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出差

我以为最了解的人是枕边人，直到那个雨夜，我假装出差却偷偷折返，

在自己家门口装上摄像头。镜头里的女人优雅从容，举手投足间透着我从未见过的冷酷。

她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温柔妻子，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当真相一层层剥开，我才发现，

原来被保护的那个人，一直是我。第一章我叫赵明轩，今年三十二岁，

在一家广告公司做策划总监。结婚五年来，我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妻子韩若冰。她温柔体贴，

善解人意，是那种标准的贤妻良母。每天早上她会给我准备营养丰富的早餐，

晚上下班回家总能看到她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背影。但最近三个月，我开始觉得不对劲。

起初是一些细节。比如她手机响起时会迅速挂断，说是骚扰电话。比如她偶尔会在半夜起身，

说是上厕所，但我听到的脚步声明明是往客厅走的。

比如她的衣柜里多了几件我从未见过的黑色衣服，款式简洁利落，

完全不像她平时的穿衣风格。最让我在意的是她的眼神。有时候我突然回头，

会发现她在远远地观察着我，那种眼神很奇怪，不是妻子看丈夫的温柔，

而是像...像在评估什么。"明轩，公司那个新项目怎么样了？"她一边盛汤一边问我。

"还在跟进，客户比较挑剔。"我随口回答，心思却不在这里。"那你要多注意身体，

别太累了。"她的语气依然温柔，但我总觉得她在套我的话。晚上躺在床上，我侧身看着她。

月光透过窗帘洒在她的脸上，那张我看了五年的脸此刻显得有些陌生。她的睡姿很标准，

双手自然放在胸前，呼吸平稳而有节奏，不像是真正的熟睡，更像是训练有素的伪装。

我想起了什么。三天前她说要去超市买东西，结果两个小时后空手而归，

说是没找到想要的牌子。但她出门时化了淡妆，这在她平时出门买菜是不会做的事情。

还有一个月前，她突然问我公司的地址，说想给我送午饭。我告诉她之后，

她却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种种迹象串联起来，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我脑海中成形：我的妻子在隐瞒什么。第二天上班时，

我找了个借口跟老板请假。"王总，我想请几天假，家里有点事情需要处理。""行，

不过下周的方案你得按时交。"王总头也不抬地说。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的真实计划。

回到家，我对韩若冰说："公司临时派我出差三天，今天下午就要走。

"她正在客厅整理花瓶里的百合花，听到这话手顿了一下："这么突然？去哪里？

""去深圳谈客户，可能要住几晚。"我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那我给你收拾行李吧。

"她放下花，语气依然温柔，但我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是松了一口气吗？

下午四点，我拖着行李箱离开了家。韩若冰站在门口送我，脸上挂着标准的不舍表情。

"路上小心，到了给我打电话。"她踮起脚尖在我脸颊轻吻了一下。"嗯，你也照顾好自己。

"我抱了抱她，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我没有去机场，而是开车到了市区的一家电子商城。

我需要买一些设备，微型摄像头、监听器、还有能够远程监控的软件。店员是个年轻小伙子，

看到我的需求清单时眼神有些古怪。"先生，您这是要做什么？""商店防盗。

"我随口编了个理由。买完设备，我又去了一家小旅馆开了房间。

然后给韩若冰发了条短信："已经到深圳了，今晚住在客户安排的酒店。

"她很快回复："好的，早点休息。"晚上十点，我偷偷回到了小区。我们住在三楼，

我熟悉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我从后门进入楼道，避开了前门的监控摄像头。在三楼楼梯间，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家的门。客厅的灯还亮着，透过窗帘能看到里面有人影在移动。

