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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讨好继父,亲妈亲手毒哑了我

胡小迁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长篇现实情感《为讨好继亲妈亲手毒哑了我男女主角王建军王瑶瑶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胡小迁”所主要讲述的是:小说《为讨好继亲妈亲手毒哑了我》的主要角色是王瑶瑶,王建军,顾这是一本现实情感,大女主,逆袭,女配,爽文,家庭小由新晋作家“胡小迁”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08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18 08:10:15。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为讨好继亲妈亲手毒哑了我

主角:王建军,王瑶瑶   更新:2025-07-18 09: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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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把那碗黑乎乎的药端到我面前,笑得比哭还难看。未未,喝了它,

王叔叔的公司就能渡过难关,他就会真正接纳我们了。我天真地以为,

我失去的只是一周的声音,没想到,我献祭的是我的整个声带。那年我十六岁,

我妈为了一个男人所谓的“转运”,亲手毒哑了我。

1我妈把那碗黑乎乎的药端到我面前时,脸上挂着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那是一种精心修饰过的妆容,粉底很厚,试图盖住她眼底的疲惫和青黑,

口红是时下最流行的烂番茄色,但嘴角却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抽搐,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她穿着一件紧绷的酒红色连衣裙,将她努力维持的身材包裹得严严实实,领口开得恰到好处,

既显出几分风韵,又不至于在未来的“公公婆婆”面前显得轻浮。“未未,喝了它。

”她的声音在发颤,像一根绷得太紧的琴弦,“王叔叔找大师算过了,这是‘转运汤’。

只要……只要家里有一个人暂时‘静下来’,把福气都聚给他,他公司那个大项目就能成。

成了,他就会真正接纳我们了。”我那时十六岁,坐在小小的出租屋里,

看着她眼中的乞求和狂热。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不是这药有多苦,而是“接纳”这两个字。

接纳,意味着我不用再和我妈挤在这个月租八百、蟑螂比租客还理直气壮的破地方。

意味着她不用再每天对着镜子练习如何笑得更高贵,如何说话才能不像个小市民。

意味着我渴望了十年的、一个看起来完整的家,终于要实现了。我点点头,接过那个粗瓷碗,

像喝一杯水一样,仰头灌了下去。药汁黏稠,带着一股烧焦羽毛和陈年泥土混合的古怪气味,

顺着我的喉咙滑下去,像一条滚烫的铁线。我天真地以为,我失去的只是一周的声音。

没想到,我献祭的是我的整个声带。当晚,我的喉咙开始灼烧,

那种痛楚像是有人用砂纸在反复打磨我的血肉。我拼命想喊我妈,

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嗬嗬”的、破风箱一样的嘶鸣。我滚到地上,

指甲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我妈冲进来,看到我的样子,先是惊恐,

然后她做的第一件事,是死死捂住我的嘴。“别出声!别让邻居听见!”她在我耳边低吼,

力气大得惊人。那一刻,在她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上,我看到了比我喉咙里更深的绝望。

2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是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嗅觉记忆。

它总是和冰冷的诊断书、医生毫无感情的宣判联系在一起。“声带化学性灼伤,

损伤面积很大,已经造成了永久性、不可逆的器质性病变。

”穿着白大褂的老医生推了推眼镜,看着CT片,像在宣布一件与他无关的天气预报,

“简单说,就是以后都说不了话了。能保住发声能力,不影响呼吸,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坐在轮椅上,看着我妈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要晕过去。

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她。是王叔叔,王建军。我未来的继父。他今天穿得格外体面,

一身熨帖的定制西装,手腕上那块金光闪闪的表,据说能在我老家买套房。他没有看我,

甚至没有看医生,只是看着我妈,眉头紧锁,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责备。“张兰,

我不是让你处理干净点吗?怎么还闹到医院来了?”我妈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哆哆嗦嗦地解释:“我不知道药性这么烈……建军,你别生气,大师说了,

只要她‘静’下来,你的项目就一定能成……”“行了。”王建军打断她,

终于把目光投向我。那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像在审视一件出了瑕疵的货物。

他上下打量着我,然后,嘴角竟然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满意的弧度。我的心,在那一瞬间,

沉到了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的地方。我懂了。他不是气我被毒哑了。他是气我妈办事不牢,

