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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商女当归讲述主角柳香儿周茂财的爱恨纠作者“美味的家常菜”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周茂财,柳香儿,常玉罗是著名作者美味的家常菜成名小说作品《商女当归》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周茂财,柳香儿,常玉罗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商女当归”
主角:柳香儿,周茂财 更新:2025-07-23 17:5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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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醒魂茶’,泼尽前世屈辱泪。撕开伪善面,讨还血汗财。当归,当归!
归的是被夺走的家业,归的是被践踏的尊严,归的是这商女涅槃重生的燎原火!
看常玉罗浴火归来,执掌当铺,活个痛快淋漓!1 热茶泼面时我醒了热茶泼在脸上时,
我猛地吸进一口气。那滚烫的水混着劣质茶叶沫子,顺着我的眉毛、鼻梁往下淌,
流进脖颈里,黏糊糊,烫得皮肉发紧。“哟,姐姐还没醒透呢?”这声音又尖又细,
刮得人耳膜疼。我抬起袖子胡乱抹了把脸,眼皮上沾的茶叶碎掉下来。
眼前站着个穿水红绫子裙的年轻女子,细眉细眼,手里还拎着个空了的粗瓷茶壶。柳香儿。
这张脸,烧成灰我也认得。她身后,我那好夫君周茂财,穿着簇新的宝蓝绸直裰,正皱着眉,
一脸不耐烦地搓着他那几根稀疏的山羊胡。“玉罗,你也莫怪香儿心急。
”周茂财的声音干巴巴的。“今儿是吉日,张家娘子那头轿子都快到巷口了,
你还在这榻上挺尸,像什么话?赶紧拾掇拾掇,迎新人进门是正理。”我喉咙里堵着东西,
又腥又甜。是了。就是今天。上辈子,也是这碗滚茶泼醒了我。
也是周茂财这催命符一样的话。然后呢?然后我就拖着被他们下药弄得软绵绵的身子爬起来,
像个木偶似的,被他们架出去,强按着头,看着一顶粉轿子从偏门抬进来。
看着柳香儿这个早几个月就被周茂财偷摸收用了的“表妹”,摇身一变成了贵妾。
看着他们三个,在我眼皮子底下,一步步掏空我的嫁妆,
最后把我药死在那个冷得骨头缝都结冰的冬天。“姐姐?”柳香儿往前凑了一步,
那股廉价脂粉混着汗酸的味儿直冲我鼻子。她假惺惺地伸手,想替我擦脸上残留的茶渍,
那尖尖的指甲盖泛着不正常的粉。“瞧这脸烫的……妹妹也是一时情急,怕误了吉时。
您大人有大量……”我猛地一偏头,躲开她那爪子。动作利索得连我自己都愣了一下。
上辈子那药性带来的绵软无力感,消失了?“误了吉时?”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来,
有点哑,但透着一股我自己都陌生的冷硬。像冻硬了的腌肉摔在案板上。
柳香儿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假笑也冻住了。周茂财的眉头拧得更紧,
山羊胡子一翘一翘:“常玉罗!你这是什么态度?香儿好心……”“好心?”我嗤笑出声,
声音不大,却像根针,把那假模假式的场面扎了个窟窿。我撑着身下的硬板床坐直。
身下是粗糙的土布褥子,硌得慌。环顾四周,这间我和周茂财成亲三年的“正房”,
除了这张破床,一个掉漆的衣柜,一张瘸腿桌子,空空荡荡。
我爹娘当年陪嫁的楠木拔步床、红木桌椅、描金柜子呢?
早被周茂财这个“读书人”嫌弃“俗气铜臭”,
一件件搬出去“换钱”贴补他那些没影的“前程”了。最后留下的,
只有我这个“俗气铜臭”的商家女,和他嘴里“清雅脱俗”的柳香儿。“周茂财,
”我直接打断他,眼珠子钉在他那张虚伪的脸上,“你跟我提‘吉时’?
”我慢慢掀开身上那床打着补丁的薄被,赤脚踩在冰凉梆硬的地面上。
那股寒气顺着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激得我脑子异常清醒。“三媒六聘娶我进门的时候,
你说过什么?”我一步步走过去,逼近他。周茂财被我眼里的光慑住,下意识退了小半步。
“你说过常家虽为商贾,却忠厚传家。”“你说过此生必不负我常玉罗。
”“你说过要考取功名,让我凤冠霞帔,做正经的官家太太!”我每说一句,
声音就拔高一分,像钝刀子割肉,一下下刮在他们脸上。柳香儿脸色发白,
往周茂财身后缩了缩。周茂财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山羊胡子抖得更厉害,
恼羞成怒:“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提它作甚!眼下说的是纳妾!纳妾乃古礼,
合乎……”“合乎你娘的腿!”我一口啐在他脚前的地上,
唾沫星子混着刚才流进嘴里的茶水,带着铁锈味。“少跟我拽那些酸词!
