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梁晚熙怨恨傅承铭百般维护继妹梁念知,自作主张把她送出了国,结果她在国外遇到了劫匪,被人侮辱后自杀了。
傅承铭知道后,反倒对她更好了,日日都要缠着她要个不停,还很快就让她怀了孕。
梁晚熙以为自己终于全部得到了他的爱,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温柔爱河中,渐渐失去了所有防备,幸福的憧憬自己一家三口的美好未来。
却不想,傅承铭在她生日当天,递上了一杯牛奶,她只喝了一口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她已经被送到了孟加拉国的女人岛,沦为了十元一次的卖身女,被无数的男人凌辱折磨,生不如死。
梁晚熙跪在傅承铭的脚下,苦苦哀求:“承铭,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带我走吧,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傅承铭一脚踹在了她的肚子上,把她丢进了跃跃欲试的男人堆里,冷声道:“要不是你,我的知知就不会遭到那么大的凌辱自杀了,你必须付出千倍百倍的代价,我才能解气!”
梁晚熙被人生生虐死在床上,被人发现的时候浑身满是鲜血,没有一处好肉,肚子被人活生生刨开,孩子拽出肚子。
再睁眼,她重生在嫁给傅承铭之前。
这一次她要放弃了。
......
梁晚熙猛地睁开眼睛,双手正被捆绑在花园的石柱上,手腕皮肤伤痕纵横交错。
身旁的狼犬狂吠不止,眼见着就要挣脱铁链,扑上来生吞活剥了她。
傅承铭的保镖一脸阴沉的站在旁边,冷冷的开口道:
“梁大小姐,傅总说了,你抢了二小姐音乐会的门票,这次就当给你个教训了,希望你之后谨言慎行,不要再找二小姐的麻烦。”
“傅总还特意吩咐,让我告诉你,二小姐不可能嫁去港城,跟霍家那个傻子结婚的,他自有办法阻止,如果你再积极促成这件事,那下次这条狗就真的要扑到你身上了。”
说完,才放开了梁晚熙,牵着狼犬离开了。
她浑身瑟缩的瘫软在地,不可置信的死死盯着面前掉落的手机上显示的日期,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她居然重生了,重生在了三年前,刚刚发现傅承铭爱上继妹梁念知的时候。
梁晚熙心底没有半点对今天傅承铭派人为梁念知出气的恼怒,满满都是劫后余生,她片刻都不敢耽误,直接冲回了家,一路上楼。
“爸,港城那个傻子,我同意嫁给他了,你帮我去安排吧。”
她推开梁父的卧室门,靠在门框上看着床上的两个人讥笑开口,把正压着风韵犹存的继母拼命挞伐的梁父吓了一跳,瞬间就萎了。
梁父脸色铁青的起身围上睡衣,踉跄下床,差点摔倒。
还没站稳就被继母一把推开,上前抓着她的手:“晚熙,你说真的嘛,你真的肯把傅承铭让给我们念知吗,那我让你爸立刻去跟霍家联系,阿姨真的谢谢你。”
梁晚熙和傅承铭自小指腹为婚,却敌不过梁念知这个后来者。
每次二选一时被放弃的都是她,也一步步为了梁念知做尽了所有残忍决绝的事。
付出过一次生命后,梁晚熙再也不想执着了。
但离开前,她必须带走妈妈的遗产,不能便宜了那对害她失去一切的母女。
梁晚熙嫌恶的甩开继母的手。
走到茶几旁抽出了几张湿巾,用力的擦拭着自己刚刚被抓过的手,态度轻描淡写,“没那么简单,傅承铭可以让给你女儿,我也可以嫁去港城不再碍你们眼,但你们总要付出点代价吧?”
整间卧室里的氛围瞬间降至冰点,原本还喜笑颜开的继母,眉头皱成了一个大疙瘩,翻着白眼,夹着嗓子,阴沉开口问道:“你想要什么?”
