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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娇咖啡师,有药,有刀

哈里星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脑洞《我的病娇咖啡有有刀由网络作家“哈里星星”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梨苏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小说《我的病娇咖啡有有刀》的主角是苏这是一本脑洞,大女主,病娇,爽文,虐文小由才华横溢的“哈里星星”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12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8 08:09:2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的病娇咖啡有有刀

主角:苏梨   更新:2025-07-18 09:0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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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我第一次见到苏梨是在一个下着小雨的周二下午。上海的天空灰得像一块用旧的抹布,

雨水顺着咖啡馆的玻璃窗蜿蜒而下,像无数透明的蚯蚓在爬行。我推开门时,

风铃清脆地响了一声,扑面而来的是咖啡豆烘焙的香气,混合着某种甜腻的香水味。

"欢迎光临。"声音从柜台后面传来,慵懒中带着一丝沙哑。我抬头,

看见一个扎着松散马尾的女孩正背对着我摆弄咖啡机。她穿着黑色围裙,

后颈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肤,上面纹着一朵小小的梨花。"今天换人了?"我走到柜台前,

把滴水的雨伞靠在墙边,"小美呢?"女孩转过身来,我这才看清她的脸——杏眼,薄唇,

左眼角有一颗泪痣。她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却不是微笑,更像是某种评估。

"小美辞职了。"她说,手指无意识地玩弄着胸前的名牌,"我是苏梨。""佳伟。

"我报上名字,目光扫过她的名牌,"苏梨...好名字,让人想咬一口。"她挑了挑眉,

没有接话,只是问:"喝什么?""美式,加冰,双份糖浆。"我习惯性地回答,

然后补充道,"不过今天这么冷,可能该换热的了。"苏梨歪着头看我,

突然笑了:"你确定要听我的建议?""为什么不?""因为我会给你推荐最苦的咖啡。

"她眯起眼睛,"我喜欢看男人皱眉的样子。"我笑了:"巧了,我最擅长假笑。

要不咱们比比,看是你的咖啡苦,还是我的笑容假?"苏梨盯着我看了两秒,

然后转身开始操作咖啡机。她的动作很流畅,手腕转动时,我能看见她小臂上淡青色的血管。

"你常来?"她背对着我问。"每周二四六,像月经一样规律。"我说,"不过今天周三,

我提前来了。""为什么?""因为梦见一个咖啡师对我说'再不来就见不到我了'。

"我信口胡诌,"现在看,预言成真了。"苏梨轻笑一声,没再接话。

咖啡机发出沉闷的轰鸣,蒸汽升腾而起,在她脸前形成一片白雾。透过雾气,

她的五官显得朦胧而柔和。几分钟后,她推过来一杯咖啡。不是美式,

而是一杯看起来相当复杂的东西——表面有精致的拉花,奶油上撒着肉桂粉。"这是什么?

"我问。"午夜邂逅。"她说,"浓缩咖啡打底,加百利甜酒和香草糖浆,顶层是打发奶油。

""听起来像甜点。""喝下去像初恋。"苏梨靠在柜台上,歪头看我,"第一口甜,

第二口苦,第三口...你会想要第四口。"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确实,

甜味首先占领味蕾,然后是酒精的灼热感,最后咖啡的苦涩慢慢浮现,在舌尖徘徊不去。

"怎么样?"她问。"像被美女骗财骗色的感觉。"我咂咂嘴,"明知有诈,还想再来一次。

"苏梨笑了,这次是真笑。她眼角弯起,那颗泪痣也跟着动了动,像一颗小小的星星。

"你很有趣。"她说,"比店里常来的那些西装男有趣多了。""他们怎么无趣了?

""只会说'咖啡太苦'或者'能不能快点,我赶时间'。"她模仿着商务人士的语气,

板着脸,逗得我直乐。"我不赶时间。"我说,"事实上,

我今天下午唯一的计划就是喝完这杯咖啡,然后可能再要一杯。

"苏梨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你知道这杯咖啡里有酒精吧?""所以?

