银戒,戒面刻着细密的纹路,像是某种密码。

“这本书是……”“我祖父的遗物。”男人合上书,抬眼时镜片后的目光显得深邃,

“我叫沈砚,研究古籍修复的。”他递来的名片上,除了名字和联系方式,

只有一行小字:承古堂主人。林深接过名片的指尖触到对方微凉的皮肤,

忽然想起那本《诗经》里夹着的信笺。字迹清隽的行楷写着:“知远吾儿,见字如面。

若你能读到这封信,想必已找到那本《昆虫记》……”“需要办理借阅手续吗?

”林深压下心头的异样,指了指登记台。沈砚摇头,

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这是捐赠证明和授权书,我想把这本书留在馆里,

和其他相关文献放在一起。”他顿了顿,补充道,“就像祖父希望的那样。”登记完信息时,

林深发现沈砚填写的住址就在图书馆对面的老巷子里。“承古堂?

”他想起那里确实有一家不起眼的古籍修复店,门面上挂着褪色的木牌,平时总关着门。

“明天正式营业,欢迎光临。”沈砚拿起那本《诗经》——不知何时被他从书架上取了下来,

“这两本书,本来就该在一起。”2 信笺里的时间胶囊林深是被窗外的桂花香唤醒的。

清晨六点的老城区还浸在薄雾里,他推开承古堂的木门时,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沈砚正站在工作台前,手里拿着镊子小心翼翼地剥离书页上的霉斑,

阳光透过雕花窗棂落在他专注的侧脸上,竟比昨日少了几分疏离。“早。”沈砚头也没抬,

工作台一角摆着两杯热气腾腾的茶,“龙井,刚泡的。”林深在对面的木椅上坐下,

目光被墙上悬挂的字画吸引。其中一幅水墨画格外显眼——月下的紫藤花架下,

穿长衫的青年与戴眼镜的学者相对而立,笔锋间的留白透着说不尽的意味。

“这是……”“我祖父和他的先生。”沈砚放下工具,拿起那本《昆虫记》,

“沈砚之是我祖父的本名,他在1941年改名叫沈知远。”他翻开夹在书中的信笺,

“这些是他留下的日记。”泛黄的纸页上,行楷字迹从青涩逐渐变得沉稳。

1936年的某页写着:“今日见先生为虫豸写生,竟不知治学之人亦有此等闲情。

其眼镜滑至鼻尖而不自知,甚为可笑。”旁边画着个简笔画小人,

歪歪扭扭的眼镜架在夸张的鼻子上。林深忍不住笑出声:“你祖父很有趣。

”“他当年是燕大生物系的学生,而那位先生是国文系的教授。

”沈砚指着日记里反复出现的“陈先生”,“陈景明,专攻古典文献学,

也是这本书的真正译者。”日记里的时间线逐渐清晰: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燕大南迁,

沈砚之与陈景明在长沙重逢。1938年的某篇写道:“空袭警报响起时,

先生竟将此书护在怀中,余笑其迂腐,他却说:‘万物有灵,皆不可弃’。”“后来呢?

