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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林医生与病娇母女》是哈里星星的小内容精选:本书《林医生与病娇母女》的主角是亚娇,樱属于现代言情,职场类出自作家“哈里星星”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36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1 09:49:29。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林医生与病娇母女
主角:樱桃,亚娇 更新:2025-07-21 13: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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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林医生,三号床的小女孩又哭了。"护士小张探头进来,脸上带着促狭的笑,
"她说只让你打针。"我放下病历本,理了理白大褂领子:"告诉她,帅哥医生马上就到。
"走廊上飘着消毒水味和儿童哭声的混合气息。我喜欢这种味道,比香水真实得多。
三号床前,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正把脸埋在妈妈怀里抽泣。"听说有位公主需要我的服务?
"我蹲下身,和小女孩平视。小女孩抬起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打针疼吗?
""比被蚂蚁咬轻一点。"我从口袋里变出一颗水果糖,"而且有糖吃。"小女孩破涕为笑。
她妈妈感激地看我一眼,我注意到她无名指上的戒痕。在儿科工作久了,
我能一眼分辨单亲妈妈——她们的眼神里总有一种特别的疲惫和坚强。
"医生都像你这么会哄孩子吗?"她问。我给她一个招牌微笑:"不,只有长得帅的才会。
"下午门诊快结束时,护士站突然骚动起来。小张冲进诊室:"林医生,
急诊科转来一个高烧惊厥的六岁女孩,她妈妈看起来...有点不对劲。
"急诊科推来的担架床上,小女孩脸色潮红,身体不时抽搐。
旁边跟着的女人让我心头一紧——她穿着真丝睡裙外套着大衣,赤脚踩在医院地板上,
脚趾涂着猩红色指甲油。"医生,救救我女儿!"她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
她的眼睛大得不正常,瞳孔扩张得像两颗黑葡萄。"冷静点,女士。"我轻轻掰开她的手,
"先告诉我孩子叫什么名字?""樱桃,她叫樱桃。"女人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我是亚娇,她妈妈。"我迅速检查樱桃的情况,同时用余光打量亚娇。她像一只受惊的猫,
在我身边不停踱步,真丝睡裙下摆扫过我的白大褂。
她身上有股混合了香水、酒精和汗味的复杂气息。"需要做腰椎穿刺。"我对护士说,
然后转向亚娇,"得签同意书。"亚娇突然抓住我的领带,
把我拉近到能闻到她呼吸的距离:"你要是弄疼她,我就杀了你。
"她的威胁带着威士忌的味道。我平静地注视她的眼睛:"我保证像对待自己女儿一样对她。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什么。亚娇松开手,踉跄了一下。
我这才注意到她手腕上的淤青和结痂的伤口。腰椎穿刺很顺利。樱桃被送进观察室后,
我在医生休息室找到了蜷缩在沙发上的亚娇。她正在用一把小剪刀修剪自己的分叉发梢,
地上散落着几缕黑发。"樱桃退烧了。"我递给她一杯热茶,"你该换件衣服,
成都的晚上很凉。"亚娇抬头看我,眼神飘忽:"你结婚了吗,林医生?
""目前市场上滞销。"我坐到她对面,"你呢?戒痕很新。"她神经质地笑起来,
剪刀在指间转了个圈:"前夫说我有病,带着小三跑了。"她突然凑近,"你觉得我有病吗?
"我闻到她发丝间的茉莉花香混着酒精味:"有病的人不会问这个问题。
"亚娇的笑声戛然而止。她伸手抚摸我的脸,指甲轻轻刮过胡茬:"你真是个有趣的医生。
"我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腕:"你该去看看急诊科,手上的伤口需要处理。""你帮我处理。
"她命令道,语气突然变得娇嗔,"不然我就告诉院长你摸我。"我叹了口气,拿出医药箱。
她手腕上的伤口新旧交错,最深的几道已经结痂。我用碘伏消毒时,她一声不吭,
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自残不能解决问题。"我头也不抬地说。"那什么能解决问题?
