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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灵泉映八零》是起个名的心魔的小内容精选: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灵泉映八零》主要是描写姜幼微,张砚礼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起个名的心魔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灵泉映八零
主角:张砚礼,姜幼微 更新:2025-07-18 22: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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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惊蛰姜幼微是被冻醒的。不是实验室空调失灵的那种干冷,是带着土腥味的湿冷,
像有无数根细针顺着毛孔往骨头缝里钻。她费力地睁开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糊着旧报纸的天花板,报纸边缘卷了角,露出后面斑驳的黄泥墙,
墙皮上还粘着几根枯草。这不是她的生物实验室。
她记得自己正在无菌操作间熬第 72 小时,手里握着的是刚提取出的新型活性肽样本,
培养皿里的蓝色液体正在发出荧光。心脏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然后眼前一黑——再醒来,就到了这个地方。“死丫头,还装睡?
”一个尖利的女声在耳边炸开,“张营长的车都快到村口了,你弟弟的工作能不能成,
全看你今天能不能给人留个好印象!”一只粗糙的手猛地掀开了姜幼微身上的薄被,
寒风瞬间灌了进来,冻得她打了个哆嗦。她转头看去,炕边站着个中年女人,
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颧骨很高,眼神里满是刻薄和不耐烦。这张脸有点熟悉,
像是……原主记忆里的母亲,王秀莲。
无数纷乱的记忆碎片突然涌入脑海:这里是 1981 年的红旗村,
她现在的身份是刚满 18 岁的姜幼微,父亲早逝,母亲王秀莲重男轻女,
一门心思要把她嫁给邻县的军官张砚礼。那是两家老人早年定下的娃娃亲,
王秀莲图的是张家能给小儿子姜小军在县城安排个铁饭碗。原主性子懦弱,
被王秀莲连哄带逼,昨天夜里偷偷喝了半瓶农药,等姜幼微来的时候,只剩下最后一口气。
“我不嫁。”姜幼微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是中科院最年轻的生物学博士,拿过国际大奖,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种胁迫。
王秀莲愣了一下,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女儿:“你说啥?反了你了!”她扬手就要打过来,
姜幼微下意识地偏头躲开,眼神冷得像冰。王秀莲的手僵在半空,被这眼神看得心里发怵。
这丫头今天怎么回事?平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今天眼神跟淬了毒似的。“姐,你快点!
”门外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带着不耐烦,“我新做的的确良褂子都穿上了,
别耽误了正事!”是原主的弟弟姜小军。姜幼微从记忆里得知,
这小子被王秀莲惯得好吃懒做,一心想进城当工人,却啥本事没有,全指望姐姐这场婚事。
姜幼微没理他,挣扎着坐起身。胸口还有些灼痛,那是农药残留的后遗症。
她下意识地摸向枕边,触到一块冰凉的东西——是枚水滴状的玉佩,成色普通,
边缘被磨得很光滑,是原主父亲留下的遗物。就在指尖碰到玉佩的瞬间,
一股暖流突然从玉佩里涌出来,顺着手臂蔓延到全身。姜幼微只觉得眼前一花,再睁眼时,
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一片白雾缭绕的空间里。空间不大,约莫半个篮球场大小,
脚下是肥沃的黑土地,正中央有一口汩汩冒泡的泉眼,泉水清澈见底,
散发出淡淡的草木清香。泉眼旁边还长着几株不知名的草药,叶片上挂着晶莹的露珠。
灵泉空间?姜幼微瞳孔微缩。作为顶尖生物学家,她对物质能量转换的研究远超常人,
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这空间的价值。她快步走到泉眼边,蹲下身掬起一捧泉水。
泉水入口甘甜,顺着喉咙滑下去,瞬间化作一股温热的能量流遍全身。
刚才还隐隐作痛的胸口变得舒畅起来,头脑也清明了许多。她能清晰地感觉到,
这泉水里蕴含着极其活跃的生物能量,足以修复受损的细胞,甚至……加速植物生长。“姐!
你聋了?”姜小军不耐烦地踹了踹门。姜幼微回过神,意念一动,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土炕上。
她低头看了看手心,那枚玉佩还在,只是温度比刚才高了些。她深吸一口气,
掀开被子下了炕。炕边放着一双布鞋,鞋头已经磨破了。
她找出原主藏在炕洞最里面的一件旧蓝布衫,料子粗糙,但还算干净。换衣服的时候,
她在镜子里看到了现在的自己——身形单薄,面色苍白,嘴唇还带着点青紫,但眉眼很清秀,
尤其是一双眼睛,黑白分明,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静和锐利。这是一张年轻的脸,
充满了生命力,和她前世那张因为常年熬夜而憔悴的脸截然不同。“还知道出来?
