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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重生后我成了他的索命劫》是作者“安哲小姨夫”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萧烬沈孤鸾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主要角色是沈孤鸾,萧烬,冰冷的古代言情,古代,重生,虐文小说《重生后我成了他的索命劫由网络红人“安哲小姨夫”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45555章更新日期为2025-07-20 02:48:19。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成了他的索命劫
主角:萧烬,沈孤鸾 更新:2025-07-20 05: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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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的冷意顺着喉管蔓延,一路烧灼至五脏六腑,像是吞下了北境最烈的冰焰。沈孤鸾蜷在冷宫污秽的砖地上,指尖痉挛地抠着喉咙,试图呕出那杯穿肠的鸩毒,却只徒劳地咳出几缕乌黑的血沫,溅在褪色的宫裙上,像开败的残梅。视线开始模糊,唯有萧烬最后拂袖而去的背影,裹着明黄龙袍的刺目光芒,在涣散的瞳孔里烙下最后的印记——冰冷、决绝,没有半分迟疑。 “惑乱宫闱……赐死。” 他金口玉言的判词,碾碎了她两世痴狂。 黑暗彻底吞噬意识前,唯剩一个念头:那碗粥……终究是凉透了……
——!
沈孤鸾猛地睁开眼,胸腔剧烈起伏,如同离水的鱼。喉间的灼痛感尚未褪尽,逼得她伏在床边干呕,却只吐出几口酸涩的苦水。 入眼是褪色的青纱帐,粗糙的棉被带着皂角味。 不是阴冷潮湿、弥漫着死亡气息的冷宫。 是她出嫁前,陆家那间偏僻简陋的闺房。 铜镜蒙尘,映出一张苍白却尚显稚嫩的脸,眉宇间还未被前世的血泪浸透风霜。指尖颤抖地抚上脖颈,光滑的皮肤下,脉搏正有力地跳动。 她回来了。 回到了命运的岔口,回到了她刚刚被他从追兵刀下救出、藏匿于这陋巷不久之时。萧烬,此刻还是那个被放逐出京、蛰伏于暗处的落魄皇子,而非日后君临天下的铁血帝王。
前世记忆如同淬毒的潮水,汹涌倒灌。 陋巷破屋,风雪夜归的他,将唯一一碗冒着热气的薄粥推到她面前,肩头覆着寒霜,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暖:“吃。” 他解下沾满雪沫的旧氅,不由分说裹住她冻僵的身体,氅衣内里残留的体温,烫得她几乎落泪。那是她家族倾覆、父母血溅阶前后,唯一尝到的暖意。 为了这份暖,为了那碗粥、那件氅,她甘愿为他堕入深渊。化身暗刃,替他铲除异己,双手染血;背负污名,成为他权柄之路最见不得光的影子。最终,却换来冷宫鸩酒一杯。 恩如山,仇似海。 两世血债,如何清算? 是恨他入骨,袖手旁观,看他如前世般在二十五岁命劫中灰飞烟灭? 还是……
沈孤鸾闭上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刺醒了混沌的思绪。不。她猛地睁开眼,眼底燃起幽暗执拗的烬火。 恩是恩,债是债。 萧烬负她杀她,是债。 可他曾予她绝境中的暖,是恩。 今生,她只为报恩而来。 护他周全,助他渡劫,还清那碗粥的暖意。 至于债……待恩偿尽,黄泉路上,再与他慢慢清算!
狂风卷着雪粒子,刀子似的刮在脸上。 城西最破败的巷子深处,一座不起眼的小院柴门紧闭,墙皮剥落,如同蛰伏在阴影里的兽。这便是萧烬此时藏身的据点。沈孤鸾单薄的春衫早已被风雪打透,湿冷地贴在身上,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她不管不顾,“噗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泥泞雪水中,额头重重磕在粗粝的门槛上。 “求见殿下!” 声音嘶哑,却穿透风雪。
门内死寂。 只有寒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碎雪。 她一动不动,任由积雪在肩头堆积,仿佛一尊冰封的雕像。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前世为他挡箭剜毒、潜伏敌营、最终鸩酒穿肠的种种画面在眼前轮转,每一次回忆都像一把钝刀在心口反复切割。痛楚让她清醒,更让她执拗。 不知过了多久,柴门“吱呀”一声,裂开一道缝隙。 一道冰冷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从门缝中射出,将她从头到脚寸寸凌迟。 萧烬。 他披着一件半旧的玄色大氅,身形挺拔却带着未散的戾气,脸色在晦暗天光下显得有些苍白,薄唇紧抿,下颚线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此刻寒潭般冻着冰,审视着她,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警惕与探究。 “陆家孤女?”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像砂纸磨过粗粗,“风雪夜跪求,意欲何为?”
