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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病指的什么病

黑云之下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七号病指的什么病》,主角周远程默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我醒来嘴里有铁锈的味天花板上斑驳的水渍像一张扭曲的人正对着我我眨了眨那张脸就消失身下的床单潮湿冰手腕上系着一条已经褪色的蓝色约束走廊的灯光从门上的小窗透进在墙上投下菱形的光你醒了?一个女人的声我转过看到林医生坐在床白大褂下露出浅蓝色的衬衫衣她手里拿着一个棕色的小药轻轻摇晃里面的药片发出沙沙的响今天是几号?我的喉咙干涩得像塞...

主角:周远,程默   更新:2025-07-18 09: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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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嘴里有铁锈的味道。天花板上斑驳的水渍像一张扭曲的人脸,正对着我笑。

我眨了眨眼,那张脸就消失了。身下的床单潮湿冰冷,

手腕上系着一条已经褪色的蓝色约束带。走廊的灯光从门上的小窗透进来,

在墙上投下菱形的光斑。"你醒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转过头,看到林医生坐在床边,

白大褂下露出浅蓝色的衬衫衣领。她手里拿着一个棕色的小药瓶,轻轻摇晃着,

里面的药片发出沙沙的响声。"今天是几号?"我的喉咙干涩得像塞了一把沙子。

"5月17日,周四。"林医生把药瓶放在床头柜上,"你昨晚又发作了,程默。

护士不得不给你注射了镇静剂。"我试图坐起来,但约束带勒进了我的皮肤。

林医生叹了口气,解开带子。我的手腕上有一圈淤青,还有几道新鲜的抓痕。"我看到了,

"我抓住林医生的手腕,"就在花园里,他把那个人埋在了杜鹃花下面。

"林医生的表情没有变化,她轻轻抽出手,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程默,

医院的花园里没有杜鹃花。""有!就在西侧的围墙边上!"我的声音在颤抖,

"那个男人穿着白大褂,

他...他用铲子...我看到了血...很多血...""你上次服药是什么时候?

"林医生打断我。我愣住了。记忆像打碎的镜子,碎片割得我生疼。我记得药片,白色的,

圆形的,每天三次...但昨天...昨天我吐掉了午饭后的药,藏在舌头下面,

然后趁护士不注意吐进了洗手池。"我...我忘了..."林医生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

倒出两粒药片放在我手心。"幻觉又开始了,对吗?你总是这样,

一停药就会看到不存在的东西。"药片在我手心融化,黏糊糊的。我盯着它们,

突然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看到了那个场景。也许又是幻觉?

就像上个月我以为护士往我的饭里下毒,或者上周我坚信病房的通风口里有人在监视我。

"吃下去,程默。"林医生的声音温柔但不容拒绝,"你知道什么对你最好。"我吞下药片,

苦涩的味道在舌根蔓延。林医生满意地点点头,合上病历本。"很好。

今天下午你有心理治疗,别迟到。"她离开后,我躺在床上等待药物起效。

天花板上的水渍又开始变形,这次像一只伸出的手。我闭上眼睛,

但那个画面挥之不去——月光下的花园,铁铲插入泥土的闷响,

还有那双沾满鲜血的手...药物让我昏昏沉沉,但至少那些幻觉停止了。下午三点,

我坐在刘医生的办公室里,盯着他书架上的那排心理学著作。

认知治疗》《妄想症与大脑》《解离性身份障碍》...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椅子扶手,

节奏越来越快。"程默,放松。"刘医生推了推眼镜,"今天感觉怎么样?""老样子。

"我耸耸肩,"林医生说我又发作了。""你看到了什么?""一个杀人现场。

"我直视刘医生的眼睛,"就在医院的花园里。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在埋尸体。

"刘医生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你知道那不可能真实存在,对吗?医院有完善的监控系统,

如果真有这样的事发生,保安会立即发现。""除非保安也在场。"我低声说。

刘医生叹了口气。"程默,我们讨论过这个。你的大脑会制造出非常真实的场景,

但它们只是症状,不是现实。还记得上次你以为护士长在偷病人的器官吗?"我握紧拳头。

那次"事件"导致我被关了三天隔离室。"这次不一样,我清醒得很。

""每个精神病人都这么说。"刘医生苦笑,"告诉我,最近还做那个梦吗?关于火灾的梦?