”王秀莲见她终于肯动了,脸色稍缓,但语气依旧刻薄,“赶紧去灶台把那碗鸡蛋羹端出来,
等会儿给张营长端过去,就说是你特意给做的。”灶台上果然放着一碗鸡蛋羹,黄澄澄的,
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在 1981 年的农村,鸡蛋可是金贵东西,平时连过年都舍不得吃,
王秀莲为了讨好张砚礼,倒是下了血本。姜幼微没动,反而问:“家里的薄荷地在哪?
”王秀莲被问得一愣:“问那破草干啥?早都快枯死了。”原主的父亲生前是个草药郎中,
留下半亩薄荷地,后来没人打理,荒得差不多了。姜幼微没解释,径直走出了屋。
院子里很简陋,只有一间正房和一个柴棚,墙角堆着些柴火,几只鸡在地上啄食。
她按照原主的记忆,绕到屋后,果然看到一片荒地,地里稀稀拉拉长着几株薄荷,叶子枯黄,
毫无生气。她蹲下身,假装拔草,悄悄从空间里引了一点灵泉水滴在薄荷根上。
不过片刻功夫,原本蔫巴巴的薄荷像是被注入了生命力,叶片慢慢舒展开来,
颜色也从枯黄变成了鲜绿,甚至还冒出了几个新的嫩芽。姜幼微心中一喜。
灵泉的效果比她预想的还要好。“姐!张营长来了!”姜小军的声音带着兴奋。
姜幼微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转身往院子里走。刚走到门口,
就看到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停在院外,车身上还印着红色的五角星。
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正站在车边,身姿挺拔如松,肩上扛着一杠三星的肩章。是个营长。
男人闻声转过头来,姜幼微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他很高,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
穿着合体的军装,更显得肩宽腰窄,双腿修长。五官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嘴唇很薄,
线条有些冷硬。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很深邃,像两口古井,目光扫过来的时候,
带着军人特有的锐利和审视。这就是张砚礼?
原主记忆里那个只存在于长辈口中的娃娃亲对象。王秀莲已经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哎呀,
是砚礼吧?快进屋坐,外面风大。”张砚礼微微颔首,声音低沉:“阿姨好。
”他的目光越过王秀莲,落在刚从屋后走出来的姜幼微身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眼前的少女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发简单地梳成一个麻花辫,脸上没什么血色,
看起来很瘦弱。但她的眼神很亮,直视着他,没有寻常农村姑娘的羞涩和躲闪,
反而带着一种……平静的疏离。这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来之前,他听母亲说过,
姜家丫头性子腼腆,是个老实本分的姑娘。“幼微,还不快给张营长倒水?
”王秀莲推了姜幼微一把。姜幼微没动,反而开口道:“张同志,我想和你谈谈。
”王秀莲一听就急了:“死丫头,谈啥谈?赶紧去倒水!
”她生怕姜幼微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坏了儿子的好事。张砚礼却抬手制止了王秀莲,
看向姜幼微:“姜同志请说。”“我们的婚约,作废吧。”姜幼微看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那是老一辈的约定,不算数。我不会嫁给你,
也不需要你家给我弟弟安排工作。”这话一出,王秀莲的脸瞬间就白了,
指着姜幼微的手都在抖:“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姜小军也冲了过来:“姐,你疯了?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姜幼微没理会他们,只是看着张砚礼,等待他的回答。
张砚礼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在判断她这话的真假。
他见过太多为了攀附军属身份而费尽心思的姑娘,像姜幼微这样主动提出解除婚约的,
还是第一个。“你想清楚了?”他问,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想清楚了。”姜幼微点头,
“我有手有脚,能自己养活自己。”张砚礼沉默了片刻,转头看向王秀莲:“阿姨,
既然姜同志不愿意,这婚事就算了吧。”“不行!”王秀莲尖叫起来,“砚礼,
你别听这死丫头的,她就是昨天没睡好,说胡话呢!我替她答应,这婚必须结!
