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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会后,他拆了那人的骨头。

番茄小卡拉米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同学会他拆了那人的骨》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番茄小卡拉米”的创作能可以将展铎闻筝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同学会他拆了那人的骨》内容介绍:《同学会他拆了那人的骨》是一本现代言情,先虐后甜,家庭,现代,追妻小主角分别是闻筝,展由网络作家“番茄小卡拉米”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23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8 17:49:42。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同学会他拆了那人的骨

主角:展铎,闻筝   更新:2025-07-18 18: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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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会上玩吸纸牌游戏,闻筝输了。她被起哄着凑近周扬,嘴唇几乎贴上对方下巴。

展铎推门进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他手里的车钥匙捏得死紧,金属棱角刺破掌心。三天后,

周扬那辆新提的保时捷在修理厂被拆成了零件。展铎抡着焊枪,把车门熔铸成狗笼子形状。

“爬进去,”他踩着周扬的背轻笑,“或者我打断你腿塞进去。”闻筝哭着认错时,

展铎正在擦焊枪上的血:“离婚吧。”第一章闻筝对着镜子最后抿了一下口红,

是展铎上个月出差回来给她带的,叫“落日熔金”,颜色很衬她。镜子里的人眉眼温婉,

只是眼底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疲态。七年婚姻,日子像细水,平稳,

却也少了点惊心动魄的波澜。展铎话不多,心思沉,像块捂不热的石头,

但该给的家用、该有的体面,一分不少。闻筝有时会想,这样也好,平淡是真。

“真不用我送你?”展铎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低沉,没什么起伏。

他刚给一辆改装越野做完大保养,指缝里还残留着一点洗不掉的黑色油污,

正靠在玄关的柜子上换鞋,身上是那件万年不变的深灰色工装背心,露出线条利落的手臂。

闻筝拎起小巧的手包走出来,对他笑笑:“不用啦,地点又不远,我自己开车去就好。

都是老同学,你去了反而拘束。”她伸手想替他拂掉肩上一点看不见的灰尘,

指尖快要触及时,展铎几不可察地侧了下身,那动作细微又自然,闻筝的手就落了空,

只掠过一点带着机油和汗水味道的空气。展铎“嗯”了一声,没看她,

低头系着高帮工装靴的鞋带,指节用力时微微泛白。“几点结束?晚了给我电话。

”“知道啦,啰嗦。”闻筝语气轻松,心里那点被躲开的涩意被她压下去。她走到门口,

又回头看了他一眼。男人背对着她,宽阔的肩背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下绷得笔直,

像一块沉默的礁石,任她这七年的水怎么流,似乎都没在上面留下多少温情的痕迹。

她轻轻带上门,隔绝了那方小小的、带着机油味道的天地。“金鼎轩”最大的包厢里,

水晶吊灯亮得晃眼,空气里混杂着菜肴香气、酒气和一种刻意营造出来的喧嚣热闹。

毕业十年,昔日青涩的面孔都或多或少镀上了一层社会气。

闻筝一进来就被几个当年关系不错的女生拉到了主桌。“哎呀!我们当年的班花来了!

风采不减当年啊!”周扬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带着刻意的热情,从另一桌挤了过来。

他一身名牌,腕上的金表在灯光下闪得刺眼,头发精心打理过,喷了味道浓烈的古龙水,

人还没到跟前,那股味道先冲了过来。“周总现在可是大忙人,做工程发财了!

”旁边立刻有人捧场。周扬摆摆手,眼神却像黏在了闻筝身上,

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哪里哪里,混口饭吃。倒是闻筝,越来越有味道了,

展铎那小子真是好福气。”他拉开闻筝旁边的椅子,一屁股坐下,

手臂有意无意地搭在她椅背上,形成一个半包围的姿势。闻筝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

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微烫,熨帖不了心里那点不适。

她淡淡应了句:“周总过奖了。”目光扫过桌面,避开周扬那令人不舒服的视线。酒过三巡,

菜也吃得七七八八,气氛被酒精烘托得更加高涨。不知谁先起的头,嚷嚷着要玩游戏。

“老一套真心话大冒险多没劲!来点刺激的!”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男同学拍着桌子,

“吸纸牌!怎么样?就玩吸纸牌!传到最后那对儿,得接受终极惩罚!