"我的后背突然绷直。那个梦——燃烧的建筑,尖叫声,还有我手上洗不掉的血。每次醒来,

我都能闻到皮肤烧焦的味道。"有时候。"我含糊地回答。"你姐姐的案子已经结案十年了,

程默。"刘医生的声音变得柔和,"法医报告很清楚,是意外。你不需要再为此惩罚自己。

"我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那不是意外!有人在现场!

我看到了——""看到了什么?"刘医生追问。记忆的碎片在我脑海中旋转,

但就是拼不成完整的画面。我抱住头,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

"我...我不记得了...""坐下,程默。"刘医生按下桌上的一个按钮,

"你需要冷静。"几分钟后,一个护士进来给我注射了镇静剂。我的思维开始变得模糊,

但某个念头却异常清晰——他们在掩盖什么。不只是我的幻觉,还有别的,更可怕的东西。

***药物让我睡了整整十六个小时。醒来时,窗外在下雨,雨滴敲打着玻璃,

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抓挠。我的床头多了一杯水和两粒药片,旁边是一张便条:"记得吃药。

—林医生"我拿起药片,犹豫了一下,走到洗手间假装吞下,实际上把它们冲进了马桶。

水流卷着白色的小药片旋转,最后消失在下水道里。我盯着那个漩涡,

突然想起一件事——我从未告诉过刘医生关于我姐姐的事。那么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发现让我浑身发冷。我回到床边,开始仔细检查房间。六年来,

我一直住在这个不到十平米的病房里,却从未真正"看"过它。墙壁刷着淡绿色的漆,

床头柜的抽屉有一个总是卡住;天花板的角落有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黑点...我站在床上,

伸手去摸那个黑点。我的指尖碰到了什么冰冷的东西——一个微型摄像头。"找到你了。

"我低声说,感到一阵眩晕。这不是妄想,不是幻觉。他们真的在监视我。接下来的三天,

我假装按时服药,表现得异常配合。林医生看起来很满意,

甚至允许我在有人陪同的情况下到花园散步。我仔细观察了花园的每个角落,

西侧围墙边确实没有杜鹃花,只有一排矮冬青。但当我蹲下检查时,

在冬青丛下的泥土里发现了一小片白色的东西——像是从实验室大褂上撕下来的布料碎片,

边缘还有暗红色的污渍。我把布片藏在了鞋垫下面,心跳如雷。这不是幻觉。

有人在这里埋了什么东西,而且不久之前。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假装睡觉,实际上在等待。

午夜过后,走廊上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不是护士们常穿的软底鞋,而是皮鞋的声响。

我眯着眼睛从门上的小窗往外看,看到一个穿白大褂的高个子男人推着一辆担架车经过,

上面盖着白布,隐约显出人形轮廓。我数到一百,然后悄悄下床,把耳朵贴在门上。

远处传来电梯运行的声音,是往下的。这家精神病院只有地上一层和地下一层,

地下室是储物间和设备间,病人从不被允许下去。第二天早餐时,

我注意到7号病房的病人不见了。那是个总在餐厅角落自言自语的老头,

每天都会把面包捏成小球排成一排。我问护士小王他去哪了,小王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

"张先生转院了。"她说,眼睛却不看我。"什么时候的事?""昨天下午。"她匆匆走开,

"吃完药记得把杯子送回护士站。"但昨天下午我还看到张老头在活动室看电视。

他在看一档烹饪节目,对着屏幕里的厨师说话,说他们往菜里下了毒。午休时间,

我溜进了护士站后面的资料室。这里通常不上锁,因为"病人不会有兴趣看自己的病历"。

我在文件柜里找到了张老头的记录:张卫国,72岁,妄想型精神分裂症,入院8年。

最后一页的医嘱栏写着:"5月20日,转至7号楼继续治疗。"没有医生签名。

我继续翻找,发现了更多类似的记录。过去六个月,共有五名病人被"转至7号楼",

都是长期住院、没有家属探望的患者。而在整个医院平面图上,

根本没有标注什么"7号楼"。我的手指停在一份熟悉的病历上——程默,30岁,

解离性障碍伴妄想症状,入院6年。翻到最新一页,

一行手写的小字引起了我的注意:"7号项目候选,待观察。

"一阵寒意顺着我的脊背爬上来。我迅速把文件放回原处,刚转身就撞上了林医生。"程默,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你不该在这里。

""我...我在找厕所..."林医生的眼睛眯起来。"药物让你迷糊了是吗?跟我来,

你需要休息。"她抓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我想挣脱,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早餐...他们在早餐里加了东西。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最后的印象是林医生对着对讲机说:"准备7号房。"我醒来时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墙壁是纯白色的,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厚重的金属门。

我的手腕和脚踝被固定在特制的椅子上,面前是一面单向镜。房间里冷得可怕,

我的呼吸在空气中形成白雾。"程默,你能听到我吗?

