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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灵异《断手引路河神龛》是作者“用户28055627”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河神金粉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金粉,河神,顾寒山的悬疑灵异,爽文小说《断手引路河神龛由实力作家“用户28055627”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47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9 07:55:27。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断手引路河神龛
主角:河神,金粉 更新:2025-07-19 10:2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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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库里的女尸睫毛抖落金粉,烫在我手背上像块烧红的烙铁。
左眼的亡魂正用指甲抠我太阳穴,
福尔马林味裹着她的话:“河神龛…… 三个活的……”外婆传的铜铃在顾寒山袖口响,
铃音缠着金粉从门缝钻进来 —— 那是三十七个新娘的骨头磨的粉,
每个锁骨都刻着用血画的符咒。妹妹的玉镯在血泊里拼出半朵莲,
第 37 号的刻痕渗着黑血,和焚化炉烟囱里飘的头发丝一个味。
顾家的银袖扣闪着 “积善” 二字,可冷库的储物柜里,三十六个新娘正睁着眼。
当金粉裹着 “试毒童子” 的哭喊声爬上脚踝时,我才看清铜铃的裂缝里,
嵌着外婆的指骨 —— 她早在三十年前就说过,河神要的从来不是祭品,
是敢挖开河神龛的人。冷库里的女尸睁眼了。金粉从她睫毛掉下来,落在我手背上,
烫得像烙铁 —— 这是第三十七个了,每个新娘尸的眼睫都沾着这东西,
磨碎的人骨混着怨气,才会有这种灼烧感。左眼的亡魂在哭,指甲抠得我太阳穴发麻。
“河神龛…… 三个活的……” 声音混着福尔马林味,呛得我咳嗽。手机在口袋里震,
屏幕渗出暗红血珠,“再查就把你配给河神”—— 发件人是殡仪馆内线,尾号 47,
和顾寒山办公室的分机号一样。顾寒山的办公室就在冷库隔壁。铜铃响了,
是外婆传我的那只,早上被他借走,说要 “做法事”。现在那铃声裹着金粉的味,
从门缝钻进来,铃舌撞得格外急,像在求救。周衍的白大褂沾着女尸的血。“锁骨有符咒,
” 他用镊子夹起金粉,粉粒在镊子尖发着微光,“人血混的墨水,是活人的心头血。
” 他顿了顿,解剖刀划开女尸脊椎,“肌肉松弛剂的剂量很微妙,她是清醒着溺亡的,
眼睁睁看着自己沉下去。”左眼突然炸开疼。七岁那年的黑狗血泼在河神龛前,
邻居把女娃塞进龛里,木棍戳进我眼睛时,他们骂:“让你多管闲事,这是给河神选媳妇!
”顾寒山的西装银袖扣闪得晃眼,“积善” 二字刻得深,和当年河神龛的牌匾一模一样。
他擦着尸检报告,金粉蹭在指尖,像沾了层细沙。
同事的窃窃私语像蛆虫爬进耳朵:“她跟尸体说话,克死她外婆的扫把星。
”我摸出糯米手套戴上,指尖碾着金粉:“再叨叨,
就把你们缝进尸袋 —— 第 19 号李小花的尸袋还空着,正好装你们。
”女尸的头发里藏着河沙,死亡证明写着 “自家水缸溺亡”。我掰开她的嘴,
水草缠着张字条,“救……” 字迹被水泡烂,纸角却印着个模糊的 “顾” 字。
顾寒山站在冷库门口,铜铃挂在他手腕,铃绳磨得发亮。“小满,” 他笑的时候,
金粉从袖口掉出来,落在白瓷砖上烧出小坑,“这铃铛真灵,
昨晚镇住个厉害的 —— 你外婆当年用它镇过什么?”我摸出工作箱里的解剖刀,
寒光映在女尸瞳孔:三十七个金粉新娘,每个锁骨都有符咒。左眼的亡魂突然站直,
指着顾寒山的袖扣尖叫:“就是这个…… 当年戳你眼睛的人,袖扣上有同样的刻痕!
