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齐最受宠的小公主,却选中了一个奴隶做驸马。
大婚前夜,准驸马逃婚了。
半年后,我战死沙场的消息传入京城。
灵柩回京的路上,横生白发的前驸马拦路开棺。
我死死扣住棺材板,说什么都不能让他把棺材打开!
“千愿,你还欠我一个愿望……”我闭目装死。
管你什么愿望?
统统不作数!
1月寒如冰,我立在屋顶望着城门的方向,等一个结果。
这个结果关系到接下来该准备的,是婚礼还是葬礼。
“殿下,驸马他……带着柳姑娘走暗道出城了。”
背后传来渺音的声音,我指尖一颤,手中的嫁衣险些掉下去。
“阿音,准备棺材吧。”
我扬手将嫁衣点燃,回眸看着渺音笑。
“属下这就将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给您绑回来!”
渺音目眦欲裂的模样委实不大好看,我笑着拉过她,摸了摸她的头。
“傻丫头,绑来做什么,我不要他了。”
要来做什么,他那颗心十年都未暖热,何必作贱自己。
“可殿下您会死!”
对,棺材不是给那负心人准备的,而是给我。
我中了毒,约莫只余三载可活。
这毒,是他那表妹暗中下的。
世人皆笑我选了一个奴隶做驸马,在我看来裴安若真只是一个奴隶,倒还好了。
前两日我才从柳依依口中得知,裴安,是前朝太子。
“公主殿下如今觉得,表哥为何要留在您身边?
情?
你们之间,只有血海深仇!”
香气缭绕的屋内,柳依依靠在榻上笑吟吟地望着我,眼底却冷意森然。
我收到一封密信,说裴安在宫外娇养着烟雨楼的姑娘。
并说,他对这位小娘情根深种,一掷千金为其赎身。
彼时我只当朝堂那些大臣设计他,急匆匆赶过去护短,谁料被狠狠打了脸。
只是,若裴安当真对我无意,柳依依又何必此时戳破他的身份。
“是吗?
既然你这般笃定,今日又为何做出戏。”
我随手将那封信扔在桌上,便瞧见面带戏谑的柳依依脸色一变。
输人不输阵,我不痛快,她也不能太得意。
一时间屋内静默无声,屋内的香气越发浓郁。
“噗”柳依依身子一歪,嘴角赫然带着一抹血,她抬眸,幽幽望向我。
“殿下身体好的委实让人羡慕”她捏起帕子漠然擦掉嘴角的血,起身推开窗。
“你可听过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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