我深吸一口气，拿出了买来的微型摄像头。这种设备很小，只有纽扣大小，

却能够清晰录制影像并传输到我的手机上。我需要找个合适的位置安装它。

走廊尽头有个消防栓，位置刚好能覆盖我家门口的区域。

我小心翼翼地将摄像头粘在消防栓内侧，调整好角度后用手机测试了一下，

画面清晰度完全够用。做完这些，我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楼道。回到旅馆，

我打开手机上的监控软件。屏幕上显示着我家门口的走廊，画面稳定清晰。现在，

我只需要等待。等待看到韩若冰到底在隐瞒什么秘密。第二章第二天早上九点，

监控画面中出现了韩若冰的身影。她穿着一身黑色运动装，这套衣服我从来没见过。

更让我惊讶的是她的打扮：头发扎成干练的马尾，脸上戴着墨镜，

整个人的气质与平时判若两人。平时的韩若冰喜欢穿碎花裙子或者淡色的毛衣，

走路时步伐轻柔，说话时声音温软。但现在这个女人步伐坚定有力，

每一步都透着某种训练有素的专业感。她在门口停顿了几秒，四下环顾，

然后径直走向了电梯。我立刻拿起车钥匙，冲出旅馆。我的车停在小区对面的停车场，

位置刚好能看到小区正门。十分钟后，韩若冰从正门出来。她没有叫出租车，

而是走向了公交站台。这很奇怪，我们家有车，她平时出门都是开车的。我远远跟着公交车，

心里越来越疑惑。公交车在市中心的一个站台停下，韩若冰下了车。她走进了一栋商务大厦，

我认识这地方，这里主要是些贸易公司和小型企业的办公楼。我把车停在附近，

步行进入大厦。电梯显示她上了十五楼，但十五楼有五六家公司，我不确定她去了哪一家。

我在大厦一楼的咖啡厅坐下，点了杯咖啡，假装看报纸实际上在观察电梯出入口。

等了两个小时，韩若冰终于下来了。但她不是一个人，身边还跟着一个中年男人。

那个男人穿着西装，看起来像是生意人，但走路的姿态让我觉得不太对劲，太过警觉，

像是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他们在大厦门口说了几句话，男人递给韩若冰一个牛皮纸袋。

韩若冰接过袋子，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分别离开。我犹豫了一下，决定继续跟踪韩若冰。

她这次没有坐公交车，而是叫了一辆出租车。我开车跟在后面，

出租车在城北的一个住宅区停下。这里是老城区，房子都比较旧，人口密集。

韩若冰进入了一栋六层的老式公寓楼。我在楼下等了半个小时，

她出来时手里的牛皮纸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黑色的手提包。接下来的行程更加奇怪。

她又去了两个地方：一家看起来很普通的文具店，还有一个废弃的工厂区域。每到一个地方，

她都会进去待一会儿，出来时往往会换掉身上的某样东西。下午四点，她终于回家了。

我赶紧开车回到旅馆，打开手机查看监控。韩若冰进门后的第一件事不是休息，

而是仔细检查了整个房子。她查看了每个房间，甚至连厨房的橱柜都打开看了看。

然后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通过监控我只能看到她在讲电话，听不到内容。

但从她的表情和手势来看，这绝对不是普通的聊天。她的神情严肃，偶尔皱眉，

有时候还会看向窗外，似乎在确认什么。电话打了大概十分钟，她挂断后立刻走向卧室。

过了一会儿，她换上了我熟悉的居家服，重新扎了个温柔的发型，

整个人的气质又变回了我认识的那个贤妻良母。就好像刚才那个冷酷专业的女人从未存在过。

晚上七点，我按照计划给她打了电话。"若冰，我是明轩。""明轩！

"她的声音立刻变得温柔甜腻，"你那边怎么样？累不累？""还好，就是有点想你。

"我试探性地问，"你今天在家做什么？""没做什么特别的，就是打扫了一下房子，

下午去超市买了点菜。对了，楼下的李阿姨来串门了，我们聊了一会儿。"她撒谎了。

我亲眼看到她今天的行程，根本没有去超市，也没有人来串门。而且她说话时语调太过自然，

就像是提前准备好的台词。"那就好，你早点休息。我明天可能要晚一点回来。""没关系，

你先忙工作。我等你。"挂断电话后，我坐在旅馆的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的妻子在撒谎，这一点已经确定了。但她到底在隐瞒什么？那个商务大厦里的男人是谁？