”凌晨三点的殡仪馆,消毒水味混着尸臭。我的储物柜在晃,铜锁撞得铁皮响,
像有人在里面抓。钥匙插进锁孔转不动,缝里渗出血珠,滴在我工作靴上,暗红的,
带着铁锈味 —— 是河底淤泥的味。踹开柜门的瞬间,尸臭劈头盖脸砸过来。
新娘服的红艳得像泼翻的血,女尸的脸贴着我鼻尖,左眼睁着,指甲缝里缠着我的头发。
金粉簌簌往下掉,落在我手背上,烫得像火。“是你杀了我”。亡魂的声音从左眼钻进来,
带着水压的闷响。顾寒山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银袖扣在应急灯下发亮:“小满,
听到动静了?是不是又招了不干净的东西?”我反手关柜门,后背抵着铁皮。
女尸的指甲在里面抓得更凶,木板吱呀作响。“他把我塞进来的”。亡魂扯我左眼的疤,
疼得钻心 —— 那道疤是七岁时留下的,木棍上就有 “积善” 的刻痕。
同事老王突然出现,手里的撬棍滴着水,水渍里掺着金粉。“主任说你私藏尸体”。
他的眼镜片映出我身后的柜门,“打开看看就知道了”。我摸出福尔马林,
攥得瓶身发白:“想看?” 泼他脸的瞬间,柜门被从里撞开。女尸的头掉在地上,
滚到顾寒山脚边。他弯腰捡起来,
指尖沾着的金粉在女尸嘴里蹭了蹭:“这样就不会乱说话了”。塞进女尸嘴的,
是块沾着黑狗血的布 —— 和当年堵我嘴的那块一模一样。老王在地上打滚,
福尔马林烧得他惨叫:“报警!快报警!” 我踹他脸,鞋跟碾过他的眼镜:“报啊,
让警察看看这尸体的舌头,
上面有你的指纹 —— 你帮顾寒山处理过多少‘水缸溺亡’的尸体?
”女尸的头在顾寒山怀里突然咬他手腕,血珠溅在我工作箱上。“她戴过你的铜铃”。
亡魂在左眼尖叫,“在地窖里见过,铃绳缠着她的头发”。应急灯突然灭了。黑暗里,
只有顾寒山的袖扣亮得诡异。“积善” 二字映在我沾血的手背上,像用烙铁烫的。
我摸出解剖刀划开女尸的新娘服,锁骨处的符咒泛着红光 —— 用我的血画的,
血里掺着外婆传我的护身符灰,所以才会发光。“你的心头血”。亡魂笑的时候,
左眼像被针扎。顾寒山扑过来抢刀,我往他裤裆踹,听见骨头裂的响。他撞在储物柜上,
更多柜门被撞开,里面全是新娘服。三十六个女尸同时睁眼,金粉从四面八方飘过来,
落在我头发上,像撒了把火。“凑齐三十七了”。顾寒山的声音像破风箱。我的铜铃在响,
从他西装内袋里传出来 —— 外婆的铃铛,在镇他怀里的亡魂。“还给我”。
我揪住他领带往解剖台拖,女尸的头滚到周衍脚边。周衍举着手电筒,
光束照我满手的血:“需要验尸吗?” 我点头时,看见他白大褂下藏着把一样的解剖刀,
刀柄刻着 “顾” 字。他是顾寒山的远房表弟,从小被灌输 “河神赐福” 的鬼话,
负责给尸体抹金粉。顾寒山突然笑了,从鞋里摸出针管,
里面的液体黑得像河底的泥:“给你准备的好东西,跟你妹妹当年用的一样”。
“妹妹” 两个字炸得我左眼剧痛 —— 林小雨,第 37 号新娘,我的双胞胎妹妹。
亡魂们合力撞开冷库门,冻雾里浮现出七岁的我,被塞进河神龛。解剖刀捅进顾寒山大腿,
他的血喷在女尸头上,符咒突然发光。“锁魂符失效了”。周衍拽我后退,“快跑”。
储物柜里的新娘突然坐起来,扯掉头上的红盖头 —— 是外婆的脸,
她的指甲缝里全是金粉,那是她被顾家杀害时,骨头磨成的粉。“地窖里有暗道”。
她的手指向殡仪馆后院,“你外婆的尸骨就埋在槐树下,铃绳缠着她的脖子”。
顾寒山的惨叫声被三十六个亡魂的尖笑淹没。我抓起外婆的铜铃,跟着周衍往外跑。
女尸们在身后扯住老王的腿,把他拖进储物柜。柜门关上的响,
像棺材盖落了锁 —— 老王是第 18 个帮凶,
负责给 “水缸溺亡” 的尸体开死亡证明。殡仪馆的铁门被花圈堵死了。
白菊上的水珠滴在 “奠” 字上,晕成黑窟窿。为首的老太婆拄着桃木拐杖,