”“婚姻大事,应由本人做主。”张砚礼的语气很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阿姨,抱歉了。”说完,他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
递给王秀莲:“这是我按约定带来的东西,现在虽然婚事不成,但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您收下。”王秀莲一看信封的厚度,眼睛顿时亮了,
但嘴上还在假意推辞:“这怎么好意思……”“拿着吧。”张砚礼把信封塞到她手里,
然后又看向姜幼微,“姜同志,保重。”他转身就要上车,姜幼微却突然开口:“张同志,
请等一下。”张砚礼停下脚步,回头看她。“这个,还给你。
”姜幼微从口袋里掏出一枚东西递过去。那是一枚黄铜铸就的五角星,边角打磨得很光滑,
是张砚礼小时候送给原主的定情信物,原主一直珍藏着。张砚礼看着那枚五角星,
又看了看姜幼微平静的脸,沉默地接了过来,放进了口袋。吉普车扬起一阵尘土,
很快就消失在了村口。王秀莲捏着手里的信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最终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了姜幼微身上:“你这个丧门星!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她扑上来就要打姜幼微,姜幼微侧身躲开,冷冷地看着她:“如果你再动手,
我就去公社告你家暴。”1980 年新婚姻法颁布后,家暴已经被明确禁止,
虽然在农村执行得还不太到位,但也足以让王秀莲忌惮。果然,她的动作僵住了,
不敢再上前。“还有,”姜幼微补充道,“以后家里的事,别指望我。姜小军是男人,
该自己挣钱养活自己。”说完,她转身走进了柴棚,反手关上了门。柴棚里很暗,
堆着些干草和柴火。姜幼微靠在门板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虽然过程有点波折,
但结果还算不错。至少,她摆脱了一桩不情愿的婚事,
也向这个所谓的“家人”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接下来,该考虑怎么在这个时代立足了。
她摸了摸胸口的玉佩,再次进入了灵泉空间。泉眼依旧在汩汩地冒着水,
旁边的草药又长高了一些。她刚才已经想好了,原主的父亲是草药郎中,
她可以利用这个身份,再加上灵泉的帮助,先从种植草药开始。前世她是生物学家,
对植物生长特性的研究远超这个时代的人。灵泉能加速植物生长,还能提高药效,
这简直是老天爷给她的金手指。她从空间里舀了一碗灵泉水,慢慢喝了下去。
暖流再次涌遍全身,让她感觉充满了力量。她走到柴棚角落,
那里堆着一些原主父亲留下的草药种子,大多已经受潮发霉了。
她挑了几粒看起来还完好的薄荷种子,用灵泉水泡了泡,然后找了个破瓦盆,
装了些从后院挖来的土,把种子种了进去,又浇了点灵泉水。做完这一切,她靠在干草堆上,
开始梳理原主的记忆。这个年代虽然物质匮乏,但也充满了机遇。改革开放的春风已经吹起,
个体户开始出现,政策也在逐渐松动。她有超前的知识,还有灵泉空间,
一定能闯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不知过了多久,柴棚的门被推开了一条缝,姜小军探进头来,
脸上带着点不自在:“姐,妈让你出来吃饭。”姜幼微没理他。姜小军悻悻地关上门,
转身对王秀莲说:“妈,她不出来。”王秀莲正在数信封里的钱,
一共是五十块钱和二十斤粮票,在 1981 年,这绝对是一笔巨款。
她的气已经消了大半,甚至有点庆幸姜幼微解除了婚约——有这笔钱,
她完全可以托关系给姜小军找个临时工的活。“爱吃不吃,饿死她才好。”王秀莲哼了一声,
把钱和粮票小心翼翼地藏进了枕头底下,“小军,明天我就带你去县城,找你表叔想想办法。
”姜小军一听,顿时眉开眼笑:“谢谢妈!”柴棚里,姜幼微把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起身走到瓦盆边。让她惊喜的是,不过几个小时的功夫,
瓦盆里的薄荷种子竟然已经发芽了,冒出了几片嫩绿的小叶。灵泉的效果,果然超乎想象。
她知道,她的新生活,从这一刻,才真正开始。第二章 谷雨接下来的几天,
姜幼微和王秀莲母女俩陷入了冷战。王秀莲拿了张砚礼给的钱,心思全在给姜小军找工作上,
暂时没功夫搭理姜幼微。姜幼微则乐得清静,每天待在柴棚里研究草药。
她把原主父亲留下的那些发霉的种子都翻了出来,能用灵泉水救活的就种在瓦盆里,
不能用的就扔掉。柴棚里很快摆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破盆烂碗,
里面种着薄荷、金银花、艾草……都是些常见的草药,但在灵泉水的浇灌下,长得格外茂盛,
绿油油的一片,散发着浓郁的药香。这天早上,姜幼微正在给草药浇水,
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王秀莲兴奋的尖叫声:“成了!小军,你的工作成了!”她探出头,
看到王秀莲手里拿着一张纸,激动得手舞足蹈。姜小军也凑过去看,脸上乐开了花。“妈,
真的?我真的能去县罐头厂当临时工了?”“那还有假?”王秀莲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纸,
“你表叔说了,只要你好好干,以后有机会转成正式工!”姜小军高兴得蹦了起来,
转身就要往外跑:“我去告诉二柱子他们!”“回来!”王秀莲叫住他,
“先把这身衣服换了,别给我丢人现眼。