留下了痕迹。而对于我变成一个哑巴这个结果,他很满意。一个会说话的拖油瓶,

可能会顶嘴,会惹事,会有自己的想法。一个安静的哑巴,多好。像一件家具,摆在那里,

不占地方,也不会发出噪音,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累赘的本分”。

我看着我妈在他身边卑微地赔笑,看着他掏出一张卡递给医生,说着“用最好的药,

不要留下任何记录”,然后转身对我妈说:“这样也好,省心。下周就搬过来吧,

瑶瑶也快放假了,家里正好热闹热闹。”我妈喜出望外,连连点头,

仿佛刚刚那个被宣判终身残疾的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那一刻,

我十六年里对母爱、对家庭的所有幻想,碎得连渣都不剩。我没有哭。只是觉得,

这个开着空调的VIP病房里,冷得刺骨。我的内心OS第一次开始运转,

用一种我自己都陌生的、冷静到刻薄的语调对自己说:“林未,看见了吗?你的声音,

是你妈嫁入豪门的投名状。你不是女儿,你是一份祭品。

”3我最终还是没能住进王建军那栋位于市中心黄金地段的复式豪宅。我的新家,

是一所位于城乡结合部的三流寄宿学校。美其名曰:“环境清幽,适合静养”。说白了,

就是流放。王建军不希望他“完美”的新家庭里,有一个哑巴的存在。这会影响他的体面。

他需要一个天衣无缝的背景,一个温柔漂亮的妻子,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

而不是一个脸上写着“历史遗留问题”的我。我妈张兰,对此没有任何异议。

她每周六会开着王建军给她配的白色宝马来看我。她打扮得越来越精致,

像一朵被精心伺候的温室花朵。今天穿香奈儿的粗花呢外套配黑色包臀短裙,

腿上裹着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脚踩着能戳死人的Jimmy Choo高跟鞋。

下周就换成迪奥的套装,搭配肉色玻璃丝袜,每一根头发丝都散发着金钱的香气。

她会给我带很多东西。最新款的手机,名牌的衣服和鞋子,还有大把的零花钱。

她把东西堆在我宿舍那张吱呀作响的铁架床上,然后坐在唯一的木凳上,

开始执行王建军下达的“每周指示”。“未未,在学校要听话,别惹事。王叔叔最讨厌麻烦。

”“瑶瑶姐姐下周要过生日,你记得给她发个祝福短信,语气要亲热点。

”“上次你王叔叔的生意伙伴见到我,还夸我年轻呢。

他说我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有个你这么大女儿的妈,你说好笑不好笑?”她絮絮叨叨,

说的全是她和她的新生活。她从不问我在这里过得好不好,习不习惯,有没有被人欺负。

她只是例行公事地完成一个“母亲”的KPI。当她说“王叔叔最讨厌麻烦”时,

我心里想:“是的,他最讨厌的麻烦就是你和我,可惜他只成功地‘静音’了一半。

”当她说“瑶瑶姐姐”时,我心里想:“一个比我大三个月、智商比我小三岁的草包,

也配叫姐姐?”当她炫耀别人夸她年轻时,我心里想:“当然不像,

毕竟哪有亲妈会拿女儿的未来去换一沓爱马仕的购物小票。”我总是沉默地点头,

扮演着那个温顺听话的哑巴女儿。然后,在她开着宝马绝尘而去后,

我会把那些名牌衣服塞到床下,换上学校肥大的校服,再把她给的大部分零花钱存起来。

因为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在我失去声音之后,我的耳朵,仿佛被上帝重新校准了。

这个世界在我耳中,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和立体。我能听见五十米外灯管里电流的嗡鸣,