”包厢里瞬间炸开了锅,口哨声、起哄声此起彼伏。吸纸牌,玩法简单又暧昧,

一张薄薄的扑克牌,用嘴吸住,传递给下一个人,只能用嘴唇相接,不能用手。

纸牌在传递过程中越来越湿软,越来越难吸住,掉落的概率极大。

一旦纸牌在两人传递时掉落,或者传递到最后只剩两个人时纸牌还在,

这两人就得接受大家指定的“亲密惩罚”。闻筝心里咯噔一下,直觉想拒绝。

她向来不喜欢这种带着明显狎昵意味的游戏。可还没等她开口,周扬已经大声叫好,

并且不由分说地把一张崭新的扑克牌叼在了自己嘴上,含糊不清地催促:“快快快!

从我这边开始传!闻筝,该你了!”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带着酒精催化的兴奋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怂恿。“闻筝,上啊!别扫兴!”“就是就是,

老同学玩玩嘛!”“周总都准备好了,班花给个面子!”起哄声浪一阵高过一阵,

像无形的潮水将她裹挟。闻筝骑虎难下,脸颊微微发烫。

她看到旁边几个女同学投来或同情或看好戏的眼神,周扬叼着纸牌,身体前倾,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嘴角还噙着一丝势在必得的笑意,那眼神让她浑身不自在。

“快点啊闻筝!”周扬又往前凑了凑,纸牌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众目睽睽,

拒绝的话在喉咙里滚了滚,终究被那巨大的压力堵了回去。闻筝咬了咬下唇,心一横,

微微偏过头,屏住呼吸,朝着那张被周扬唾液濡湿的扑克牌凑了过去。

第二章“锋速”修理厂深处,巨大的卷帘门敞开着,像一个巨兽张开的嘴,

吞吐着机油、铁锈和焊接时金属熔化的灼热气息。一盏高瓦数的氙气大灯悬在正中央,

惨白刺眼的光线将下方一辆被拆解得只剩骨架的银色保时捷911照得无所遁形。

昂贵的车漆在强光下反射出冰冷破碎的光。车门被暴力卸下,随意扔在满是油污的水泥地上,

引擎盖扭曲着掀在一旁,发动机裸露着复杂的金属内脏,

昂贵的真皮座椅被划开了几道狰狞的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填充物。展铎背对着门口,

站在一片狼藉的中心。他只穿着那件洗得发白、沾满深色油渍的工装背心,

露出的手臂肌肉虬结,随着他抡动焊枪的动作,

肩胛骨和背肌在灯光下绷出充满爆发力的强硬线条。焊枪枪口喷吐着刺目的蓝白色火焰,

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空气被高温炙烤得扭曲变形,散发出浓烈的金属烧灼气味。

他正专注地将一块切割下来的、扭曲变形的车门钢板,

用狂暴的焊点强行熔铸在一个粗糙焊接起来的铁笼框架上。焊花像失控的烟花,

猛烈地迸溅开来,落在他裸露的古铜色皮肤上,烫出一个个细小的红点,他却浑然未觉。

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不断滚落,砸在滚烫的金属上,瞬间蒸发成白汽。

他整个人仿佛和这灼热、暴烈、充满毁灭与重塑气息的场景融为一体,

像一尊从熔炉里刚走出来的、沉默而危险的金属神祇。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

几个平日粗声大气的修理工远远地缩在角落的工具柜后面,大气不敢出,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厂子里唯一的老师傅老赵,看着那辆价值近三百万、转眼间变成一堆废铁的保时捷,