""所以..."她突然凑近,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你就不怕喝多了,

被我拐跑?"我迎着她的目光:"我更怕喝少了,你让我自己跑。"她大笑起来,

声音像一串银铃。柜台后的另一位咖啡师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表情古怪。"你赢了。

"苏梨直起身子,"第一回合。""还会有第二回合?""那要看你的表现。

"她转身去招呼新进来的顾客,临走前回头抛下一句,"别乱跑,等我回来。

"我坐在高脚凳上,慢慢啜饮那杯"午夜邂逅"。咖啡店里的暖气很足,

窗外的雨依然下个不停。透过雾气朦胧的玻璃,能看见行人匆匆走过,

像一条条灰色的鱼在混凝土的海洋中游弋。苏梨在柜台另一端忙碌着,偶尔朝我这边瞥一眼。

每次目光相遇,她都迅速移开视线,但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半小时后,店里客人渐少,

她又晃悠回来。"还没走?"她问,手指轻轻敲击着我面前的空杯子。"等你给我下药呢。

"我说,"不过目前为止,只有咖啡因在我的血管里狂奔。"苏梨笑了:"耐心点,

药效需要时间。"她拿起我的杯子,转身去洗。我注意到她走路时有点内八字,

黑色帆布鞋在地板上留下淡淡的水痕。"你是上海人?"我问。"苏州。"她头也不回地说,

"来上海三年了。""为什么选择做咖啡师?""因为..."她关上水龙头,

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我喜欢看人们喝下我调制的液体后,脸上露出的表情。

""这听起来有点...""变态?"她转过身,歪着头看我,"很多人都这么说。

""我想说的是'专业'。"我纠正道,"不过现在改口已经来不及了。"苏梨咯咯笑起来,

从柜台下面拿出一包饼干拆开,递给我一块。"贿赂我?"我接过饼干。"封口费。

"她咬了一口自己的那块,"别到处说你的咖啡师是个变态。""我的嘴巴很严实。

"我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不过其他部位就不一定了。"苏梨翻了个白眼,

但脸上却带着笑:"你一直都是这么跟女孩调情的吗?""只对好看的。"我诚实地说,

"丑的我直接喊阿姨。""油嘴滑舌。"她评价道,但语气里没有厌恶,

"不过比那些假装正经的好。"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话题从咖啡跳到电影,

再到各自讨厌的明星。苏梨说话时喜欢用手比划,讲到激动处,眼睛会闪闪发亮。

我发现她左耳上有三个耳洞,但只戴了一个小小的银色耳钉。"为什么只戴一个?"我问。

"另外两个..."她摸了摸耳垂,"是给未来男朋友留的。""这么保守?

我以为会是什么'一个给快乐,一个给痛苦'之类的文艺说法。"苏梨突然凑近,

近到我能数清她的睫毛:"佳伟,你相信吗?快乐和痛苦有时候是一回事。

"她的呼吸带着咖啡和薄荷糖的气息,喷在我脸上,痒痒的。我一时语塞,

这在我身上可不常见。"吓到了?"她退后一步,得意地笑了。

"我在思考..."我慢悠悠地说,"你这句话能不能用来解释SM。"苏梨愣了一下,

然后爆发出大笑,引得几个顾客纷纷侧目。她捂住嘴,肩膀不停抖动。

"你真是..."她好不容易止住笑,"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这是我的优点之一。

"我谦虚地说。时间不知不觉流逝,窗外的天色渐暗。咖啡馆里的客人来了又走,

只有我还赖在柜台前,像一块顽固的口香糖粘在鞋底。"你们几点打烊?"我问。"八点。

"苏梨看了看墙上的钟,"还有四十分钟。""然后呢?""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她擦着一个玻璃杯,头也不抬地说。"真无情。"我叹气,

"我还以为会有'然后我们去喝一杯'的剧情。"苏梨停下动作,

抬眼看了我一下:"你想约我?""我想被你约。"我纠正道,"这样显得我比较矜持。

""矜持?"她嗤笑一声,"你脸上就写着'饥渴'两个字。""那是你的错觉。

"我严肃地说,"实际上写的是'英俊潇洒'。"苏梨摇摇头,但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笑意。

她转身去收拾柜台,我注意到她后颈的梨花纹身下方,还有一行小字,但看不清楚。

"那是什么?"我指了指她的后颈。苏梨的动作顿了一下:"没什么,一句诗。""什么诗?