"她反问,"像你这样的帅哥医生吗?"我贴上最后一块纱布:"按时换药,别碰水。
"亚娇突然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你知道吗?樱桃说她喜欢你。她说你打针一点都不疼。
"我移开她的手:"儿童不会说谎。""我也不会。"她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
"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林殊。"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小张探头进来:"林医生,
樱桃醒了,吵着要见妈妈。"亚娇的表情瞬间切换成慈母模样,速度快得令人不适。
她站起身,真丝睡裙滑过我的膝盖:"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帅哥医生。"三天后,
我在门诊又见到了樱桃。这次她活蹦乱跳,穿着粉色蓬蓬裙,像个正常的小女孩。
亚娇则判若两人——妆容精致,穿着得体的连衣裙,像个标准的都市丽人。"林医生!
"樱桃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妈妈说你会请我吃冰淇淋!"我看向亚娇,
她无辜地眨眨眼:"小孩子记性真好,是不是?"检查结束后,
亚娇坚持要请我吃晚饭表示感谢。我本想拒绝,但樱桃拉着我的手不放:"林医生,
妈妈说如果你不来,她今晚又要喝那个难闻的棕色水了。"亚娇的表情僵了一瞬,
随即笑道:"童言无忌。不过...确实很久没和成年人正常吃饭了。
"我们去了医院附近的一家川菜馆。亚娇熟练地点了一桌菜,还要了瓶白酒。
樱桃在旁边安静地画画,时不时偷看我一眼。"敬救了我女儿的帅哥医生。
"亚娇给我倒满酒,她的指甲在玻璃杯上敲出清脆的响声。两杯酒下肚,
亚娇的脸颊泛起红晕。她突然说:"你知道吗?我前夫是个软蛋,受不了我有抑郁症。
"樱桃抬起头:"妈妈,什么是抑郁症?""就是一种病,像感冒一样。
"我抢在亚娇前回答,"只不过是在心里。"亚娇盯着我,眼神渐渐迷离:"林医生,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相信。"我给她夹了块水煮鱼,"就像我相信每个病人都能康复。
"她笑了,这次是真心的:"你真狡猾。"樱桃突然插话:"林医生,你能当我爸爸吗?
我们幼儿园要开家长会。"餐馆的嘈杂声仿佛瞬间静止。亚娇的筷子停在半空,
一滴红油落在雪白的桌布上,晕开成一朵小花。"樱桃!"亚娇厉声道,随即又软下语气,
"林医生很忙的。""不忙的时候可以。"我揉了揉樱桃的头发,"不过只能当替补爸爸。
"亚娇的眼神变得复杂。她点燃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
吐出的烟雾在我们之间缭绕:"你对我女儿太好了,这不正常。""对小孩子好需要理由吗?
""需要。"她凑近我,烟味混着香水味扑面而来,"因为我会上瘾。"送她们回家时,
亚娇坚持要我上楼坐坐。樱桃已经在后座睡着了,小脸上还沾着冰淇淋。"就喝杯咖啡。
"亚娇说,手指绕着车钥匙打转,"我煮的咖啡很棒。"我知道这是个糟糕的主意,
但她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着危险的光,像黑曜石一样吸引着我。公寓比我想象的整洁,
墙上挂着樱桃的涂鸦和几张缺了角的婚纱照。亚娇踢掉高跟鞋,光脚走向厨房:"随便坐,
当自己家。"我坐在沙发上,注意到茶几下的药瓶——帕罗西汀,舍曲林,还有半瓶威士忌。
亚娇端着咖啡回来时,我正看着婚纱照里被刮掉脸的新郎。"他长得很丑。
"亚娇把咖啡递给我,"没你十分之一好看。"咖啡苦得惊人。亚娇坐在我身边,
近得能听见她的呼吸。她突然说:"我查过你,林殊。三十二岁,未婚,
成都最好的儿科医生之一。"她的手指划过我的领带,"但没有女朋友,为什么?