沈孤鸾抬起头,任由雪花落在她睫毛上,融化成冰冷的水珠滑落,像泪。她仰视着他,眼神是孤注一掷的脆弱与卑微,声音却异常清晰:“求殿下收留。孤鸾…愿效犬马之劳。” “效劳?”萧烬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寒意森然,“你一介罪臣孤女,自身难保,能为本王效何劳?” “殿下所虑,可是城南大营粮草转运之期?”沈孤鸾毫不回避他陡然变得危险的眼神,语速极快,吐出一个精准的日期和一个名字,“押运官张贲,明为三皇子门人,实则为二皇子暗棋,三日后子时,他会借雨夜‘匪患’,焚毁殿下半数粮草!”
这是前世萧烬遭遇的第一个重大打击,几乎断了他暗中积蓄的命脉。她为此曾冒死潜入敌营,九死一生才探得真相。 萧烬瞳孔骤然收缩!周身气息瞬间变得凛冽如刀,那玄色大氅无风自动。他一步跨出柴门,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沈孤鸾完全笼罩。修长冰冷的手指带着铁铸般的力量,猛地攫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迎上他深渊般的凝视。 “说!谁派你来的?”他指尖用力,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声音压得极低,却蕴含着雷霆之怒,“三皇子?还是我那位‘好二哥’?” 风雪似乎在这一刻停滞。 沈孤鸾被迫仰着头,下颌传来剧痛,呼吸艰难。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熟悉的眉眼轮廓,曾是她前世拼尽性命也要守护的执念,也曾是鸩酒入喉时最深的绝望。爱恨交织的毒藤在心底疯狂绞缠,几乎将她撕裂。她强压下喉头的腥甜和眼底翻涌的涩意,艰难地扯出一个苍白而破碎的笑。 “无人派我……孤鸾只求…报殿下昔日陋巷…一碗热粥、一件旧氅之恩……”她的声音在寒风中破碎,带着孤注一掷的颤抖,“殿下若不信……三日后…子时…城南大营…火光为证……”
萧烬死死盯着她的眼睛,那双曾盛满世家贵女骄矜的明眸,此刻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疲惫、浓得化不开的悲怆,以及一种近乎献祭般的执拗。没有算计,没有闪躲,只有一片荒芜的赤诚。 攫住她下颌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松了一瞬。 风雪重新呼啸起来。 他猛地甩开手。 沈孤鸾失去支撑,踉跄着跌回冰冷的雪泥中,狼狈不堪。 萧烬居高临下,玄氅在风中猎猎作响,眼神晦暗不明,如同暴风雪前压抑的天空。良久,他冰冷的声音砸下,不带一丝温度: “滚进来。若你所言有半字虚假……”他未尽之言,化作唇边一抹嗜血的寒意。
柴房角落铺了一层薄薄的干草,便是沈孤鸾的栖身之所。萧烬的疑心并未因她的“预言”而消散,反而将她置于更严密的监视之下。她成了这阴暗据点里最沉默的影子,做着最粗重的活计,低眉顺眼,如同不存在。 只有贴身藏着的那枚残破暖玉,在夜深人静时被她紧紧攥在手心,汲取着一点点微薄的慰藉。这玉,是前世她成为他暗刃后,一次重伤濒死,他沉默地塞进她手心的。彼时玉尚温润完整,后来在无数次腥风血雨里磕碰残破,最终随着鸩酒入喉,被她遗落在冷宫污秽的地上。 重生归来,她凭着记忆,在城西当铺的角落赎回了它。残破的玉身,冰凉的触感,时刻提醒着她前尘的恩与债。
