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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灵异《熊二的森林禁忌笔记讲述主角老槐树森林的爱恨纠作者“十万天意”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主角森林,老槐树,赵琳在悬疑灵异,穿越,推理小说《熊二的森林禁忌笔记》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十万天意”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04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9 20:01:17。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熊二的森林禁忌笔记
主角:老槐树,森林 更新:2025-07-19 20: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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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眼时正扒着树杈上啃着蜂蜜,嘴里瞬间有一股铁锈的味道——这不是熊二该有的直觉。
林子里没有一点鸟的叫声。老槐树下歪歪扭扭刻着行字:‘别信戴红帽的光头强’。
我擦了擦爪子上的蜂蜜,抬头正撞见光头强的笑脸。他头顶那顶红帽子晃得我眼睛疼。
他说:‘熊二啊,河边新落了堆松塔,我带你们去捡?’后来我站在河边,
水面倒映出张陌生的人脸——那是我穿越前的模样。风吹起了光头强的帽檐,
他后脖子上爬满了青灰色的树纹。我这才想起,半小时前老槐树上的刻痕,
分明多了一行:‘违反规则者,镜中见骨’。现在熊大捧着蜂蜜凑过来,他的爪子在抖。
我盯着蜜罐里蠕动的黑色驱虫,突然听见老槐树发出沙沙的笑声——原来我们的记忆,
早被‘它’撕成了碎片。1我死了。又或者,我没死。后脑勺传来一阵阵闷痛,
像是被人用一根浸透了冰水的铁棍狠狠地砸过。我猛地睁开眼,视线里一片模糊,
只有斑驳的树影和刺目的阳光。我挣扎着想坐起来,撑在地上的却不是我的手,
而是一只……毛茸茸、肉垫厚实的棕色熊掌。大脑像是死机的硬盘,
卡顿了足足十几秒才艰难重启。我……变成了熊二?这个念头荒谬得让我自己都想发笑,
可当我低头,看到自己肥硕的身体和标志性的黄色肚皮时,笑意凝固在了喉咙里。
我抬起熊掌,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感是粗糙的毛皮和湿润的鼻子。
我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那股子混杂着松针和泥土的气味。这不是梦。
我保留着前世二十多年的人生记忆,一个普通上班族的记忆。我记得加班回家的路上,
一辆失控的卡车……然后就是现在。我环顾四周,这里是狗熊岭,动画片里那片熟悉的森林。
可一切又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太安静了,安静得可怕。没有鸟叫,没有虫鸣,
连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都没有。那些翠绿的叶子,就那么无声无息地、一片片僵硬地飘落,
像一场盛大而默然的葬礼。我的心脏,或者说这具熊身体里的某个器官,开始狂跳。
这不正常。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人类的逻辑思维分析现状。穿越了,变成了熊二,
但这个世界似乎不是我熟悉的那个轻松搞笑的动画。这里……有危险。我踉跄地站起来,
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巨大的树洞前,这应该就是我和熊大的家。我钻了进去,洞里阴暗潮湿,
角落里堆着一些吃剩的果子,已经开始腐烂。就在那堆烂果子旁边,我看到了一张泛黄的纸。
那是一张被揉搓过又展开的纸条,边缘已经磨损得厉害。我用笨拙的熊掌小心翼翼地捏起它,
上面用一种像是烧焦的木炭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不要相信戴红帽的光头强。”光头强?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那个总是想方设法砍树,
又总被我们兄弟俩捉弄的倒霉伐木工。他戴帽子,但通常是顶橙黄色的安全帽,
或者是灰扑扑的旧毡帽。红帽子?我没什么印象。但这张纸条的出现,
让我后背的毛都炸了起来。这绝对不是恶作剧。它像一个警告,
一个来自未知存在的、充满血腥味的提示。就在这时,树洞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那声音很奇怪,咯噔,咯噔,像是木偶在行走,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僵硬的顿挫感。
我把纸条死死攥在掌心,屏住呼吸,从树洞的缝隙向外望去。一个人影逆着光走来。
他个子不高,穿着蓝色的工装背心,手里提着一把电锯。最醒目的,是他光秃秃的脑袋上,
戴着一顶鲜艳如血的红色帽子。是光头强。他的脸上挂着一种极不自然的笑容,
嘴角咧开的弧度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标准,但眼神里却空洞无物,没有丝毫情绪。
他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树洞,仿佛知道我就在里面。“熊二,”他开口了,
声音平直得像一条拉紧的线,“出来帮我个忙,我发现了一片好木头,一个人搬不动。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纸条上的警告言犹在耳。这个光头强,
绝对不是动画里那个滑稽的家伙。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是冰冷的、非人的。我缩在树洞里,
一动不动。他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又重复了一遍:“出来,熊二。”见我还是没反应,
他那僵硬的嘴角忽然向上牵动了一下,露出一个更诡异的弧度。他压低了声音,
那声音仿佛贴着我的耳膜响起,
带着一股阴冷的诱惑:“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吗?”这句话像一道闪电,
