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晚晴画展当天,老婆命人弄瞎了她的眼睛,扔到马蜂群中。
只因她视若珍宝的养女心雅,观看女儿的画作时被虫子叮了眼。
她就在晚晴的眼里滴入腐蚀性药水,毁掉了女儿的画画梦。
监控里,毒蜂围着女儿,她抱着心雅笑得云淡风轻。
我双目赤红,嘶吼着质问:“她是你亲女儿,你怎么下得去手!”
她抚摸着心雅的裙摆,眼神冰冷:“心雅的眼睛肿了,至少一个月才能恢复,我便废了她的眼睛,这很公平!”
“心雅眼上被蛰了一个洞,我便让她身上全是洞!”
说完,她将一瓶生理盐水丢在我面前。
“去吧,用这个给她冲洗眼睛,如果她能走出马蜂房,我就放过她!”
我颤抖着捡起瓶子,可迎接我们的,是花房外狂躁的蜂群……......我颤抖着拧开瓶盖,对准晚晴血肉模糊的眼睛。
监控的扬声器里,传来苏曼冰冷的声音:“陈叙白,演完了就带她出来,别给脸不要脸。”
“再敢让心雅受一点伤,下次就不是失明这么简单了!”
我望着晚晴血肉模糊的双眼紧闭的双眼,血水和透明的液体从眼缝中不断渗出,笑出了声。
蜂群撞击着玻璃,发出沉闷的声响,晚晴的哭声撕心裂肺。
心雅凑到监控前,一脸天真无邪。
“妈妈,爸爸还是觉得自己没错呢,晚晴妹妹真可怜,要配合爸爸演戏。”
我死死盯着心雅:“心雅你这个白眼狼!
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这是演戏吗?”
然而她没有再回应我。
耳边只有蜂群越来越近的嗡鸣声。
忽然,蜂群撞破了防护网的角落,几只马蜂冲了进来。
我再也顾不上其他,疯了一样冲过去,将第一滴生理盐水滴入她的眼睛。
“啊——!”
晚晴惨叫,剧痛让她浑身抽搐,温热的血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这锥心的痛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晚晴虚弱地抓住我的手:“爸爸…是心雅……她让那些人…用药水泼我…”我的动作顿住。
晚晴说心雅让他们用药水泼她?
不是苏曼的命令?
旁边的保镖面无表情地催促:“先生,快点演完吧,夫人和心雅小姐还等着呢。”
我盯着他们冷漠绝情的脸。
连他们都以为我和女儿在演戏。
还是说他们早就知道了真相?
他们选择配合心雅置我们父女俩于死地?
我咬牙滴下第二滴盐水。
晚晴的惨叫撕心裂肺。
苏曼透过监控,冷漠地评价:“演得真逼真,眼泪和血都恰到好处。”
我抬起头,冲着监控的方向,笑了。
“演戏,是吗?”
“那我就让你,仔仔细细看完这出戏。”
第三滴。
她疼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的眼睛里不断渗出鲜红的血,顺着惨白的脸颊滑落。
我拧开瓶盖,不再是一滴一滴,而是将冰冷的液体,尽数倒向晚晴的眼睛。
每滴下一滴,我的心就像被钢针扎过。
心雅似乎被吓到了,抓着苏曼的胳膊:“妈妈,爸爸好像疯了,妹妹的眼睛……一直在流血呢。”
她的语气里难掩兴奋。
我狠狠地盯着监控。
“心雅,你给我等着。”
“我会找你,一笔一笔,算清楚这笔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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