""可能因为我总讲荤段子?""我不介意。"她的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朵,
"我喜欢的荤段子比你多。"我放下咖啡杯:"亚娇,你喝多了。""我清醒得很。
"她突然跨坐到我腿上,睡裙滑到大腿根,"我要你当樱桃的爸爸,真的那种。
"她的身体烫得吓人,呼吸里带着酒精和咖啡的苦涩。我正要推开她,
卧室门突然开了——樱桃揉着眼睛站在那里。"妈妈,我害怕。"小女孩怯生生地说,
"我做噩梦了。"亚娇瞬间从我身上弹开,像被按了开关一样换上温柔的语气:"宝贝过来,
妈妈在这儿。"樱桃跑过来,却扑进了我怀里。她的小手紧紧抓着我的白大褂:"林医生,
你能给我讲个故事吗?就像医院里那样。"亚娇的表情凝固了。我抱起樱桃:"当然,
想听什么故事?""公主和王子的。"樱桃靠在我肩上,
"要有happy ending的那种。"亚娇站在阴影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看来她真的喜欢你。
"我给樱桃讲了个改编版的睡美人——公主自己醒了过来,不需要王子亲吻。樱桃睡着后,
亚娇送我出门。"你讲的故事很女权。"她靠在门框上,睡衣领口歪斜,
"但现实中的公主都需要王子拯救。
"我整理着被樱桃抓皱的白大褂:"也许王子也需要被拯救。"亚娇突然抓住我的衣领,
给了我一个带着咖啡味的吻。她的嘴唇柔软而炽热,但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明天见,
林医生。"她松开我,眼里闪着危险的光,"不,是天天见。"电梯门关闭前,
我听见她轻轻哼起了歌,调子诡异得令人毛骨悚然。02樱桃出院后的第七天,
我的白大褂口袋里多了一把钥匙。"我家备用钥匙。"亚娇把它塞进我口袋时,
指甲在我掌心划出一道红痕,"万一樱桃半夜发烧...你知道我们住哪层吧?
"我当然知道。上周送她们回家时,亚娇在电梯里假装站不稳,整个人贴在我身上。
她公寓门牌是1103,数字像两把手术刀交叉的形状。"妈妈说你值夜班时可以来睡觉。
"樱桃仰着脸补充,小手拽着我的听诊器玩,"我的床分你一半。"亚娇迅速捂住女儿的嘴,
但耳根已经红了。我发现她害羞时脖颈会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像被惊吓的猫。"童言无忌。
"她松开手,转移话题,"今晚来吃饭?我买了和牛。"我该拒绝的。
但樱桃开始咳嗽——那种刻意夸张的干咳,眼睛却狡黠地偷瞄我。这对母女是天生的共犯。
"七点。"我蹲下给樱桃系鞋带,"记得把威士忌锁起来。"亚娇突然掐住我后颈,
力道大得让我皱眉。她的呼吸喷在我耳后:"医嘱要听,但医生本人...可以违抗。
"当晚我迟到了半小时。推开1103的门时,餐桌上蜡烛滴着血红的泪,
亚娇系着围裙在煎牛排,裙摆下露出大腿的淤青。樱桃坐在地上拼拼图,
拼的是幅被撕碎又粘好的婚纱照。"林医生!"樱桃扑过来抱住我的腿,
"妈妈把手指切破了。"厨房里,亚娇正含着一根食指。见我进来,她故意慢慢抽出手指,
带出一丝银亮的唾液。"需要缝合吗,大夫?"我抓起她手腕检查。刀口整齐得像手术切口,
但太浅了——这女人连自残都计算得精确。酒精棉触到伤口时,
她突然凑近:"你身上有香水味。""下午门诊有个喷香水的妈妈...""撒谎。
"她舌尖舔过我耳垂,"是住院部的李护士吧?她今早给你带了豆浆。"我后背发凉。
医院有三百多名员工,她居然连这种细节都知道。樱桃突然挤进我们之间,
举着拼好的照片:"看!我把爸爸的脸拼回来啦!"照片里被刮掉脸的新郎位置上,
贴着张我的工作证照片。牛排煎老了。亚娇喝掉半瓶红酒,
开始用叉子划餐桌:"我前夫...樱桃两岁时,他在我孕期出轨。"叉尖刮出刺耳声响,
"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樱桃捂住耳朵跑去看电视。
亚娇的瞳孔在烛光下扩张成两个黑洞:"车祸。方向盘失灵冲下锦江。"她轻笑,
"保险箱里有他写给小三的情书,烧起来火特别旺。"我放下餐刀。
冰箱上的便签条突然引起我注意——是我的门诊排班表,上面画满红圈。"别紧张。
"亚娇晃着酒杯,"只是记录樱桃哪天能见到你。"她踢掉拖鞋,脚趾顺着我小腿往上爬,
"今天该换药了。"她指的是手腕纱布下的伤口。但当她仰躺在沙发上掀起睡裙时,
我看到更多伤口——大腿内侧的烟疤排列成字母L。"L是love的首字母。
"她引导我的手指触碰那些凸起的疤痕,"还是..."突然翻身压住我,"林的首字母?