精准地劈中了我内心最深的恐惧和迷茫。他知道!他知道我不是原来的熊二!理智告诉我,
这是一个陷阱。但无法抑制的好奇和找到真相的渴望,像一只无形的手,推着我向外走。
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迈出了沉重的脚步。“好……我去。
”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光头强的笑容似乎满意了一点。他转过身,在前面带路。
我跟在他身后,刻意保持着距离。我注意到,他的步伐果然很僵硬,膝盖几乎不会弯曲,
像是有人在背后提着线操控他。他的脖子也一动不动,从头到尾,都没有回过一次头。
我们穿过那片死寂的森林,来到一条河边。河水不再是动画里的清澈见底,
而是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浑浊,像浓稠的泥浆在缓慢翻滚,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木头呢?”我警惕地问。光头强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河面。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什么也没有。我感觉不对劲,转身就想离开。可就在我转头的一瞬间,
我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河里的倒影。那倒影不是一只肥胖的棕熊。那是我自己,
我原来的样子!那个穿着格子衬衫、戴着黑框眼镜的青年,正被困在浑浊的水面倒影里,
他的脸因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对我无声地嘶吼着什么。“快跑——!
”一个声音,不,是无数个重叠在一起的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从河底,从树后,
从我的脑海深处同时响起。那声音尖利而杂乱,
却都在重复着同一句话:“不要相信戴红帽的光头强!”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发出一声自己都不知道是熊吼还是人叫的嘶鸣,
连滚带爬地向森林深处逃去。我不敢回头,我怕看到河里那个绝望的自己,
更怕看到那个戴红帽的怪物。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肺部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才一头撞在一棵大树上,瘫倒在地。周围又恢复了那片死寂。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惊魂未定地回头望去。来时的路上空无一人,光头强……消失了。
只有他之前站立的河边草地上,静静地躺着一顶鲜红色的帽子,像一滩凝固的血。恐惧过后,
是无边的孤寂和迷茫。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凭着这具身体的本能,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树洞的方向走。现在,我唯一能想到的依靠,就是熊大。
夜幕不知不觉地降临了,森林在黑暗中露出了更狰狞的面目。当我终于看到熟悉的树洞时,
熊大正靠在洞口,望着深沉的夜色。“哥!”我带着哭腔喊了一声,朝他跑去。
熊大缓缓地转过头。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我所熟悉的、憨厚温暖的表情。那张熊脸上,
是一片彻骨的冷漠,他的眼睛像两颗被黑暗浸泡过的黑色玻璃珠,空洞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东西。我脸上的欣喜僵住了。
2清晨的雾气带着一股腐烂树叶的味道,湿漉漉地贴在我的皮毛上。哥哥熊大站在我面前,
手里捧着一罐蜜,声音平淡得像一潭死水:“昨天你没吃早饭。”我讨厌这个声音,
我真正的哥哥,声音像林间吹过的暖风,带着阳光晒过松针的香气。而眼前这个“熊大”,
从三天前开始,声音就变得黏腻、平滑,毫无起伏。我伸出爪子,接过那沉甸甸的玻璃瓶。
阳光透过稀薄的晨雾,在琥珀色的蜜糖里折射出诡异的光。就在瓶底,
几个芝麻大小的黑点正极不自然地蠕动着。我的胃瞬间抽紧,一股酸水涌上喉咙。那是腐虫,
以尸体和腐肉为食的虫子,它们怎么会出现在最新鲜的蜂蜜里?我强行压下呕吐的欲望,
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软肉里。我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
我若无其事地将蜂蜜瓶放在一旁的树桩上,说:“谢谢哥,我等会儿吃。
”“熊大”那双空洞的眼睛默默地注视着我,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片刻后,他转过身,迈着僵硬的步子离开。就在我们擦身而过的一瞬间,
一张揉皱的纸条被飞快地塞进了我的掌心。我等他走远,才敢摊开爪子。
纸条上是我熟悉的、哥哥那潦草的字迹,只有三个字,
却像三把冰锥刺进我的心脏:“别吃蜂蜜。”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眼前的熊大是假的,我的哥哥出事了。
我抓起那罐爬着腐虫的蜂蜜,跌跌撞撞地冲向河边。我需要冷静,
需要一个没有“他”在的地方。河水冲刷着岸边的鹅卵石,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暂时盖过了我擂鼓般的心跳。就在岸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坐着一个人类女孩。
她穿着一身便于行动的探险装,正低头在笔记本上飞快地写着什么。看到我,她没有尖叫,
只是略微惊讶地抬了抬眉毛。“你好,熊先生。”她的声音很清脆,
“我是森林管理局派来的调查员,我叫赵琳。”我愣住了,一只熊,
被一个人类用如此平等的语气称呼“先生”。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戒备,
举起双手以示没有恶意:“我负责追踪记录近期森林里的动物异常行为。或许,
我们可以聊聊?”动物异常行为?我的心猛地一沉。我将那罐蜂蜜推到她面前。
赵琳扶了扶眼镜,凑近观察瓶底蠕动的黑点,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这是……第几起了?