能分辨出窗外麻雀和喜鹊叫声里细微的频率差异,能从脚步声里判断出一个人的体重和心情。

世界向我关上了一扇门,却给我打开了一扇全景天窗。我用存下来的钱,

买了一台二手的笔记本电脑和一个最便宜的监听耳机。

我开始在网上疯狂地学习一切和声音有关的知识——音频工程、混音、母带处理、声音设计。

那些复杂的波形图、频谱仪和压缩器,在我眼里,比任何文字都更亲切。

我沉浸在DAW数字音频工作站软件的世界里,像是鱼回到了水里。声音,

成了我无声的反抗。我将宿舍里那台老旧电风扇的转动声,降噪、切片、调速,

做成了一段极具节奏感的鼓点。我将窗外的雨声和远处工地的打桩声混合在一起,

创造出一种充满末日感的氛围音乐。我把我妈每周那些虚伪的关怀和炫耀,录下来,

然后用变声效果器处理成滑稽的卡通音效,再配上罐头笑声。这是我的乐园,我的战场,

我唯一的救赎。我妈和王建军以为他们流放了我,把我变成了一个无害的摆设。他们不知道,

在这个被他们遗忘的角落里,我正在为自己锻造一副谁也夺不走的、用声音铸成的铠甲。

4平静的日子在我十八岁这年夏天被打破了。导火索是我的那位“好姐姐”,王瑶瑶。

她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觉得自己是天选之女,

要去参加一档名叫《天籁之声》的国民级选秀节目。这个决定,

让王家别墅陷入了一场史诗级的灾难。我是在和我妈的每周例行视频通话里,

第一次“欣赏”到王瑶瑶的歌喉的。视频那头,王瑶瑶穿着一身粉色的超短百褶裙,

配着白色过膝长筒袜,上身是一件紧得快要裂开的白色露脐T恤,

正对着一个镶满水钻的麦克风,声嘶力竭地吼着一首高难度的情歌。那声音,怎么说呢。

精准地避开了每一个正确的音调,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来,气息像哮喘发作,

情感表达约等于没有。如果非要找个比喻,那大概就是一只被门夹了尾巴的火鸡,

在拼命模仿人类的求救信号。我的内心已经笑得在地上打滚了:“姐,别唱了,

再唱的话筒都要报警了,告你虐待。”一曲终了,王瑶瑶还自我感觉良好地甩了下头发,

对着镜头摆了个wink。镜头外传来王建军气急败坏的咆哮:“唱的什么玩意儿!

简直是噪音污染!我花五十万请的声乐老师,就教出你这个水平?

”王瑶瑶立刻委屈地瘪起嘴:“爸!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老师说我很有天赋的!

是录音师的问题!他肯定在整我!”我妈张兰赶紧上前打圆场,

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建军你别急,瑶瑶还小,多练练就好了。你看她多努力啊,

这身衣服还是为了上镜特意买的呢。”我看着手机屏幕里这场荒诞的闹剧,

默默地喝了一口水。我知道,麻烦要来了。果不其然,第二天,

我就收到了一个来自王瑶瑶的超大压缩文件,附带一条充满命令口吻的短信。“哑巴,

我爸说你耳朵好使。你听听,这是我花大价钱在录音棚录的demo,里面肯定有杂音,

有电流声,都是那个破录音师害我的!你把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都给我找出来,标好时间点,

我好去找他对质!”我点开那个音频文件。

耳机里传来王瑶瑶那熟悉的、堪比公开处刑的歌声。我笑了。杂音?电流声?姐,

你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这首歌里,最不干净的东西,就是你自己的声音啊。

我的内心疯狂吐槽:“这已经不是修音能解决的问题了,这得请个法师来驱邪。

”我靠在椅子上,看着屏幕上那杂乱无章、像心电图骤停一样的声波图,

手指在鼠标上轻轻敲击着。他们把我当成一个只能听杂音的工具人。

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逆来顺受、任人摆布的林未。他们忘了,或者说,他们从来就不知道。

一个被夺走了声音的人,为了让自己不被世界遗忘,会用多么疯狂的努力,

去掌控她唯一剩下的东西。那么,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吧。一个哑巴的力量。5那一夜,