"电视传来动画片主题曲。樱桃的脚步声接近时,亚娇迅速整理好裙子,
变回端庄的母亲:"宝贝,该洗澡了。""林医生帮我洗!"樱桃举着橡皮鸭,
"上次妈妈喝醉,把我头发都洗成绿色了!"亚娇的表情瞬间扭曲。
我赶紧抱起樱桃往浴室走,背后传来酒杯砸在墙上的碎裂声。浴缸里,
樱桃突然凑近我耳朵:"妈妈吃药时不能喝酒。"她声音小得像蚊子,
"会把药片吐在花盆里。"我挤沐浴露的手顿了顿。泡沫中,樱桃的肋骨像一排小琴键。
这孩子太瘦了,肩胛骨像对未成形的翅膀。"林医生。"她突然严肃得像大人,
"你能当我的新爸爸吗?真心的那种。"花洒的水声中,我听见亚娇在门外急促的呼吸。
门缝下有她的影子,指甲在门板上刮出细碎声响。"这要问你妈妈。"我擦干樱桃的头发,
"现在闭眼,数到一百再睁开。"数到七十三时,浴室门开了。
亚娇潮湿的身体从背后贴上来,酒气混着沐浴露的桃子味:"她睡了。"她的手滑进我衬衫,
"现在轮到大人洗澡..."我转身按住她肩膀:"药片怎么回事?"她的表情凝固了。
下一秒突然大笑,笑得眼角渗出泪水:"查我病历?
帕罗西汀舍曲林阿普唑仑...要听完整清单吗?"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的针孔,
"还有这个,前夫留的纪念品。"我抓住她颤抖的手腕。那些针孔排列成北斗七星,
最亮的那颗正对着心脏。"樱桃两岁生日那天。"她盯着天花板,"他把我绑在餐椅上注射,
说要让我'永远记住'。"突然扯开我领带,"现在你也要可怜我了?"花洒还在哗哗作响。
我关上水龙头,水珠从亚娇睫毛滴到我手背,烫得像熔化的铅。"明天上午十点。
"我掏出手机预约挂号,"心理科王主任是我师兄。"亚娇猛地咬住我肩膀,
直到尝到血味才松口:"你以为我没看过心理医生?"她扯下毛巾架砸向镜子,
"他们只会说'放下过去'!"镜子的裂痕中,无数个亚娇在同时尖叫。
我抱起熟睡的樱桃往外走,背后传来玻璃割破皮肤的声音。"站住!"亚娇举着染血的镜片,
"你敢走,我就——""换鞋。"我打断她,指指玄关的拖鞋,"医院地板凉。
"她举着镜片愣在原地,血顺着胳膊滴在婚纱照上。照片里我的工作证照片被血浸透,
变得模糊不清。出租车后座,樱桃在我怀里说梦话:"...九十八、九十九、一百。
"然后睁开清亮的眼睛:"妈妈又弄伤自己了?"我摸着她细软的头发点头。
她从小书包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画:三个火柴人手拉手,中间那个戴着听诊器。
"贴在妈妈药盒上。"樱桃把画塞进我口袋,"她看到就不吐药了。
"路灯透过车窗在她脸上流动,我突然发现她左眼下方有颗泪痣——和亚娇一模一样。
凌晨三点,我的手机亮起。亚娇发来照片:手腕新缠的纱布,旁边是摆好的药片。
下一条写着:"王主任的号挂好了。现在能来1103吗?樱桃做噩梦了。
"最后附了张樱桃的睡颜照。但放大看,枕头下露出半截刀柄——是我厨房丢失的水果刀。
我穿上外套时,值班护士小李探头问:"急诊?""家访。"我晃晃白大褂口袋里的钥匙,
金属碰撞声像某种警告,"记得明早给我收尸。"成都的夜雾吞没了医院轮廓。
出租车电台在放《危险关系》的主题曲,司机从后视镜瞄我:"先生,
你脖子上...在流血。"后视镜里,亚娇的牙印像枚暗红印章。
03心理科诊室的门牌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我敲开王主任的门时,他正在看亚娇的病例,
眼镜片上反射着密密麻麻的诊断记录。"边缘型人格障碍伴随抑郁发作。
"王师兄推了推眼镜,"你确定要接手这个烫手山芋?"我接过病例,
亚娇的照片在左上角微笑,像个正常的美人。
友宠物龟煮汤记录"、"用前夫衬衫做成诅咒娃娃"、"超市监控显示连续七天跟踪情敌"。
"她女儿很喜欢我。"我合上病例,听见自己口袋里的1103钥匙在响。
王师兄突然按住我肩膀:"病娇的爱像蜘蛛网,
粘上了就..."他的目光落在我脖子上的咬痕,"看来已经粘上了。"走廊尽头,
亚娇正在教樱桃折纸飞机。她今天穿了件高领毛衣,遮住所有伤疤,像个温婉的幼儿园老师。
纸飞机飞到我脚下,机翼上写着"林医生是樱桃的新爸爸"。"王主任怎么说?
