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曾确诊重度精神疾病。记得那天,医生手持诊断单,语重心长地告诉我:“你患有双重人格分裂症,迫害妄想症,和重度抑郁症,请下周通知你的监护人准备入院治疗。”对此,我并不感到意外。自2019年初起,我就逐渐察觉到脑海中有两个不同的声音在复苏,我的意识时而将其中一个声音视为自己,无意识地认同并扮演声音A或声音B。声音A仿佛是我的主人格,自卑、懦弱、敏感,甚至有些讨好声音B;而声音B则暴躁、狂妄自大,常将生活的不顺归咎于声音A。声音A因无法承受其指责,逐渐陷入抑郁症和迫害妄想症。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我时常在这两个声音之间转换,要么扮演声音A抱怨生活的不公,要么扮演声音B指责A。直到2021年,家人发现我的异常,把我送入了精神病院。但精神病院的生活并不如外界所言那般压抑和黑暗。除了按时吃药、谈话外,几乎没有太多限制。直至有一天,我脑海中的声音无法遏制地爆发出史上最激烈的争吵,仿佛是古神在低语。
我选择了自杀。在自杀的前一刻,我说:“我再也无法忍受我自己了。”忽然,我发现这句话隐藏着令人震惊的盲点!那个“我”和“自己”真的是同一个我吗?如果是,我怎会无法忍受我呢?如果不是,那这个“自己”指的又是谁?在问完这两个问题后,我的意识逐渐清醒,向大脑后退了一步,宛若一个默默无言的观察者,静静地看着声音A和B的争吵。我忽然意识到,我一直无法忍受的“自己”其实就是这些声音。在那开悟的瞬间,两种声音被一种无形而有力的力量终止了,世界仿佛按下了静音键。我站在高楼顶,清晰地听到心跳声。半晌后,一股无形的漩涡在我胸中旋转,它告诉我“不要抗拒”。一份无形的宁静与和平之力从漩涡中升起,很快我便被爱与宁静包围。在那一刻,我第一次感到世界的真实之美。
不久后,人们在楼顶发现了我,将我送回宿舍。这事就是后话了。我想分享的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仿佛做了一个梦。为何这似乎是梦呢?请继续看下去。
昏睡中,我意识到自己仿佛通过一条漩涡状的通道,被一股轻柔的力量召唤。我那时只是一个意识团,没有固定形体,也没平日的自我幻想形象。上去后不久,我处于无尽广阔的空间中,那里虽无光、无物质,却绝非虚无。在那里,我清晰感受到爱与和平。
渐渐地,一道声音由远及近召唤:“我是我,去爱去宁静。”起初我不明白这召唤的含义,但清楚地知道,这不是文字发声传达的信息,而是来自更高维度的心灵感应,一种交流方式。这话语清晰烙印在意识中,犹如夜明灯,永恒指引我寻找真我之路。
这次经历两周后,病院在我情绪稳定后进行了长达一周的心理测试和两个月的观察,惊奇地发现我的人格分裂症、抑郁症及被害妄想症竟然痊愈。这令负责我的医生也感到非常惊讶。大约半年后,我获准出院。
出院后,我四处求道,在这过程中,重新用另一视角看待这世界及往日经历。接下来我将分享这道——关于意识的秘密与人类对死亡的极度恐惧。我将以智者与青年的对话方式,娓娓道来关于意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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