""'梨花满地不开门'。"她轻声说,然后迅速转移话题,"你要再来一杯吗?最后一杯,

我请。""这是逐客令还是邀请函?""看你怎么理解。"她开始操作咖啡机,

"不过这次我会下双倍的药。"我笑了:"那我可能要叫救护车了。""别担心。

"苏梨回头冲我眨眨眼,"我会给你做人工呼吸的。"最终,

我喝下了第三杯咖啡——这次是正经的美式,但苏梨往里面加了一点肉桂粉。

"为了让你记住这个味道。"她说。八点整,咖啡馆准时打烊。其他员工陆续离开,

只有苏梨留下来做最后的清理工作。"你还不走?"她问,一边将椅子倒扣在桌子上。

"等你锁门,然后尾随你回家。"我诚恳地说。"省省吧。"她笑了,"我住店里。

""真的假的?""假的。"她拎起一个帆布包,"我住在后面那条街的公寓。

不过你确实可以送我回家,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坚持。"我站起来,

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可能是咖啡因过量,也可能是苏梨的笑容太醉人。她锁好店门,

我们并肩走在雨后的街道上。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时而分开,时而重叠。

"你经常这样勾引顾客吗?"我问。"只勾引长得帅的。"她模仿我之前的语气,

"丑的我直接喊叔叔。""那我们真是天生一对。""少臭美了。"苏梨撞了一下我的肩膀,

但没否认"天生一对"的说法。我们走过一个十字路口,苏梨突然停下脚步。

"其实..."她犹豫了一下,"我家里有更好的咖啡豆,

如果你...""如果我想上去喝一杯?"我接过话头。她点点头,

眼睛在路灯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既像邀请,又像挑战。"苏梨。"我认真地说,

"这可能是你今晚最糟糕的决定。""也可能是最好的。"她轻声回答,然后拉起我的手,

"来吧,帅哥佳伟,让我看看你除了油嘴滑舌还有什么本事。"我跟着她走进昏暗的楼道,

心想这杯咖啡,可能要喝到天亮了。02苏梨的公寓比我想象中整洁。

门厅的鞋柜上摆着一排香水瓶,像微型士兵列队守卫着她的领地。我弯腰脱鞋时,

注意到最边上那瓶已经见底,标签上写着"午夜梨花"——正是她身上萦绕的香气。

"看什么?"苏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咖啡机运作的嗡嗡声。"在看你的收藏。

"我直起身,指向那排香水,"像毒药陈列架。"她轻笑一声,

黑色马尾随着动作晃了晃:"猜对了,最右边那瓶真的有毒。"我作势要去拿,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修剪得很圆润,但力道大得让我皮肤微微下陷。"开玩笑的。

"她松开手,转身走向厨房,"不过别乱碰东西,我有洁癖。"我跟着她穿过走廊,

墙上的相框全是空白。唯一有内容的是张便利贴,用红色马克笔写着"3月15日",

像某种倒计时标记。厨房里,苏梨正将咖啡豆倒进研磨机。窗外霓虹灯把她的侧脸染成蓝色,

睫毛在脸颊投下锯齿状的阴影。研磨声响起时,她突然开口:"知道为什么选你吗?

""因为我帅得让你无法呼吸?""因为你的手表。"她头也不抬,"百达翡丽5270P,

去年限量款。戴这种表的人要么很有品味,要么很会装——我赌你是前者。

"我低头看了眼腕表。这是我二十八岁生日时父亲送的,表盘在暗处泛着幽蓝的磷光。

"失望了?"我故意晃了晃手腕,"其实这是淘宝三百块的高仿。"苏梨终于抬头,

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那更好。弄坏了我也不心疼。"咖啡机喷出蒸汽,她转身去处理,