又看看展铎那副要把整个厂子都点着的架势,额头上的冷汗就没停过,

手里的扳手都快捏出水了。“铎…铎哥,”老赵鼓起天大的勇气,声音干涩发颤,

车…周老板那边要是找过来…咱…咱惹不起啊……”周扬在当地也算是个有点名气的土老板,

黑白两道都有些关系。焊枪的“滋滋”声骤然停止。厂子里瞬间陷入一种死寂,

只有高温金属冷却时发出的细微“噼啪”声。展铎缓缓地转过身。焊枪被他随意地垂在身侧,

枪口还冒着青烟。汗水浸透了他的背心,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强悍的轮廓。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称得上平静,但那双眼睛,在刺目的灯光下,

黑沉得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翻滚着足以吞噬一切的冰冷戾气。他目光扫过老赵,

老赵腿一软,差点跪下。“惹不起?”展铎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像砂纸磨过生铁,

带着一种金属摩擦的冰冷质感,在这空旷死寂的厂房里清晰地回荡,砸在每个人的心坎上。

“我拆他车之前,问过他。”他顿了顿,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了一下,

形成一个毫无温度、近乎狰狞的弧度。“我问他,想怎么死。” 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却让角落里那几个修理工齐齐打了个寒颤,牙齿都磕碰出声。就在这时,

卷帘门外传来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紧接着是“砰”一声巨响,

像是有什么东西狠狠撞在了厂外的铁栅栏上。随即,

一个气急败坏、带着浓浓酒气和惊恐的尖利男声划破了修理厂的死寂:“展铎!

展铎你个王八蛋给老子滚出来!老子的车!老子的保时捷!你他妈疯了?!!”是周扬。

他终于找来了,带着一身酒气和暴怒。展铎眼底那点冰冷的光,倏地凝固了。

他随手将还在微微发烫的焊枪丢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迈开步子,

朝着门口那片被惨白灯光切割出的光亮走去。每一步踏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都沉重得像擂鼓。

他身后的阴影被灯光拉得很长,扭曲地投在那些报废的汽车零件上,如同择人而噬的怪物。

第三章周扬的酒意被眼前的景象彻底吓醒了,只剩下滔天的怒火和被踩碎面子的狂躁。

他开来的另一辆路虎越野车,车头保险杠歪斜地怼在修理厂锈迹斑斑的铁栅栏门上,

引擎盖还在冒着白烟。他踉跄着从驾驶室跳下来,昂贵的皮鞋踩在满是油污的地上,

指着展铎的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星子横飞:“姓展的!你他妈就是个臭修车的!

敢动老子的车?你知不知道老子那911多少钱?!把你这个破厂子卖了都赔不起!

操你妈的!今天不把你弄进去蹲个十年八年,老子跟你姓!

还有闻筝那个……”“周扬”两个字还没完全出口,

一只沾满黑色油污和金属碎屑、骨节粗大如同铁钳般的手,带着一股刺鼻的机油和汗味,

猛地攥住了他指向展铎的手指。“呃啊——!

”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嚎猛地撕裂了修理厂浑浊的空气。

周扬的食指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被向后掰折,骨头断裂的“咔嚓”声在死寂中清晰得瘆人。

剧痛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叫嚣,他像一滩烂泥般顺着那只铁钳般的手往下滑,

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抽搐。展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可怕。

他单手提着周扬那只断指的手腕,像拖一条死狗,

毫不费力地将惨嚎不止的周扬拖进了修理厂深处那片惨白刺眼的灯光下,

拖向那堆被拆得七零八落的保时捷残骸,

以及那个用扭曲车门钢板熔铸成的、散发着高温余烬和焊锡气味的粗糙铁笼子旁边。

铁笼子大约一米高,焊点粗粝狰狞,棱角尖锐,笼门扭曲地敞开着,像怪兽张开的獠牙。

着金属灼烧后的焦糊味、血腥味和周扬身上浓烈的酒气、汗味、古龙水味混合成的怪异气息。

角落里的修理工们吓得魂飞魄散,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连呼吸都屏住了。老赵脸色惨白,

