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尹金辉,带着李平阳和吴志豪组了个草台班子。
>三角洲职业赛首秀,我们用毒气弹把种子战队全员锁死在厕所。
>赛后裁判组指着规则手册咆哮:“禁赛!
你们这是生化袭击!”
>李平阳推推眼镜:“规则只禁止‘现实武器’,游戏道具凭什么算?”
>吴志豪转着蝴蝶刀:“要么放我们进败者组,要么…我现场演示什么叫真·暴力。”
>当我们从败者组一穿七杀回决赛,所有人才明白——>当初禁赛,是给其他战队最后的仁慈。
---“尹金辉!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菜市场吗?
给我坐下!”
桌子在我手掌下发出痛苦的呻吟,几乎要散架。
那本厚厚的、散发着油墨和新装订胶水味道的《三角洲精英联赛规则手册》,就摊在桌面上,像一块丑陋的膏药,贴在我喷火的视线正中央。
手册旁边,裁判组那张姓张的胖脸,正因愤怒和某种居高临下的得意而涨成猪肝色,细小的眼睛藏在镜片后,死死钉在我脸上。
空气是凝固的汽油,我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感。
会议室顶灯惨白的光线,无情地打在每个人脸上,勾勒出僵硬或幸灾乐祸的轮廓。
对面,除了那张令人作呕的胖脸,还坐着另外几个裁判,表情如出一辙的冰冷,像一排精心雕琢的石像鬼。
角落里,联赛那个姓王的经理,手指神经质地敲打着昂贵的红木扶手,眼神躲闪,就是不肯和我对视。
“菜市场?”
我的声音像是砂纸在生锈的铁皮上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毛刺,“菜市场还讲个价呢!
你们呢?
直接宣判?
谁他妈给你们的权力?”
我猛地俯身,逼近那张油腻的胖脸,几乎能闻到他呼出的隔夜咖啡混合着廉价漱口水的气味,“规则?
规则第几页第几条写着,不准用游戏里的毒气弹把敌人闷死在厕所?
嗯?
你他妈给我指出来!”
我手指狠狠戳在摊开的手册上,纸张发出脆弱的撕裂声。
“尹金辉!”
张裁判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注意你的态度!
‘金风’战队使用极端手段,造成对手‘零击杀’、‘零伤害’的耻辱性战果,严重违背体育精神!
影响极其恶劣!
这不是规则条文的问题,这是原则性问题!
禁赛,是组委会一致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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