”姜小军这才想起自己还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褂子,赶紧跑进屋换衣服去了。
王秀莲看着儿子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她转头看到柴棚门口的姜幼微,
脸色又沉了下来:“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做饭!等会儿我要带小军去县城报到,
中午不在家吃。”姜幼微没理她,转身回了柴棚。王秀莲气得骂了几句,但想到儿子的工作,
又硬生生把火压了下去。她现在心情好,懒得跟这个丧门星计较。等王秀莲和姜小军走后,
院子里彻底安静了下来。姜幼微锁好院门,走进了灵泉空间。经过这几天的摸索,
她已经能熟练地进出空间了。空间里的草药长得更好了,她甚至还发现,
灵泉水不仅能促进植物生长,还能净化水质、改良土壤。她决定今天去镇上一趟,
看看能不能把这些草药卖掉。她找了个破旧的竹篮,装了些长得最茂盛的薄荷和金银花,
又用灵泉水泡了一块干净的布盖在上面,然后把竹篮藏在柴火堆后面,
打算等会儿从后门偷偷溜出去。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姜幼微皱了皱眉,
这个时候会是谁?她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往外看,愣住了。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张砚礼。
他今天没穿军装,穿了件灰色的中山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看起来比那天更显斯文一些。
他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面装着几个苹果和一瓶橘子罐头。姜幼微犹豫了一下,
还是打开了门。“姜同志,打扰了。”张砚礼看着她,眼神比上次柔和了一些。“有事吗?
”姜幼微问,语气依旧淡淡的。“我今天要回部队了,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
”张砚礼举了举手里的网兜,“一点东西,不成敬意。”“不用了,谢谢。
”姜幼微侧身想关门。“等等。”张砚礼拦住她,“我听说你弟弟的工作落实了?”“嗯。
”姜幼微点头,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是县罐头厂的临时工?”“好像是。
”张砚礼沉默了片刻,说:“那个罐头厂的厂长是我战友的父亲,
如果你弟弟在工作上遇到什么麻烦,可以让他去找我战友,就说是我说的。
”姜幼微有些意外地看着他。她以为解除婚约后,他们就再无瓜葛了,没想到他会主动帮忙。
“不用了。”她还是拒绝了,“他自己的路,让他自己走。”张砚礼看着她倔强的样子,
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也好。”他没再多说什么,
把网兜放在门口的石墩上:“东西你收下吧,就当是……感谢你那天的坦诚。”说完,
他转身就走了。姜幼微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石墩上的网兜,心里有些复杂。
她最终还是把网兜拿回了柴棚,倒不是贪图那点东西,只是觉得扔了可惜。她打开罐头,
一股甜丝丝的橘子味弥漫开来。她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
罐头可是稀罕物。她把苹果和罐头收起来,然后提着竹篮从后门溜了出去。
红旗村离镇上有十几里地,没有公交车,只能步行。姜幼微走得不快,
一边走一边观察着路边的环境。路边的田地里,农民们正在忙着春耕,
吆喝声、牛叫声此起彼伏,充满了生机。
偶尔能看到几个穿着的确良衬衫的年轻人骑着自行车从身边经过,车后座上绑着收音机,
里面播放着邓丽君的歌,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这就是 80 年代的农村,贫穷却充满希望。
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镇上。镇上比村里热闹多了,街道两旁摆满了各种小摊,
有卖蔬菜水果的,有卖针头线脑的,还有卖小孩玩具的。吆喝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
姜幼微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把竹篮放下,掀开盖布。
清新的草药香味立刻吸引了几个路人的注意。“姑娘,这薄荷怎么卖?”一个大妈走过来问。
“五毛钱一把。”姜幼微说。这个价格在当时不算便宜,但她的薄荷是用灵泉水浇灌的,
药效比普通薄荷好得多。大妈皱了皱眉:“太贵了,别人才卖两毛。”“我的薄荷不一样。
”姜幼微说,“您闻闻,香味是不是更浓?药效也更好。”大妈凑近闻了闻,
果然觉得这薄荷的香味特别清新,她点了点头:“确实不一样。行,给我来一把。
”做成了第一笔生意,姜幼微心里松了口气。接下来,陆续有人过来买她的草药,
大多是些识货的老人。不到一个小时,竹篮里的薄荷和金银花就卖得差不多了,
一共卖了八块五毛钱。这在当时,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两天的工资了。姜幼微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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