她为什么要去那些奇怪的地方？更让我不安的是她刚才检查房子的行为。她在找什么？

还是在确认有没有被监控？我想起了她平时的一些细节。她从来不让我碰她的手机，

说是没什么好看的。她的包里总是有一些我不认识的东西，问起来她就说是女人的小物件。

她偶尔会在半夜接到电话，总是说是工作上的朋友，但她明明没有工作。

所有这些疑点现在都串联起来了，指向一个可怕的结论：我根本不认识我的妻子。

我决定明天继续跟踪她。我需要知道真相，不管这个真相会有多么令人震惊。第三章第三天，

我起了个大早。凌晨五点就坐在旅馆里盯着监控画面，想看看韩若冰是否会有什么异常行为。

画面很安静，走廊里空无一人。但在早上六点半，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韩若冰。

"明轩，你醒了吗？"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刚醒，怎么了？""我昨晚做了个噩梦，

梦到你出了意外。你现在在哪里？一切都好吗？"这个电话让我警觉起来。

韩若冰很少主动打电话给我，更不会因为做噩梦而担心。她是那种很理性的人，

不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很好，现在在酒店准备洗漱。你别胡思乱想，

就是个梦而已。""我知道，就是有点担心。你今天的行程安排是什么？

"又是这种试探性的问题。她在确认我的位置。"上午开会，下午可能要去看几个项目现场。

怎么了？""没什么，我就是想确认你平安。那你忙吧，记得按时吃饭。"挂断电话后，

我立刻查看监控。韩若冰已经出现在门口了，穿着昨天那套黑色运动装。她没有等电梯，

而是走楼梯下楼的。这一次我没有急着跟上去，而是先在周围观察了一下。果然，

在小区对面的马路上，我发现了一辆黑色轿车。车子停在那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驾驶座上坐着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韩若冰从正门出来后，径直走向了那辆黑色轿车。

她上车后，车子立刻启动离开。我赶紧跟上，但保持着安全距离。

这次的路线跟昨天完全不同。车子驶向了城郊，最终停在了一个废弃的工业园区附近。

这里很偏僻，除了几座废弃的厂房外什么都没有。我把车停在远处，拿出望远镜观察。

韩若冰和司机下了车，走向其中一座看起来相对完整的厂房。

我注意到那个司机走路的姿态很特别，腰背挺直，步伐有力，像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

他们进入厂房后，我等了十几分钟，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才小心翼翼地靠近。

厂房的窗户大多破损了，我找了个角度可以看到里面的位置。厂房内部被改造过，

中央摆放着几张桌子，墙上贴着一些照片和资料。我看到韩若冰正在跟三个人开会。

除了那个司机外，还有一男一女。那个女人年龄约四十岁，穿着职业装，气质干练。

男人大概三十五岁左右，身材健壮，坐姿很直，给人一种军人的感觉。

他们在桌子上摊开了一些地图和文件，韩若冰指着地图上的某个位置说着什么。

我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从他们认真讨论的样子来看，这绝对不是普通的聚会。

更让我震惊的是韩若冰在这个环境中的表现。她完全没有了平时温柔怯弱的样子，

而是表现得很有权威性。其他三个人明显在听她的指挥，她说话时其他人都会认真记录。

会议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结束时，那个女人递给韩若冰一个文件袋，

韩若冰检查了一下内容，点头表示满意。他们准备离开时，我赶紧躲到一边。通过缝隙，

我看到韩若冰最后一个走出厂房，出来前她还仔细环顾了四周，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这种警觉性绝对不是普通人应该有的。回程路上，我跟丢了他们的车。

