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谁懂啊?
我,沈知微,靖安侯府如假包换的真千金!
从那个鸟不拉屎、狗都嫌埋汰的野狗岭——爬!
回!
来!
了!
1暴雨如注,砸得我亲妈都不认识。
手里死掐着个造型诡异的青铜风铃(这玩意儿是我在尸山血海里摸爬滚打、比护身符还灵验的宝贝,也是我的复仇启动键)。
我戳在敕造靖安侯府那扇气派得能闪瞎狗眼的朱漆大门前。
十年!
整整十年积攒的怨气直冲天灵盖!
看着这扇门,我仿佛看到沈崇山那张虚伪的老脸。
忍?
忍个锤子!
我猛地抬起我那裹满泥巴、比刚从沼泽里拔出来的莲藕还埋汰的脚丫子,铆足了吃奶的劲儿,狠狠一脚踹了上去!
“咚!
咚咚!”
门房老张头颤巍巍扒开条缝,浑浊的老眼在看清我脸的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圆,手指哆嗦着指向我,活像见了鬼。
“你......你是......鬼......鬼啊!”
哟呵,这就吓着了?
本姑娘还没掏出化妆镜呢,自动给我上“见鬼妆效”了?
他“哐当”一声就想关门。
想得美!
我那只破得能当文物展览的布鞋,死死楔住了即将合拢的门缝。
抹了把糊住眼睛的雨水,我死死盯着老张头,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往外挤:“去、告、诉、沈、崇、山,他、丢、在、野、狗、岭、的、孽、障、回、来、索、命、了!”
老张头那张老脸“唰”一下褪得比纸还白,连滚带爬就往内院嚎。
“老爷!
老爷!
不好了!
大小姐......大小姐她......回来了!
从野狗岭爬回来了!
爬回来了啊!”
“大小姐?”
我冷笑。
柳扶烟,鸠占鹊巢的假货,顶着这名头享了十年福?
呵,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抬脚,碾进这座本该属于我的府邸。
熟悉的亭台楼阁?
不,陌生得金碧辉煌,闪得我眼晕。
抄手游廊下,值夜的下人们挤作一团,跟耗子开会似的:“老天爷!
真是她?
不是早该烂在野狗岭喂蛆了吗?”
“那脸......错不了,活脱脱就是当年夫人索命的模样......她手里攥着个什么东西?
叮铃当啷的......听着就瘆得慌!”
“晦气!
真晦气!
柳小姐还在‘栖霞阁’养病呢,这丧门星怎么偏挑这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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