三日后,子时。 城南大营方向果然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际。混乱的喊杀声、兵戈交击声隐约传来。萧烬留在据点的人手瞬间绷紧。 沈孤鸾蜷在柴房的阴影里,听着远处隐约的喧嚣,面无表情。她知道,萧烬此刻必在火场附近,亲历这场“预言”成真。
翌日傍晚,萧烬归来。 玄色氅衣下摆沾着烟灰与暗沉的血迹,周身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和凛冽的杀意。他径直走入正堂,脚步沉稳,眼神却比风雪夜更冷、更深沉。 据点内气氛压抑。 他屏退左右,只留下沈孤鸾在堂下跪着。 “你如何得知?”他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目光如鹰隼般钉在她身上,带着审视一切的力量。 “机缘巧合,曾窥得张贲与二皇子心腹密信一角。”沈孤鸾垂首,回答滴水不漏,将一切归咎于虚无缥缈的“运气”。 萧烬不再追问,只冷冷道:“从今日起,跟着赵管事。”
她成了他手中一枚不起眼,却足够锋利的棋子。传递消息,探查路径,甚至……在必要时刻,成为诱饵。每一次任务,她都完成得近乎完美,带着一种不顾生死的狠绝。 直到那日,前往京郊别院递送密函。 行至半途,密林深处,劲弩破空之声骤然撕裂寂静! “有埋伏!”护卫厉声嘶吼。 数道淬着幽蓝寒光的弩箭,如同毒蛇吐信,直取队伍中央的萧烬!角度刁钻,时机狠辣,显然是精心设计的绝杀之局! 电光石火间,沈孤鸾脑中一片空白。 身体却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报恩! 这个念头如同魔咒,驱使着她爆发出超越极限的速度。她像一只扑火的飞蛾,猛地从侧翼冲出,狠狠撞向萧烬!
“噗嗤!” 锋锐的箭镞撕裂皮肉的闷响,格外清晰。 剧痛从肩胛处炸开,瞬间席卷全身。冰冷的、带着死亡气息的麻木感迅速蔓延。沈孤鸾闷哼一声,身体被巨大的冲击力带得向前扑倒,重重跌入一个坚硬冰冷的怀抱。 是萧烬。 他搂着她急速旋身,避开后续的箭矢,玄色氅衣翻飞,将她严严实实护在身下。她能感受到他胸腔里传来的剧烈心跳,以及瞬间紧绷如铁的肌肉。 “殿下…快…走……”她意识开始模糊,剧毒带来的寒意如同跗骨之蛆,侵袭着四肢百骸,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眼前阵阵发黑。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风雪陋巷,他将热粥推到她面前的画面。 “…粥…凉了…”她无意识地呓语,声音微弱得如同叹息,带着孩童般的委屈。
萧烬抱着她的手臂猛地一僵! 他低头,看着怀中女子惨白如纸的脸,鲜血正从她肩头狰狞的伤口汩汩涌出,染红了他玄色的衣襟,也染红了她素色的粗布衣衫。她紧蹙着眉,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抖着,唇色乌青,呓语着那莫名其妙的“粥凉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尖锐的悸动,猝不及防地刺中了他冰封的心湖。 那眼神,像极了风雪夜蜷缩在陋巷角落、奄奄一息的小兽。脆弱,却又带着一种近乎愚蠢的、不顾一切的执拗。 为报那碗粥、那件氅的恩?值得以命相搏? 愚蠢!