黑色轿车拐进了一个复杂的住宅区，我不敢跟得太紧，结果在几个转弯后就失去了目标。

我只能回到小区附近等待。下午三点，韩若冰独自回到了家。她换回了居家服，

开始做一些日常的家务活。从监控画面看，她就像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在准备晚饭。

但我知道这只是表象。晚上我又给她打了电话，试探性地问了一些问题。"若冰，

你今天过得怎么样？""很平静啊，在家看了会儿电视，整理了一下衣柜。对了，

我把你的几件旧衬衫洗了，回来就能穿。"又是谎言。她根本没有在家待一天。

"我可能明天下午就能回去了，想吃什么？我给你带点深圳的特产。""不用特意带什么，

你平安回来就好。"她停顿了一下，"明轩，我最近总觉得有些不安，

好像有人在观察我们家。你说会不会是小偷在踩点？"这句话让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她发现了什么吗？"应该不会吧，我们小区治安一直很好。要不你跟物业反映一下？

""也许是我多想了。你早点休息，明天路上小心。"挂断电话后，

我坐在旅馆里陷入了深思。韩若冰提到有人在观察，这绝对不是巧合。她是在试探我，

还是真的发现了什么？我想起了今天在废弃工厂看到的场面。那些人的专业程度，

韩若冰的领导能力，还有她平时刻意隐藏的各种细节。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成形：我的妻子可能是某种特殊职业的人员。

但到底是什么职业呢？她为什么要对我隐瞒？我们的婚姻是真的，

还是只是她的一个掩护身份？我需要更多的证据。明天，我要最后验证一次。

第四章第四天一早，我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要直接回家，但不是正大光明地回去，

而是要躲在家里，近距离观察韩若冰。我们家的储藏室有一个小的暗格，

是装修时为了藏贵重物品而设计的。位置很隐蔽，在主卧衣柜后面的墙壁里。

我可以躲在那里，通过预留的通风口观察整个房间。早上九点，

我通过监控确认韩若冰已经出门后，立刻赶回了家。我熟练地打开暗格，虽然空间狭小，

但能够清楚地看到卧室和客厅的大部分区域。等待的时间很漫长。

我在狭小的空间里保持着不舒服的姿势，生怕发出任何声音。下午两点，我听到了开门声。

从通风口看出去，韩若冰进入了卧室。她今天的装扮又让我大吃一惊，

不是之前的黑色运动装，而是一套优雅的职业套装，化着精致的妆容，

完全是职场女强人的形象。她进卧室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向床头柜。我屏住呼吸，

看着她从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里取出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金属箱子。

那个箱子需要密码才能打开。韩若冰熟练地输入密码，箱子弹开了。

里面的东西让我震惊得差点失声。箱子里装着一把手枪，几个身份证，

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专业设备的东西。她拿起其中一个身份证仔细检查，那上面的照片是她，

但名字不是韩若冰。她从箱子里取出一个小巧的电子设备，看起来像是某种检测仪器。

她拿着这个设备在房间里走了一圈，仪器在几个位置发出了轻微的滴滴声。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她在检测窃听器和摄像头。韩若冰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这次我能听到她说话的内容。"是我，房间里发现了监控设备。

"她的声音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温柔，变得冷静而专业。"不，还没有确定来源。

但位置分析来看，应该是最近几天安装的。""我怀疑是他，但还需要确认。

"她挂断电话后，开始仔细搜查房间。她的搜查方式非常专业，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连花瓶底部都检查了。我躲在暗格里，大气都不敢出。如果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搜查了半个小时，韩若冰没有发现我的存在。她重新坐在床边，拿出了另一部手机。

这部手机我从未见过，造型很特殊，看起来像是专业用途的设备。她拨通了一个号码，

这次的对话让我更加震惊。"目标已经察觉，需要启动备用方案。""是的，

我确认他在调查我。昨天出差是假的，他一直在暗中观察。""我知道，但现在情况复杂了。

他可能已经发现了一些线索。""不行，不能直接处理。他毕竟是...算了，

我会想办法解决。"她说到"他毕竟是"的时候停顿了，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但从语气判断，