别过头去,不忍再看。展铎松开手,周扬像一摊烂泥瘫软在冰冷油腻的地上,

抱着自己变形的手指,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身体筛糠似的抖。展铎俯视着他,

眼神像是在看一堆需要处理的工业垃圾。他抬起穿着厚重工装靴的脚,

那沾满油泥的坚硬鞋底,带着千钧之力,毫不留情地踩在了周扬的后背上,

将他整个人死死地摁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周扬的脸颊被迫紧贴着地面,挤压变形,

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再也吐不出半个脏字。展铎弯下腰,

凑近周扬因剧痛和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他呼出的气息带着机修工特有的金属和汗水味道,

喷在周扬脸上,声音压得极低,像毒蛇在耳边嘶嘶吐信,

每一个字都淬着冰冷的铁屑:“爬进去。

”他用下巴点了点那个还带着余温、散发着死亡气息的铁笼子。周扬惊恐地瞪大眼睛,

看着那个由他爱车残骸打造的囚笼,疯狂地摇头,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嗬嗬”声。

展铎脚上的力量骤然加重,几乎要踩断周扬的脊椎骨。

他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极其古怪的、近乎愉悦的轻笑,

那笑容在氙气大灯的强光下显得异常瘆人。“不爬?”他轻声问,

语气甚至带着点循循善诱的味道,“也行。”他的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刮刀,

慢条斯理地、一寸寸地刮过周扬两条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腿。“我打断你腿,

”展铎的声音依旧不高,却带着一种令人骨髓都冻结的残忍平静,“塞进去。

”第四章修理厂那场风暴的余波,像冰冷的铁锈味,死死缠绕在闻筝身上,挥之不去。

她坐在客厅沙发里,电视屏幕里光影晃动,演着什么她完全不知道。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布料被揉搓得发皱,指尖冰凉一片。墙上的挂钟指针一格一格挪动,发出单调的“咔哒”声,

每一声都敲在她的神经上。玄关处终于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细微声响。闻筝像被针扎了一下,

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她快步走到玄关,

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紧紧攥着。门开了。

展铎高大的身影裹挟着浓重的机油、汗水、金属烧灼的焦糊味,

还有一种更深的、难以言喻的冰冷戾气,沉沉地压了进来。

灯光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条和眉宇间尚未散尽的阴鸷。他没看闻筝,径直弯腰换鞋,

动作带着一种机械的疲惫。“展铎…”闻筝的声音干涩发紧,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她鼓足了全身的勇气,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我…我有话跟你说。

”展铎换鞋的动作顿了一下,直起身。他终于抬起眼皮看向她,那双眼睛黑沉沉的,

里面没有任何温度,也没有闻筝预想中的暴怒,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死水般的沉寂。

这沉寂比任何怒火都更让闻筝心慌。“嗯。”他从喉咙里滚出一个单音,绕过她,走向客厅,

随手将那件沾满油污的工装背心脱下,扔在沙发扶手上,露出精悍的上身,

上面还残留着几点被焊花烫出的新鲜红痕。闻筝跟在他身后,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空气里弥漫着他带回来的冰冷铁锈味,让她呼吸困难。她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低着头,

盯着自己脚上柔软的拖鞋,声音像蚊子哼哼:“昨天…同学会…那个游戏…我…我错了。

我不该玩那种游戏,不该…不该让周扬…靠近…”她艰难地组织着语言,

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倒刺,刮得她喉咙生疼。客厅里死一般寂静。

只有电视里综艺节目的罐头笑声突兀地响着,显得格外刺耳。闻筝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她猛地抬起头,眼眶瞬间红了,蓄满了泪水,声音带着哭腔拔高:“展铎!我知道错了!

我…我发誓,就那一下!纸牌掉了,他们起哄…我脑子一热…就凑过去了…真的就一下!

