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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你的心跳乱了》本书主角有指尖云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菠萝蜜多蜜”之本书精彩章节:剧情人物是云裳,指尖,萧彻的大女主,爽文小说《你的心跳乱了由网络作家“菠萝蜜多蜜”所情节扣人心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44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1 10:55:4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你的心跳乱了
主角:指尖,云裳 更新:2025-07-21 1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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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醉仙楼的花魁云裳,也是前朝暗卫最后的首领。 当朝太子萧彻踏进我的香闺时,
我正用金簪处理第六个叛徒。 “殿下是来听曲,还是寻欢?”我笑着斟酒,
指尖藏着见血封喉的毒。 他醉眼迷离揽住我的腰:“孤缺个知心人。
” 那夜他透露了北境布防图的位置,我犹豫着该不该送出情报。 指尖触碰密信的刹那,
他骤然清醒扣住我的手腕:“云裳姑娘——” “你的心跳乱了。
”烛火在薄如蝉翼的鲛绡纱帐后摇曳,将室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暖昧的、流动的蜜色流光。
空气里浮动着甜腻的暖香,是上好的沉水香混着晚香玉的气息,丝丝缕缕,缠绕着呼吸,
轻易便能让人骨头缝里都渗出慵懒的倦意。铜镜里映出一张脸,眉如远山含黛,
眼似秋水横波,唇瓣一点朱红,像是精心点染过的工笔仕女图。
云裳指尖捻着一支赤金点翠的凤头簪,那簪尾打磨得异常锋利,寒芒内敛,
只在烛火偶尔跳跃时,才吝啬地闪出一线冰冷的光。
她慢条斯理地将簪子斜斜插入浓密如云的鬓发,动作优雅得如同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指尖连一丝最细微的颤抖也无。“姑娘……” 身后传来细弱蚊蚋的声音,
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像风中即将熄灭的烛芯。跪在地上的小丫鬟不过十三四岁模样,
梳着双丫髻,一张脸惨白得如同新糊的窗纸,细密的冷汗浸湿了额发,紧紧贴在皮肤上。
她的身体筛糠般抖着,眼神涣散地投向妆台旁地面那一片颜色格外深沉的暗影——那里,
一个身形佝偻、穿着粗布短打的男人无声无息地蜷缩着,脖颈上一个细小的血洞,
早已不再流血,只有浓重的血腥气被暖香裹挟着,固执地弥漫开来,
成为这旖旎空间里一道狰狞的裂痕。
云裳的目光在镜中与小丫鬟惊恐绝望的视线短暂交汇了一瞬。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
没有怜悯,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如同冬日结冰的湖面,平滑、坚硬,
映不出丝毫波澜。“第六个了。”她红唇微启,声音像是浸润了蜜糖,甜得发腻,
吐出的字眼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手脚倒是快,偷听的本事也练出来了。
可惜……”她轻轻抚了抚鬓边簪稳的金凤,“路走窄了。”小丫鬟猛地一个哆嗦,
几乎瘫软下去,牙齿咯咯作响,连求饶的话都挤不出来,只剩下濒死小兽般绝望的呜咽。
云裳不再看她,对着镜子,指尖轻巧地挑起一点嫣红的胭脂,在饱满的唇瓣上缓缓晕开。
镜中人眼波流转,媚态横生,那点唇上的红,艳得惊心动魄,如同淬了毒的罂粟。“拖下去,
”她淡淡吩咐,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老地方,处理干净些。
别污了我这‘醉仙楼’的招牌。”话音未落,角落里两道无声无息的黑影如鬼魅般浮现,
动作迅捷而精准,一人抄起地上的尸身,一人捂住小丫鬟的嘴,毫不费力地将她拖起。
那丫鬟徒劳地蹬着腿,惊恐的呜咽被死死捂住,只剩下喉咙深处绝望的咕哝,
很快便被拖入了更深的阴影之中,连带着那具冰冷的尸体,一同消失得无影无踪。
室内重归寂静,只有烛火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云裳拿起一把小巧的银剪,
仔细地修剪着烛芯。跳跃的光影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勾勒出近乎完美的侧影轮廓,
也照亮了她眼中那片深潭般的冰冷。暖香依旧浮动,
却再也驱不散那弥漫在空气深处、若有似无的血腥味。醉仙楼的夜,才刚刚开始。她的夜,
也从未有过片刻真正的安宁。就在那缕血腥气即将被暖香彻底吞噬的瞬间,
一阵喧哗如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猛地从楼下炸开,直直穿透层层珠帘与锦幔,
撞入这间刚刚恢复死寂的香闺。
那喧哗里裹挟着前所未有的激动、敬畏和一种近乎狂热的骚动。“太子殿下驾到——!
