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官脑子有大病。
我想说他是不是真将我当劲敌了,他竟能扯到爱不爱上去。
不过这点时间,应该够哥哥离开了。
我甩开沈鹤的手,使劲拍了拍他碰过的地方。
温热的触感久久残留在肩头。
我拢好衣物,朝门外走去。
两包药正静静躺在门边。
我将药揣进怀中,取下门侧灯笼。
刚转头,沈鹤令人作呕的脸便出现在眼前。
为何取灯笼?
我面不改色地撒谎: 这灯笼脏了,我取去清洗。
沈鹤微眯着眼,细细打量着我。
而后,他忽然靠近我,滚烫的鼻息朝我侵袭。
刚才,有人来过。
我的暗卫早去追他了。
沈鹤轻笑嘲弄道: 只能怪你身后之人太怕你死。
他说话时,喉结在我眼前来回滚动。
若是此刻我手边有刀,一定会将沈鹤的脖颈狠狠割开。
好叫他没法再吐出半个字
见我愤怒,沈鹤只觉畅快极了。
不妨告诉你,户部员外郎藏着一件很重要的物件,若你们执意不将东西交出,我便绝不会停止查你们。
我只觉得可笑,死追我们有何用?
难道那重要物件会是我和哥哥两个小喽啰需要的?
缺心眼的蠢货,只会为难平头百姓。
沈鹤,他日我为你缝尸时,一定将你的脑袋缝到屁股上。
哥哥的身手很好,寻常暗卫不是他的对手。
既然都被发现了,我干脆将怀中药包当着沈鹤的面拿出。
药包上夹着一张信笺。
沈鹤眼疾手快,抢了去。
只是,他匆匆扫过便交还予我。
每日一服,熬煮三个时辰,外用药粉隔一日换一次。
只是几句医嘱,沈鹤没多追究。
可我认得,这是哥哥的字迹。
我将信笺小心翼翼折起,贴身放好。
九年里,我与哥哥来往的物件都销毁了。
既然沈鹤已决意与我们缠斗到底,我便不想再如此谨慎了。
若是他日斗输了,至少要留下些我与哥哥存在的证明。
沈鹤的暗卫到了。
沈鹤瞧了站在身旁的我一眼,也懒得再装。
直接说吧。
属下无能。
沈鹤揉了揉眉心。
说事。
属下跟丢了,那人轻功极高,且对京城街巷很熟稔。
其他人呢?
……都跟丢了。
跟到何处丢的?
城北花醉柳。
花醉柳是京城第一青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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