”她喃喃自语,然后抬头看我,“最近几天,我们接到多起‘动物攻击人类’的报告,
但奇怪的是,所有受害者的描述都对不上。
他们说袭击者有鹿的角、狼的爪子、鹰的眼睛……像是凭空捏造出来的怪物。”她顿了顿,
目光锐利地盯着我,“但你,似乎能很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异常’的事。”她的话像一道闪电劈开我混乱的思绪。
怪物……假冒的同伴……我忽然想到了另一个人,
那个唯一可能知道些什么的人类——光头强。我决定再去找他问个明白。
告别了似乎知道很多内情的赵琳,我凭着记忆,深一脚浅一脚地朝那座熟悉的伐木小屋跑去。
小屋的木门虚掩着,我轻轻一推就开了,一股混杂着汗臭和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屋里一片狼藉,桌椅倒在地上,锯子和斧头扔得到处都是。光头强就坐在唯一完好的椅子上,
背对着我。他那顶标志性的红帽子被扔在地上,露出光秃秃的头顶。“光头强?
”我试探着叫了一声。他缓缓地转过身,脸上满是泪痕和抓伤,眼神里是无尽的痛苦和恐惧。
“熊二……”他声音沙哑地开口,“我不是……我不是想骗你……是‘它’,
是‘它’让我那么做的……”“‘它’是谁?”我追问道,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光头强的表情突然扭曲了,痛苦瞬间被一种癫狂的狞笑取代。
“哈哈哈哈……”他狂笑着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是你!是你这个破坏者!
森林的规则因你而改变!你也该受到惩罚!”他的眼神变得和那个假的“熊大”一样,
冰冷、陌生、不属于人类。我被那股彻骨的寒意吓得连连后退,
最后仓皇地逃出了那间如同疯人院般的小屋。破坏者?我破坏了什么?
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林子里乱窜,最后又回到了河边。赵琳还在那里,仿佛一直在等我。
我把光头强的疯言疯语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她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
听完我的叙述,她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翻开了她的笔记本。“根据你的描述,还有这瓶蜂蜜,
”她用笔尖点了点我带来的物证,声音低沉而清晰,“我基本可以确定一条新的规则了。
”她低头,在笔记本上郑重地写下一行字。虽然我看不懂人类的文字,
但她嘴里却轻轻地念了出来,那声音仿佛是对我,
也是对这个诡异世界的宣判:“规则八:蜂蜜中有虫,意味着你的同伴已被替换。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哥哥……真的被替换了。赵琳写完,猛地合上笔记本,
抬头望向远方。她的目光越过河岸,穿过层层叠叠的树林,
最终锁定在森林深处一棵巨大而枯槁的老槐树上。那棵树我认得,
是这片林子里最老、最高的一棵树,据说在森林诞生时就存在了。她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
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凝重与……忌惮。“怎么了?”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除了那棵孤零零的枯树,什么也没看到。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将笔记本塞回背包,站起身,
目光依旧没有离开那棵老槐树的方向。“我们必须得换个地方了。”她对我说道,
语气不容置疑,“那里……太近了。”3赵琳领着我,走向了那座早已废弃的森林观测站。
这座建筑像一头搁浅的钢铁巨兽,在林间投下巨大的、不祥的阴影。
生锈的铁皮在晚风中发出“嘎吱”的哀鸣,像是在诉说着被遗忘的痛苦。我跟在她身后,
每一步都踩在腐烂的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这死寂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刺耳。
“就是这里。”赵琳推开一扇摇摇欲坠的铁门,一股尘封已久的霉味扑面而来。
站内空空荡荡,只有一张孤零零的桌子摆在中央。桌面上,几十张纸被石块压着,
铺得整整齐齐。我走近一看,心脏猛地一缩。每一张纸上,
都用碳素笔清晰地记录着一条规则,字迹娟秀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静。
“规则三:天黑后,不许发出高于四十分贝的声音。”“规则十一:禁止靠近东边的沼泽。
”“规则二十七:如果你看到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孩,立刻闭上眼睛,从一数到一百。
”这些,全都是我和熊大亲身经历过的,甚至还有一些我们闻所未闻的、更加诡异的条例。
每一条规则的末尾,赵琳都用红笔标注了出现的时间、地点和目击者。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把它们收集全。”赵琳的声音很低,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带着一丝颤抖,“一开始,我以为这些规则是随机出现的,是某种超自然现象的无序产物。
但你看,”她指着那些纸张,“它们之间有联系。它们并非毫无逻辑,更像是一种……审判。
”“审判?”我重复着这个词,舌尖泛起一阵苦涩。“对,审判。
”赵琳的眼神锐利得像一把刀,“有什么东西,正在用这些规则来审判我们,或者说,