"亚娇接过病例,手指在"高风险"三个红字上摩挲。"建议住院治疗。
"她突然把病例撕成两半:"然后让樱桃变成孤儿?"碎纸片雪花般落下,
其中一片粘在樱桃发间,像朵白色诅咒。樱桃踮脚摘下发间的纸片:"妈妈,
你说过要听医生的话。"她的眼神太过懂事,不像个六岁孩子。亚娇蹲下抱住女儿,
毛衣领口滑落,露出后颈的针孔。我数了数,七个,正好组成北斗七星。最亮的那颗旁边,
多了一个新鲜伤口——是昨晚水果刀留下的。"回家。"她拽起樱桃,对我露出诡异的微笑,
"今晚我煮了甲鱼汤。"电梯门关闭前,亚娇突然伸手卡住门缝:"你会来的对吧?
"她的指甲劈了,渗出血丝,"否则我就把帕罗西汀拌进樱桃的果汁里。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踏入1103。门锁转动时,听见里面传来铁链声。
餐桌上果然摆着甲鱼汤,旁边是瓶开封的威士忌。亚娇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
手腕上缠着绷带,腰间却别着把剁骨刀。"洗手吃饭。"她命令道,
剁骨刀在流理台上敲出节奏。樱桃在客厅地板上画画,画的是三个火柴人吊在绞刑架上。
我蹲下看她:"这画的什么?""全家福。"樱桃用红色蜡笔涂满绞索,
"妈妈说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亚娇的厨艺出奇地好。甲鱼汤鲜美得令人毛骨悚然,
我忍不住问:"宠物龟呢?""在阳台晒太阳。"她给我盛第二碗汤,"开个玩笑,
是菜市场买的。"她的脚在桌下勾住我的小腿,"害怕了?"威士忌瓶见底时,
亚娇开始解绷带。新伤口纵横交错,组成了字母C。"C是樱桃的首字母。
"她醉醺醺地靠过来,"还是..."手指划过我锁骨,"你姓氏的首字母?
"我抓住她手腕:"药呢?"她突然扯开毛衣,胸衣边缘别着排药片:"在这儿。
"帕罗西汀混着汗味黏在皮肤上,"你喂我吃?"樱桃不知何时站在厨房门口,
抱着个饼干盒。盒子里装满药片,有些已经受潮变形。"我帮妈妈存的。"她骄傲地说,
"每天偷偷捡起来。"亚娇的表情瞬间扭曲。她抄起剁骨刀劈向饼干盒,
刀锋擦过樱桃的手指,在瓷砖上迸出火星。我抱起樱桃检查,她反而安慰我:"不疼的,
妈妈上次用烟头烫的更疼。"月光从阳台洒进来,照在亚娇颤抖的背上。她跪在地上捡药片,
像在捡自己碎掉的理智。"我不是好妈妈。"她喃喃自语,
"我该把樱桃送给福利院...""然后呢?"我蹲在她对面,"继续用威士忌送药?
直到某天醒来发现自己在煮..."瞥了眼熟睡的樱桃,把"人肉汤"咽回去。
亚娇突然抓住我衣领:"那你娶我啊!"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砸下来,"娶个疯女人,
当现成爸爸,每天回家检查我有没有自残..."声音突然压低,"或者把我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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