杖头雕着河神像,雕痕里嵌着金粉。“把那丫头交出来”。她的裹脚布拖在地上,
沾着的金粉是新磨的,“我孙子本可以当河神女婿,却被她搅了好事”。
周衍的袖扣在花圈缝隙闪。他站在邪教徒中间,白大褂敞开,露出里面的红肚兜,
绣着 “河神赐福”—— 那是用前三十六个新娘的血染的。“小满,别反抗了,
你妹妹已经成了河神娘娘”。花圈突然倒了,纸人摔在我脚边,眼睛是用纽扣做的,
盯着我左眼的疤。“她的眼睛能通灵”。老太婆的指甲刮过纸人的脸,“献给河神最好”。
我抄起旁边的骨灰坛砸在最前面的教徒头上,骨灰混着脑浆溅在白菊上。
“你们献祭的是活人”。坛底刻着名字:“第 19 号 李小花”。亡魂在左眼哭,
那是她的声音 —— 李小花是我小学同学,三年前 “失踪”。桃木钉从花圈里飞出来,
擦着我耳边过去,钉在停尸房的门上。钉帽刻着符咒,和女尸锁骨的一样。“锁魂钉”。
周衍的声音裹着血腥味,他在给老太婆发信号。老太婆突然扯开衣襟,
胸口的符咒是用烙铁烫出来的:“我孙子就是被她害死的”。她扑过来撕我头发,
金粉从她嘴里掉出来 —— 是她孙子的骨头磨的,那男孩本是第 38 个祭品,
却因为偷看献祭被灭口。停尸房的门被从里撞开,三十六个女尸穿着新娘服站在门槛上,
金粉从眼眶里淌出来,像两行泪。“她们来报仇了”。我摸出铜铃摇响的瞬间,
教徒们捂着头尖叫,耳膜出血的响像殡仪馆的焚化炉。
老太婆的拐杖插进自己喉咙:“河神…… 要收我了”。周衍的解剖刀削断我的铜铃绳,
铃铛滚到花圈堆里,被教徒们踩碎。“没了铃铛,亡魂就控制不了你了”。女尸们突然散开,
露出后面的冰棺。里面躺着个女孩,穿红嫁衣,左眼角有泪痣 —— 是我妹妹林小雨。
“姐姐救我”。她的手拍着棺盖,指甲缝里全是金粉,“周衍给我灌了药,
说这样能看见河神”。教徒们开始自残,用花圈上的铁丝划开自己的手腕,血往冰棺里流。
“给河神的贡品”。老太婆的肠子拖在地上,缠在冰棺的把手上,“快满了,
就差最后一滴心头血”。我咬断周衍的手指,他的血溅在我舌尖,
带着金粉的味 —— 是用妹妹的血调的。“你妹妹的血比你的甜”。他笑的时候露出尖牙,
红肚兜上的 “赐福” 二字开始渗血。冰棺的锁突然自己开了,妹妹坐起来,
手里攥着半块玉镯。“他给我灌了药”。她的眼睛开始往外渗金粉,
“说这样能看见外婆了”。那是外婆给我们的双胞胎镯,妹妹戴的那半刻着 “雨”,
我戴的刻着 “满”。火快烧到冰棺时,
妹妹突然抓住周衍的头发往火里按:“这是你给我的‘福气’”。他的惨叫被火吞了,
袖扣在火里熔成金珠 —— 那是用第 36 个新娘的金镯子做的。
最后一个教徒举着花圈扑过来,我往他怀里塞了个东西 —— 是女尸的头。
“这个给你当贡品”。他的脸在头的牙齿间变了形,那是第 22 个新娘,他的亲妹妹。
冰棺的温度突然升高,妹妹的嫁衣开始冒烟。“姐姐快走”。她推我出去,
“我要跟她们在一起”。三十六个女尸围在冰棺周围,火灭的时候,花圈变成了灰。
周衍的尸体缩成一团,像被焚化炉烧过。妹妹的玉镯掉在我脚边,
断口处的金粉烫得我手心发麻 —— 那是她的心头血,混着河神龛的淤泥。
火葬场的铁门挂着把锈锁,锁孔塞着半截指骨。烟囱在雾里晃,
像根烧红的铁钎捅进灰蒙蒙的天。烟是黑的,裹着头发丝飘到我脸上,
烫得像烙铁 —— 那是被焚化炉烧的活人头发。顾寒山的西装挂在门卫室的铁丝上,
银袖扣还别在袖口。“积善” 二字沾着黑灰,我摸出解剖刀划开西装内衬,符咒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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