我…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保证!”她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砸在冰凉的地板上。展铎终于有了反应。他慢慢地转过身,正对着她。

灯光从他头顶倾泻下来,在他深刻的五官上投下浓重的阴影,让他看起来像一尊冰冷的石雕。

他看着闻筝满脸的泪痕,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片荒芜的冷漠。那眼神,

比修理厂里抡着焊枪的他更让闻筝感到彻骨的寒意。他走到沙发边,

弯腰拿起自己刚才扔下的那件油腻的背心。动作不疾不徐,

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头发毛的平静。他从背心口袋里摸索着,掏出了一样东西。

不是钥匙,也不是工具。那是一小片硬硬的塑料卡片,边缘并不整齐,

像是被暴力撕扯下来的。他捏着那卡片的一角,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手背上被焊花烫出的红点格外刺眼。他走到闻筝面前,手臂一伸,将那张卡片递到她眼前。

闻筝的瞳孔骤然收缩,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那是一张残破的、被揉搓得有些发皱的拍立得照片一角。照片上,

背景是金鼎轩包厢晃眼的灯光和模糊的人影,

焦点清晰地定格在两个人身上——周扬微微抬着下巴,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某种下流的期待,而她,闻筝,闭着眼,偏着头,

嘴唇因为吸吮纸牌而微微嘟起,正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态,几乎就要贴上对方的下巴颏!

角度抓拍得精准而恶毒,将她那一刻的慌乱和周扬的龌龊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张照片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闻筝的视网膜上,烫穿了她的辩解,

烫得她灵魂都在尖叫!“这…这是谁拍的?!”闻筝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脸色惨白如纸,

身体摇摇欲坠。巨大的羞耻感和被算计的愤怒瞬间淹没了她。展铎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他捏着照片碎片的手指,因为极度用力而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照片,

而是因为压抑到极致的某种东西。他看着闻筝惨白的脸和震惊恐惧的眼睛,

眼神里最后一点属于“丈夫”的温度彻底消失殆尽,

只剩下冰冷的审视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失望与厌恶。他捏着照片碎片的手猛地收回,然后,

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清晰而缓慢地吐出三个字,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狠狠扎进闻筝的心脏:“离婚吧。”第五章那三个字,像三颗冰冷的子弹,

瞬间击穿了闻筝摇摇欲坠的世界。

灯光、电视里聒噪的罐头笑声、空气中残留的机油铁锈味…所有的一切都旋转着褪色、远去,

只剩下展铎那张没有任何表情、只剩下冰冷厌恶的脸,和他嘴里吐出的、斩断一切的判决。

“不…”闻筝嘴唇哆嗦着,只发出一个破碎的音节。巨大的恐慌像冰冷的海水瞬间将她灭顶。

她下意识地扑上前,想要抓住展铎的手臂,仿佛那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展铎像是被什么脏东西触碰到了,猛地一甩手,力道之大,让闻筝踉跄着后退好几步,

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疼,但远不及心口被撕裂的万分之一。“展铎!

你不能这样!”闻筝靠着墙壁滑坐到地上,眼泪决堤般汹涌而出,绝望地哭喊,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参加同学会了!我…我辞职!

我天天在家待着!我再也不见任何人了!求求你…别不要我…”她语无伦次,尊严碎了一地,

只想抓住这七年来早已习惯的、哪怕并不温暖的依靠。展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着她狼狈地蜷缩在墙角,涕泪横流地哀求。

他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其细微地挣扎了一下,但瞬间就被更厚重的冰层覆盖。

他脸上没有一丝松动,只有一种近乎疲惫的冰冷决绝。他甚至没有再开口,

只是沉默地转过身,走向卧室。“砰”的一声巨响,卧室门在他身后被狠狠甩上,

震得墙壁都仿佛在颤抖。那扇紧闭的门,像一道无情的闸,彻底隔绝了两个世界。

闻筝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脸埋在膝盖里,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压抑的呜咽声在空旷死寂的客厅里回荡。绝望像藤蔓,缠紧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他真的不要她了。七年,她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这块石头的冷硬,直到此刻才明白,