围裙带子在腰后系成蝴蝶结,随着动作轻轻颤动。

我注意到她后颈的纹身不止一处——衣领下方若隐若现着数字"7",

像是用钢笔随意划上去的。"要加奶吗?"她问。"加你口水也行。"苏梨的手顿了一下,

然后从橱柜取出两个马克杯。杯壁很厚,印着"世界第一咖啡师"的字样,

但"第一"被人用刀刮掉了,留下狰狞的划痕。"自己挑。"她推过来三个玻璃罐,

"巴西、埃塞俄比亚、还有我特调的'见鬼去吧'混合豆。"我选了中间那罐。

她露出今晚第一个真诚的笑容:"聪明,那是唯一没下毒的。

"研磨好的咖啡粉散发着焦糖与红酒的混合香气。苏梨冲泡时极为专注,眉头微蹙,

舌尖无意识地抵着上颚。热水注入的瞬间,她忽然问:"谈过几个女朋友?""正式的两个,

非正式的...需要计算器。""人渣。"她评价道,但眼睛亮了起来,

"最后一个为什么分手?""她说我太完美,让她窒息。"苏梨嗤笑出声,

递过咖啡:"喝吧,渣男特调。"第一口滚烫灼喉,第二口泛起柑橘的酸,

第三口竟尝到海盐的咸涩。我皱眉看向杯底——没有异物,但液体呈现出诡异的墨蓝色。

"这是什么?""月光。"苏梨靠在对面的料理台上,小口啜饮自己的咖啡,

"埃塞俄比亚的稀有品种,只在满月时采收。喝多了会看见不存在的东西。

""比如你的良心?"她突然伸手抚上我的脸颊,

拇指擦过我的下唇:"比如你前女友们的冤魂。"指尖有咖啡的湿润,带着微苦的香气。

我抓住她的手腕,发现脉搏跳得很快。苏梨没有抽回手,只是用指甲轻轻刮擦我的虎口,

像猫科动物试探猎物。"知道吗,"她声音放轻,"你虎口有颗痣,和我初恋一模一样。

""他现在在哪?""精神病院。"苏梨微笑,"因为我。"厨房陷入沉默,

只有冰箱发出轻微的嗡鸣。窗外飘来隔壁夫妻的争吵声,粤语混着上海话,

像一场荒诞的二重唱。我放下咖啡杯,

陶瓷与大理石碰撞出清脆声响:"现在下毒还来得及吗?""太晚了。"苏梨转身打开冰箱,

"不过可以试试这个。"她拿出一个玻璃瓶,里面泡着深紫色的不明物体。拧开瓶盖时,

飘出类似中药与腐烂水果的混合气味。"自酿梅子酒,"她倒出两小杯,

"用我老家梨园的梅子,加了点'特殊配料'。"液体在杯中泛着诡异的荧光。

我接过杯子时,她突然补充:"喝之前最好说遗言。""苏小姐,"我举杯致意,

"你是我见过最美的投毒犯。"酒液入喉的瞬间,舌尖先尝到甜蜜,紧接着是爆炸般的灼痛,

最后化为绵长的苦涩。像吞咽下一整朵在酒精里浸泡过的梨花,花瓣卡在气管,

根茎刺穿胃壁。苏梨盯着我的反应,瞳孔微微扩大:"怎么样?""像你的性格,

"我咳嗽两声,"甜中带毒。"她大笑起来,耳垂上的银耳钉在灯光下闪烁。

我们就这样坐在厨房的高脚凳上,喝完了一整瓶可疑的梅子酒。随着酒精作用,

苏梨的话渐渐变多,手指开始无意识地缠绕发尾。"其实我不喜欢咖啡,"她突然说,

"太苦了,像喝烟灰。""那为什么做咖啡师?""因为..."她晃着酒杯,

液体在杯壁留下紫色痕迹,"咖啡因是合法的毒品,而我喜欢看人上瘾的样子。"她凑近,

呼吸带着梅子的甜腻:"比如你现在。"确实,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视线边缘出现彩色光斑。苏梨的脸在眼前放大又缩小,像通过一个不断调整焦距的镜头。

她后颈的纹身此刻清晰可见——那行小字是"夜来风雨声",字迹娟秀得像女学生的笔迹。

"前男友纹的?"我伸手触碰那些凸起的墨迹。苏梨猛地后仰,差点从高脚凳上摔下。

我抓住她的手臂,感受到布料下紧绷的肌肉。"我自己纹的。"她挣脱开来,语气突然变冷,

"用缝衣针和钢笔水。"她跳下凳子,赤脚走向客厅。我跟过去,

发现她正跪在茶几前摆弄一个复古留声机。黑胶唱片开始旋转,流淌出慵懒的爵士乐。

"跳舞吗?"她背对着我问,声音已经恢复轻快。"不会。""真可惜。"她转过身,

手里多了一把裁纸刀,"我本来想在你踩我脚时捅你一刀。"刀锋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用刀尖轻轻划过自己的左手腕——不是割,