”尖细的唱鸣声带着太监特有的穿透力,瞬间压过了所有丝竹管弦和调笑浪语。
整个醉仙楼仿佛被投入滚油的冰块,爆发出巨大的嗡鸣,
随即又陷入一种诡异的、屏息的寂静。无数道目光,或惊愕、或艳羡、或探究、或畏惧,
齐刷刷地投向那被层层护卫簇拥着拾级而上的身影。云裳捻着胭脂的指尖,
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铜镜里那双秋水剪瞳深处,冰封的湖面下,
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其锐利地闪了一下,快得如同错觉。随即,
她唇角那抹惯常的、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重新扬起,弧度完美,无懈可击,
仿佛方才刹那的凝滞从未发生。她从容起身,
曳地的烟霞色软罗长裙如流水般滑过光洁的地面。裙摆拂过那片残留着深色印记的地砖时,
没有丝毫停顿。她走到妆台旁的紫檀雕花木架边,上面放着一个鎏金双鱼耳香炉,
炉中沉香正无声地吐纳着最后的几缕青烟。她伸出纤细莹白的手指,
指尖在炉盖边缘一个极其隐蔽的微小凸起上轻轻一按。“咔哒”一声轻响,微不可闻。
炉身侧面弹开一个比指甲盖略大的暗格。里面静静躺着一枚蜡丸,小如黄豆,通体漆黑,
散发着一种与沉水香截然不同的、极淡的辛辣气息——见血封喉的“阎罗笑”。
她指尖捻起蜡丸,指腹感受着那微小冰凉的圆润,随即手腕一翻,
那致命的毒丸便如变戏法般消失在她宽大的云纹袖口深处,只余袖底一缕若有似无的异香,
迅速被室内的暖香吞噬。做完这一切,不过瞬息之间。她理了理鬓角,
确保那支金凤簪稳稳当当,这才转过身,莲步轻移,袅袅娜娜地走向房门。
脸上已然挂上了醉仙楼花魁云裳该有的、最惑人心魄的笑意——三分羞怯,七分大胆,
眼波流转间,足以让任何男子心旌摇荡。房门被轻轻推开。门外长廊上灯火通明,鸦雀无声。
两列身着玄色软甲、腰佩长刀的东宫侍卫如同铁铸的雕像,分立两侧,眼神锐利如鹰隼,
扫视着每一个角落,无形的肃杀之气弥漫开来,将楼内原有的脂粉暖香都逼退了几分。
在这森严的拱卫之中,一人负手而立。当朝太子,萧彻。
他并未穿着代表储君身份的明黄常服,而是一身玄色暗云纹锦袍,腰间束着玉带,
更衬得身形挺拔如松,肩宽背阔。他的面容无疑是极出色的,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
只是那薄唇习惯性地抿着,唇线略显冷硬,下颌的线条也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锋锐。
最令人心悸的是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深邃的凤目,瞳仁的颜色比常人略深,近乎墨黑,
此刻正平静地扫视着迎出来的云裳。那目光里没有寻常寻芳客的轻佻与欲望,
反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又似能穿透层层伪装,
直抵人心深处。平静无波,却又蕴着深潭般的危险。云裳的心口,在撞上这目光的刹那,
仿佛被一根无形的冰针极其精准地刺了一下。一股寒意瞬间沿着脊椎蔓延开。
但她脸上的笑容却愈发娇艳欲滴,如同精心培育的牡丹在瞬间盛放。她盈盈下拜,
身段柔若无骨,嗓音更是甜软得能滴出蜜来:“奴家云裳,叩见太子殿下。殿下驾临,
真真是蓬荜生辉,折煞奴家了。”她微微抬起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动,
眼波大胆地迎向萧彻深不见底的眸子,带着恰到好处的仰慕与惊喜,“不知殿下是雅兴所致,
想听奴家抚一曲新学的《春江花月夜》,还是……”她恰到好处地停顿,贝齿轻咬下唇,
透出几分欲语还休的娇媚,“另有吩咐?”“吩咐?”萧彻唇角似乎极淡地向上勾了一下,
那弧度转瞬即逝,甚至称不上是一个笑容。他向前一步,玄色的袍角拂过门槛,
带来一阵清冽的气息,瞬间冲淡了室内的暖香。他没有叫起,目光却像是无形的探针,
在云裳低垂的颈项、微颤的睫毛和那支熠熠生辉的金凤簪上缓缓掠过,
最后停留在她那双盛满了“仰慕”的眸子里。“孤听闻醉仙楼云裳姑娘色艺双绝,
更有一双识得人心、善解人意的妙目。”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久居上位的磁性,听不出喜怒,
却字字清晰,敲打在人心上,“今夜,孤想看看,传言有几分是真。”那双深邃的凤目,
平静地在她低垂的眼睫和那支金簪上逡巡片刻,最终落回她仰起的脸上,