原来这冷硬早已成了她赖以生存的根基。根基被抽走,她整个人都在往下坠,

坠入无底的冰窟。这一夜,成了闻筝人生中最漫长、最寒冷的煎熬。卧室的门再没有打开过。

客厅的灯她不敢关,惨白的光线照着空荡荡的屋子,像一个巨大的、冰冷的停尸间。

她蜷缩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薄毯,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展铎那句冰冷的“离婚吧”在脑海里反复回响,每一次都像钝刀子割肉。

她试图去想过去的点滴,想他沉默的关心,想他偶尔笨拙的举动,

可那张暧昧的、被撕下的照片碎片,总会在记忆最柔软的地方投下冰冷的阴影。

天快亮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片刻,却又被噩梦惊醒。

梦里全是展铎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和周扬那张令人作呕的得意嘴脸。她浑身冷汗,

胃里翻江倒海,冲到卫生间抱着马桶干呕,吐出来的只有酸水。接下来的几天,

家里成了一个冰窖。展铎没有再提离婚的事,但闻筝知道,那只是时间问题。

他不再回家吃晚饭,回来时往往已是深夜,带着更浓重的机油和金属味道,径直走进客卧,

反锁上门。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却像生活在两个平行的时空,沉默是唯一的交流。

闻筝迅速消瘦下去,眼下的乌青浓得化不开。她像个游魂一样上班下班,同事关切地询问,

她也只是勉强笑笑,说没事。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她开始害怕回家,

害怕面对那无处不在的冰冷沉默和展铎眼中毫不掩饰的疏离。这天傍晚,她下班回来得稍早。

屋子里一片死寂。客卧的门开着一条缝,里面没人。闻筝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

客卧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像军营。

她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里,放着一个打开的、很旧的牛皮纸文件袋。她的心猛地一沉。

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她颤抖着手,慢慢拿起文件袋。里面是厚厚一叠打印好的A4纸。

最上面一张,白纸黑字,清晰地印着刺眼的标题——离婚协议书。协议书条款清晰,

措辞冷静而疏离。财产分割方面,展铎甚至称得上“慷慨”,

将两人共同居住的这套房子和大部分存款都划给了她。在“离婚原因”那一栏,

只印着冷冰冰的四个字:感情破裂。闻筝的手指死死捏着那几张薄薄的纸,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纸张的边缘在她掌心勒出深深的印痕。她感觉不到疼,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冻得她四肢百骸都在发抖。视线变得模糊,

协议书上的字迹在她眼前扭曲、跳动。他真的准备好了。只差她的签字。她死死咬着下唇,

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勉强克制住没有当场失声痛哭。她踉跄着退出了客卧,

离婚协议书被她紧紧攥在手里,像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她逃也似地冲出了家门,

冲进了外面渐渐弥漫开的、带着初夏潮湿气息的暮色里。她需要空气,

需要逃离那个令人窒息的冰窖。第六章闻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小区的。暮色四合,

华灯初上,城市的喧嚣扑面而来,却丝毫驱不散她心头的寒意。

离婚协议书那冰冷的触感还残留在指尖,展铎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反复在眼前闪现。

她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走着,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初夏的天气说变就变。

刚才还只是阴沉的暮色,转瞬间,墨汁般的乌云就从天边滚滚压来,沉沉地笼罩了整个城市。

空气变得又闷又湿,带着一股暴雨将至的土腥气。街边的行人开始小跑起来,

寻找着避雨的地方。闻筝却像毫无知觉,依旧失魂落魄地走着。

冰冷的绝望像藤蔓缠紧了心脏,让她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反应。“轰隆——!

”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了厚重的天幕,紧随其后的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

仿佛就在头顶炸开!豆大的雨点几乎是同时,噼里啪啦地砸落下来,

瞬间连成一片狂暴的雨幕,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冰冷的雨水兜头浇下,

瞬间打湿了闻筝单薄的衣衫,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她茫然地抬头,密集的雨点砸在脸上,

生疼。冰冷的雨水顺着头发、脸颊流进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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