梁父连忙上前抱住妻子,不满的斥责:“我们都是一家人,谁都看得出来承铭喜欢的是你妹妹,你让出来不是应该的吗,说什么代价不代价?!”
“我想要什么,你们会不知道吗?”梁晚熙冷笑,将手中的湿巾砸向梁父,“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野种,一个抢了别人老公的小三,我可没有这样的家人。”
“说出去只会让我抬不起头,觉得丢人!”
梁父被气的浑身发抖,但生怕自己真的翻脸,好不容易决定放弃婚约的梁晚熙再反悔,只能强压下怒火,“现在梁氏经营不善,你妈妈留下的财产还给不了你,不然......”
梁晚熙冷嗤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我去港城那天,必须把妈妈的遗产由律师整理好转交给我,还有她陪嫁的那只古董玉镯,不管你拿去讨好了谁,都得给我还回来。”
“否则的话,”说到这,她瞥了眼已经一脸黑沉的继母,“就别怪我死也要帮着傅承铭履行婚约,你们知道的,傅爷爷心里更希望我做他的孙媳妇!”
说完,梁晚熙转身离开,再没给衣冠不整的两个人反对的机会。
梁父和继母对视一眼,最终没有追出去。
港城霍家经大师指点,让他们家那个痴傻的长子去了海州两家的女儿,才能兴旺家族,所以开出天价彩礼上门提出了两家联姻的事情。
梁氏正遭逢危机,梁父舍不得这笔钱,却又心疼要死要活不愿联姻的小女儿。
现在梁晚熙既然自己愿意嫁,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不过就是点遗产,跟两个女儿同时绑定了傅家和霍家两大家族相比,孰轻孰重他当然拎得清。
梁晚熙始终没有回头,快步走向别墅的大门。
管家紧追上来,心疼的拉住她,不可置信的追问道:“大小姐,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从小就跟傅少爷定了娃娃亲,我也看的出你是真心喜欢他,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
梁晚熙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有吭声,眼眶却滚烫酸涩。
被无数肮脏腥臭的男人,按在身下挞伐的痛苦,仿佛还在身体的各处神经流窜,疼的从头顶到脚跟都像是被一根钢绳瞬间向两个方向猛烈拉扯。
肠子脱垂,黄体酮爆裂,那种惨绝人寰的疼痛,非常人能够忍受的死法,全部历历在目。
叫她怎么可能,还爱那个罪魁祸首的男人。
离开别墅后,梁晚熙直接回了江边平层。
推门进去,客厅里一片漆黑,傅承铭像是根本没来。
傅爷爷为了让两个人培养感情,直接把傅承铭赶到了她家来借助,两个人同在一个屋檐下,一天都说不上十句话。
傅承铭怨恨梁晚熙给他带了的禁锢,把所有被傅家压迫的怒火都撒到了她身上。
梁晚熙叹了口气,放下东西准备上楼。
路过客房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有声音传来,下意识透过门缝看进去。
满地丙烯颜料的狼藉,一幅巨大的半身人物肖像静立在屋子中间,画的赫然继妹梁念知。
荷花领的公主裙,唇红齿白,笑靥如花如春风暮雪,令人耳目一新。
一眼就能看出作画的人,投注了多么丰盈的情感,一笔一划都是精致用心,生怕稍有不慎,就亵渎了画中的人。
傅承铭站在画像前,身上沾满了颜料。
手指尖夹着一只忽明忽灭的烟卷,已经燃出了一大截烟灰。
梁晚熙曾经无数次缠着他要过一幅自己的肖像画,可每次得到的答复都是已经封笔许久不画了,现在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公司,更没有时间。
却原来,不是没有时间,只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
下一刻,烟卷落地。
傅承铭贪婪的吻了上去,一声一句,都像是锋利的刀子,直直插进梁晚熙的心脏。
“宝宝知知,我爱你,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如果爷爷执意要我娶梁晚熙,那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梁晚熙惊愕的捂住自己的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原来从这么早开始,傅承铭就已经对她动了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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