带着一种近乎实质的重量。云裳维持着屈膝的姿态,裙裾如烟霞铺展在地,脊背挺直,
颈项弯出恭顺柔美的弧度。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道目光,冰冷、锐利,
带着审视一切的穿透力,仿佛能剥开她层层叠叠的衣衫与伪装,
直抵那枚藏在袖中的、冰凉的“阎罗笑”。“殿下谬赞,奴家惶恐。”她微微抬起眼,
眼波流转,恰似春水映月,将那份恰到好处的受宠若惊演绎得淋漓尽致,
“不过是些微末技艺,供人一笑罢了。殿下天潢贵胄,见识广博,奴家这点萤火之光,
岂敢在殿下面前妄称识人?”她缓缓直起身,动作流畅优雅,
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过于迫人的视线范围,侧身让开通道,
烟霞色的软罗裙摆漾开柔和的涟漪,“殿下里面请。外头风凉,莫要伤了贵体。
”萧彻未置可否,只抬步迈入香闺。他身后的两名心腹侍卫如同影子般紧随而入,目光如电,
迅速而无声地扫视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绣床、屏风、妆台、琴案,
最后落在那鎏金双鱼耳香炉上,炉盖紧闭,沉香早已燃尽。他们并未察觉任何异样,
这才在靠近门口的位置垂手侍立,如同两尊没有生命的石雕,却将唯一的出口牢牢封死。
暖香与那丝被掩盖得极好的血腥气再次萦绕鼻端。
萧彻径直走向临窗那张铺着锦绣软垫的湘妃榻,撩袍坐下,
姿态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疏懒与威仪。他并未看云裳,
目光投向窗外沉沉夜色中点缀的万家灯火,侧脸的线条在烛光下显得愈发冷峻。“酒。
”他只说了一个字,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是。”云裳应声,声音依旧甜软,
心却在胸腔里沉了沉。她转身走向靠墙摆放的紫檀嵌螺钿酒柜,步履轻盈无声。
柜中陈列着各色精致酒壶,玉的、瓷的、琉璃的,在烛光下折射出温润的光泽。
她的指尖在一排排酒壶上轻盈滑过,如同抚过情人的肌肤。梨花白?太清冽寡淡,
不合他此刻深不见底的心绪。竹叶青?后劲刚猛,似乎……又过于刻意。最终,
她的指尖停在了一只不起眼的青玉酒壶上。壶身线条古朴,触手温润生凉。
这里面盛着的是“醉生梦死”,醉仙楼秘酿,入口甘醇如蜜,初时只觉暖意融融,极易入口,
然其性极烈,后劲绵长霸道,如附骨之疽,寻常人三杯必倒,最能瓦解心防。更重要的是,
此酒本身无毒,与她袖中那枚“阎罗笑”的药性绝无冲突。她端起青玉壶,
又取了两只配套的薄胎青玉杯,走回榻边。软垫旁放着一张矮几,她跪坐下来,
裙裾如云堆叠。动作间,宽大的云纹袖口自然垂落,几乎遮住了她执壶的手腕。
“此乃楼中自酿的‘醉生梦死’,薄酒一盏,聊以佐兴,望殿下莫嫌粗陋。”她声音柔媚,
执壶的手腕微倾,一道琥珀色的酒液如同小小的瀑布,带着清冽的甜香,注入杯中。
酒液在玉杯中微微晃动,映着烛光,漾出诱人的光晕。就在酒液注满杯沿的瞬间,
云裳执壶的左手尾指,极其隐蔽地、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灵巧角度,在宽袖的掩护下,
在杯沿内侧轻轻一拂。那动作快如闪电,轻柔得如同蝴蝶点水,
连杯中晃动的酒液都未曾惊起一丝涟漪。一点细微得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粉末,
已然溶入那琥珀色的琼浆之中。无色,无味,遇酒即化。正是“阎罗笑”的催命符。
她放下酒壶,双手捧起那只玉杯,微微垂首,恭敬地奉至萧彻面前。指尖莹白如玉,
与青玉杯相映生辉,杯中酒液荡漾,映着她低垂的眼睫,姿态虔诚而柔顺。“殿下,请。
”她抬起眼,眸中一片潋滟波光,笑意盈盈,如同捧上的是世间最醇美的甘露,
而非一杯穿肠毒药。萧彻的目光终于从窗外收回,落在她奉上的酒杯上,又缓缓上移,
对上她那双仿佛盛满了星子的眼眸。他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
深沉的眸子里看不出丝毫波澜,如同古井无波。就在云裳几乎以为他察觉了什么时,
他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接过了那杯酒。指尖不可避免地与她的指尖有了一刹那的轻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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