据点内,灯火通明。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苦涩的药气。沈孤鸾伏在简陋的床铺上,肩背袒露,那支淬毒的弩箭已被拔出,留下一个血肉模糊、边缘泛着诡异青黑色的创口。毒虽非见血封喉,却异常刁钻霸道,剜除毒肉是唯一生机。 萧烬屏退了所有人。 他挽起衣袖,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手中握着一柄薄如柳叶、寒光凛冽的匕首。烛火跳跃,映着他冷峻的侧脸,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忍着。”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听不出情绪。 冰冷的刀刃贴上滚烫翻卷的皮肉。 沈孤鸾身体剧烈一颤,死死咬住下唇,将痛呼咽了回去,齿间瞬间弥漫开浓重的铁锈味。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刀刃切入皮肉、刮过骨膜的恐怖触感,每一次移动都带来灭顶的剧痛,眼前阵阵发黑,冷汗瞬间浸透了身下的褥子。 就在她意识即将溃散的边缘,一只带着薄茧、温度滚烫的大手,稳稳地托住了她冷汗涔涔的额头。那只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神志。
是萧烬的手。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一僵,随即一股更深的、混杂着前尘血泪的酸楚猛地冲上眼眶。前世,她为他挡过多少次刀剑?受过多少伤?他或许有过嘉许,有过利用,却从未有过此刻这般……专注的、近乎亲力亲为的“守护”。 为什么? 是因为她证明了价值?还是……那愚蠢的“报恩”触动了他冰封的某一处? 混乱的思绪被剧痛打断。她痛得蜷缩起来,指尖无意识地深深抠进身下的草席,断裂的指甲翻卷,渗出鲜血。 “呃……”压抑不住的痛吟从齿缝溢出。 托着她额头的手掌微微收紧,指腹带着粗粝的触感,有些笨拙地、极其轻微地摩挲了一下她湿冷的鬓角。 “很快。”他低语,声音依旧紧绷,动作却奇异地稳定而精准,刀刃利落地剜除最后一块毒肉。滚烫的烙铁随即按上伤口,“滋啦”一声轻响,焦糊味弥漫。沈孤鸾眼前彻底一黑,彻底陷入昏迷。
最后一刻,她仿佛感觉到一滴滚烫的液体落在自己冰冷的额角。 是汗吗? 还是……
不知昏睡了多久。 沈孤鸾在浑身散架般的剧痛中悠悠转醒。 肩背处的伤口火烧火燎,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痛楚。她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才聚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跳跃的烛火。 然后,是一双眼睛。 萧烬就坐在她床边的矮凳上,玄色氅衣随意搭在椅背,只着深色劲装。他似乎守了许久,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烛光在他深邃的眼窝处投下浓重的阴影。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审视,有探究,有尚未褪尽的冰冷,但似乎……还有一丝极淡的、来不及掩藏的……疲惫?以及某种更深沉的东西。
四目相对。 空气仿佛凝固了。 前世冷宫的鸩毒与此刻床榻前的凝视,在沈孤鸾脑中轰然对撞!巨大的悲恸、怨怼、以及那该死的、深入骨髓的眷恋,如同毒藤瞬间绞紧了她的心脏!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泪水毫无预兆地冲破堤防,汹涌而出,瞬间模糊了视线。 她看着他,泪如雨下,无声无息,却充满了无法言说的绝望与哀恸。 是为此刻的痛? 还是为前世那杯穿肠的毒? 亦或是,为这永远无法挣脱的恩债轮回?
萧烬显然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汹涌的泪水惊住了。他身体几不可察地前倾,深潭般的眸底掠过一丝清晰的错愕和……慌乱?那丝疲惫和深沉瞬间被打破。他下意识地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指尖带着一丝迟疑,轻轻触碰到她滚烫濡湿的眼角。 指尖的温度,烫得沈孤鸾浑身一颤。 这个动作,像是一把钥匙,猝然打开了前世某个被刻意尘封的、温存却致命的瞬间——彼时她初为他挡下一刀,他也是这般守在病榻前,在她痛极落泪时,俯身吻去她的泪水,气息灼热地低语:“哭什么?孤许你后位,可好?” 许诺之后,便是鸩杀!
巨大的恐惧和冰冷的恨意瞬间攫住了她! “别碰我——!”沈孤鸾如同被毒蛇咬到,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挥开他的手,身体因剧烈的动作牵动伤口,痛得她眼前发黑,蜷缩着剧烈咳嗽起来。
萧烬的手僵在半空。 他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指尖,又看向床上如同受惊小兽般蜷缩着、充满戒备与恨意的女子,眼神一点点沉下去,重新凝聚起熟悉的、令人心悸的冰冷与探究。方才那一瞬间的错愕和某种陌生的情愫,被更深的疑云覆盖。 “你的身手,”他缓缓收回手,声音低沉,如同淬了寒冰的刀锋,一字一句,清晰地敲打在死寂的室内,“挡箭时的爆发,避开要害的反应……绝非寻常闺阁女子可有。”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再次带来沉重的压迫感,阴影将床上的沈孤鸾完全笼罩。他俯身,带着血腥与药味的冰冷气息迫近,深不见底的眼眸紧紧锁住她,不容她有半分闪躲。 “陆、孤、鸾。”他念着她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带着千钧之力,砸在她的心口。
“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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