审判所有进入这片森林的生物。它在观察,在记录,在执行。而这一切的中心,
”她从一堆文件中抽出一张手绘的地图,用手指重重地按在了一个标记上,
“就是那棵老槐树。”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个被我刻意忽略的细节,
如同闪电般劈开了记忆的迷雾。每一次,
当那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规则声在我脑海中响起时,
我眼角的余光似乎都瞥见了远处老槐树上那些深刻的纹路,在幽暗的林间微微发亮。
那光芒转瞬即逝,以至于我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原来不是。“它在用老槐树作为媒介,
”赵琳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制造幻象,甚至修改我们对现实的认知。我们必须去那里,
找到它,弄清楚它到底是什么。”当晚,月色惨白。我和赵琳借着微弱的光,
悄悄潜向森林深处。四周安静得可怕,连虫鸣都消失了,仿佛整个森林都在屏息等待着什么。
就在我们快要接近那片熟悉的空地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毫无征兆地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是熊大。他站在阴影里,脸上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回去吧,
”他的声音平直得像一根拉紧的弦,“那里不是你们该去的地方。”“哥!”我急了,
“我们必须去!你知道的,那些规则……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在这里!”熊大没有看我,
他的目光越过我的肩膀,望向我们身后的赵琳,眼神复杂。“有些真相,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可我们没有选择了!”我几乎是在恳求。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强行把我们拖回去。森林里的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叶子,
发出“哗啦”的声响。最终,他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充满了无力和妥协。
他从怀里摸出一件东西,塞进我的手里。那是一把小巧的、刀刃锋利的猎刀,
刀柄被摩挲得十分光滑。“如果必须去,”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带上这个。”说完,
他便侧身让开了路,重新融入了黑暗,仿佛从未出现过。我握着那冰冷的刀柄,
手心却沁出了汗。熊大反常的态度,像一块巨石压在我的心上。当我们终于抵达老槐树下时,
眼前的景象让我和赵琳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巨大的树干上,那些原本只是深刻的纹路,
此刻竟像活了过来。它们蠕动着,扭曲着,最终形成了一张张酷似眼睛的诡异图案。
成百上千只“眼睛”布满了整个树干,它们安静地“注视”着我们,
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扑面而来。紧接着,低语声响起。不再是单一的、清晰的规则。
而是无数条规则的呢喃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混乱的、令人发疯的音浪。
……必须在日落前回家……”“……永远不要相信倒影……”它们从四面八方钻进我的耳朵,
冲击着我的理智。赵琳脸色发白,但还是强作镇定地举起了她的录音设备,
试图记录下这诡异的声音。可就在她按下录音键的瞬间,
一股无形的巨力从老槐树上爆发出来,像一堵透明的墙,狠狠地撞在了她身上。她惊叫一声,
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手中的设备在半空中便碎成了零件。我扶起她,确认她没有大碍后,
目光重新投向了那棵诡异的古树。我知道,任何现代科技在“它”面前都毫无意义。
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猎刀,又看了看自己毛茸茸的熊掌。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心中滋生。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毕生的勇气,一步步走向老槐树。
那些“眼睛”仿佛都在随着我的移动而转动。我伸出手,在即将触碰到那粗糙树皮的一刹那,
我犹豫了。但想起熊大的警告,想起赵琳的推测,想起这片森林里所有被规则逼疯的生灵,
我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我的指尖,触碰到了树干。瞬间,天旋地转。眼前的森林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嘈杂而血腥的幻象。刺耳的电锯声撕裂了空气,
我闻到了浓烈的松脂和木屑混合的气味。无数高大的树木在我眼前轰然倒下,
我甚至能听到它们在倒下时发出的、类似人类哀嚎的悲鸣。穿着格子衬衫的人类,
脸上带着麻木的笑容,挥舞着巨大的铁斧,将生命从这片土地上无情地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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