"一个声音从天花板上的扬声器里传出,是刘医生。"放开我!"我挣扎着,

但束缚带纹丝不动。"我们不得不这样做,你最近的妄想症状越来越严重了。

"刘医生的声音带着虚假的关切,"特别是关于'医院谋杀案'的幻想。

那对你的治疗没有好处。""那不是幻想!我看到了尸体!我找到了证据!"我大喊,

"你们在杀害病人!"扬声器里传来叹息声。"程默,你六年前入院时,

就是因为无法分辨现实与妄想。你姐姐死于意外火灾,但你坚信是谋杀,

甚至攻击了你认为的'凶手'——一个无辜的邻居。""胡说!我从来没有——""你有。

"刘医生打断我,"法庭精神鉴定显示你有严重的解离性障碍。有时候你是温和的程默,

有时候却变成暴力的'程默二号'——那个相信全世界都在迫害你的人格。

"我感到一阵恶心。他们编造了这个故事,让我怀疑自己的记忆。"那7号楼呢?

那些消失的病人呢?""什么7号楼?"刘医生的声音充满困惑,"程默,

这家医院只有这一栋楼。"金属门开了,林医生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

"这次治疗会帮助你区分现实与妄想,"她说,"之后你会感觉好很多。

"针头刺入我的颈部时,我看到林医生白大褂的袖口有一小片暗红色的污渍,

就像干涸的血迹。我想喊叫,但药物已经流进我的血管,

世界开始旋转、溶解...我再次醒来是在自己的病房里,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床上。

床头柜上有药片和一杯水,还有一张纸条:"今天休息,明天恢复常规治疗。

—林医生"我的头隐隐作痛,记忆像被打散的拼图。我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

但细节已经模糊。只记得一些片段:花园、尸体、白色的房间...我拿起药片,

犹豫了一下。它们真的对我有帮助吗?还是说...一个画面突然闪回:林医生袖口的血迹。

那不是梦。我掀开枕头,

在床垫和床板的夹缝中找到了我藏起来的布片——从花园里找到的那块。它还在,

边缘的暗红色在阳光下显得更加刺眼。我决定停止服药。为了保持清醒,我需要忍受幻觉,

但至少我能知道什么是真实的。接下来的几天,我把药片藏在颊袋里,然后吐到马桶里冲走。

我开始记录每一个可疑的细节:- 护士们换班时会在楼梯间低声交谈,

一看到我就停止;- 每周三晚上,

都会有非医院的车辆进入地下停车场;- 7号病房的门总是锁着,

但有次我经过时听到里面有呻吟声;- 我的病历上"7号项目候选"的字迹消失了,

像是被刻意擦除。最奇怪的是,我发现医院的部分监控存在盲区。

特别是通往地下室的那段走廊,摄像头总是莫名其妙地"故障"。一天深夜,我假装梦游,

溜出了病房。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紧急出口的绿灯提供微弱照明。我蹑手蹑脚地走向电梯,

按下地下层的按钮。电梯下降时,我的胃部因失重感而紧缩。门开了,

面前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尽头有一扇标着"设备间-闲人免进"的门。走廊两侧有几个房间,

门上的小窗都被黑纸遮住了。我贴近其中一扇门,听到里面传来机器运转的嗡嗡声,

还有...哭声?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啜泣,重复着"放我出去"。我的手刚碰到门把手,

背后就传来一个声音:"你不该在这里。"我转身看到保安老陈,他的电棍已经打开了,

顶端闪着蓝色的电光。"我...我走错了..."我后退几步。老陈的表情很奇怪,

既不是愤怒也不是惊讶,而是一种疲惫的无奈。"回去吧,程默。为了你自己好。

""那里面是谁?"我问,"为什么有人在哭?""你听到的是通风管道的声音。

"老陈向我走来,"你知道幻觉会越来越真实,对吧?很快你就分不清什么是真的了。现在,

回你的房间去。"他伸手要抓我的手臂,我猛地推开他,冲向电梯。老陈没有追来,

只是站在原地摇头,像是看着一个注定失败的实验品。回到床上后,我浑身发抖。

那不是幻觉,我清楚地听到了人的声音。第二天,我试探地问护士小王关于地下室的事。

"地下室?"她眨了眨眼,"那里只有锅炉和一些旧设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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