那绝对不是妻子在谈论丈夫的语调。通话结束后，韩若冰又拿出了一个笔记本，

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一些信息。我努力想看清内容，但距离太远，只能看到有我的名字，

还有一些数字和地址。看完笔记本，她把所有东西重新放回金属箱子，锁好后放回床头柜。

然后她开始换衣服。她脱掉职业套装，换上了我熟悉的居家服。在镜子前重新整理发型，

洗掉脸上的妆容。几分钟后，她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的家庭主妇。但这一次，

我清楚地看到了整个转换过程。这不是简单的换衣服，而是在转换身份。

她的表情、姿态、甚至是呼吸的方式都发生了变化。

我意识到我看到的那个温柔贤惠的韩若冰，可能只是她众多身份中的一个。五点左右，

韩若冰开始准备晚饭。她在厨房忙碌的样子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我没有看到刚才的一切，

绝对不会想到这个在厨房切菜的女人刚刚还在谈论什么"目标"和"备用方案"。六点半，

我的手机响了。是韩若冰打来的。"明轩，你什么时候到家？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我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大概八点能到。

""那我先把菜温着，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吃。"她的语气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温柔妻子，

如果我没有亲眼看到刚才的一切，绝对会被这种表演欺骗。挂断电话后，

韩若冰继续她的"贤妻"表演。她把饭菜摆好，在客厅整理花瓶，甚至还哼起了小曲。

七点半，我听到她走向卧室的脚步声。几分钟后，她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小包。

我知道那个包里装的绝对不是普通的化妆品。她在门口停留了一下，四下看了看，

然后出门了。我等了十分钟确认她不会回来，才从暗格里爬出来。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但比身体更震惊的是我的心理。我走到床头柜旁边，试图打开那个抽屉，

但发现它已经被锁住了。韩若冰在离开前加了锁。我在房间里仔细搜索，想找到更多线索。

在她的衣柜深处，我发现了几件我从未见过的衣服，款式都很专业，

有些甚至有特殊的口袋设计。在梳妆台的最底层，

我找到了一本看起来很普通的化妆品说明书，但翻开后发现里面夹着一些照片。

照片上的人我不认识，但每张照片背面都有一些数字和字母组合，看起来像是代号。

我用手机拍下了这些照片，然后把一切恢复原状。八点钟，我真正地"回到"了家。

韩若冰已经在门口等我了，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欢迎回家，想死你了。"她抱住我，

在我脸颊轻吻了一下。这个吻和以往一样温柔，但现在它让我感到恐惧。"累不累？

先洗个澡，我把饭菜热一下。"她体贴地说道。我点点头，走向浴室。在镜子里，

我看到了自己苍白的脸。我现在可以确定一件事：我的妻子绝对不是普通人。她有武器，

有多重身份，有专业的反侦察能力，还有一个我完全不了解的组织在支持她。

但我还是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她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更可怕的是，

她已经察觉到了我的调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第五章晚饭时间变成了一场无声的较量。

韩若冰表现得和往常一样，关心我的工作，询问出差的经历，偶尔开几个小玩笑。

但我能感受到她话语中的试探，每一个问题都有深层的含义。"深圳的客户怎么样？

合作愉快吗？"她给我盛汤，动作温柔自然。"还行，就是比较谨慎，问了很多细节问题。

"我随口回答，同时观察着她的反应。"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她的眼神在我脸上停留了一下，"他们都问了什么？"这个问题很奇怪。正常情况下，