我宿舍的灯没有熄。我戴上我那副一百八十块钱包邮的监听耳机,将自己与世界隔绝。

眼前只有电脑屏幕上跳动的波形,耳中只有王瑶瑶那五音不全的魔音贯耳。这对我来说,

是一场技术挑战,更是一场修行。我先将她的人声轨道单独分离出来。

这道工序就像在垃圾堆里找黄金,不,是找一颗没那么脏的玻璃碴子。然后,

我打开了业界闻名的修音软件,俗称“百万调音师的饭碗”。

我看着屏幕上她那忽高忽低、完全不在调上的音高曲线,内心OS开始自动配平:“这曲线,

比A股还刺激。贝尔格莱德轰炸机都没你这么能俯冲。”我没有用软件的一键傻瓜式修正。

那种修正会留下浓重的、不自然的电音感。我选择的是最精细的手动修正模式。

我将她的每一个音节放大,像一个外科医生一样,一微秒一微秒地进行切割、拖拽、对齐。

这是一个极其枯燥且考验耐心的过程。我需要把一个跑调跑到西伯利亚的音,

精准地拉回到它应该在的五线谱位置上。她一个简单的“爱”字,我可能就要操作二十几次,

才能让它听起来不那么像“癌”。我一边修,一边在心里和她对话。“姐,你这个颤音,

抖得像帕金森晚期,我帮你抚平一下。”“这个换气声,大得像头牛在喘气,来,

我给你做个微创手术。”“这个‘撕心裂肺’的高音,其实只是单纯的嗓子劈了。没事,

我用数字胶水给你粘上。”光是修正她的人声,就花了我整整四个小时。但这只是第一步。

一个平庸的厨子,只会把食材煮熟。一个顶级的厨师,会用各种调料和烹饪技巧,

让它脱胎换骨。我看着干净了许多的人声轨道,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好戏,现在才开始。

我把伴奏也进行了重新处理。原版的伴奏平庸无奇,就是流水线上的罐头产品。

我将它的鼓点部分提取出来,

用我之前采集的各种环境音——水滴声、敲击键盘声、翻书声——进行了替换和叠加,

让整个节奏变得更有层次感和呼吸感。我给她的声音加了极其细微的延迟和混响效果,

模拟出一种在空旷教堂里歌唱的神圣感,以此来掩盖她声音本身质感的单薄。最后,

也是我最得意的一步。在这首歌的过门部分,原版是一段乏味的钢琴独奏。我把它删了。

我从我积攒多年的声音素材库里,找出了一段录音——那是去年冬天,

学校里最后一片叶子从树上飘落时,被风吹过的声音。我将这段声音进行处理,

拉伸、调高八度,再叠加上一段我用软件合成的、若有若无的风铃声。

这段只有五秒钟的音效,像一声叹息,像一丝耳语,

给整首商业化的口水歌注入了一丝空灵的、属于大自然的灵魂。做完这一切,

天已经蒙蒙亮了。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点击了导出。我没有把这个完美版本发给王瑶瑶。