只是像画家试笔那样留下浅浅的白痕。"别紧张,"她注意到我的表情,"只是习惯动作。

我以前是美术生。""画什么?""人体。"她歪头一笑,"特别是解剖图。

"留声机播放到某段,突然卡住,重复着三个音符。苏梨皱眉,用力拍打机器侧面,

像在教训不听话的宠物。音乐继续后,她长舒一口气,整个人陷进沙发。"过来。

"她拍拍身边的空位,"给你看个东西。"我坐下时,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苏梨从茶几抽屉取出一个铁盒,打开后是整齐排列的药片,五颜六色像糖果。"维生素。

"她倒出两粒橙色药片,"补锌的,对男人好。""我以为会是氰化物。""那个在卧室。

"她面不改色,自己先吞下一粒,"放心,要杀你会用更浪漫的方式。"我接过药片,

在掌心碾碎。橙色的粉末散发出淡淡的酸味,确实像维生素。苏梨盯着我的动作,

突然抓住我的手腕舔了一口掌心的粉末。"甜的。"她评价道,舌尖扫过我的生命线。

这个动作太过突然,我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苏梨已经退开,脸上带着恶作剧成功的笑容。

她的唇釉在掌心留下一道淡红色的痕迹,像微型彩虹横贯手掌。"知道吗,"她轻声说,

"你掌纹很乱,注定要招惹疯子。""比如你?""比如我。"她承认得干脆,

手指顺着我的掌纹游走,"生命线在中途分叉,说明你会为两个女人纠结。智慧线有岛纹,

代表关键时刻总做错误选择。""感情线呢?

"苏梨突然用力掐住我的无名指根部:"这里断开又续上,说明..."她停顿一下,

"你会被我甩,然后哭着求复合。"我大笑出声,她就势把我推倒在沙发上。

留声机还在播放,但音乐变得扭曲,像被拉长的口香糖。苏梨跨坐在我腰间,

俯身时发丝垂落,扫过我的锁骨。"认真问,"她双手撑在我耳侧,"为什么跟我回家?

""因为你咖啡里下了蛊。""错。"她俯得更低,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垂,

"是因为你闻到同类的味道。"这句话像钥匙,突然打开某个隐藏的抽屉。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发出小小的惊呼,随即笑起来。我们在沙发上纠缠,

像两匹互相撕咬的幼兽。她的皮肤冰凉,手腕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但指甲抓挠我后背的力道大得惊人。当我的手探入她衣摆时,苏梨突然僵住:"等等。

"她挣脱开来,踉跄着跑向浴室。我听见水龙头打开的声音,然后是干呕。

十分钟后她回来时,脸色苍白,嘴唇却异常红润,像涂了过量的胭脂。"梅子酒的后劲。

"她勉强笑笑,"我酒量很差。"窗外的霓虹灯不知何时熄灭了,只剩下月光透过纱帘,

在地板上画出模糊的格子。苏梨蜷缩在沙发另一端,突然显得很小,很脆弱。

我伸手想碰她的额头,被她躲开。"别,"她声音很轻,"现在碰我,我会哭的。

"于是我收回手,看着她慢慢平复呼吸。留声机早已停止,

房间里只剩下冰箱的嗡嗡声和远处汽车的鸣笛。苏梨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扇形阴影,

随着呼吸轻微颤动。"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她突然问。"健康的恋爱关系?""呕吐。

"她盯着天花板,"把内脏翻出来的感觉,像被倒空的垃圾袋。"我不知如何回应,

只好沉默。苏梨转过头,月光照在她的泪痣上,像一颗将落未落的泪。"该走了,佳伟。

"她说,语气平静得不像逐客令,"再待下去,我会想把你做成标本的。"我起身时,

她突然抓住我的衣角:"下周还来喝咖啡吗?""来看你下毒成功了没。"苏梨笑了,

松开手:"记得点'午夜邂逅',我会加双倍料。"走向门口时,我回头看了一眼。

她仍蜷缩在沙发上,像只被雨淋湿的黑猫,

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右手腕——那里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白色疤痕,细得像铅笔线。

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里面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但当我驻足倾听时,又只剩下寂静。

电梯下行的过程中,我摸到口袋里多了东西——一张折成方块的纸条,

上面用红笔写着:"下次带束梨花,白色的。"落款是一个唇印,颜色艳如鲜血。

03我带着一束白色梨花再次推开咖啡馆的门时,风铃的声响比往日更清脆。

午后阳光透过落地窗,在木地板上切割出几何形状的光斑。苏梨背对着门口整理货架,

黑色围裙带子在腰后系成蝴蝶结,随动作轻轻颤动。"欢迎光——"她转身时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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