”我猛地一拍旁边那张瘸腿桌子。“砰”一声巨响!桌上一个豁了口的粗陶碗震得跳起来,
又哐当落下。“常玉罗!你疯了!”周茂财吓得一哆嗦,指着我的手都在抖。
柳香儿更是尖叫一声,死死抓住周茂财的胳膊。“疯?”我咧嘴笑了,露出白森森的牙。
“我是疯了!疯在信了你这中山狼的鬼话!疯在以为掏心掏肺能捂热一块石头!
”我一把抄起桌上那个豁口碗,碗底还有半碗没泼出去的冷茶。“纳妾?
”我看着碗里浑浊的水面映出自己那张沾着茶叶沫、眼神却亮得骇人的脸。“行啊。
”我把碗重重往桌上一顿。“先把老娘这三年的嫁妆银子,连本带利,
一个子儿不少地吐出来!”“再把你这‘清雅脱俗’的好表妹,
偷摸卷走的我娘留给我的那对赤金缠丝镯子,给我原封不动还回来!”“少一件,
”我盯着瞬间面无人色的柳香儿,又转向嘴唇哆嗦说不出话的周茂财,一字一顿。
“今儿这门,”“谁也别想进!”门外,隐约传来吹打声,越来越近。那顶粉轿子,到了。
2 撕轿帘的女阎罗最后几个字,我几乎是吼出来的,震得房梁上的灰簌簌往下掉。
周茂财被我吼得一个趔趄,山羊胡子气得翘上了天:“常玉罗!你、你反了天了!
张家娘子是正经下聘纳的良妾!岂容你……”“良妾?”我一把拨开挡道的柳香儿,
她“哎哟”一声撞在掉漆衣柜上,水红绫子裙蹭了一身灰。我赤着脚,
几步冲到那扇薄得像纸的破木门前。冰凉的土坷垃地硌着脚心,反倒让我浑身是劲。
吹打声就在门外头停住了,喜气洋洋的调子,听着格外刺耳。“开门!周家开门迎新人喽!
”外头响起个油滑的嗓子,是惯常跑腿说媒的孙婆子。“迎你祖宗!”我猛地抽开门栓,
老旧木门“哐当”一声被我甩开,狠狠砸在土坯墙上,又弹回来,
差点拍在紧跟着冲出来的周茂财脸上。门外狭窄的泥巴巷子里,堵着一顶扎眼的粉绸小轿。
四个抬轿的汉子膀大腰圆,脸上却挂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轿子前头,
一身簇新酱紫绸褂子的孙婆子,手里甩着条红帕子,那张涂了厚粉的脸,
在看清我模样的瞬间,僵成了风干的糍粑。巷子两头,
左邻右舍的脑袋早从低矮的土墙后头探出来了,挤挤挨挨,眼珠子瞪得溜圆。“哟,
周家娘子这是……”“脸咋了?跟花猫似的……”“啧啧,你看周秀才那脸,
青得跟菜瓜一样!”我顶着半边脸没擦净的茶叶沫子和水渍,头发散乱,
只穿着睡觉的旧中衣,赤脚站在门槛里。冷风飕飕地往领口里灌。
可我心里那把憋了三年的火,烧得比三伏天的日头还毒。“孙婆子,”我眼风扫过她,
像刮骨刀,“这轿子里抬的,是南街张屠户家的闺女,张春桃?
”孙婆子脸上的粉簌簌往下掉,强挤出个笑:“周家娘子,您看您这话说的……是张家姑娘,
人张家可是正经交了二十两银子……”“二十两?”我嗤笑一声,打断她,“好大的手笔!
可我常玉罗才是他周茂财三媒六聘、过了婚书官印的正头娘子!”我声音陡然拔高,
手指头差点戳到周茂财鼻子上:“姓周的!纳妾要主母点头画押!
你的规矩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老娘我,点头了吗?画押了吗?”周茂财被我当众指着鼻子骂,
脸上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常玉罗!你、你粗鄙!有辱斯文!
我周家的事……”“你周家个屁!”我一口啐在地上,“这屋子,这地皮,
哪一块砖是你周家的?哪一片瓦不是用我常玉罗的嫁妆银子糊上去的?
你周茂财身上这件新绸子,靠你那点连耗子都养不活的廪米买得起?”巷子里一片死寂,
只有风卷着枯叶打旋的声音。那些看热闹的眼神,
一下子全钉在周茂财那件崭新的宝蓝绸直裰上,像针。轿帘子这时候动了动,
一只涂了凤仙花汁子的手,怯生生地掀开条缝。一张圆盘脸露出来,抹着红胭脂,
头上簪了朵俗艳的绒花,正是张屠户家那个膀大腰圆的闺女,张春桃。
她怯生生地看向周茂财,又看看我,细声细气:“周、周家姐姐……”“谁是你姐姐?