发给她,她那种草包脑子也听不出好坏,只会觉得“嗯,杂音是没了”。

我找到了那个为王瑶瑶制作歌曲的音乐工作室的公开邮箱。然后,

用一个匿名的、临时注册的邮箱账号,

把这个命名为《Demo_Final_Mix_Ver3.0》的文件,发了过去。

邮件正文我只写了一句话:“交给你们的老板,告诉他,这才叫音乐。”做完这一切,

我关上电脑,爬上床。我不知道这颗我亲手投下的小石子,会激起怎样的涟漪。但我知道,

游戏开始了。而这一次,规则由我来定。在睡着前,我的最后一个念头是:“王瑶瑶,祝你,

一炮而红。”毕竟,捧得越高,摔下来的时候,声音才越响亮。而我,最喜欢听的,

就是这种声音了。6我那一封匿名邮件,像一颗深水炸弹,

在那个名为“音浪工厂”的音乐工作室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一切,

是我后来从工作室一个被开除的实习生那里听说的。据说,工作室老板,

一个在圈内小有名气的制作人老炮儿,在听到我那个版本的demo后,

当场把价值两千块的监听耳机狠狠砸在了调音台上。他没发火,

只是脸色铁青地把所有参与王瑶瑶项目的人叫进会议室,把那首歌公放了三遍。第一遍,

所有人都听傻了。这还是那个五音不全的大小姐吗?这声音,干净、空灵、情感饱满,

简直是脱胎换骨。第二遍,专业人士开始听出门道。他们听出了那神乎其技的修音技巧,

那教科书级别的混音逻辑,还有那鬼斧神工的节奏编排。第三遍,所有人都沉默了,

额头上开始冒冷汗。因为他们听懂了邮件里那句话的含义——“这才叫音乐”。

这不仅仅是一次炫技,这是一次赤裸裸的、降维打击式的羞辱。

对方在用一个完美的作品告诉他们:你们这群拿着高薪的专业人士,都是饭桶。

工作室老板当场做了两个决定。第一,把最初负责王瑶瑶项目的录音师和混音师,全部开除。

理由是“业务能力低下,存在欺瞒客户的重大过失”。第二,动用一切人脉和资源,

去寻找发这封邮件的“神秘高人”。他断定,这背后绝对不是什么无名小卒,

而是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业界顶级大佬。当然,他们什么也查不到。

那个临时邮箱和虚拟IP,在发送完邮件后,就已经化为了数字世界的尘埃。

而事件的另一个主角,王建军,在收到这个“最终完美版”的demo后,龙颜大悦。

他听不出里面的门道,他只听出了“好听”和“能火”。他立刻给工作室追加了一大笔投资,

并豪气冲天地表示:“钱不是问题,务必把我女儿捧成天后!”于是,

一场由我亲手点燃的、荒诞又华丽的烟火秀,正式拉开了帷幕。7王瑶瑶火了。

是那种病毒式的、现象级的火。《天籁之声》的初赛舞台上,

当那首经过我“脱胎换骨”改造的歌曲通过顶级的音响设备播放出来时,

整个演播厅都安静了。王瑶瑶站在舞台中央,穿着节目组为她量身定制的银色亮片超短裙,

裙摆随着她不自然的扭动微微晃动,露出裹着肉色渔网袜的大长腿。

上身是一件同色系的抹胸,将她本就丰满的上围挤压得更加夸张。她只需要对口型就行了。

她甚至连口型都对得七零八落,脸上那种“老娘天下最美”的表情,

和歌曲里那种空灵忧伤的意境,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萌——如果硬要说那是“萌”的话。

我的内心毒舌模式全开:“姐,求你了,别眨眼了,镜头都快被你的假睫毛扇出火星子了。

”但观众不管这些。在这个看脸的时代,一个长得像芭比娃娃的富家千金,

唱着一首堪称“天籁”的歌,这本身就是最顶级的爆点。节目播出当晚,

“#被天使吻过的嗓音 王瑶瑶#”这个词条,就被王建军砸钱买上了热搜第一。

评论区一片赞美之声。“我的天,这是什么神仙嗓音!人美歌甜,爱了爱了!

”“这才是真正的白富美啊,不像那些妖艳贱货,我们瑶瑶公主又纯又欲!

”“求完整版音源!已经单曲循环一百遍了!”我妈张兰的电话第一时间就打了过来,

声音激动得发抖,几乎是在尖叫。“未未!你看了吗!你姐姐火了!她真的火了!

你王叔叔高兴坏了,当场就给我转了二十万,让我随便买包!我们的好日子,真的要来了!

”我沉默地听着,手指在键盘上敲下一行字,发给她:“恭喜。”电话那头,

她还在滔滔不绝地描绘着王家的光明未来,畅想着王瑶瑶成为天后,

她自己成为“天后之母”的辉煌场景。我挂断了电话。然后,

我点开了《天籁之声》的节目回放,将进度条精准地拖到了评委点评环节。

其他几个评委都是商业互吹,说着一些不痛不痒的漂亮话。只有一个人,

那个坐在评委席最中间,穿着简单白T恤,全程面无表情的男人。他叫顾远。

一个音乐圈里神话般的存在。传说他二十岁就拿遍了国内所有音乐大奖,

二十五岁就功成身退,自己开了个独立厂牌,只签天才,从不看资本的脸色。他拿起话筒,

演播厅瞬间安静下来。他看着舞台上还在搔首弄姿的王瑶瑶,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却又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锐利。“王小姐,”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且富有磁性,

“你的表演,很华丽。”王瑶瑶得意地挺了挺胸。顾远话锋一转:“但这首歌的后期制作,

比你的表演,更华丽。它的编曲逻辑、混音细节,甚至在降噪处理上,

都带着一种非常强烈的、特立独行的个人风格。”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

最后仿佛穿透了屏幕,落在了我的脸上。“我甚至觉得,这风格有点熟悉。”他放下话筒,

淡淡地说出结论:“很精彩的工业产品。但,唱功可以练习,天赋和品味,是装不出来的。

我弃权。”全场哗然。王瑶瑶的笑脸僵在了脸上。我看着屏幕上顾远那张波澜不惊的脸,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我知道,我遇到知音了。也知道,我亲手制造的第一个危机,

来了。一个真正懂行的人,已经开始怀疑了。8顾远的“弃权”,像一根针,

刺破了王瑶瑶虚假的繁荣泡沫。虽然在王建军的钞能力下,舆论主流依然是赞美,

但一丝不和谐的声音,开始在网络的角落里蔓延。“有没有人觉得王瑶瑶现场对口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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