妻子不会对我工作上的具体细节如此感兴趣。"就是一些常规的商业问题，

合作条件、交付时间之类的。"我故意说得很模糊。韩若冰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

但我看到她在思考什么。吃完饭后，她主动提出要给我按摩，说我出差辛苦了。

这也不是她平时的习惯。"不用了，我自己洗个澡就好。"我委婉地拒绝了。

"那我给你放洗澡水，水温调好一点。"她站起身，走向浴室。我趁这个机会拿出手机，

快速查看了一下之前拍摄的那些照片。

其中一张照片背面的数字让我眼前一亮：020-85，这看起来像是电话号码的一部分。

韩若冰从浴室出来时，我已经把手机收好了。"水温刚好，你去洗吧。"她温柔地说，

"我收拾一下餐具。"洗澡时，我的大脑在高速运转。

我需要更多信息来确认韩若冰的真实身份。那个电话号码可能是一个突破口。洗完澡出来，

韩若冰已经把客厅收拾干净了。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选的是一个温馨的家庭剧，

完全符合她温柔妻子的人设。"明轩，过来一起看会儿电视吧。"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我坐到她旁边，她很自然地靠在我肩膀上。这种亲密接触在以前总是让我感到幸福，

但现在却让我紧张。"这几天你不在，我有点不习惯。"她轻声说道，"房子太安静了，

晚上睡觉都有点怕。""怕什么？""就是感觉有人在外面，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她抬头看着我，"以后你尽量不要出远门好吗？"这句话让我警觉起来。

她是在暗示什么吗？"公司的工作我也控制不了，但我会尽量减少出差的次数。

"我试探性地问，"你说的有人在外面是什么意思？看到可疑的人了？

""没有看到具体的人，就是感觉。女人的直觉你知道的。"她笑了笑，

"可能是我想你想得太厉害了，产生幻觉了。"我们又聊了一会儿，韩若冰表现得非常正常。

十点半，她说有点累了，要先去睡觉。"你看完这集再来吧，我先去洗漱。

"她亲了亲我的脸颊。等她进入卧室，我立刻拿出手机搜索了那个电话号码。

020是广州的区号，85开头的是固定电话。我试着在网上查找，但没有找到有用的信息。

我考虑要不要直接拨打这个号码，但又担心打草惊蛇。半小时后，我也进入了卧室。

韩若冰已经躺在床上了，看起来在睡觉。但我注意到她的呼吸节奏，

那不是真正睡眠时的呼吸。我躺在她旁边，假装很快就睡着了。过了大约一个小时，

我听到她轻轻起身了。我透过眯着的眼睛看到她蹑手蹑脚地走向衣柜，

从里面取出了一部手机。她拿着手机走向阳台，把门轻轻关上。我等了几分钟，

确认她不会回来，才悄悄起身。阳台的门虽然关着，但有缝隙，我能听到她说话的声音。

"是我，他已经回来了。""没有，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但我确定他在调查我。

""监控设备还在，说明他还想继续观察。""我知道，但是现在处理他风险太大。

这个身份我经营了五年，不能轻易放弃。""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通话结束后，韩若冰又在阳台站了一会儿。我赶紧回到床上，假装睡觉。

她回到床上时动作很轻，但我能感觉到她在观察我。她在我身边躺了很久，

我能感受到她的目光一直在我脸上。这一夜我几乎没有睡着。我在想她刚才电话里的内容。

"这个身份我经营了五年"，这句话的含义太可怕了。我们结婚正好五年，也就是说，

从一开始，她接近我就是有目的的。我们的相遇、恋爱、结婚，可能都是她的任务。

第二天早上，韩若冰表现得和往常一样，给我准备早餐，询问我的工作安排。

但我现在看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觉得虚假。"今天公司有个重要会议，可能要加班。

"我故意说了个谎，想测试她的反应。"那我晚上就不等你吃饭了。"她很自然地回应，

"你忙完了给我打个电话，我给你留饭。"表面上看起来正常，

但我注意到她眼中闪过一丝什么东西。是松了一口气吗？上班路上，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要主动出击，不能再被动地观察了。我需要找到那个电话号码的主人，

需要知道韩若冰到底是什么人，也需要知道她接近我的真正目的。最重要的是，

我要确认一件事：她对我到底有没有真正的感情，还是一切都只是演戏。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