”我一步跨出门槛,赤脚踩在冰冷的泥地上,几步冲到轿子前。那四个轿夫被我气势所慑,
下意识想拦又不敢真碰我。我一把攥住那只掀帘子的手!张春桃吓得“啊”一声尖叫。
“张春桃!”我盯着她那双因为惊恐瞪圆的眼睛,声音不高,
却字字砸在她脸上:“你爹娘贪图周茂财是个秀才,以为把女儿塞进来就能攀上高枝儿,
是不是?”“你爹娘没告诉你,他周茂财是个连老婆嫁妆都惦记、靠老婆养活的软骨头?
”“你也没打听打听,他周家穷得连耗子进门都得哭着走?”张春桃的脸,
从红胭脂底下透出惨白来,嘴唇哆嗦着,想抽回手,被我攥得死紧。“放开她!常玉罗!
你疯了!”周茂财扑过来想拽我。我猛地侧身躲开,顺势另一只手抓住轿帘子,
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往下一扯!“嗤啦——”那粉绸轿帘应声撕裂,半幅破布似的耷拉下来,
露出里面同样脸色煞白的张春桃,和她身上那件同样崭新的、水红底子的绸缎嫁衣。“哟!
”“撕了!撕了!”看热闹的人群里爆发出压抑不住的惊呼。我攥着半片破轿帘,
像攥着块裹尸布,冷眼扫过周茂财惨无人色的脸,扫过柳香儿躲在门后头那惊惧交加的眼神,
最后钉在张春桃身上。“张春桃,你爹娘花二十两银子,不是送你来享福的。
”“是送你进火坑!”我甩开她的手,把那破绸子扔在地上,用赤脚狠狠碾进泥里。
“这顶破轿子,打哪儿来的,给我抬回哪儿去!”我转身,目光如电,
刺向面无人色的柳香儿:“还有你!柳香儿!”“我娘留给我的那对赤金缠丝镯子,
你偷摸藏在你那个樟木小箱最底下,用块红布包着,是吧?”“现在!立刻!给我吐出来!
”柳香儿像被雷劈中,腿一软,直接瘫坐在门槛上。周茂财猛地抬头,眼神惊骇欲绝,
像是第一次认识我这个同床共枕三年的女人。巷子口,看热闹的人群后面,
一个穿着青布短褂、当铺伙计模样的人影,一闪而过。3 撕破脸皮讨旧债“镯子!
”我堵在门槛上,影子把瘫软的柳香儿整个罩住,声音不高,却砸得她身子一抖。“现在!
立刻!爬进去给我拿出来!”柳香儿嘴唇哆嗦得厉害,眼泪珠子断了线似的往下滚,
糊了脸上那层劣质脂粉,留下几道沟壑。“姐、姐姐……”她抖着嗓子,还想装可怜,
“我……我没……”“没?”我弯腰,脸几乎贴到她鼻尖上,能闻到她眼泪里那股咸腥味,
“非要我当着满巷子街坊的面,把你那点倒灶事全抖搂出来?”我压低了声,
像毒蛇吐信:“上个月初七,后晌,你揣着个蓝布包,鬼鬼祟祟溜出后门,去的是哪家铺子?
嗯?”柳香儿眼里的光“唰”一下灭了,只剩下死灰一样的恐惧。她连滚带爬地扑进屋里,
带倒了门边一个空瓦罐,“哐当”一声摔得粉碎。周茂财脸上最后那点血色也褪尽了,
山羊胡子抖得像风里的枯草。他想冲我吼,可巷子两边那些看热闹的眼睛,
像无数根烧红的针,扎得他浑身冒汗。“常玉罗!你、你休要血口喷人!
香儿她……”“她什么?”我猛地回头,眼风扫过他,像看一堆臭肉,“周大秀才,你的账,
待会儿一笔一笔算!”我抬手指着巷子里那顶破轿子,还有轿子里吓傻了的张春桃,
声音拔得老高,响彻整条巷子:“张家姑娘!你爹娘要是还没瞎透,就赶紧把你领回去!
他周茂财娶我过门用的三十两聘礼银子,是借了西街钱瘸子的印子钱!利滚利,
如今少说欠着这个数!”我伸出三根手指头,狠狠晃了晃。人群里“嗡”一声炸开了锅。
“三十两?我的老天爷!”“钱瘸子的印子钱?那不得扒层皮?”“怪不得要纳妾,
这是急着搂钱填窟窿啊!”张春桃那张涂满胭脂的圆脸,瞬间惨白如纸,她猛地缩回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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