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走廊永远亮着惨白的灯光，像是永远都不会熄灭。
林夏揉了揉酸胀的眼睛，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两点十五分。
这是她在市立医院实习的第三个月，也是她第一次值夜班。
护士站里只剩下她和值班护士小张。
小张正在整理病历，键盘敲击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林夏站起身，准备去查房。
刚走出护士站，她就听见电梯"叮"的一声。
这个时间，谁会坐电梯？
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眼电梯间，红色的数字正在跳动：4、3、2...最后停在了B1。
太平间就在地下二层。
"小张，刚才有人按电梯吗？
"林夏问道。
小张头也不抬："没有啊，这个点哪有人。
可能是电梯故障吧，最近老这样。
"林夏点点头，继续往病房走去。
经过护士站时，她注意到小张的脸色有些发白，敲键盘的手指也在微微发抖。
但她没有多想，毕竟值夜班确实容易让人精神紧张。
查完房已经是凌晨三点。
林夏回到护士站，发现小张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轻手轻脚地坐下，开始整理病历。
突然，她听见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
"嗒、嗒、嗒..."脚步声很轻，却格外清晰，像是有人穿着皮鞋在慢慢踱步。
林夏抬起头，走廊尽头空无一人，但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她的后背开始发凉，手心渗出冷汗。
脚步声在护士站前停了下来，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就站在她面前，可是眼前什么都没有。
"小张..."她轻声唤道，想叫醒同事。
但小张睡得很沉，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她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冰冷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垂。
林夏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小张被惊醒，茫然地看着她："怎么了？
""你...你没听见吗？
脚步声..."小张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林医生，你是不是太累了？
要不要去休息室躺会儿？
"林夏摇摇头，她确定自己不是幻觉。
但看着小张担忧的眼神，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凌晨四点，急诊送来一个车祸病人。
林夏跟着主治医生进了手术室。
手术很顺利，等病人转入ICU，已经是早上六点。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值班室，准备换衣服下班。
刚脱下白大褂，就听见外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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