”林深的声音不自觉放轻,仿佛怕惊扰了八十多年前的时光。沈砚沉默地翻到最后一页,

那是1940年的除夕:“先生今日赠吾银戒,曰‘待国泰民安,再赴紫藤之约’。

其指节因常年握笔而生厚茧,触之甚暖。”信末画着两枚交缠的戒指,

旁边标着小字:“先生的戒面刻着‘守拙’,吾之曰‘砚心’。

”林深忽然想起沈砚手上的银戒,戒面的纹路此刻在晨光里清晰可见——正是“守拙”二字。

“1941年,祖父收到先生在香港的最后一封信,说已将译稿托付友人带往内地。

”沈砚的指尖划过信笺边缘的焦痕,“三个月后,香港沦陷,先生所居之处遭轰炸,

再无音讯。”工作台的抽屉被拉开,里面整齐地码放着泛黄的信封。沈砚取出其中一封,

信封上贴着早已失效的邮票,收信人地址写着“长沙承古堂”。“这些信是祖父晚年整理的,

他说等找到那本译稿,就把这些寄给‘未来的知情人’。

”林深注意到所有信封的邮戳都是1987年,

而沈知远的生卒年月标注在图书馆的捐赠记录上——1916-1990。“我父亲说,

祖父去世前一直坐在藤椅上,手里攥着这枚戒指。”沈砚摘下银戒,将另一枚从抽屉里取出。

两枚素圈放在一起,恰好组成完整的“守拙砚心”四个字。“他说等找到译稿的保管人,

就把这个交给他。”晨光漫过工作台,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林深忽然想起自己翻译的航海日志里,那位船长总在暴风雨来临时,将爱人的信笺贴身收藏。

原来有些约定,真的能跨越山海,穿透时光。“要不要看看译稿的后续?

”林深起身走向门口,“我知道陈先生的后人住在哪里。”沈砚的眼睛亮了起来,

像被点燃的星火。3 紫藤花下的约定陈老教授的书房里弥漫着松烟墨的香气。

年过八旬的老人颤巍巍地接过那本《昆虫记》,镜片后的眼睛瞬间湿润。“这是先父的字迹。

”他指着页边的批注,“这个小符号,是他遇到疑难时的习惯标记。”书架最高层的木箱里,

整整齐齐码放着三十多本笔记本。1946年的某页记载着:“于废墟中得此译稿残页,

见‘砚心’印章,知为砚之所藏。待寻得其人,当完璧归赵。

”“我父亲在1950年找到沈先生时,他已经改名叫沈知远,在中学教生物。

”陈老翻到一张合影,中年的沈砚之与陈景明并肩站在紫藤花架下,

两人手里各拿着半本《昆虫记》,“他们约定每年清明在燕园相见,

直到1966年……”照片突然中断在1965年。陈老叹了口气:“后来时局动荡,

父亲被下放到干校,沈先生也断了联系。直到1980年平反后,

才得知沈先生就在这座城市。”那年的紫藤花开得格外盛。

两位白发老人在图书馆的紫藤花架下重逢,手里分别拿着保存完好的半本译稿。“父亲说,

当时沈先生从怀里掏出这个银戒,手一直在抖。”陈老指向书桌抽屉里的木盒,

里面放着两张泛黄的纸——1980年的借阅登记,签名处是沈知远和陈景明。

林深忽然明白为何自己对古籍区有种莫名的归属感。三年前入职那天,

他在紫藤花架下捡到一枚银戒,戒面刻着“守拙”二字。当时以为是游客遗失的,

便随手放在了工作台的抽屉里。“原来你就是那个保管人。”沈砚的声音带着笑意,

将那枚刻着“砚心”的戒指放在林深手心。两枚银戒相触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像是跨越八十年的应答。陈老取出一个紫檀木盒,里面是装订整齐的译稿。

最后一页的落款是1941年春,后面有一行小字:“待与景明兄重逢于紫藤架下,

共校此稿。”“父亲临终前说,沈先生曾托他一件事。”老人的目光变得悠远,

“若后人能完成这译本,就将稿费捐赠给昆虫研究所,纪念那些在战乱中逝去的生命。

”暮色渐浓时,林深和沈砚并肩走在老巷里。桂花香混合着古籍的气息,

在微凉的空气里晕开。沈砚忽然停在一扇斑驳的木门前,门上挂着“承古堂”的旧木牌,

旁边的墙面上,爬满了干枯的紫藤藤蔓。“祖父说,这里是他和先生年轻时住过的地方。

”沈砚推开虚掩的门,庭院中央的紫藤花架虽已朽坏,但根部仍冒出新的嫩芽,

“他晚年一直想回来,却总说时机未到。”月光穿过云层,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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